oc花蛇设定集
花蛇关键元素“月亮”的意向: “不要长久地注视月亮,当你凝视月亮时,月亮也在凝视你。”
裴寂和他手下的那些异教徒们崇拜月亮和生殖,他们认为月亮拥有强大的力量,会诱使生物体内的生物潮汐异常,会剥夺人的理智,使人陷入癫狂状态,从而让人在月光中获得力量,变得更加强大。 并受月亮阴晴圆缺的影响,花蛇的力量也会有所增减,在每个月的第十六夜,他的力量将会达到顶峰。 而这个教派也认为月亮能够帮助他们悟道并且保持清醒,所以作为他们造神计划的实验体——花蛇,也像月亮一样具有冷静和错乱的双重特质,也正是花蛇躁郁症的隐喻。 他这一生都在疯癫和正常的天平上来回摇摆,最终在邪教的倾轧下理智全无,成为一个暴虐而扭曲的怪物。
花蛇所压抑的怪物性在从组织叛逃后终于凸显,受裴寂的的影响,花蛇对人体实验也有着近乎狂热的兴趣。不过他对裴寂的造神计划毫无兴趣,比起严谨的“实验”,他创造出来的怪物更像小孩子用蜡笔随意涂鸦的画作。 ——对他来说,制造出一个“有趣”的怪物,看着它们哭叫哀嚎所带来的愉悦,比起所谓的神灵更让他着迷。 他开辟的“专属乐园”如同一个完备的怪物收容所,这里的绝大部分怪物是人与动物的肢体任意拆卸、拼接、缝合的产物。 他沉沦于这些癫狂,畸形,蹒跚的怪物们,为他们的一切感到无比着迷,他向来擅长用他人的痛苦浇灌心中枯焦的荒原,久而久之,荒原开出一片明艳又怪异的花,在暗无天日中如霉菌般野蛮滋长。 花蛇把死当做愉悦灵魂的一种享受,无论是他人还是自己的死亡。就像弗洛伊德提出的死本能假说,花蛇除了拥有生物体的自我保存本能,繁衍的本能之外,还有使有机体回归到无生命,无机状态的本能。这种本能促使着花蛇毁灭自身,也促使他挑战、摧毁秩序,他的目的是制造错误和混乱,本能的想让这个世界陷入无序,混沌的状态。 比起疯子,我更愿意称他为恶童,虽然他的外表已然成年。但他依然是一个小孩,他会老,会死,但无法长大——因为长大需要爱。
曾经作为人类的裴寂深知这个世界的神灵嘴上说着众生平等,实际上看待人类如同牲畜蝼蚁,全无一点仁慈悲悯。表面上是装模作样的慈悲假象,实际上拿人类婴孩的血肉炼丹,吃人增寿。背地里则利用人类发动战争铲除异己,夺取信仰。
裴寂造神计划的初衷是创造出一个可受他控制的,独立于所有神灵体系之外的类神生物来改变这个现状,并且总他是格外的注重实验体的身体强度,想要创造出一个突破肉体局限,杀不死的“怪物”。而经过多次筛选实验且展现出断肢再生天赋的A形实验体“拉契西斯”013便是最好的人选。 但随着实验的进展,裴寂及其研究人员发现随着013的成长,他身体深处潜藏着的非人特质促使着他回归不受控制的本性,以至于他最后彻底脱离研究人员预想的轨道。 直到013出逃前他们才知道,原来他们始终都没有有效的控制过这个实验体,甚至无法预测他的行为——这是一只假装乖顺,骗了所有人,自己却能安然脱身的“花蛇”。① 不过花蛇的出逃也早在裴寂的意料之中,造神的过程中理应充满着挑战,顽抗以及意料之外的风险。更何况“花蛇”早在被创造之初,裴寂便赋予了他挑战规则,颠覆秩序,并在破坏中制造新规的使命。裴寂相信自己能游刃有余的控制这个“不太安分”的实验体。 他认为创造一个太过听话的生物虽然省事,但也着实无趣,一个没有独立思维的造物,可成不了神呐…
①这个花蛇指的是靠外表骗取男人钱财的美貌骗子 裴寂控制实验体的手段:所有实验体降生时都是一强一弱的双生子,这一对双胞胎体感互通,一方身死另一方也会死亡。裴寂会把更强的那个作为造神计划的备选实验体之一,而另一个则是被严密的看护起来,如若实验体实验体叛逃,裴寂会立刻杀死更弱小那个的双生子。 注:裴寂原本是个人类,之后为了永生和一只蛇妖签订了共生契约,成为了一个不老不死的怪物。陈谭原本很支持裴寂的做法,但在裴寂的想法越来越极端后选择及时抽身离开。 陈谭告诉裴寂:“不惜一切代价炼出来的怪物不受任何人的控制。”他测算出来裴寂将会在新神降临之时,被自己所创造之物杀死——这是创造怪物必须偿付的代价。 裴寂:太好了,我会创造出新神。
“我们曾经信仰的神从未给我们提供应有的秩序与和平,因此,新神必须出现,祂会在众神的惊骇中僭越神位,让压倒一切恐惧钉入众神的脊骨,以此惩罚傲慢,传播福音。” “新神降临之时,将带给世界无穷尽的恐惧。当所有生物因畏惧而臣服时,祂也将为人类带来安全与和平。” “创造之前,必先毁灭。” ——《长生教教派箴言》 裴寂的地下血肉实验室中屹立着一尊巨型青铜鼎,炖煮着异教徒们从各地收集而来的生物尸体。鼎中沸腾的是女娲造人之初用到的泥水,这种泥水能让物质变得混乱,从塑好的“泥像”重新变为一摊血水,使多个生物的基因和血肉融合在一起,重新塑造出一个新的,具有无限潜力的…尚未命名之物。 他们在创造出了一群绝对独特的,在世上独一无二的受造物,然而,作为创造者必须有无限多的物质用来孕育它、供养它,否则,它们不可能被创造出来。 裴寂带着信众们被驱逐至不见天日是地底,资源的和匮乏和断消耗导致在这里的生命成为了另一种可循利用的能源。任何死去的血肉和骨骼都能被拆分重组后再回收利用,每个信徒都是供奉给邪神的祭品之一。 教徒们建立了一座回收利用尸体的工厂,将普通血肉的用途发挥至极致。他们被剜去喉舌,沉默地相互擦肩而过,黑色袍角划开粘稠咸猩的空气,嗡嗡作响。他们从上方看下去像是蠕动的麻点般有规律地运输着同类的残躯,又像是某种辛勤又不知餍足的蝗虫,熟练地剥离又拼凑不同的身体部位和器官,企图榨取出尸体里最后一点可用的资源。 所有生物的尸块混合交杂在一起,被投入祭坛中心的锅炉中,亟待萌生出新的生命。它们的筋脉连结在一起,争强对方的养料,头与头之间相互吞噬,无法存活者的悲鸣被蒸腾的沸水掩盖。 巨大的坑洞四周被设计成一个无法攀爬和逃脱的角度,方便观察者自上而下地俯视。内壁溅满碎肉和湿滑血脂,一层交叠着一层,形成厚重且难以清除的血垢。 地面上铺陈着无数畸变的森寒骸骨,及时皮肉被刮掉后也依稀能辨认出某些属于人类的特征。他们在这个由血肉,脏器腐烂,液化后组成的污秽海洋里彼此纠缠,像是翻涌的白浪。 在这个淹没尸块的巨型深坑里,散落的股骨裸露出被斧子大力劈砍的刀痕,表面仍附着着些许肉丝和蛛网般的毛细血管。头盖骨被敲下,脑组织随着脑脊液缓缓向外漏出,留下一地红白。
或许用刑场来称呼这里更为合适,一个昼夜不分的刑场。 里面的生命朝死,暮生,被死亡蚕食成一摊熟烂的肉泥,泥里生出饱胀的气体浮成粘腻的鼓包,尚未死去的意识像就是这些气泡,密匝匝地碰撞挨挤着,侥幸滋生又破灭,就像亿万年前一样,生命本就诞生于侥幸,诞生于泥水。 “其实比起侥幸,我们更愿意称其为“必然”,无数个侥幸组成的“必然”,就像生命必然会出现,新神也必然会诞生于世。” 祭坛中央的大汤锅是一个杂食动物,吞食血肉,骨殖,情感,生命和抗争。蒸腾的热气烫化皮肉,留下骨骼同薪柴在火里鸣叫,内脏在锅里熬成一摊流淌的肉糜,实验失败的次品成千次爬出又潜返此处,就像水流归向大海之渊。 “如果把大海比做一碗汤,那么,我们来自于同一锅汤。” 低级教众穿梭在祭台上下,动作死板如被编程好的程序。宽大黑袍下的皮肤是失血般的惨白,走动间偶尔踢到畸形体湿润温软的肉块,或是被跩断的细瘦残肢。 他们捡取爬出肉汤后死亡的胚胎,拾起晒死在岸上的畸形鱼苗,与被撕裂的患口处缀着密集如疱疹的眼珠对视,惨白的球体嵌着黑籽一样的瞳仁,让人想起被晒干的蛙卵。 它匍匐在一整扇肋骨之后,新生儿般薄弱的意识已从躯干中熄灭,但仍维持着蜷缩的姿态,肌肉和骨骼似乎还在紧绷颤抖,拒绝死亡。 而身后的肋骨比起避难所,更像是静立的无名墓碑。 它黯淡的眼漠视着躯体扬起腥臭血雾,肢解后又被剥皮剔骨,投入锅里沸煮,如同回归至母体原初的怀抱,与母亲温热的子宫相拥。直到不同基因的生物再次被熬成一摊无任何明显形状的血肉混合物,重新组合为一个整体,永远地困在重复着爬出又被回收的宿命里。 一颗熟透的眼睛被推挤浮出,模糊的视线注视着煮它的火光,再异常缓慢地往下转动,注视着它的身体:无数条粗壮的血管盘曲交错,像植物深入土壤的根尖一样,从口器,喉管和腹腔处增生,末端欢欣地震颤扭曲,亟待勾探入他人体内,摄取足以挣扎活过今夜的养分。 泡至鼓胀的面皮在血管和筋膜的伤口中悄然显现,张开嘴,嚼食自己的眼珠。 “尽管如此,它们还是侥幸地期望活过下个长夜,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踏足这个世界。”裴寂 站在高台,语气淡漠得像是一位无悲无喜的神明。
注:这里除了造神工厂和尸体回收工厂以外,还设有一个繁殖场,裴寂会让适龄的男女教徒定期do爱来让教派中的女性成员受孕,以此来产下新的免费“能源”。(每次随机分配)出生的女婴会抚养长大后当做免费劳动力去地表掠夺资源,然后继续定期怀孕生产。而部分男婴和畸形胎儿则会直接丢进绞肉机用作食品或是维持工厂运转的能源。 花蛇是裴寂创造出来的多基因嵌合体生物,他们从《山海经•大荒北经》中的应龙形象汲取灵感,想要造出一个有翅膀的,可以在海洋,天空,陆地都能存活的生物,因此在花蛇的体内混入了人类,蛇类,壁虎,蜥蜴,蚯蚓,蝾螈①,乌鸦,鱼等27种生物的基因。 然而在被创造出来后,花蛇也需要通过不断的吞噬、吸收、融合其他生命体对自身进行改造和进化。在战斗时,花蛇必须通过吞噬,吸收猎物充当养料,增加自己的体积和密度,从而使自己进化成第二形态——“黑蜧”。
第二形态下的花蛇可以随意变换形态,将自己的骨骼分解重组成锋利的骨刃,或是下半身细胞迅速膨胀繁殖生成数丈长的蛇尾,能像鞭子一样攻击猎物,在击中要害后迅速缠绕,瞬间就能挤碎猎物的骨骼和内脏,再将其重重甩摔出去。 (花蛇第三形态“腾蛇”立绘九月开画,敬请期待)
他初生之时简陋如烂泥,懵懂局促得像是在岸上搁浅的鱼,与这个世界完全相悖。 他曾是悖论的集合,但如今他如黑洞般扭曲,吸收,吞噬着靠近他的一切。 花蛇一开始并不是以人形降生,而是像蛇类一样破壳而出(等到汲取足够的养料后才会变为人形)并且教派的研究人员们最初的计划是培育出一对双胞胎,结果其中一只更弱小的在蛋壳中被作为养分融合吸收了,变成了头尾有两个头的双头蛇。
两个头都健康有思维,互相争夺身体控制权,在某一天花蛇自己咬断了那个更为羸弱的头颅,和自己几乎一半的身体吞食下去。实验人员发现后立即废除了这个失败的项目,他们认为这个畸形又弱小的生物随时都可能死去,但花蛇展现出了惊人的断肢再生能力,靠着自身强大的修复能力活了下来。 他是代表不详,灾厄,互相厮杀的双头蛇,刚出生就吃下自己和兄弟的身体,黑洞一样吸纳目之所及,包括自我在内的一切养料,自我吞食,自我摧毁,自我增生的衔尾蛇。
裴寂控制实验体的手段:所有实验体降生时都是一强一弱的双生子,这一对双胞胎体感互通,一方身死另一方也会死亡。裴寂会把更强的那个作为造神计划的备选实验体之一,而另一个则是被严密的看护起来,如若实验体实验体叛逃,裴寂会立刻杀死他们的另一半。 而花蛇出生时就自己杀了自己,自己断开了了与他另一半的连结,也彻底切断了他人想要控制他的念想。
关于花蛇的羽翼: 花蛇的细胞为了修补自身构造,能迅速分裂繁殖,恢复能力强悍到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程度。为了激发花蛇的断肢再生的潜力,实验人员曾多次人为的移除/暴力拆卸花蛇的肢体,内脏和下半身检测是否能恢复如初,并测试烧伤,鞭打,砍伤等伤痕的愈合速度。 实验表明花蛇再生肢体的细胞具有部分记忆功能,正是这些记忆功能可以使他再生出新的骨骼、肌肉与神经组织。得益于此,花蛇的组织再生过程不会产生疤痕,几乎能完美复制受损前的部位。 因此某些对其他实验体而言足以至死的重大创伤对花蛇来说,只要给予他十到一个月不等的时间和充足的食物,他都能凭借着强悍的恢复能力恢复如初。
花蛇全身体表附着着一层坚韧细密的黑色鳞片,硬度很高,能够轻易格挡普通冷兵器的攻击,为其提供了一定的防御能力,保护皮肤和内脏。 可惜的是通过对照实验发现,花蛇鸟类基因的羽翼的修复能力远不如像他的身体部分,羽毛的坚硬程度也不及覆盖在花蛇身上的蛇类鳞片。这也是这个“完美”实验体唯一的瑕疵,实验人员曾多次想通过基因编辑技术修改花蛇羽翼部分的基因,但都以失败告终。 为了培养花蛇的作战能力,组织管理者会定期对实验体们进行实战模拟训练,分析战斗数据,改进作战方式,等它们成为合格的兵器后,再炼蛊一样让它们自相残杀,直到只剩一人存活。 由于花蛇本人的不爱惜和组织多次实战中对翅膀的损毁,在他叛逃后这对羽翼已经破烂到接近不能用的程度,这一对植入了定位器的羽翼被花蛇没什么留恋的从背部撕下丢弃在一旁等组织的鹰犬头目赶到时,只看到了散落一地的鸦羽和一对根部连着碎肉裸露白骨的破烂鸦翅。 他背部与羽翼连结的肌肉的修复能力似乎也受到了影响,皮肤并没有像其他身体部位那样恢复如初,而是在他的背部留下了两个显眼的疮疤。虽然花蛇本身并不在意这两个疤痕,但这个臭屁蛇也没有当众裸露创伤[em]e180[/em]点的癖好,因此就算不爱穿衣服也会披个披肩/斗篷出门遮住背部(前面遮不遮就无所谓啦)
“我抓住你了…小老鼠。” “你还想往哪里躲呢,这张床已经是你最后的庇护所了。” 嘘…别再一味地求饶了。不如来猜猜看,我会怎样对待你?”
“听好了,你有两个选项。” “我可以把你冷冻保存,再用仪器将你从头到脚切成63微米一片的薄片,厚度大概就像…一根头发的直径。” “每次把你磨下来薄薄一层,就用高清摄像机拍摄一次,直到我拍下两万七千个坦荡赤裸,又形态各异你。” “你身体的其中一部分会变成细碎的粉尘残渣,悬浮在空气中,混合着着氧气被我吸入体内。” “从此你将成为我的一部分,我们彼此交融,密不可分。”
“为什么摇头呢?你不喜欢这个选项是吗?好吧…那我们换下一个。” “你知道吗,人体的胃液酸性非常强,强到能溶解钢制刀片,但神奇的是,你的胃粘膜抵挡住了这种腐蚀性,让你不会被自己消化掉。” “我会修改你的基因,让你的胃粘膜消失,命令你的白细胞开始攻击自身组织,你的胃将在极度饥饿中一刻不停的涌出高腐蚀性酸液,你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喊饿,承受溃烂溶解的痛苦。” “胃酸会从你的内脏开始腐蚀,然后是骨骼,肌肉,最后才是皮肤。” “你猜猜你届时会是什么情况?你被皮肤包裹着的的内里会像像雪人一样融化,那时你基本就是个活着的血囊了。” “活着?对,我仍然会让你活着,你的神经细胞是最后被吃掉的一样东西,它们会保持高度的活性,让你活着感受被自己消化的全过程。” “你或许很快就会死去,不过我相信这将会是一段漫长的时光——毕竟,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的潜力。” “你在发抖?很在害怕吗?放心,我会让你解脱的…不过这得在你形体溃烂到爬满蚊蝇,无法继续供我研究的时候。” “我说过的,如果你想逃跑的话,最好在我抓到你前干净利落地自杀。” “否则…我将处你以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