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严文】“对外棺材脸,对你小甜点”

△禁一切 勿上升 △甜 无女化 △借用《借火》里一句词 没有抄袭 01. 刘耀文喜欢严浩翔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他总是把所有的例外都给了他哥,大家都看得出来。 一句“你好赖啊”的口头禅,对着宋亚轩讲的有多理直气壮,对着严浩翔就讲的多温柔缱绻。 严浩翔其实也看得出。 还在念高中的小男生,萌动的荷尔蒙是藏不住的。很多时候严浩翔也能感受得到刘耀文炽热的目光,只不过都装看不见。 但严浩翔一直没什么表示,绷着一张冰山脸连个微笑都挤不出。用他的话来说就是: “俩男的,感觉怪怪的。” 其实严浩翔倒也不反感刘耀文。甚至有点享受刘耀文对他和对其他人的“双标”。 但是他把这定义为:虚荣心被满足的快感。 02. 看严浩翔没什么回应,刘耀文也识趣的没再打扰。取消了星标朋友和置顶,暗暗着开导自己“小猫和小狗本来就不可能”。 但,小狗的爱都是很专一的。劝自己放弃的这段时间里,刘耀文每天都很煎熬。看着镜头前他哥和别人互动,刘耀文眼睛都要把他哥盯穿了。 脑中幻想了一万遍,自己冲过去搂过严浩翔的肩膀,愤愤地宣示主权道“我老婆好看吧?”又奈何两人只是区区队友,他哪来的身份讲这些虎狼之词。 小狗的脸藏不住情绪,盯着盯着脸就挂了起来。马嘉祺见状一扭身挡住了刘耀文的镜头: “就这么喜欢?镜头在呢,收敛点。” 03. 就连参加庆功宴,刘耀文都提不起什么兴致。 为了庆祝今年高考的成员都成功上岸,团里组了场庆功宴。刘耀文挂着脸一直沉默。 为严浩翔上岸而开心不假,但又为以后难以见面而难受,为他哥以后天天和丁哥一起吃饭上学而吃醋。 羡慕死丁哥了。哪怕和严浩翔只是作为校友一起吃饭呢,也比自己在北京的别墅当“留守儿童”好。 想起有句老话说“借酒浇愁”,刘耀文端起旋转桌上的红酒,准备给自己倒点。却被旁边的张哥按下了胳膊。 “未成年不能喝酒。” 刘耀文打着马虎眼: “这儿也没别的喝的了呀,总不能让我喝白开水吧。” 张哥从脚边拎起一瓶果粒橙。 “小孩子喝这个。” 刘耀文心里暗骂一句靠北。 04. 七嘴八舌的聊天总能把简单的一顿饭吃得气氛火热。吃到半夜,一群人又杀进了KTV准备嗨唱到凌晨。 大家都喝了点,严浩翔和丁程鑫喝得尤其多。看着严浩翔路都走不稳,刘耀文眼疾手快地一把搂过他的腰。 酒精烧的严浩翔全身燥热,冰冷的手部温度透过衬衣传到了严浩翔的腰上,冰得严浩翔身子一颤。 该说不说,腰好细。 刘耀文又往紧里搂了搂。 严浩翔走得东倒西歪,重心一路都是基本压在刘耀文身上。刘耀文嘴里念着: “翔哥,你好好走路呀。” 马嘉祺瞟了眼刘耀文,一脸不值钱样。 “口嫌体正直……” 05. 别人在ktv玩嗨了开始划拳,他们几个在ktv唱嗨了玩火龙波。 严浩翔坐在角落喝了点柠檬水,几个小时里酒也醒了不少。 刘耀文把男高玩游戏的所有胜负欲全都体现在了宋亚轩身上。说好的一局定胜负,因为宋亚轩赢了,一路从四局三胜改成了十五局八胜。 玩的正欢,严浩翔的一句“我去一下洗手间”打断了激烈进行的火龙波。 “翔哥我扶你去吧。” 刘耀文站起身,包厢里暧昧的灯光看不清严浩翔的神色。 严浩翔没说什么,由着刘耀文扶着他去了洗手间。 把严浩翔送进洗手间后,刘耀文就站在门口的走廊是靠着墙等。恍惚间倒真有种等男朋友的感觉。 半晌都没等到人出来,试探性地喊了几声翔哥也没人回应。脑子里闪过不好的想法,他想都没想就冲进了洗手间。 刚推开门,就被人贴了上来。 刘耀文吓得一激灵,下意识想推开,却因为在镜子里看到了是严浩翔而收回了手。 严浩翔的头发细软,放在刘耀文颈窝里,惹得刘耀文全身燥热。 刘耀文咬了咬后槽牙。 “翔哥……你喝太多了。我们回去吧。” 严浩翔的侧脸因为酒精烧的通红,刘耀文想着他哥肯定是醉的厉害。 其实严浩翔已经醒了七七八八,这会儿大概更多的是害羞脸红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我的?” 严浩翔的语气冷得吓人,刘耀文被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不敢回答。 奈何小狗不会撒谎,想了半天还是羞赧地回应道: “没有变心,一直挺喜欢翔哥的……” 严浩翔把头从刘耀文颈窝里抬起,看着刘耀文,眼睛里好似蒙了一层水雾。 “就只是挺喜欢?” 刘耀文不懂严浩翔莫名的撩拨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但还是懵懵地说: “不,是很喜欢,超级喜欢。” 气氛凝固了几秒。从来也没向他哥直白地表达过心意,却在这里头脑一热便告了白。刘耀文暗骂自己疯了,果然小孩子不能喝酒。 严浩翔又埋进了刘耀文的颈窝。双手一使劲,两人贴得更紧了。几乎要燃烧的热量从严浩翔身上传到刘耀文身上,刘耀文被惹得双手捏着自己的大腿。 “搂我。” 刘耀文的大脑已经炸开,但还是暗自感叹“色令智昏”,双手虚虚地搭上了严浩翔的腰。 “你就不能再追我追的久一点吗……我都快答应了结果你拍拍屁股走人……” “我看起来高冷是真的,毕竟人设在那摆着呢。” “但我对外棺材脸,对你小甜点。” 06. 和刘耀文在一起后,严浩翔总把“家里那只狗”挂在嘴边。 讲道理,他确实没怎么想好在外人面前如何称呼刘耀文。 “耀文”太过生疏,“宝贝”又太过肉麻。想着“狗狗”倒是挺符合的——忠诚、热烈、爱咬人、一心一意只爱你。 刘耀文听完,梗着脖子问严浩翔: “我哪爱咬人了?你好赖啊。” 严浩翔解开衬衫的前两粒扣子,雪白的锁骨上赫然一道红印。 证据摆在面前,刘耀文马上消了气焰。严浩翔臭着脸道: “真不愧是狗,咬人这么疼。” 严浩翔理了理衬衫,低着头扣好扣子。 刘耀文眼疾手快挡住了严浩翔的动作。右手抚上严浩翔的锁骨,略有些粗粝的手指顺着锁骨的痕迹在冷白的皮肤上描摹。 指尖是凉的,严浩翔敏感地抖了抖身子。 “什么叫我爱咬人,我那是只爱咬你。” 07. 其实刘耀文心里也是承认的,他和严浩翔就像是猫猫狗狗。 如果要精确到什么品种,以前刘耀文肯定会说严浩翔是只波斯猫——高岭之花、少动好静、浑身散发着高冷贵族感。 但现在刘耀文只会笑道: “他呀?对外棺材脸,对我小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