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与死亡》-第二部分-第5节 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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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broken sword

当瓦沙克的抬棺者沿着通往入口的道路行进时，考斯维恩在地面一块露出的岩石上与阿道夫碰头。山脚下是陡峭的天然山口，因为非常适合防御，所以没有受到地质工程的影响。灰烬形成的雪在他们周围翻滚，落在下面的死者——那些曾经在山上歌唱的星语唱诗班的乱糟糟的尸体上。他们的尸体被从大会议厅残破的圣歌层中挖出来，没有经过任何仪式就被扔在一边。他们像碎石和残骸一样在山坡上翻滚，如同人类的崩溃。

考斯维恩看了看阿道夫脸上的表情。

“你听到了?”他问。

“倾听和理解是我的责任。”阿道夫说。

“还有建议?”

“不然倾听和思考做什么？”

“那给我点建议吧，战团长。我是不是太过依赖亚空间先知了？”

“是有些。”阿道夫l说：“他们的使用是由最严格的——”

“我明白，老朋友，但——”

阿道夫轻轻地举起一只手阻止了考斯维恩的反驳。“我还没有开始我的建议呢，大人。”他说：“您自己要求的，不是吗?”

考斯维恩点点头。

“您太相信他们了。”战团长轻声说着：“或者，更准确地说，你对他们的期望太多了。一方面虽然我有时候也会不那么体面的想，最好他们先知的本领能多一些，这样我们所有的期望都能兴喜的实现。另一方面……呃，我希望他们会困惑，会失误，好证明我们对所有非物质的涉猎者的怀疑是错误的中伤。但现在重要的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高烈度，或许是最大规模的一次斗争。如果需要猎杀一种野兽，并且所有野兽中最臭名昭著的，为了争取机会，我们必须务实。在生死档口，我们必须不择手段地战斗，否则就没有机会践行正直。在过去，奥都鲁克有一句谚语：[一把断剑也比什么都没有强]。那四个卡利班之子可能是我们折断的剑。虽不是值得炫耀的或者华丽的的武器，但却是我们手头上唯一的武器。所以，这就是我的建议。”

“直觉也这么告诉我。”考斯维恩回答说：“你……能否帮我盯着他们?”    

“没问题，当然可以。就像鹰一样。这就是为什么我倾听和理解。但凡有一点邪恶的偶像崇拜表露，我就亲手折断他们的脊椎骨。”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这么做了?”

阿道夫转过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他看到考斯维恩苦涩的笑了笑。他说:“刚才。”

“好吧。”考斯维恩说。如果我们都失败了，那么我们军团的荣誉也会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除。”

“我认为在那之前，我们至少都有机会证明勇气。”阿道夫说。他从左臂上取下传感器，递给总管。科斯温研究了一会显示。它提供的数据是不完整的，并且存在干扰。但足以理解。

“一支军队?”

阿道夫点点头。“一支规模相当大的军队。如果读数可信，还有至少三天的距离。但他们毫无疑问地正在迅速向我们移动推进。我们是唯一可能的目标。”

“叛徒?””

‘是的。他们没有发出加密信号或密码，但还能是什么呢？无非是从围城部队中抽调一个编队来攻击我们。在通讯频道上也有喋喋不休的声音。我已经把它分离出来了。异教徒的胆汁，真是不不可思议。是一个我们熟悉的声音。”

“是他吗?”

“我敢用我的生命打赌，就是他。”

“那么我们做好战斗准备吧，战团长。”考斯维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