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同人丨如果路哥在11.5卷向帆波告白（186）—（188）
10.24 向你倾诉我的真心（上）
“绫小路前辈的话，确实还可以在很多项目中拿到A+评价”
“但我不同。”
“因为我是，失败品啊。”
失败品？
那是什么？是成绩不好的意思吗？
但彩羽的学力和钢琴不都是有着被这所学校评定为A+的实力吗？
[那个…彩羽，失败品，是什么意思呢？] 我有些怯懦地问道。
“就是没有价值的废品”
“就好像工厂生产出来的不合格产品一样，发现后就会被随手丢掉”
“但绫小路前辈不是这样，他是唯一合格并达到了优秀程度的人”
[那个…我觉得把人比作“产品”是不合适的哦？但反过来说，那个教育机构是在做着把人当成产品一样的事情吗？]
彩羽点了点头。
[在那里，彩羽…是…不合格的缺陷品吗？]
我咬着牙，强忍着内心的不甘和悲痛，将这个有些多余的问题问了出来。
在我的眼中，彩羽是毫无疑问的天才。
她能见到笼罩在万事万物上的颜色，
即便一年多没有弹过钢琴，她也能顺畅演奏出绝高难度的钢琴曲，
这样的彩羽，竟然是缺陷品？
怎么可能！
“是的，我是缺陷品。”
“被判定为缺陷品之后，我就回到了福利院。”
“在那里生活了一年多，之后来到了这里。”
[那种事情，我不相信……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眼中最为耀眼的天才，怎么可能会是缺陷品！]
“事实上就是这样。”
“我确实就是缺陷品……不论葵多么想否定这点。”
“葵，你哭了。”
[那种事情怎么都好！] 我撕心裂肺地喊了出来。
即便是如莫扎特一般的天才，也曾经遭受过世人的贬低。
所以，如果旁人无法认同彩羽价值的话，那么一定是他们的眼睛出了问题。
但是，怎么连彩羽本人都会认为自己是“缺陷品”呢？
这种事情，我不能接受。
然而，即便我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喊叫，彩羽的表情依然平静。
我的喊叫，被墙壁上的海绵全部吸收，化归于无；
我的话语，也没能在彩羽的心中激起一丝涟漪。
一股和在面对绫小路前辈时完全不同的无力感正渐渐充斥着我的全身。
[葵，你想要听我的故事吗？]
是因为在彩羽看来，我的双眼已经模糊到看不清屏幕的程度了吗？
这次，她没有用手机，而是选择去用声音传达。
[我想！]
对自己平凡的恐惧、面对彩羽天才时的自卑……这一切的一切于此刻都不再重要。
余留的，只有想要去了解彩羽的这种心情。
[那么，葵也坐在这里吧。因为会说很长哦？]
彩羽轻轻拍了拍自己正在坐着的钢琴凳。
[那么，失礼了…]
我在彩羽旁边坐了下来，
而彩羽，则把头靠到了我的肩上。
[因为说话很累，所以葵就先让我这么依靠一下吧。]
[笨蛋，什么累不累的。彩羽想要靠在我肩膀上的话，随时都可以啊。] 我逞强道。
随后，彩羽开始向我讲起了她自出生以来的一切：
[自出生起，我就没有爸爸妈妈。据福利院的妈妈说，我生下来的那天刚好是雪天。在爸爸开车送妈妈去医院的时候，我家的汽车被一辆打滑的大货车撞到了。交通事故的发生，一方面是因为在冰面路段上行驶容易打滑的缘故，另一方面则是那辆大货车为了能在圣诞节前多派送一些货物而选择去超载驾驶……虽然肇事的司机立即叫了警察和救护车，但我的爸爸还是当场死亡了，而我的妈妈在医院中产下我后，也跟随着爸爸的脚步，前往了黄泉比良坂（连接黄泉之国的道路）。]
[事后，医生在妈妈的衣服里找到了爸爸妈妈在我出生前求的“安产护身符”……福利院的妈妈说，明明那时妈妈已经身受重伤了，却还是奇迹般地将我生了下来。我的顺利出生，应该也是那个“安产护身符”的功效吧。]
[和护身符一起找到的，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模糊地记录着爸爸妈妈为我起的名字……如果是女孩儿的话，就叫“七海 彩羽”。名字下面还有一句诉说着这个名字寓意的话语。爸爸妈妈之所以给我起这个名字，是因为他们希望我在未来可以挥动着一双彩色的翅膀，跨越过七片海洋。]
[因为我家没什么亲戚的缘故，所以我在出生之后就被送到了福利院。但和其他同龄人不同的是，自我记事起，我的脑海中就一直有不断环绕的声音……刚开始我以为每个人都和我一样，他们的大脑中都会有永不停歇的歌声。但不知过了多久呢，我才知道，特别的只有我一个。]
[但是，也正因为我一直坚持自己脑中确有这种声音的缘故，我成为了同龄的男孩女孩们欺负和嘲笑的对象……最后，我不得不对他们道歉，说自己骗了他们，这一切都是我的妄想。]
[但福利院的妈妈不同，在知道了这件事后，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对我说：“是吗？原来彩羽的脑中有着不断环绕的声音啊。那一定是……神明大人赐予彩羽的、独一无二的礼物吧。”]
[那时的我被这句话拯救了。而且，我还开始认为，这份不断环绕的歌声不止是神赐的礼物，更是我已亡故的爸爸妈妈留给我的最重要的遗物……不止是我的血和肉，还有我脑中的声音。即便去了黄泉之国，爸爸妈妈也一直在以另一种方式陪伴着我。葵也在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也曾说过，我的爸爸妈妈去了天之河并化成那里的星星对吧？虽然形式上不一样，但那时的我就是这么坚信的。]
[在我大概五岁的时候，我跟着福利院的妈妈来到教堂做义工。当然，尚且年幼的我只是在她旁边看着……教堂的前方有一架钢琴，神父在那里为我们弹奏着音乐。我一瞬间就被这个能和我脑中音乐发出共鸣的大家伙吸引了。]
[神父注意到了这点，微笑着问我要不要上去弹一弹？再也抑制不住好奇的我跳上了琴凳。在简单弹了几个音之后，我顺着脑中旋律的指引，将神父刚才弹的一整首曲子完整地弹了下来……虽然因为那时的手还很小、腿又没有长到可以踩到踏板等原因，我演奏得不是很流畅。但我的行为还是让神父和福利院的妈妈都彻底震惊了。]
[“这是天赐的奇迹”，神父这么说。对了，葵刚才为我去读《莫扎特传》了吧？讽刺的是，好像莫扎特的父亲也这么形容过莫扎特呢……]
10.25 向你倾诉我的真心（中）
[虽然神父说这是奇迹，但在福利院耳濡目染的我知道，学艺术会耗费很大很大一笔钱。而这是失去爸爸妈妈的我无法承受得起的。所以，不原承受多余关注的我希望福利院的妈妈和神父将这件事情保密，并且…如果时不时能让我来随便弹几首钢琴就再好不过了。]
[他们两个人答应了我的要求。而那时的我也仅仅是将和钢琴的邂逅当作一场奇妙的偶遇，就好像葵曾对我说过的，晚上偶一抬头却恰巧遇见很美丽的月亮一样……对于在福利院长大的我，和钢琴的交流只需要是偶尔的程度就已经十分令我满足了。]
[但就在几个月之后，福利院的妈妈告诉我，有一个能让我免费去学钢琴的机会，而且还会是很多名师一起指导……被这诱人条件说动了的我只得连连点头。但是，福利院的妈妈说，如果想要去那所学校的话，就一定要将“自己脑中的声音”“自己高超的钢琴天赋”这些事隐藏起来，装作和其他的孩子一模一样。]
[很奇怪不是吗？明明是学钢琴的地方，却还要将自己的音乐天分隐藏起来。但我还是照着福利院妈妈的话去做了。随后，在那些考官们眼中平凡到没有任何特征的我也被录取了。事后我才知道…如果我将那些事说出来的话，渴望一般人的他们反而不会接受我。而且，他们恐怕也在那座教堂调查过我的过去了吧。但神父很巧妙地将我拥有才能的事情保密了下来。那时的我很感激遵守了保密义务的神父，不然我根本没法获得这个诱人的学习机会。]
[在分别的前一天，福利院的妈妈把她所知晓的，有关爸爸妈妈有关的一切全都告诉了我……本来她是想等我长得再大一些再说的，但因为我去的是长时间全封闭的学校，所以她担心到我毕业时，她已经不在这世上了。在长长的叙述后，我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世界上孤身一人，以及“彩羽”这个名字的含义。而最重要的是……我见到了爸爸妈妈的照片。]
[在看到爸爸妈妈的照片后，我眼中的世界变了。人、物、景，一切的一切上面都开始笼罩着不同颜色。爸爸妈妈是橘色、孤儿院的妈妈是如大海般包容一切的蓝色……但意外的是，当我想要看一看镜中的自己是哪种颜色的时候，我却什么都看不到…明明隔着照片都能看到爸爸妈妈的颜色。]
[第二天，我来到了被称为“白色房间”的教育机构。而那里正如其名显示的一样，墙壁、走廊、书桌……一切的一切都是纯白的。教官告诉我们，我们是被精心挑选的平凡人，而作为平凡人的我们的唯一人生意义，则是被投入到这个“量产天才”的计划中，为这个悲愿奉献出自己的未来和生命。]
[天才不是正因为不能被量产才被叫做“天才”吗？那时的我这么想。]
[而就在我纠结于这种矛盾之时，我见到了白色房间的创始人。]
[他说他的姓氏叫绫小路——事后我才知道他就是绫小路清隆前辈的父亲。他有着不怒自威的气质，举手投足间都有着非比寻常的压迫感。但我看到的不止这些……黑色、无穷的黑色在他的身上蔓延，并渐渐占满了我的视线。就当他走下台来，一个一个地检阅我们这批学员的时候，因为和他挨得太近，无限的黑色所带来的恐惧让我直接跪了下来……]
[“刚入学就出这么大的丑”，我恐怕会被直接退学吧……但对于我的反应，他却说：“很好，简直平凡到让我心安”。随后，他还特意向教官问了我的名字。]
[后来我才明白，正因为在他看来我无比平凡，所以我作为量产天才试验的原材料反而比其他人都更加适合……]
[白色房间的学习异常辛苦。不仅是会学习很多科目，而且进度也异常得快。小学每一学期的课本都只会在一天内就全部讲完，并在讲完之后的第二天就立即安排测验，考察我们的学习情况……]
[在葵看来，我在学习方面也是天才吧？但其实，在白色房间的几年中，我都只是刚刚好维持在及格线上的水平…说得不好听些就是赖在那里的程度，成绩完全不好，但也没有差到被清退的那个及格线以下。]
[伴随着高压学习环境的，还有同学间交流的完全禁止。当然，过了两三年后，我们这届的优等生之间开始被允许互相交流，但因为我只是吊车尾的程度，所以我在白色房间的那些年完全没和同龄人说过话……渐渐地，我开始觉得说话很累。]
[在这种环境下，很多比我表现更为出色的人都因为精神上扛不住高压和孤独而崩溃掉了。]
[“失败品”，教官们这么形容那些学生。]
[真的很不公平。远比我优秀的他们坏掉了，而我一个吊车尾却一直留在那里……为什么我没有崩溃呢？因为我很狡猾，我脑中那不断环绕的声音一直在抚慰着我。每当我感到疲惫时，就像是有一双手为我的大脑按摩一样。而我内心所积攒的压力，也可以在钢琴课中，伴随着琴键上奏响的音乐一起，流淌出来。]
[绫小路清隆前辈是白色房间的传奇，因为他一个人在所有的科目中都达到了远超教官想象的水平。即便是我们这级的优等生，在拼尽全力之后，得到的评价也只是一句“当年的绫小路清隆，做得更加出色。”]
[因为一直要装平凡人的关系，在音乐课中，我刻意压低了我的钢琴才能。看乐谱就明白的东西也要刻意去向老师询问，能一遍就弹好的东西也刻意地去弹三遍……因为要掩盖自己拥有着天赐礼物的原因，我对音乐做出了不可饶恕的欺骗。]
[有一天，教授我钢琴课程的老师因为有事而中途出门了。于是，我突然想试一下，自己如果认真去弹奏一首曲子会是什么效果。而那首曲子，就是我在钢琴部入部考核时弹的《鬼火》。]
[但我不知道的是，即便教师不在。白色房间的一切都全部被人监控着。在奏完一曲后，另一位音乐教官立刻找到了我，激动地说这是超越了绫小路清隆的演奏。]
10.26 向你倾诉我的真心（下）
[在听到教官这么说后，我心里只剩下了害怕。因为我只是这所机构的一个吊车尾，之所以弹奏得比绫小路前辈好，也只是因为我拥有着天赋的才能。而“天赋的才能”这种东西，在白色房间是不被允许的。]
[所以，尽管首次被教官所期待，我仍然无法做出和上一次同样的演奏……教官让我重来了好多次，但我的演奏却一次比一次差……最后，失望了的教官只得将我的表现归结为“偶然的神演”。但我却因此而放下心来。因为这样就能在这个机构中留下来了。]
[在我12岁的时候，我们开始正式地接触权谋、策略相关的课程。如果说以往的那些课我还能勉强停留在及格线水平的话，这方面我真的是一点都不擅长……我不是不能明白教材上面讲的东西，但我就是对它们有一种莫名的抗拒感。]
[其实我还有另一门尤其不擅长的课程，那就是格斗。虽然基础体能方面的课程我达到了及格的程度，但因为我天性不好斗的原因吧，我没有任何的攻击欲望。有时候就连防守欲望都没有……不过教官可能是觉得我是女生的原因？打架怎么都学不好也没法苛求。加上我能坚持这么多年不被淘汰也的确不容易，所以格斗课的教官也就选择去对我网开一面。]
[但权谋、策略不同，这些课程是白色房间教育的重中之重。因为始终没法将教官想要的话和动作表现出来，他们对我的评分越来越低——虽然在他们眼里我本身就只是一个因为运气好而坚持很多年不被淘汰的吊车尾而已。]
[在那个时候，能和我产生共鸣的就只有我脑中的声音以及钢琴了……难以忍受这些权术课程的我开始在钢琴课上用各种手段企求教官，包括下跪，全都用上了。因为我想多弹一会儿，但教官又怎么会听一个吊车尾的话呢？]
[因为压力变得越来越大，我开始吃不下饭。即便被营养师强迫去吃，之后也会吐出来。于是，在一次钢琴课的弹奏中，我……晕倒了。]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有多久。但在我睁眼后，我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因为我多次不及格的原因，我被白色房间淘汰了。]
[于是，我也成为了不合格的产品。]
[不过我对这件事倒没那么失望，因为我明白，自己已经在那里撑不下去了。不如说，我能在那里待那么长时间反而是一种奇迹。而如果能凭借自己现有的知识，取得“特待生”名额的话，我就可以在义务教育阶段后找一所音乐社团比较强的高中——这样的道路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但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受到了某种违和感。]
[声音呢？我怎么除了教官的说话声和吊瓶里点滴的声音之外，什么都听不到了呢？]
[自我记事起以来就一直陪伴着我的，我脑海中不断环绕的声音呢？]
[对我来说，这份不断环绕的歌声不止是神赐的礼物，更是我已亡故的爸爸妈妈留给我的最重要的遗物……这声音陪伴了我这么多年，却于此刻，消失了……]
[因为慌张，我头一次哭了出来……明明之前一次都没有哭过。但教官恐怕只是将其理解成了被淘汰者对自己无力的愤恨和悲伤吧，对这种情景早已司空见惯的他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摔门离开了病房。]
[不仅如此。头一次哭出来的这件事还让我意识到了，原来我一直都是过着没有任何感情的生活……我意识不到什么是美的，我也不会因为完成或未完成教官布置的课题而开心或者难过。只有在涉及脑中环绕的声音时，我的心情才会为之调动……我对葵也是一样，因为葵身上是橘色，而橘色是爸爸妈妈的颜色，所以无色的我没有抗拒你一开始对我的亲密举动。而且，直到现在，我也只有在葵的身边，才能感受到开心或者难过。]
[在痊愈过后，我回到了福利院。幸运的是，福利院的妈妈还在那里。我向她诉说了我在那里的一切，以及我弄丢了在我脑中环绕的声音这件事……本来想随便去一所初中先完成义务教育，也完全没有了做这些事情的心情。除了跟着福利院的妈妈去做义工之外，我每天就是对着各式各样的景色发呆。因为我想要找回我遗失了的声音。]
[一年多就这么过去了。而在今年的春天，福利院的妈妈向我推荐了“高度育成”这所学校。和白色房间一样，不需要任何的学费就可以接触到钢琴，并且还会有很多零花钱可供使用；和白色房间不同，高度育成的教育课程并不会摧残人心。]
[“既然是在钢琴上丢掉了，那么就试着在钢琴上找回来吧。” 福利院的妈妈对我这么说。]
[所以，我来到了高度育成。后面的事葵也都知道了……]
[但是在我来到这里以后，我开始感受到一种违和感。]
[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
[在葵和西田同学她们聊天的时候，我听到了，葵和西田同学的入学考试都是在1月……但我不同，我的入学考试，是在3月末。]
[很奇怪吧？哪有4月初开学的学校在3月末举行入学考试的？在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我开始意识到，我来到这所学校，是被人特地安排的。]
[所以，在上周五你发送那条“晚安”后，我去找了你的姐姐。]
[为什么会找你的姐姐呢？是因为在我说自己钢琴考核要弹奏《鬼火》时，我注意到了你姐姐的表情。]
[她在期待着我的演奏。]
[如果你的姐姐此前完全不认识我的话，她怎么会期待我的演奏呢？]
[就在那时，我明白了，为什么你姐姐作为学生会长，会特意去看钢琴部的入部考试。因为她就是想来看我的表现的……我为了弹钢琴而来到这所学校，恐怕你的姐姐早就知道了吧。你的姐姐在那时没有注意到你，也恐怕是因为她来音乐教室的目的——我，已经坐在了钢琴凳上的原因。]
[那天晚上，我问你的姐姐，她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做这些。]
[而她，给我的答案是：“我只是希望七海同学能自由、健康地成长而已。”]
[随后，我知道了“从白色房间中被淘汰的人，精神全都出现了问题”的这一事实。]
[虽然我感受不到大部分的感情，但我自认为自己的精神，总体上应该还是正常的。为什么我会是那个例外呢？我想，就像那个保佑我顺利出生的“安产护身符”一样，我脑中环绕的声音也在持续高压的环境下保护了我吧……]
[所以…我没法像绫小路前辈一样，在相当多的领域都拿到A+评价，因为我是白色房间的吊车尾，是缺陷品。而且因为我缺乏感情的缘故，我没法很好地理解绫小路前辈在这首K448中想要传达的事物。缺乏感情、失去了脑中环绕的声音…这样的我，即便换一首曲子，也依然没法赢过那个绫小路前辈。]
[这，就是我自出生以来的全部了。] 彩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