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态 从道德失范联想到总体战
道德失范,本质是找不到心灵与现实归属,无法约束自己,与很多人的直觉相反,道德是一种规范,失去了这种规范那么便露出动物性了。道德的价值便在这里,一种规范,一种规避动物性而走入人类世界的途径。
这种道德失范在涂尔干的观察中,认为是社会重构之中一种道德的缺失,那便是适合新社会结构的道德发展还未同步。从19世纪历史看这要等到工,会这类共同体之广泛建立才能提供一种类似封建行会与德国自与由城市的那种保护,并发展出各自共同体的一种道德规范。一种精神上的依托,一种现实的保护 。并在这种发展中出现了德国人在俾斯麦时代的那种社会冲击,刺激了德国人的立法,所谓politic与经济层面的收买,最后形成一种秩序。
这也是俄国人斯托雷平的改革转型的一个虚弱点,旧的农奴社会正在瓦解,旧的道德规范与这种规范种体现的人身关系的瓦解,而新的结构还未稳固下来,而且俄国之斯托雷平还未进行隔壁的那种收买加速这种结构的稳固,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了。
所以前几年那些人是真L,因为认识到了工,与会,共同体的依托与保护功能,实际上从历史上看这便是在取代部分JD教会的社会功能。试图去建立这种稳固社会的共同体,这些人才是L人中比较有见识的一类。所以g了。
讲到了德国俾斯麦立法时代德国秩序的建立,这种秩序实际上便奠定了近现代德国的框架。1870并不是近现代德国转型的完成点,其框架性完成便是在这种大体秩序的完成,体现为德国社民进入帝国议会。这种秩序的形成,接下来就是总体战。
总体战便是在这种新共同体形成,并融合进旧秩序上的一套产物。所谓德国worker,工,会,社民P与德国的结合,与德国资本,军队的结合,最后体现为nation层面的结合。 没有这种稳固的复合体秩序,以及这种秩序内部给个共同体道德规范博弈有机融合与润滑,德国人很难挑起2次大战。总体战是这种转型的巅峰。
这一点如果想要较为清晰的认识需要去看看韦伯。总的来说是在旧道德秩序之上发展出来的新道德体系,然后是一种新社会体系。当然韦伯本人已经意识到了德国这种历史中转型其内在缺陷,他自豪于德国新社会结构体现之一的德国官僚系统的精密高效,也看到了这种精密高效机器背后的危机。
这种危机即使去看鲁登道夫在总体战中对于很多事的看法都很明显。而且如果以上面的视角去看待德国1870-1918,鲁登道夫的视角是很狭隘而且站不住脚的,与他的看法相反,恰好是worker支撑了德国的战争并最终承担了主要代价,由社明P去承担了战败的责任,他的这些不过是推脱战败责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