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cen红猫/同人文】分速五千米-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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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核邪铀碍友情向同人文。
无cp!勿上升正主!

这个夜晚,阴云密布。雾不知何时又浮了起来,淡淡地笼罩着森林,也蔓延入四人本就萎靡不振的大脑之中。
帐篷里的三人死一般的沉寂。cen还在昏迷的状态,红叔刚刚发动的技能也让他筋疲力尽,瘫在cen旁边的褥子上睡了过去。米洛生了火,把方便面下了锅,抹了一把汗,扎入帐篷里,盘腿坐在地上看着cen——他依然难以接受二人的叛变,更无法想象刚刚他们不在的时候cen究竟经历了什么。
如果早点过去或许cen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红叔也不至于……
都怪我……
卡慕站在帐篷外看着锅里的面。他的手上依然是那根历经千辛万苦带回来的法杖。
法杖上的宝石忽然发出了亮光。他感受到自己的力量似乎正在流动起来,缓缓注入自己手中的那根法杖。他下意识把它抓得更紧了一些。
一团水忽然从法杖的宝石中冒出,慢慢蓄成一个水球。
“我焯!!!”卡慕大叫着想松开握住法杖的手,但法杖就像是认定了他一样——卡慕甚至连一根手指头也挪不开。刚刚的那个叫声,除了让那团水意外落到自己脚下之外,也同样惊出了米洛的脑袋。
“干嘛啊——这里面还有人睡着呢你搁这叫我吐了——”
卡慕刚想解释,米洛的头却已经缩回帐篷里去了,他只好识趣地闭了嘴。
低头一看,木柴被刚刚的那个水球给打灭——这个火是米洛好不容易钻了一个多小时生起来的,现在还没煮一分钟就被自己给灭了,这要被茄子知道了不得被殴打致死。
想到这,卡慕倒吸一口凉气。
正当他愣神的时候,他手中的法杖忽然又冒起了光——只不过这次从石头里窜出来的是一团火苗。
“火……让我想想……”卡慕深吸一口气,将法杖的头端往木柴一指。火焰被发射出去,木柴霎时间又燃烧起来。由于木柴沾了水的原因,火焰刚好处于一种可以烧面的程度。
“法杖都是这么用的吗——”卡慕暗暗吐槽一句,眼神不自觉地瞄向手中的法杖,“这个法杖还是有点用的嘛……还是留着好了。”
“唔……”
黑猫挣扎着睁开眼。在他的眼中能看见的是四周的几棵大树。他试图向更远的地方看去,视线所及,皆为茫茫白雾。他想动,但他的双脚被捆绑在自己正上方一根很粗壮的树枝上,被倒吊着根本挣扎不下来。
手背上被针扎过的针孔已经结了疤。黑猫缓缓抬起手,脑袋由于那针麻醉剂而感到昏昏欲睡。他狠狠地拧了一下自己的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卡慕SaMa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回想起那个举剑胁迫他从命并给他扎了一针的家伙,他几乎是把学过的脏话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被吊了一阵子的他忽然感受到双眼开始酸痛,随后便是一阵灼烧的感觉,逼得黑猫不得不把眼闭上。短暂的异常过后,他缓缓睁开眼睛,却发现雾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在他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帐篷,他甚至可以很清晰地看见在帐篷外面烧着的锅以及在外面看着锅的卡慕。
正当他赌气般地想闭上眼时,从帐篷里钻出来的米洛忽然吸引了他的主意。他看见米洛端着五个碗出来盛了面,热气腾腾的面立刻让他产生了一种想念出租屋的情绪。
“卡慕还有米洛都在那?”黑猫眨了眨眼更仔细地看过去确认了一番,“这么说来白的肾和昂口还有那个祭司应该都在那个帐篷里面?”
一阵风吹过来,他的视野被迫向后偏移了一点。他忽然发现,在自己身后的迷雾之中,一团团黑色的像乱码一样的东西正一点一点朝自己挪动过来——它们所过之处,皆化作虚空。
“我焯……”黑猫联想到自己被乱码吞噬并一点一点消失的痛苦情状。
“如果我能看到那个帐篷说明我应该离他们不远……不管了……”
他立刻开始大声呼救起来。
当米洛把面端进帐篷的时候,他看见醒过来的cen,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已经撑着床稳稳地坐了起来。米洛端给cen一碗面:“cen你醒了cen——这个面刚好煮完出来——”
“我的伤……”cen轻轻捂着右手。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手上所传来的痛感,以及祭司一下一下往他手上胳膊上刺的恐惧,依然令他有点后怕。
“啊,你的伤……”米洛偏了偏头,看向cen身旁依然睡着的红叔。见红叔还没醒,米洛趁机把面塞到cen的手上,自己吸了一口面吞了下去,随后一边沉思一边断断续续描述了起来。
“这么说来,昂口的能力是等量代换治愈受伤个体……?”cen拿筷子的手依然有点抖。他一直注视着米洛的双眼,从醒来开始就是这样。
还没等米洛回答,卡慕忽然冲进帐篷里面,嘴里还塞着一口面模模糊糊说不清楚话。
“你面吞了慢慢说嘛。”cen不紧不慢又吃了一口面。
“咕。”卡慕把面一口气吞下去,“我好像听到……很远的地方有什么人在叫我们的声音。”
“叫我们?”cen立刻联想到失踪了一天的黑猫。他立刻放下面,揪着米洛就出了帐篷。一阵静默之中,确实有一阵阵很模糊的声音从树林的远处传过来,仔细听去,似乎还能听见那个声音在四人的名字。
“米洛卡慕你们看着红叔。”cen深吸一口气,朝着树林里踉踉跄跄地冲了进去。
“badcen你才刚醒伤刚好能不能不要冲那么快——”卡慕的语速变得很快,但面对他的只有一片茫茫白雾。
“黑猫?”cen一边走一边喊。他能感受到,那个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越来越熟悉。
“白的肾!白的肾我在这里白的肾!!”
不知道走了多久,cen忽然听到树上传来一声呼唤。他抬起头——黑猫的紫金异瞳一下子占据了他的所有视线。cen下意识退后一步。在黑暗的森林里,他隐隐约约辨认出黑猫是被吊在树上,以及他大概是怎么被吊在树上的。
“黑猫你这是被吊了多久了。”cen摸到地上黑猫掉下来的剑,把吊着黑猫的绳子割断,随后迅速趴在黑猫底下接住黑猫。黑猫立刻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看着身后趴着的cen。
“还不是因为卡慕SaMa那条傻狗。”他伸出手扶起cen,嘴里依然赌气般小声嘟囔着。
黑猫又往树后那里看了过去。树后面的乱码越来越近,已经逼到了树的树根处——如果cen再不来把他救下来或许他就真的没救了。
“我焯白的肾……”黑猫下意识贴近了cen,“那个乱码它它它它过来了……”
cen忽然想起里红叔说过的那个外层崩塌的故事。
“难不成是……”cen愣了一下,随后抓住黑猫的手便往回跑。
“这里要塌了,快点往里撤!!”
里红叔刚刚窜进废弃城区的时候,脖子上便凭空被架起了一把剑。
“你到底是谁。”身后传来了一个极度低沉的声音。
“米洛?”里红叔同样冷冷地笑了笑,连头也没有回,“我是红叔啊。”
“你到底是谁。”里米洛的剑离里红叔的脖子又近了一点,“我明明亲眼看见当年的红叔是怎么死的。况且我看到的那个红叔,和几年前那个红叔几乎一模一样——那么,你又是谁。”
“他怎么可能是红叔呢。”里红叔微微摇头,反手抓住里米洛执剑的手。
“你忘了吗,他们,可全是另一个时空的人呢。他们,是敌人。而且我是怎么回来的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嘛。”
里米洛挣脱出里红叔的手,不甘心地放下剑。他的脸依旧阴沉着。
“况且就这么信你一次。”
看着身后的人离开,里红叔握住时钟项链,手中逐渐出现另一根法杖。他抓住法杖,望着阴云密布的天空。
怎么又开始怀疑我了呢。
我亲爱的米洛。
……
……
“都到齐了?”里红叔坐在一个高大的石块上。底下站着的,除了一直跟在身边的里卡慕,还有熟悉的猫耳和熊猫耳身影,以及站在一旁戴着蓝色帽衫帽子的人,抬起头看着里红叔,扶了一下脸上的护目镜。
下面四人均一言不发。沉默了一阵,里卡慕开了口试图解决这个尴尬的局面:“红叔啊,人都齐了,那么着急撤到这里,该不会是有什么计划吧?”
“你们还记得他们两个吗……”里红叔忽然笑了一下。里米洛猛地一抬头,眼神里充斥着慌乱:“红叔你要拿他们干什么……他们不是早就离开了吗??”
“……那可不代表我们不能利用一下他们呢。”里红叔依然微笑着,“米洛既然你这么担心他们,那你就留在这里陪cen和黑猫好了——毕竟带着你再进中心森林也没什么用。”
“就留我们三个你就不怕我们自己把他们五个全给咔嚓了?”里黑猫抬起头盯着高高在上的里红叔,长发下的黑色眼睛闪着光。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里红叔笑了笑,“大不了就是我把你们三个也给咔嚓了的事。”
“是。”里cen低下头后退一步,右手所执的斧子被握得更紧。
“指不定是谁杀了谁呢。”
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