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诗集
花木兰
1
我听到了一千种声音，其中就隐藏着你来自北国之春的呼唤；
那时你十五岁，你渴望对夜空中的月和星说上一句迟来的晚安。
记得在秋日的下午，青草变黄的岁月里有过
一只羡慕你明媚双眼的云雀（但你对它已经忘却），
哦，不过这并不都是你，我记忆中——
每当青草初长黄鸟于集的时候，你就来到曾经消失了一个冬季的秘密花园，
因为你知道那里不止有你丢失的光阴，还有你追寻蝴蝶和蜜蜂的喜悦
和因不小心折断了它们的翅膀而哭泣的心。
哦，我看到春天已离你远去，夜里那漆黑的乌鸦已经飞走，
飞到了边关幽暗的泥沼，飞过了裸露的岩石堆，
唯有你却借着月光洒下的片片清冷用一柄长矛刺穿了敌人的钢盔。
2
于是在你此后东征西战的年岁里，在你波澜辽阔的岁月里，
习惯对远方亲人的思念折叠成一封封干黄的信，
在信中你翩翩起舞，化成你儿时的蝴蝶——织杼机旁熟巧的双手和晨曦里漂浮的棉絮，
正好当我路过你家时，不小心透过门的缝隙看到这样一个少女。
我看到她吐露的气息扰动了平静的湖面，湖面因此而泛起涟漪，
确又似她睫毛下无限的忧愁随着河流慢慢飘逝；
但是那忧愁怎会离我而去？
3
你撒下的泪珠滴打在我的手心上，就如盛开的紫丁香一样，
而你却在战争的年代里所绽放——
不仅是你的青春，还有岁月曾带给你的苦难。
而这一切你全然不曾察觉，
宛如一个孩子对最初的不幸报之以微笑；
木兰呵！在你紫丁香般的眼泪中我找到了一个年轻的儿郎：
她身着石碾重的盔甲，旁边还站立着一匹骏马；
你终于还是奔向了属于你的那份坚韧和职责。
多年后在你驰骋疆场的远方我看到这样一位父亲，
他在沉思，他在默默回想着你童年的一切；在他的眼中，
我看到你如一盏明亮的灯变成了天上最遥远的星，而且永在闪耀。
4
跳动吧！一颗心已为你而颤动，
我可以想象着你因杀敌而骄傲的眼神以及夜里对亲人
和爱情的期盼；记得你曾告诉我，
你也曾在朔气传金柝的寒风中幻想过爱情的纷飞。
可是在你的口中却唱着“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仿佛你仍旧在晨光熹微中织着自己喜欢的布，
你年轻的脸庞没有丝毫改变。
像从前一样，那时我看着你在花园里和南方飞来的燕子诉说着心里的秘密。
5
哦，那云雀似的木兰，比燕子更爱飞翔的木兰，
你大可不必惊讶我所知到你的芳龄和对上天不公的哀叹，
其实，当你脱下跟随你半个青春的戎装时，
你所羡慕的自由的爱情就应该和我的钢琴曲一起畅弹。
吟唱那战时的烽火，吟唱那春日冒芽的青草
和秋风肃杀一切的树木及令人难过的往事。
包括凯旋而归，在你苍老的父亲面前饮一杯烈酒抱头痛哭。
一颗遥远的星从东方升起，
从天边闪耀着光芒自你清澈如水的眼中缓缓升起，
带着战死沙场的英魂和被人忘记的爱情在大海中升起。
<<
你时而跳跃时而忧伤
1
当熟悉的感觉袭来，仿佛是鸟儿在清晨中唱着甜蜜的颂歌，
我的耳边又在回荡着久已消散的祝福话语，
那个八月末尾的夜晚，
柳树低垂却难以觅寻月光，
黑色的柏油路面有着脚印两双。
哦，我俩并肩走在这灯光暗浮的长道；
我的心能看到同你一样天堂而没有方向的木梯，
你时而跳跃时而忧伤的脸庞，
让我的心也随着晚风在秋季里起伏跌宕，满心欢畅。
2
我的脑海完全是一副静止的水面，
如失去了硕果累累飘香缭绕的芬芳；
即使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场细腻的秋雨姗姗飘落，
可那水草丰茂的浅滩里却有只鱼儿游过。
玫瑰花般的爱情我早已遗忘，你在远处撑着油纸扇伞轻轻起舞，
在微雨中，在漆黑的夜晚里我看着你那双闪动的眼睛，
你时而跳跃时而忧伤的脸庞，
让我的心也随着晚风在秋季里轻轻摇晃，低声吟唱。
3
离开吧，去寻找生活藏有的秘密。
清晨湿漉漉的地面上已留下行人的足迹，
车窗外的风景灰色迷蒙给短暂的旅途带来一丝惆怅，寂静而空洞;
又是熟悉的感觉，这片流淌着热浪的城域。
撕碎的影子流放于孤独之上。
我不再畏惧这凄惨的空旷，一切都成为手掌触摸温暖的地方，
我成了一个拓荒者、最初的居民，是你拉起这层帘幕，
你时而跳跃时而忧伤的脸庞，
让我的心在白色的严冬里呼唤黎明，重新绽放。
4
我唱起一首忧郁的歌谣，潮湿阴冷的空气击打着四周突兀的墙壁。
突然间灰色天空飞翔的喜鹊，那身影既平淡又肃穆，
仿佛预示着死亡骑士的高傲，
戴着胜利的紫色花冠，是一具黑色长河注入无迹的碧涛。
于是，我期待这场雪。她——地狱的杀手，
已将之前的全部魔鬼般漠然销毁，现在她仍旧向我施发号令，
不断地切割我干裂的肌肤，露出阴怖黑森的头颅在强颜欢笑。
我始终在等着这场雪，对她施加的威严予以温柔的回击。
我要对你微笑，是你捧着玫瑰花丛在雪中翩翩起舞，
你时而跳跃时而忧伤的脸庞，
让我的心在白色的严冬里陡旋沉降，融化太阳。
<<
猫
夏日里曾走过你年轻的脚步，
你的叫声刺穿黑暗里的盗贼；
头顶的阳光从未把你捕获，
你却将勇敢之心炼成利剑。
你也曾用锐眼在夜里寻视星辰，
将一切贪婪鄙薄的人给予永恒之诅咒；
尽管你有时顽固，痴迷于沉睡
而陷入被人误解的局地，
但你将恶毒的伤害
化为沉默不语的孤独，一遍又一遍
徘徊于大海与彼岸之间
撩起无尽之潮汐。
今日你再也不会拥有如此力量，
终于你于白色严冬走向死亡，
曾经覆盖你的荣耀和歧视
全部深埋在黑土之下。
<<
当年月的书签又一次被你轻轻揭起时
1
当年月的书签又一次被你轻轻揭起时，
我知道，你也曾手握日月对着故国山河的零落倍感痛惜；
但是面对着视懦弱为果敢的君上，
你也只得将胸中的愤慨与执着抛入云汉。
或许，在你年少的那些光阴中已然有了对生命的些许理解，
我看到你行走在黎明的曙光里，踏着冬夜的残雪寻求着治国之道；
又有多少次你曾梦回故乡的吉水，梦到往昔的旧日时光，
黄昏来临，你不禁在那师道的叮嘱声和远去了的故友之间陷入悠长的念想。
2
如沉默却奔涌的大海，时至今日我依然记得你去秋的神情，
你的刚正不阿，你的不畏权贵，你的高歌悲鸣；
那年故乡的山茶花开的烂漫，云松矗立在一旁等候你归家的讯息，
你却用自己的才思把艺术追逐，将功名丢在前往星辰的征途。
终于在青草长满原野的时候，远处的你似乎一切都变得明朗，
你歌唱英勇的战士，
你歌唱天下受难的百姓，
你歌唱在你脚下的每一寸土地，正如你痛斥肉食者的屈辱和卑躬屈膝。
3
湿润的季风将春天播撒于你的心灵深处，
你站在命运的底端向着缺口的碧空报以忧愁的感叹，
历经数年，你忍不住回头去看——
孤江仍在倔强的冲刷着江底的石滩。
这的每一座山都有你攀登过的痕迹，它们峰峦重叠、乱云飞渡，
同样你也和亲人结伴灯彩，顺着赣江的细枝萌发出千层激流；
在那一刻我明白为何别人羡慕你的诗艺却不知
你接受自然的馈赠，包括森林、河流、平原、高山和黎民之忧！
4
请与这个时代暂别吧！即使你心中有千般难舍。
前方还有更为值得歌颂的故事和对理想的执念：
你与驰骋疆场的男儿站在一起，
你与劳作的农民站在一起，
你于平淡的生活中汲取了无穷的力量。
在你生活的脚下蕴含着众多的宝藏——硅石、稀土和贡岩，
穿过柏树林聚集的大雾，又来到隐秘的恩江；
卓越的诗篇且伴着杜康浓郁的琼浆同你纵声高歌，
时而有一只云雀跃过我们的头顶自由地在黄杨的叶尖隐匿、穿梭。
5
理想主义者总是和孤独相伴，你深知痛苦也乐在其中，
你意气风发，在潇潇春雨的拍打下和友人畅饮烈酒。
那年上元节前夕，你快马扬鞭直抵临安并写下《千虑策》三十篇；
夜已经深了，你的鬓角出现的几丝白发并未让你感到岁月的流逝。
在某天清晨我却突然想起来你这位老友，
我采摘了五月的杨梅边吃边和你谈起往昔的风景，
那时天空正蓝，我们正年轻——
时间的沙漠掩盖了我们留下的痕迹，我们却奋力向前。
<<2021.12.29 晚
梁祝
1
让风带来一束玫瑰吧！似它鲜红的花瓣装点着你们既往的爱情；
你们这既往的爱情啊——
不应在草桥意外相遇之时，
就注定了爱的化蝶与青春破碎的声音。
记得曾在上虞祝家庄的玉水之滨，有个拂晓一样的姑娘：
听说，她有着农田里小麦一样的肤色和荔枝般透明的双眼；
那时，我常常看到百灵鸟在枝丫上对她凝望。
皓月当空，蔷薇在夜晚为她把星星采摘，
如果还有，希望是我的一串泪珠作为赠送你相思的礼物。
你也曾把鲜花和知识向往，
或许在你的心中已然对生活有了更为坚定的歌唱。
女扮男装，是你第一件得意的事；
在自然的世界里，你已经尝到了生命的甜美，
伴着友谊，伴着对未来无限憧憬你于山伯的心里种下了一枚含羞草。
然而这秘而不宣的芳馨你始终未曾开口，
于年岁的流逝和四季的变换，
化为一阵春风，化为你从远方带来的一眼喷泉，一丝青发。
2
山野中的桃花盛开了三次，这是最后一次，
你知道自己的命运很快就要枯萎；
像那被划分好的一垄垄田地，像那秋日飘零的梧桐，
但是你仍旧渴望回归那些灿烂的诗篇，
渴望追逐和他在一起的时光以及抗争着命运掌控的铁链。
突然感到一阵恐慌，像要命的疾病击中了我的身体，
一只利箭射碎了我的心；
不知是何原因，连水仙花都憔悴了。
哦，请原谅我疲惫的意志——我倒在了地上。
3
啊，长久的岁月！历经沧桑的岁月！明媚的岁月！
在这日复一日的希冀中，你带给我的只有对过往美好的回忆，
爱的肯定和所挚爱的人的怀念。
夜又来了，它仿佛是一个被白天抛弃的婴儿，
带着它的孤独，悄悄地来到我的身边；
来到我所挚爱的人的身边，并且我能够触摸到，
在我的生命中曾有过这样一个烂漫的英台，
在她周围有着海风吹拂的涟漪，和涌动着青春气息的热恋。
似乎，我只能远远的望着她，
望她如何消失在我的视眼，消失在我无尽的忧愁之中；
而这些梦啊我曾做了多少次，但我醒来却无法寻找她的踪影。
唯有向石井旁那湾浅浅的河水和天上的月轻叹：
她似天上的仙女惊扰了我的梦，却不给我留下一丝追寻她的痕迹。
每当我追忆起过去的时光，
伴着凤凰花和芍药一样的年华便不禁勾起对你的联想，
是你，拥有着梨花一样的脸庞在我贫瘠的爱情上洒下夏日般火热的气浪。
4
就像我亲眼看见流星划过天边一样，
我知道你终于带着属于我的信仰离我而去了；
可是，你肯定知道我不甘于命运的安排：
我送你的玉扇坠是我们彼此相拥的纪念，
在某个五月的季节，你还在我的耳边轻声低诉初次的遇见。
哦，我拿什么来纪念你——杜鹃花依然开放，
在余下的时光中但愿我可以拿着茉莉花像个孩子似的吻你，
吻去你一生的疲惫，
吻去你走入坟墓的悲哀。
吻去我对不公命运的尘埃。
5
是的！我要走了，
请不要为我的芳华已逝而叹息，甚至不要流泪！
我要走入这漆黑的深林，借着夕阳最后一点燃烧着的星火奔向你；
那时的你，如松树一样挺直。
那时的我，如风儿一样活泼。
奔向你吧！
爱情可以有一千种选择，但愿我是这个世间最幸运的人——
在荆棘遍布的丛林之间
在千万个心慌意乱的爱意之间，
只有我读懂了你那凝视我一生的双眼。
我将带着你我之间的秘密与你相聚，
虽然你的坟墓阴暗，潮湿，冰冷，周围的树木尽显忧郁，
但是啊，在你绽放的青春里有着和我一起走过的生命呵！
因此请让我来到你的坟墓，
在这没有了时间和生死限制的坟墓里
我将长久的与你共眠，无论冬之雪，夏之夜；
因为，我终于触碰到了你那死去的梦和夜空中摇曳的蝶。
<<2018.5.28晚
我听到清晨的芦笛
1
我听到清晨的芦笛伴着山泉之声穿过竹林，
我看到了远处的光向你走来，
我漫步晃悠在盛世初开的大唐——一切如你，桀骜且言无所忌！
你诞生于诗书之家，
却在童年的流离①之中成长，
岁月让山野中的桃花绽放了三十三次，每次都包含着岁月的期待。
2
你以文为舟，漫天的星河都涌入你胸中，
你坦诚，无谓，重塑了儒家的常规，
你为语言②注入了生命的呼息，
你行之于文，却游离之外，
凡如你之说，皆可为道③；
你不屈于流俗，似洒落的明珠。
3
如山川的巍峨，如大海的波澜，
你有敢于面对生死的进谏④之言，
你于贤者不遇的悲悯呼啸长叹⑤。
夜雨微来，你独坐湖畔饮新酒一杯，
南方的秋叶已经落幕；
你一路高歌，掀起狂浪长波。
4
我看到你跌在地上流血⑥了，
生命的枷锁给予你才思的痛击，
在这既醉且醒的时刻复燃你的青春之火吧！
无人知你失意的憔悴，
你却将之载于文道之中书写惊涛波澜，
成为多少人仰慕你文思的诡辩与泉源。
5
但求你的文艺分我一半，
一半是追求者的天堂，另外一半是与你比肩的期盼；
我似乎忘记了曾经想要极力捕捉有关于你的一切，
你曾力改耻以为师的作风，
且将求师⑦的认知上升到新的纬度，
我独坐一隅，看着明月曾几何时也照亮过你的坟墓。
6
啊，在你远去的背影中还有诸多令人启迪的智慧！
我歌唱你如山的沉稳，
我歌唱你如林的波涛，
我歌唱你雪松似的隐忍，
我歌唱你识贤知用的英勇气派！
牧笛声归来，我与夕阳同醉，
鹊⑧鸟落在了你的眉梢。
7
假如有幸与你在北国之春相遇，
煮一壶老酒围着火炉，不妨一起说说何为生命的宽度。
再邀你去看看消雪之后裸露的山岩、重新迸发的泥土。
那日天气正好转，微风吹散乌云，
听说你也爱吃黄桃罐头，我便多带来一罐给你；
你说，我所表达的思想还未够。
8
哦，我掉进了你设下的艺术深渊，凭无所依！
于是我选择沉默，在你的文海之中四处漂流，
渴求获得你一丁目的赞许；
我顺着你的目光看向天空，看向更为遥远的星球，
我听到一种长久的呼唤，那是对语言更为有力的呐喊，
我追赶你的脚步，但却无法靠近你无涯的彼岸！
注释：
①流离：指韩愈三岁时，其父韩仲卿逝世，开始他的困苦童年。
②语言：文学，主要韩愈的散文成就。
③道：指韩愈提出的“文道合一，气盛言宜，去务陈言，文从字顺”。
④进谏：指韩愈作《论佛骨表》
⑤长叹：韩愈作《送温处仕赴河阳军序》，《送董邵南序》
⑥流血：指韩愈作《论佛骨表》谏迎佛骨，被宪宗赐死，后因裴度、崔群等人极力劝谏，贬为潮州刺史。
⑦求师：指韩愈作《师说》
⑧鹊：按作者曾作《鹊颂》现代诗
<<
我们
同样的，我无法抗拒这种发自内心的情感，
如山涧的清泉，如野坡的红果树以及我爱你这个事实。
我和秋雨落难于此，吃下大碗油泼面和茉莉茶，
我积蓄力量，渴望和你一样分享自由和竹叶苍翠的生命，
所以，我的爱人，别怕，和我一起歌唱吧!
你的灵魂所袒露的勇敢、思考和情思，是唯一的你，⻘春的你，
把你的手给我，让我再一次的吻你!
我有时会想你很多次，
在无人的小路，或是就在此刻，下雨天，
我看着秦岭山脉漂浮的云雾，
我偶尔听到的几声蝉鸣和⻦声;
我走过了许多你没走过的路，并告诉你如何贫瘠或繁花锦簇，
你不甘枯萎的心隐藏着大海的秘密，
和永远绽放的银杏的叶子，让它成为你最好的伙伴，
并和你一同把眼泪，光明和希望的岁月种下，
我吻着你的耳朵，告诉你我多想陪你再年轻一次，
把属于我们的东⻄全部追回再奉献给祖国的大地。
你在哪里?
是树的希望吗?我不愿离去，
我熬过了漫⻓的孤单，融进泥土，
沉默的言语。⻛织成的最美丽的花朵。
哦，亲爱的，我们终于在此刻相遇，
我们曾化作天空的云，温柔却不坠落，
我们曾追寻古老的小⻨和干枯的河流，
我们曾在⻛中相依，把森林当作宽阔的新床，
我们就在此刻，遇⻅了我们，
在你死去的这个夏天，
在你的坟墓前我用冬雪和狗尾巴草来纪念!
<<
在你绽放的时刻
在你绽放的时刻，
在京九铁路穿过你身体的时刻，
那些走在了时代前沿的奋斗者，流血、勇敢且向你们致敬；
在经历了被侵略的苦难时刻，
你依旧绽放着，以更高傲的姿态拥抱着祖国。
你是炎黄时代帝喾的出生地，
你历经商朝，秦朝和宋朝，成为三朝古都之地，
你拥有着祖国的一方土地，
你是三县一区的集合，发展并繁荣，是祖国城市的佼佼者。
迈着你的步子前进吧！
撒下同伴的热血土地，祖国的每一寸地方，我们永不忘记，
我们塑造，雕刻着谯城，成为亳州的指挥中心和迸发着这个城市活力的泉源，
中心城区继续扩大着，城镇化率也不甘示弱，每分每秒都向着阳光扩展，
我们搭着肩膀，我们手握拳头，
我们在自由的祖国中拔节生长；
那是你吗？你披着全国双拥模范城市的旗帜大步走来，
你给我拿来中药、白酒、食品与我分享，
我走在你一望无际的农田，你的肤色健康靓丽，散发着城市的魅力，
我路过汽车及零部件加工厂、农产品加工厂、文化旅游区、电子信息和现代服务园区，
我们发展新能源、新兴产业和密集型装备制造业，
我们创造了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我们为实现更美的理想而努力奋斗！
谯城、谯郡、嵇方、焦国和兖州，这些都是你美丽的名字，
你生长在祖国的华东地区，安徽省西北部、涡河中游，
你那带着些许脾气的温带季风气候印在我的心里，
我自清晨醒来到黄昏日落从未离开你半步。
我来到你的身旁，来到花戏楼，触摸着清康熙年间的建筑，落了一点灰尘；
万佛塔、塔体内外镶嵌佛像八千余尊，我走在了宋代，我叫着它为兴化寺。
我们设立景区游点，成立文物保护单位，我们发扬传统文化，并教育着下一代，
我们强健体魄，发展武术，
我做着民间流行甚广的五禽操，我们鼓励全民运动；
我看到有一户人家的剪纸也相当好看，我踩着高跷穿过街道，听着风声呼啸而过，
我一路奔跑，一路都在追逐着新鲜的事物，我饥肠辘辘，
我吃下了五个牛肉馍，撒汤和太太鱼一条，
你劝我喝点高炉酒，再吃一个苏造梨，泡一杯亳菊茶来解忧，我醉意愈加；
我开始歌唱，我歌唱你是全国的粮食主产区，小麦、玉米和大豆，
我歌唱你的经济作物，棉花、烟叶和蔬菜，歌唱你发达的禽畜养殖业，
我歌唱你在调整并实施着新型产业，
我歌唱你为新农村建设做出的巨大努力，拆除危房，建设污水处理设施，改造农村公路，
我歌唱你增加农田，铺设天然气管道，回收有毒垃圾并改造农村厕所，
我歌唱你为人民做的每一件实事，并热情的歌唱，
一直歌唱下去，直到我的嗓子哑了不能再唱，直到我死了，
直到祖国的每一片自由的土地都如你这般勇敢和持续努力。
我们努力完成公民的责任，我们相信并依赖，
你承受着压力，你化作向前的动力，
你完善着全市公共医疗，你注重乡村的卫生和人民的生活，
我们也在看着你，见证你每一步的努力，你引进高新技术企业，
你，我都是自然的产物，我们生长在这片土地，也要爱惜这片土地，
我们在同一个时代，我们一同对新冠疫情做着不屈的抗争。
啊，这永远变得更为壮实的城市，
啊，这永远澎湃的大海，
啊，这永远不变的月光，
我看到你东临碣石，以观沧海，任凭潮汐涨落，
我与你共观天下，你有嘉宾，鼓瑟吹笙，
我带来九酝春酒放置桌前和你畅饮，我伸手拉下一片月光为我们照亮前程，
你讲述着官渡之战，你感叹着赤壁之战，你叹下一口气，
你闪烁的眼神像星星那么耀眼明亮，孤独又倨傲，陨落若大海。
战争，是你一生的主题，你是时势，你是风云变化，你起起落落，
你跌入谷底独个绽放，你将理想写进诗里，你开放出了另一支花朵，
我渴望触摸你的灵魂，在你金戈铁马的时代里，
你是战争的实践家，总结经验，重新注解了孙子兵法，
我跟随着你南征北战，你始于谯城，你行走千里。
如今在你面对着这座蓬勃发展的城市会如我这样感慨吗？
我们纪念你，折服于你惩治豪强时的从容，
我们学习着你的诗歌，你敢于为天下先的气魄，
你行军万里之外，你神游在祖国的繁荣土地。
我们在月色下长谈，你将《龟虽寿》念给我听，出自你最真挚的心。
我们最终还是未相见，
我们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如果你来，我带你去听一听二夹弦，淮北梆子戏，
看一看九曲黄河灯阵，
一切都是新的，这座城市永远流淌着新鲜的血液，
你挽着我的手，我们走进第四师四令部旧址、板桥集战斗纪念馆，
这是不能忘却的纪念，这是艰苦卓绝的斗争，刻在你我心头，
我们时刻守护这个城市，我们制造钢筋水泥，但我们也制造枪炮火药，
不为别的，我们是伟大祖国的一部分，我们是青春的代名词，我们守护着中华的土地，
我们行走在这个城市的大道，我们泛舟在芡河。
让这雨来的猛烈些吧，为的是敲打我们腐朽的思想，
让这雷电闪的更为耀眼吧，正击中我们的胸怀，如斧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