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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被斯卡蒂附身的海沫想用触手给博士带来多重快感?!

2022-10-21 20:32 作者:Hr-Endymion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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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来自:TROTONOPE

博士并不是什么顾问,要去处理某个总是泡在手术室的老女人的烂摊子。


“诗怀雅能不能不要再往我办公室寄裙子了,我是不会穿的!”


“鸿雪干员请你理智一点,我已经连着收到了几十个杜林干员对你的投诉了。”


“蓝毒你其实不用那么在意自己毒物的身份,其他人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呀!博,博士,我要跳了,请你好好地接住我。”


不光是心灵上的创伤,还有物理意义上的冲击。博士抱着娇小的蜜莓倒在梆硬的甲板上这样想。


“老子不干啦,我要出逃!”


泰拉历9月31日,博士决定这会是自己工作的最后一天,往后的日子不管是像小刻那样荒野流浪,还是像叔叔那样为了一个也许永远无法靠近的目标寻觅,反正,一定,以及十分肯定不会再回到这——罗德岛!


“你好,我是新报到的干员海沫,博士现在有空吗?”门外传来了一个略显青涩的声音。


溟痕已经悄然在办公室里扩散,在地砖之下游走,只能在砖缝间依稀看见有什么在闪烁着微光。


“嗯,请进吧。”这或许是我将会签下的最后一个干员?听阿米娅说她似乎有些特别,是水月从大群中救回的伊比利亚女孩,就像是水月一样,也是海嗣,只是保留了人形的模样能够在人群中生活......


“博士?”青涩略显淡漠疏离的声线,纵使是阅人无数的博士,也可以肯定的说她的声音是独一档,听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嗯?抱歉我走神了,把你的人事部档案给我。”


片刻后——


“好啦,这样就完成了。”博士郑重的印下了自己的拇指印,这或许真的是最后一个吧。


“祝你在罗德岛生活愉快。”博士抬起头,将档案交还回去。


博士抬头,海沫低头,淡紫色的眸子与黑漆漆的面罩直视,一边是海中幻月,另一边是无底深渊。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您?”海沫斟酌着字句,像是怕惊扰了小动物一般,每个字句从海沫的贝齿间掉落时,像是哐当声落在了博士的心头。


“我。”


“抱歉,博士,大概是我认错人了吧,再见。”没等博士做出回答,海沫就很快的收拾好情绪,扭头离开了,但是博士分明看见了海沫眼角似是有隐隐泪光。


可是,这一切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博士像是被抽去了脊柱的鱼,一下子跌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习惯性的抽出桌子底下的一个小本本,在新一页上写下几个字句。


“海沫,冷淡,还是个孩子,好像在哪里......见过”


博士起了个大早,前往了罗德岛的舰桥,准备离开这个待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地方,博士有片刻的留恋,博士想回头再看看这个待了不知多久的地方,不管是早晨,或是正午,再或是深夜。


“博士有出来早起散步的习惯吗?”



“嗯!是,是海沫啊,是的。”博士吓了一跳,以为回头会是煌之类的精英干员来抓他了,但是回头那只是一脸淡漠疏离的海沫,黑色的短衬衫,白色略带紫色流苏的百褶裙,像是中学时期的初恋,不是那种诗怀雅的过于明艳照人,也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迷迭香,只是那种两人的微妙融合,博士总觉得海沫会唱歌,会那种可以让海的动容的歌声。


“真巧,不过我是失眠了,在这里,有海的气息。”海沫长长的睫毛垂了下去,海是阿戈尔人跟伊比利亚人永远的话题,那是故乡和精神寄托。


博士也不好拒绝似乎有跟随意思的海沫,毕竟行为太过反常也可能导致自己周密的计划失败。

下层机库


“煌,今天是你当班啊?”


“是的博士,诶,博士你要出任务吗?没见有随行干员啊,难不成!”煌的模样就是准备报告凯尔希医生了,毕竟博士偷跑不是一次两次了。


“等!”


“我是博士的随行干员。”海沫从一旁的阴影中出现。


“诶,是新面孔啊,好吧,好吧,给我看看文件,嗯,都没问题。新来的要看好博士,可别让他偷偷溜走了。”煌大大咧咧的搂了一把海沫的肩膀,海沫的眉宇间闪过一丝不适,臂膀上那些像是纹身模样的紫色条纹在扭曲蠕动。


煌目送着小小的飞船离开了罗德岛母舰,所谓菲林生啊就是不断地目送,而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煌将那份从博士哪里换来的漏洞百出的假文件默默地捏成一个团子,丢出了舰桥,大概,永远不会再见吧。


飞船上,博士仍在庆祝劫后余生,自己周密的计划有那么一点点纰漏,不过还是很顺利,不过自己让海沫一个人回去是不是不太合适,但是自由终归是难得的,现在的空气都是香甜,初生的太阳似乎预兆了博士的旅途将无比顺利。


“海沫,其实我.....”


“我知道的,你许我一方容身之所,不论在哪,只要你不抛弃我,你所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容身之所。”海沫轻轻的将脑袋依靠在了博士身上,纵使海洋遮天蔽日,只要待在你身边,我就觉得你会实现你的诺言,许我一方容身之所。


博士记得此生是对有位女子许下这样的诺言,“你愿意和我一起逃亡么?这一路上我们不会彼此抛弃,不彼此出卖,直到死亡的尽头。”


那个女子如是回答道:“好呀,反正我也已经一无所有了。”后半句话被海潮声吞没,那时自己的背后大抵是数不尽的海嗣。


但是女子的面容已经模糊,恍惚间,博士又看见了她,直至她和面前的海沫重合,但是博士忘去了那个重要的名字,她的真名。


“没关系的,我也不记得了,过去的名字就让它随过去淹没吧。”


博士轻轻地将手放在了海沫的脑袋上,顺着灰色的头发慢慢抚摸,直到博士的指尖传来了冰凉而黏糊的触感,海沫的脑袋上看似装饰的物什,其实是延展出的海嗣肢体,就像是宝箱怪那般伪装成发饰,不让旁人诧异。


博士的手战栗了一下,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模糊了人,海嗣的界限?是从水月开始,还是海沫的这种熟悉感,博士想将手抽离,但是博士低下头的片刻,看见了海沫眸子里的那一许波澜,海总是波涛迭起的,但是海沫的眸子里的海是平静的,是死寂的,自己一个小小的动作却掀起了波澜,如果不加以平复,“息潮的代价”可能就是某位生灵再也无法返回大地。


博士将手再次移回了海沫头顶,再次顺着浅灰色的头发顺流而下。


博士在第一缕晨光辐照在这片苦难的大地上以前清醒了,哦,自己不在罗德岛了,这里是……这里是哪里呢?大约该去看看记录仪,总之不管是大炎,还是哥伦比亚,还是萨尔贡,凯尔希总归鞭长莫及。


博士本想起床洗漱,但是海沫就像是八爪鱼一样纠缠着博士,海沫也有可能就是八爪鱼,毕竟,博士望着海沫肩头以及鬓角张牙舞爪的恐鱼,谁也说不定,不是么。


昨晚海沫靠着博士看了许久的斜阳,海沫也是和博士匆匆离开,只是将外面的褂子脱去,留下白色的贴身套裙,本来用作装饰的海嗣肢体也贴着皮肤延展,让那套裙子更像是睡裙,白裙总给人无限遐想,想去玷污那颜色,不管是变成什么颜色,总归变成自己的颜色。去探索白裙下的蓓蕾,好吧,其实看不到,海沫也不小了,应该穿了吧。博士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了一下身体,检视着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狮王巡视维多利亚的领土一样,似乎有些不安分的溟痕已经从自己的脚踝攀援而上,博士试图像一只大虾一样弓起身子,但是海沫将自己抱的更紧了,少女的脑袋搭在了博士的肩膀上,有些凌乱的服饰也暗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博士依旧在努力尝试抹去那些溟痕,必须,抹去,大群,危险!


博士终有能够触碰到了自己脚踝,伴随着抹去,自己有些记忆似乎在分崩离析,眼前的海沫也越来越陌生,明明昨夜还做在一处,还剩一点就可以完全抹去了,但是似乎不太能够到,博士收回了手臂,又躺了回去,大概是害怕抹去之后自己会把海沫一把推开也说不定,就像是魔王许给萨卡兹战士的美好愿景,怯薛许给梦魇们的光明未来,海嗣也需要这样的希冀吗?


溟痕大概是维系博士和海沫的最后的纽带,腐化巴别塔恶灵的心,我现在是你的血亲,暂时的。居然有一天最后的博士需要用这种造物维系情感,不知道普瑞赛斯知道了会是什么感想。


博士望向窗外,却发现海沫的灰色眸子在怔怔的盯着自己,“早安,博士。”那是眸子里能读出的信息。


“嗯,早安,海沫。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能跟着你就好了。”


博士看了看仪表,现在是在龙门地界,虽然这里有很多自己的老熟人,但是也不妨碍游历这座大炎的前哨。


博士脱下了那身黑袍,穿上风衣长裤,镜子中的脸庞依旧笼罩在风衣高高的衣领和帽子的阴影下,在博士身后踮起脚,轻轻地将风衣领子折下,抚平,再绕到博士面前,将扣子一粒粒认真的扣好,站起身,伸手将博士环抱住,像是妻子给临行的丈夫整理衣冠,依然看不见博士的上半面庞,只有光洁的下巴,那也是刚才被海沫盯了半个小时的杰作。


溟痕已经蔓延到了关节处,但是博士现在看不见。


博士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年给自己讲过不少这样的事,只是似乎缺少一个比自己矮,而且可以实践的对象。博士双手也轻轻垂下环住海沫的腰肢,盈盈一握的a4腰是谈不上,只是腰间没有那么多的赘肉,昨夜这腰肢扭动的模样比水蛇更加致命。博士微微低头,在海沫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走吧,再晚些就赶不上早点了,MY PRINCESS。”


“再五分钟就好,就五分钟。”海沫仍旧固执的把脑袋埋在了博士的胸膛里,像是畏惧风暴的小船执拗的留在港湾里。


海沫似乎对小豆包情有独钟,一直留着一个舍不得吃,不管是坐过山车还是跳楼机都没把它从兜里掏出来。


“海沫,这个小豆包为什么不吃呢。”


“因为,这是我和你度过今天的证明,吃掉了,就不会有新的了。”


“但是它迟早会坏掉的,我们明天可以买新的小豆包。”


“不,不,新的,不要,活在,过去,博士,必须,留下。”


博士兀的感觉到整个小腿刺痛无比,有一种声音在喊叫,在祈祷,留下它,留下它。博士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严重了,不光是自己,自己走来的路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有无数的恐鱼在舒展身体。


“海沫没事的,没人会抢走它,你可以一直留着。”那种呼唤让博士的让博士只能顺从。


“真的吗,博士最好了。”海沫的眼眸闪闪发亮,一个简单的许诺,让海沫开心的像个孩子,小跑着奔向旅馆,不,有可能她本身就是一个孩子——大海的孩子。博士的眼眸里泛着冷峻的光,隐藏在宽大衣袖下的刀片上仍然在滴落鲜血,有自己的,也有溟痕的。


“博士帮我洗澡吧。”海沫向着正在浏览报纸的博士说道。


“这,不合适吧。”博士拿报纸的手微微颤抖,但是依然在坚持看报纸。


“那好吧,我自己洗。”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白裙飞来,盖在了博士脑袋上,依旧散发着少女的幽香。不就浴室传来哗啦的水声,以及某首歌谣的残破片段,似乎是海沫母亲教给她的,海沫从不奢望拥有,但是从海离开以后,对她能拥有的东西,会用一切去守卫,不管是用牙齿或是大海的馈赠。


博士望着泰拉的星空思索着,斯卡蒂说大群必将飞升到太空,那里繁星点点,为什么要去那天上宫阙,何似在人间。


一旁是已经睡熟的海沫,博士不是第一次和别人同床共枕,也不是第一次同床异梦,一杯热奶,加一小勺白砂糖,糖一般可以问问前台,总是让人睡得很快。博士顺着海沫的脖子向下,脊背仍旧光洁,还能映射月轮清辉,但是四肢已经几乎被那暗紫色的海嗣肢体包裹,那部分共生的生命在月光下静静的起舞。


博士起的依旧很早,默默地抹去在努力往上攀爬的溟痕,就像是昨天的博士一样坐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车川流不息,虽然是清晨,但是龙门这座城市始终未曾停下,不管是黑夜还是黎明。有一辆车拨开如同鱼群的车流,稳稳的停在了这座不起眼的旅馆的楼下。


“海沫。......”博士本想转身将没有起床的海沫喊醒,但是背后的海沫已经打扮整齐鸭子坐在床上,默默地看着自己,似乎衣服有哪里不一样,只是恐鱼改变了他们的位置,让衣服款式更加端庄。


向着海沫伸手,海沫从床上起身,穿好那双博士昨天买给她的黑头皮鞋,默默地跟着博士下楼,其实两人多数时间是沉默的,血亲之间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博士你怎么这么慢啊,不是早上约好了吗?”一个有些大大咧咧的声音传来。


黑绸低胸礼服,大胆开放的设计,让少女的姣好展现的淋漓尽致,虎耳,虎尾,展示来者不凡的身份,但是叉腰嘟嘴的姿势并不那么淑女。


“这。”总不能说是海沫磨磨唧唧不愿意下楼吧。


“诶,她是谁?罗德岛的新干员,还是——?”


“她是我们罗德岛的新干员,她叫——”


“我是海沫,是博士的血亲。”海沫接过博士的话茬,简介而高效的回答了诗怀雅的问题。


“博士你有个妹妹?”


“她。”


“难不成是你的姐姐?”


“没,是我,嗯,妹妹。”


“好吧,来来,海沫这边来,你平时喜欢什么色号的口红,裙子是什么材质的,我没见过,能给我说说哪买的吗?”


刚才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轻松愉快的气息,诗怀雅作势就要挽起海沫的手,海沫回头望了望博士,博士向着她点点头,鼓励她去结识更多的人。


想起早上诗怀雅略带撒娇和刁蛮的口气,命令自己来参加她的午宴,本来似乎是晚宴,像是怕自己跑掉一般,着急忙慌的就将时间提前了。


“东西得抓紧了。”


“又让我给你擦屁股,你回来买材料必超级加倍。”


坐在装饰典雅的餐桌前,自己有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雪白的衬布,晶莹的高脚杯,鲜红的酒液,就算你说你不想要红酒,一招手在暗处的服务生就会出现给你倒上一杯上好的锡兰红茶,就算你把杯子摔在地上,那也会是服务生的错误,没有上伯爵红茶,导致客人不悦。


海沫被诗怀雅拉去换衣服了,博士有幸参观过诗怀雅的衣柜,不,已经不能叫衣柜,应该叫展览馆,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想起这两天海沫的表现,她就像是一只被博士拿捏在手里的小鸟,似乎你只要手稍稍用力她就会化为一坨血肉和乱羽,但是这只小鸟有着另一面,毕竟是大海的子嗣。


博士恍惚间,诗怀雅和海沫已经回来了,海沫打扮的就像是画卷中走出的中世纪谁家公主,数不尽褶皱的裙子,外面是一层硬纱,就像是海沫的坚硬的外壳,对谁都那样冰冷,除了.......丝绸质感的无袖衬衣,将海沫的同龄人中傲人资本衬托无比突出,头发被扎成了斜马尾,上面的卡子有一只小小的老虎,就彰显了她是与诗家关系亲近的人,她就代表着诗家的一份子。


海沫的眸子依旧像是没有波澜的海洋,即使是大多数女孩子喜欢的套裙,也没能掀起一点波澜,博士伸手拉过海沫待着黑色蕾丝的手套的手,引导着她进入了她的位置。


宴席在有说有笑中进行,虽然海沫的嘴角没有丝毫上扬的意思,但是还是能看得出她很开心,在面对刀叉时海沫笨拙的拿起,博士用两人的心灵交流频道,指引着海沫掌握一些简单的使用技巧,突然海沫靠近了博士的耳边,低声说道:“这样就好像是我们两个人在做坏事一样,博士。”


确实,海沫纤细的小腿此刻无比紧绷,因为它们正夹着博士的腿,不让离开,但是博士依旧要镇定自若的回复着诗怀雅一系列问题。


想当年,w和我谈判的时候,桌子底下就是炸弹,自己一边拆弹,还要保证谈判不破裂,现在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博士为什么最近不来看我?”


“因为工作很忙啊,这次我可是偷偷跑出来看你的,我第一个就到龙门来了。”


这波是借花献佛。


“好吧,那博士我们来喝一个交杯酒吧。”


“咔嚓。”玻璃碎裂的声音。


“呐,博士,有我还不够嘛,为什么还要别的女人呢,血亲,一个,够了。”诗怀雅的嗓子突然变得沙哑,瞳孔变得无神,博士正当思索如何糊弄诗怀雅充满诱惑力的提案的时候,灯火一齐熄灭,阴影缠身,只有闪闪发光的溟痕充斥整间屋子,这里是他们的狩猎场。


博士没有转头,将杯中红酒摇晃三两下,却未喝下,转身问海沫:“我哪也去不了,不如你我共饮交杯酒?”


“博士,愿意,海沫,愿意。”


“要点柠檬盐吗?”


海沫喑哑的声音没有回复,大概她也知道此刻的她没有那么美丽。


博士从袖中取出一包柠檬盐,将杯口沾满,最基本的莫吉托还是会的,考虑到估量的酒精会将事态变得不可控,hard drink也得减少酒精。


一只触手将酒杯卷走,酒液顺着嗓子流下,博士的心此刻开始忐忑。


“感觉怎么样?”


“博士,很好,海沫,喜欢。”


“能不用这种方式说话吗,我觉得很别扭诶。”


“抱歉,海沫,留住,博士,只能。”恐鱼们舒展着躯体,那些触手招展着,此刻他们不必再装作服饰隐藏自己。


“海沫你知道自己的作战记录里你叫什么名字吗?”


“什么?”


“偏执泡影,固执的追求,哪怕是一个小豆包,小豆包也是一个泡影,哪怕你能守住它,但是那也是昨日虚无的泡影。”


“博士你说的很对,但是你现在不也是被我控制住了,回归大群吧博士,回到我的身边来。”


“斯卡蒂,占着别人的身躯你不觉得羞愧吗?”


“我是伊莎玛拉,你说斯卡蒂管我什么事?”


“海嗣也进化出贫嘴了吗?”


“博士你只要回来,我可以和海沫一起侍奉您,凯尔希女仆装也可以哦。”


“抱歉,我许诺她一方容身之处,可不会轻易食言,好好睡一觉吧,海沫,你醒来,你还是会是你。”


海沫突然倒在地上,溟痕的光减弱了,药生效了,呼,这跟拆炸弹相比,我还是喜欢拆炸弹。


太阳将要落下,罗德岛的母舰也抵达龙门。


“还是回来了,博士?”


“不得不回来,海沫的状况你也看到了。”


“没事的,倒是你,今晚等着吧。”


博士的第n次逃跑又失败了,煌在舰桥上望着凯尔希和博士的影子,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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