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月老想要冲业绩
非国设的沙雕生草向，板上钉钉的CP是dover，供电开放式结局，想咋理解都成。
和@千夏orz 的赌约文，本来是想写dover的，结果越写越歪歪到了姥姥家，文笔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烂。嘛，总之凑合着看吧。
重点其实在45节，我再也不写非史向的dover了（无能狂怒）
01
月老最近很烦。
整个神界皆知他王耀是最发奋上进的神仙，年年绩效考核都是第一，天庭的最佳员工奖拿到手软，走到哪里都是人群，啊不，神群中最耀的靓仔。
但是今年他好像保不住了。
“所以？你不下去找业务跑我这来干什么？”卜星仙子不紧不慢抿了口茶，“这茶不错，以后记得多来孝敬。”
王耀实在忍不住了，跳起来大骂：“王春燕你别欺人太甚！钱也收了饭也吃了茶也喝了，你就让我看一眼星盘怎地！？你再装傻信不信我把你的红线系到金轮法王那去！？”
王春燕忙笑着把他按了回去：“消消气消消气，气大伤身。说到哪了？你只用再牵一对就能够指标了是吧？”
“不然我敢劳动您老人家大驾？我…”
“很好，”王春燕直接截断了王耀的话，“你刚才说了那个字对吧？本来还想好好搜罗一番的，现在看来月老好像不需要了呢？”
完蛋，踩雷了。这是王耀被扔出府前想到的最后一句话。
童子王濠镜恭敬捧给他一卷纸：“月老，家师近日精神不济，多有得罪。图中所标的两颗星，仙子说是给您最后的仁慈了。”
王耀挥挥手：“算了，看在同门的份上，回去给她带话，就说我不打她红线的主意了。”
看在同门的份上…
“王春燕！我跟你没完！”
“不就是这两人不归天庭管嘛，多大点事。”徒弟王嘉龙劝他，“您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就要黑化吧？”
王耀气呼呼：“她就是成心的！天天盯星盘，她能不知道这两人自西而来不归天庭管！？这跟啥都没告诉我有什么区别？”
“不，起码您还多了份无能狂怒…”嘉龙灵活翻了个身，赶在王耀揍他之前跑了。
“去他的，一个都指望不上。”王耀悻悻骂了一句，转身进了厨房。
“开饭了？”王嘉龙不知又从哪冒了出来，“哇今天吃鱼！”
王耀毫不客气给了他来了一勺：“就吃饭积极是吧？这是猫食，不是给你吃的！”
嘉龙识相地拿了个食盒过来：“您要出门？去喂猫？”
“…去奥林匹斯山，找丘比特。”
不用内卷的日子就是舒服，哪像天庭天天逼神996。王耀感叹着。虽然…似乎有点悠闲过头了，他都等了一个时辰，海格力斯还是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好在有过几面之缘，王耀也知道这家伙喜欢猫。等小鱼干的香味儿把周边的猫都吸引过来，这位爱神总算是醒了。好说歹说，再附送了一大包小鱼干，王耀总算哄着海格把那两人的命格拿到了手。
再也不要和哲学家说话了。王耀腾云离开，打消了下次来这度假的念头。
02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和亚瑟·柯克兰，外国留学生——反正都是外国，在王耀看来那就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人。从小一起长大，虽然看上去摩擦不断但从来没长时间分开过，就连留学选的都是同一所学校。
王耀突然就不那么生王春燕的气了，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这种类型的，他都不记得自己牵过多少对，根本不用虑时间场合，随便系一下就能成。
就像现在。王耀飞速在正在搭讪的弗朗西斯与路过的亚瑟手腕间缠上红绳，为了美观还特意系了个蝴蝶结。很好，接下来的情景就应该是亚瑟吃醋然后过去阻拦了吧。
今年的最佳员工奖在向自己招手，王耀忍不住笑出了声。
“追妹子有什么不好？还是说你二十年solo所以见不得别人成双成对？”弗朗挨了姑娘一巴掌，朝着亚瑟翻白眼。
好！就是要这样制造矛盾！戳到对方的痛点然后让其失去理智！
“别以为谁都跟你这个见个人就想上的变态一样！”
有些走偏，但是稳住，问题不大。
“呵呵，有你变态吗？上课看本子的工口先生？”
“你说什么！？你…”
太棒了！就是这样不经意说出心里话然后顺势告白！然后业绩就…
“你就等着被坑钱吧！下次要是再中了美人局什么的别指望我帮你了！”
“你自己多管闲事还说是我？鬼才要你帮！”
不对不对！怎么这就分开了！红线呢？赶快拉…
目光落到两人手腕处，王耀蓦然瞪大了双眼。
红线断了。
做了五千年月老，断红线也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一般来说这是时机未至…但这么登对的命格还能断，倒也是头一回遇见。
一定是外国人气运不同，自己也只是随便系了一下才会断的，嗯一定是这样。王耀自我反省。
“您自己再牵一次不就好了，干嘛还要我过来…”嘉龙嘟囔着，对上王耀的眼刀后识趣选择了闭嘴。
不远处的厨房，似乎是亚瑟在试图学做菜，弗朗抱臂像是在嘲讽着什么。
“时机到了。”王耀引线飞绳，嘉龙目瞪口呆看着那团红线上下交错，几秒后一个中国结便晃晃悠悠垂了下来。
“我就不信这样还能断！”王耀满意拍了拍手，“盯好旁边，我这心里总有点不得劲。”
“哎呀哎呀，小亚瑟是想在学院里大规模投毒吗？”
“烦死了！有意见你就别吃！”
“哼哼，你求我我也不要。”
王耀的目光落到灶台上那神似张果老驴粪蛋的玩意儿，突然就不再怀疑资料里弗朗西斯给亚瑟做了十年的饭那条特别说明了。
做饭么…挺好的切入点啊。王耀动动手指，悄悄往红绳里注入了点神力。
“不过啊，哥哥都手把手教给你做法了居然还能做出这种失败品，还真是有够伤人心呢~”
“把手把手去掉！那是什么恶心人的说法！”
“阿拉，小亚瑟是忘了吗？亏我那时还天天跑你家去做饭…”弗朗西斯推开亚瑟，视死如归尝了口驴粪蛋，“yue…居然比想象的还灾难…你是不是把盐放成糖了？”
“怎，怎么！创、创新口味不行啊！”
“哥哥可不能容忍对神圣的甜点这么亵渎的行为，看在你这么可怜兮兮的份上，再教你一次好了。”
“死胡子你说谁可怜呢！谁要你教了！”
“啊用不着我教？那我就真走了啊？”
“你个混蛋！教我做蛋挞！”
“哈？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请…请…请你滚出去！”
“行行行，是我自己想弘扬我的美食信条，和小少爷没一毛钱关系，行了吧？”
“都是因为那些人没欣赏水平只觉得你那种味道的好吃，才不是我的甜点没人吃！你给我记好了！”
“嘁，明明小时候还那么可爱…”
“你再说一遍！？”
“什么都没有，您要是真想做好蛋挞就专心学行不行？”
这瓜真好吃，王耀津津有味想。果然还是给这种冤家型的牵红线性价比最高。气氛都到位了，接下来就是在一起做蛋挞的过程中发生点什么了吧？最佳员工奖…
“师父！有情况！”
王耀不可置信看了一眼红线——方才牢不可破的中国结，如今只剩下两个线头在空中飘摇。
“那人黑罩蒙面，我真的啥也没看见，要是假话我三个月游戏不出货好吧。”嘉龙对天发毒誓。
王耀点头：“行，这次信你一回。看来对方是有意而为的啊…既然如此，下次他肯定还会来的，也不急于这一次。呵，敢动我王耀的客户，这人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嘉龙吐槽：“可师父你不是经常发脾气说师叔抢了你的单吗？”
“那、那是我看在同门的份上才饶他一命，不然…”
“话说师父，你往红线里注神力，这算逆天而为吧？不会造天谴吗？”
王耀笑着锤了一下嘉龙：“可算有点求知欲了？没事，这只会让那些凡人更加顺心而为，只不过是展露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何来逆天改命呢？
“不过啊，这也确实耗修为，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乱用。就像我这次…算了不提了，等我抓到那家伙要他好看！”
下一次时机是在合作作业的组会上，两人似乎又起了争执。
王耀教导着嘉龙：“像这种周围有几个熟人还有一堆吃瓜群众的，算是一大地利。一般来说，那群人一起哄基本就能水到渠成了。”
看着牢牢系住的红线，王耀安然坐了下来等着收业绩。
“首先我反对所有的意见，就酱~”
“现在还什么提案都没发表啊！你这混蛋严肃一点行不行！”
“呀呀，因为还有好几位小姐和我有约呢，和你这种只能一个人蹲宿舍的光荣孤立可不一样哦？”
“你把系里的姑娘都祸害遍了还不够吗！？再这样信不信我把你卷起来扔海里去？”
“呀~雅蠛蝶~”
“你、你小声点行不行！那群人看过来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啊！”
“诶~~我可什么奇怪的话都没说啊？难道是亚瑟你自己想歪了？”
“我！我才没…”
“哎呀呀，看样子是被说中了呢？虽然是开玩笑的，但要是你今晚想来哥哥我乐意奉陪哦？”
要成了要成了！王耀激动站了起来，就差最后一步！
“铛——”是金属相击的声音。
“怎么样，断不开了吧？”王耀对着总算抓了现行的捣乱者洋洋得意，“我这钢筋可是Made In China哒！”
下一秒对方掏了把割炬出来：“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何如？”
钢筋应声而断，亚瑟猛然站起来：“你对着空气开玩笑去吧！这小组作业我一个人包揽了！”
眼睁睁看着亚瑟离去的背影，王耀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我就知道是你！王黯你小子成心跟我对着干是吧！”
03
罪魁祸首正是他的同门师弟，司命星君王黯。
司命，顾名思义，掌管凡人命运的神职。而他的这位师弟偏生是个没奉献精神的，表面上看着冰山一座，暗地里最热衷于给人下绊子，还美其名曰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他呸。
虽然王耀也知道王黯不敢逆天而行，那些劫数原本就是天命，但每当王耀辛辛苦苦牵的红线因为异地了失忆了暴毙了这种事断裂，他还是忍不住找王黯去吵一架。
为这事吵了两千年，王耀愣是一次没赢过。虽然事后他总是用“师兄要让着师弟”遮掩过去，也拦不住师妹王春燕和那三个小徒弟愈发怜悯的目光。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憋屈的大师兄呢？王耀瞪了眼对面安之若素的王黯，磨了磨牙，今天他势必要把场子找回来。
嘉龙补刀：“师父，你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王耀摆出刚入师门时大师兄的气势：“解释。”
王黯无所谓耸耸肩：“我徒弟不看好这一对，做师父的满足一下小姑娘的愿望怎么了？”
“放屁！”王耀狠狠一拍桌子，“林晓梅什么性子我不知道？我把你跟条鮟鱇鱼绑一块她都能叫好，看到哪对磕哪对的人你跟我说她不看好这段天造地设的姻缘？”
“年年最佳员工奖都让你拿了，今年怎么着也得轮到我一回吧？”
王耀忍住想打人的冲动：“我主因缘，你掌命格，大家都是同一级别的国家干部，你不要妨碍我工作好不好？”
“不好。还有，你业绩就值个9块钱的结婚证，我帮人理前途，按理说比你高一级。”
“王黯你觉悟能不能高点？咱们都是为人民服务的，这种工作怎么能分高低贵贱呢？”
“行啊，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之前天天念叨‘要去当大官’的光辉事迹？”
“所以你就是下定决心了要跟我抢这个业绩？”
“？您眼瞎吗？这不是明摆着的事？”
王耀飞速往王黯手上缠了根红绳：“你TM就等着跟一条鮟鱇鱼过一辈子吧！”
王春燕和林晓梅赶到时，王耀正在东海里一边絮絮叨叨抓鱼。
“你们不能这样！这是代表爱情的鱼！为了见到心上人它跨越了整片海，这头上的小灯是就是爱情的证明！燃烧！焚毁！随波飘摇！明明灭灭！这就是我的红线，这就是天下人的爱情象征，我要封它为月老的…”
王春燕毫不留情手起刀落：“晓梅跟你师父说一声，今晚我请吃鮟鱇鱼火锅。”
“啊！王春燕你怎么可以杀死了王黯的爱情！你忍心让你二师兄打一辈子光棍吗？我知道了，你们就是想把大师兄活活气死，师父呀，师母呀，你们在天有灵快看看这两个…”
王春燕忍无可忍抓了把海藻塞进王耀嘴里：“你TM闭嘴吧！真把师父叫唤出来你也躲不掉！”
听到此话，王耀还真不呜咽了，晓梅好奇问：“师祖的名头真的这么管用吗？”
王春燕淡淡一笑：“是啊，大师兄从前可是最听师父话的了。”
火锅热气腾腾，但王耀和王黯间的寒气只增不减。
三个小崽子已经在打赌那两人啥时候正常了，王春燕用力拍了拍筷子：“吃饭吃饭！再怎么吵饭也不能不吃！
“今儿我做的是扶桑的名菜，鮟鱇鱼火锅，用的也就是大师兄所谓的爱之鱼。”
“把所谓去掉。”王耀白了她一眼，“你在教月老爱情？”
“是是是。总之，如果二师兄的归宿真的是这条鮟鱇鱼，你看啊，这炙热浪漫的胴体是最好的呈现吧？这样一来，那所谓的恋爱之灯就太碍事了，必须脱掉。之后再经历一番爆炒炖煮，才能成得了这锅热烈的美味！
“爱情和命运不就是如此吗？说不定经历一番波折后，即使暂时失去了明面上的爱情，但是某种意义上的感情却更深了呢？在此之前，不好好把自己的心意传达出去怎么能行呢？”
“所以这和我今年的年终奖有什么关系？”
“总会有两全的法子吧？敞明说，你们两个想要什么。”
“牵了这一对，拿年终奖。”
王黯沉默了很久。“原因我不能说，总之这一对不能成。”
王耀气乐了：“这话你骗骗那群小崽子还行，骗我？你要是想拆，随便在你的命格簿上写一笔不是简简单单？就像之前那么多次那样？”
“那两人的命格不归我管，你知道我做不到的。”
“反正你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在给我使绊子，好让我拿不到…”
“师兄，你做月老多久了？”王春燕出声打断。
“五千年了，怎么了？”
“最佳员工奖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王耀也沉默了。良久，他起身离席：“嘉龙，回去了。”
火锅依旧热气腾腾，屋子里的温度却好像更低了。
王春燕轻声问：“师兄，你还要坚持吗？”
王黯发了狠似的嚼光了鮟鱇鱼：“多谢款待。”
04
王耀从未想到过，王黯居然能做的这么绝。等他发觉时，亚瑟和弗朗西斯的命格已经被偷走了。
于是现在，他面对的便是弗朗西斯脑子被夹后失忆的现状。
王黯这小子还是嫩了点。要真想拆，应该在异地的情况下在来个两人都失忆啊。对于这种彼此心底都有最深印象的人来说，失忆反而是一大助力。
助力…
王耀摇了摇头，只想业绩就好，今年的年终奖他必须要拿到。
不过话说回来，他明明是月下老人，怎么对如何破坏姻缘的门道这么精通呢？
说不定之后自己能去做阎罗殿的殿主吧。王耀自嘲。
“今天的晚饭怎么还没送过来…哦对，他现在在静养…”亚瑟慢慢放下手机，“我、我为什么要担心那个混蛋啊！可恶，那家伙不在，世界明明就更清净了，应，应该高兴才对啊…”
王耀简直想骂人了，都到了这种份上居然还没有表白，这两人跟着他修无情道肯定是个好苗子。
管不了那么多了，硬连吧。
红线牵引着，亚瑟总算是动身去找弗朗西斯了。
“我记得你，是叫亚瑟·柯克兰？虽然我醒来的时候你好像不怎么乐意打招呼呢。”
“没那回事……是。”
“是…？所以这么晚来是有什么事吗？”
“就是…那个…确认！确认一下你究竟忘记了多少！”
弗朗西斯仰靠在椅子上：“全忘了。我是谁，认识哪些人，有过什么经历——通通不记得了。”
他不在意笑了声：“但这样不也挺好吗？我应该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吧，对所有美的事物都会去追求，所有人在我看来都有自己独特的美——本来就是爱着全世界的，失忆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我算什么？”
亚瑟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吓了一跳。王耀暗暗点头，很好，红线开始发挥作用了。
“呃，你是指什么？是想来…和我维持之前的关系吗？这个你放心，我对所有人都…”
“我用不着你的爱！”亚瑟像是被戳中了什么，“那种一视同仁的，见到个女生就会去搭讪，第二天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廉价的爱，我不需要！”
弗朗西斯有些惊奇望着他：“你看上去很了解我？”
“你还用得着去了解？表面上谁都爱爱爱，实际上就是个自恋到爆只在乎你自己的冷血混蛋罢了！”
“喂喂喂，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啊！”弗朗西斯转了个话锋，“既然你这么了解我，难道是之前被我追求过？啊，看上去你确实不错——除了眉毛。”
“追，追你个毛线啊！”
“啊啊，看起来你好像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呢。”弗朗西斯放了一碟蛋糕在亚瑟面前，“那就谈谈吧，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少爷。…少爷？”
“你想起来了？”亚瑟有些激动。
“啊抱歉，只是脱口而出。…这是我对你的称呼？总觉得…怎么说呢…”
亚瑟摆出一贯的嘲讽笑容：“你给我做过仆人哦，这称呼就是那时候的事。”
“不可能。”弗朗西斯干脆利落回答，“即使我失忆了我也知道，我不可能会去给人当仆人。”
亚瑟显然没想到这一出，表情慌乱了一瞬。
“……除非，我是在逗人。阿拉，看来是说中了呢，柯克兰小朋友。”
“5、5岁的事算的上什么啊！”
“主仆的关系可以排除掉了。那这位先生，如果我真的和你认识那么久，应当是关系还不错吧？”
“鬼的关系不错！”亚瑟跳脚，“一见面就要给我下绊子，我出事第一个赶来嘲讽，一吵架就把我从小到大的黑历史全抖出来——”
弗朗西斯望着他：“你在说真话？”
“你这家伙做过的混账事还有假的不成！？”
“但是既然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要来探望我呢？”
“…呃！”
“很奇怪啊？关系差成这样，应该老死不相往来才对，为什么还会有‘从小到大’的经历？”
“因为…因为…”
“你问过‘我算什么’这句话吧？我只对你一个人如此吗？”
弗朗西斯笑了：“那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你应该算是最特别的存在吧？或许，他是真的很喜欢你呢？”
“什——”亚瑟肉眼可见慌了手脚。
“但是啊，你似乎并不怎么接受他呢？第一时间反应出的都是糟糕的事。而我已经打算从头开始所有的人际关系了，那就让这一切都过去吧？初次见面，亚瑟·柯克兰先生，我是弗朗西斯·波诺弗瓦。”
红线晃悠着，将断未断。
05
“一切都过去？弗朗西斯，你做什么梦呢？”
亚瑟揪住弗朗西斯的领子：“就算你原谅了我把你打住院的几件事，你以为我就会轻易放过你吗？”
“哎你有话好好说——”
“而且你有一点说错了。”亚瑟盯着弗朗西斯，一字一句，“就算他自以为是、阴招不断、风流成性、从不愿退半步——我也从来没有，不接受过他。
“他对我是无可替代的存在，而你亲口承认了，我也是他最不一般的存在。所以我绝对不允许你，去污蔑这份情感。
“我不像他，轻而易举就能看穿对方在想什么，而我也不在乎。
“你既然不记仇，那我就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不再这么和和气气跟我说话，打到你也愿意重新和我一见面就开怼为止！”
“噗嗤——”
弗朗西斯的手慢慢握上亚瑟的手：“坦率起来意外的可爱呢，少爷？”
亚瑟触电般弹出几米开外：“这、这么快就想起来了？骗人的吧…”
“啊啊，其实本来也有点印象的嘛。”弗朗西斯笑着指了指桌上的蛋糕，“哪有人一次性做两份蛋糕的？小亚瑟看来是太习惯反而忽视了呢。”
“你…你…”
“啊还有，”弗朗西斯取出一套茶具，“我一般只喝咖啡，那这些红茶又是怎么回事呢？本来我还想着是哪位小姐让哥哥我这么上心，没想到原来是你啊~”
亚瑟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病好了那就没我的事了，我走了！”
弗朗西斯一把拽住亚瑟：“事到如今还是不敢承认吗，亚瑟？
“你对我而言是最为特别的存在，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也不会有干劲的存在。我对全世界敞开胸怀，唯独对你会开玩笑地拒绝，为什么？因为我无法不在意你啊。
“我常说我是世界的初恋，可亚瑟，你就是我的初恋啊？
“可别忘记了，3岁时我们许下的承诺啊？”
“…直到世界末日到来那一天，我们都要一直在一起？”
“直到世界末日到来那一天，我们都要一直在一起。
弗朗西斯拥住亚瑟：“那句话对我而言，从来就不是儿戏啊？”
“居、居然记了这么久，你个笨蛋…”
“记住的可不止我一个哟？是啊，我们可是爱上了自己的死对头，就算知道日后也会纷争不休，却依旧想要爱着对方的笨蛋啊？”
赤绳系定，白首同心。
The author doesn't want to write anymore, so that's the end of the story.
下集预告
王耀噗通一声瘫倒在地，体内的神力在源源不断流失。出现这种情况只能说明，这两人命犯相克，不得相连，看似天造地设，实则一旦结合便会引发大乱。为了不祸及苍生，红线连成后会吞噬月老的修为直至神形俱灭。
月老这一职最害怕的情况，偏生让他遇到了。
王黯那小子不能说的事，原来是这个吗…
“都知道了？”
王耀咳出一口血，回望着王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
王黯叹了口气：“我原以为抹去他们其中一人的记忆便能保你无恙，终究还是…再一次败给了天命。”
王耀摇摇晃晃站起来：“值了。”
王黯罕见动了怒：“就因为一句虚无缥缈的话，值得你把命送上吗！？”
王耀嘴角扬了扬：“不亮。”
王黯愣了一下：“哎。”
“我好像，很久没这么叫过你了吧？”他遥望着虚空，“就因为这个称呼，我也必须去试一试。”
“还有，”王耀想起了什么，“让弗朗西斯失忆，折了你五十年的修为吧？”
“…你都知道。”
“我都知道啊。欠你的，有缘的话，师兄定会好好偿还你。”
“你明明都知道，却为何——”
王耀转身，背靠明月，王黯看不清他的任何表情。
“你忘了吗？我修的，可是无情道啊。”
王耀求得最佳员工奖所为何？王黯与王耀有着怎样的过去？王春燕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三人的师父究竟是何方神圣？续集：《月老修的无情道》……期待还是要有的，万一真出来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