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业余制作人II》第十九章•Fall不需要继续坠落
浮萍篇10
桐谷和人的身体终于恢复了知觉，强烈的疲劳、酥痒感如同水库开闸泄洪一般冲进了他的大脑。
五分钟之前，他被一名神秘的持枪女子从背后挟制，被押送着在西木野医学中心五楼的走廊上拐了两个弯，然后走进了一个开着门的房间。
就在他刚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房间内构造的时候，一阵强大的电流从他脊椎传来，使他瞬间就瘫倒在地。
身体是一动都不能动，但他的脑子却被对方刻意地保持清醒，想必是用了非常先进的武器。
桐谷和人倒地的时候摔了个眼冒金星，暂时失去了视觉，但听觉还是正常的。他清楚地听到，有两个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而根据他们说话的声音，是一男一女。
“比照片上还要瘦。”那个男的这样说道。
“管他胖还是瘦，赶紧处理了。”那个女的说道。
“嘿，帮把手，你们俩难道打算让我一个人把他扛进去？”说话的是刚刚的持枪女子。声音听起来还是很嘶哑，不过桐谷和人已经知道她是装的了。
于是，桐谷和人就被三人联手从地面上揪起来，抬进了房间，放到一张转椅上，又把他双手反剪到背后，用手铐锁起来——桐谷和人的双臂自然是毫无知觉，只能够通过金属的声音判断他们在干什么。
他坐着转椅，面对着墙壁。现在，麻痹感终于全部消退，他的大脑终于重新给身体link了起来。
桐谷和人通过声音判断，那三个人是坐在他身后大约三四米的地方，正在……喝茶聊天……
而且还是那种“俗人”喝法，完全不是所谓的茶道。
是的，桐谷和人家里也有茶几，他非常清楚陶瓷茶杯与茶几接触、热水倒入茶壶是什么声音的。
他的手腕被锁住，但脚是完全自由的，他只需要微微一发力，就能把转椅转过去，看清那三个人的长相。
但他并没有马上这样做，他在计算……自己的生还率。
看清楚对方的长相，那自己八成是活不了的；如果不看，说不定还有机会……
“嘿，别装了，我知道你恢复了。”挟持他的女子嘶哑的声音直接摧毁了桐谷和人强行凝聚的镇定。
“事先说明一下，我一开始的那一把是真家伙，柯尔特M1911——你也玩过枪战游戏，应该知道吧？——只不过没开保险。然后电倒你的是魔改泰瑟枪，我可没随便拿条铁管骗你哦~~”
“抓紧时间。”房间里另外一位女性的声音响起，“Part 1.”
“如果现在这一幕是在拍电视剧，观众们肯定很期待我们几个之间会擦出什么火花呢~~”
“可能是物理的火花吧。”另一个女性说，“开始吧。”
“OK，Game Start！”
纸张和桌面摩擦的轻微声音响起，那个嘶哑女声的主人拿起了一沓文件，似乎是照着上面的内容读起来。
“桐谷和人，刚过17岁，埼玉县川越市人。身高172cm，体重47kg……”
“这些不用读了，直接念他的丰功伟绩吧。”那位稳重的女性说道。
“嗯。”嘶哑的女声突然也不嘶哑了，变得充满朝气和活力，她放弃了伪装。
“10岁的时候，第一次黑入民政局的电脑系统查清楚了自己的身世。自此以后，多次黑入民政局、日本海关总署、警察本部等政府部门，甚至是自卫队的电脑系统，调阅机密文件，但没有做出任何复制、下载修改数据的行为，经现场调查发现，是以手抄的方式摘录下了数据。”
“根据目前已查明的信息，桐谷和人还曾秘密入侵过谷歌、YouTube、NASA、Amazon、CIA、微软、苹果、波音，以及大中华国的TH大学、Qitiger公司、TCQ公司——喂喂，你去这些网站搞什么鬼？——等上百个外国政府部门、企业、高校的核心数据库，同样是查阅并手抄摘录了数据，并且都因为行动过于隐蔽，没有被相关的网络安全人员发现。”
桐谷和人听到唰啦唰啦的声音，“活力女”应该是在翻页。
“噢，原来你就是那个一上午搞崩三万台电脑的神人啊，厉害厉害，当时住我家楼下的臭屁熊孩子的IPad都被你锁了。你也是够行的，windows、安卓、IOS三大系统一个都没放过。”
“活力女”啧啧称奇。
“不过呢，你这么一位来无影去无踪的仙人，为什么会做出这种有可能导致身份暴露的愚蠢行为呢？”
“一怒为红颜，哈哈哈哈。”男性笑道。
“哈哈哈哈。”活力女也是大笑，随后继续念道，“下面开始列名单。”
“桐谷和人，目前居住于姨夫母家，监护人是桐谷峰嵩和桐谷翠。表妹桐谷直叶，游戏ID：‘莉法’。PS.均为游戏《SAO》的ID。”
“精神支柱（咦惹~~）结城明日奈，ID：‘亚丝娜’，知名学生独立歌手。”
“壶井辽太郎，ID：‘克莱因’，弓道运动员。”
“朝田诗乃，ID：‘诗乃’，全日本青少年射击比赛冠军，主要活跃于另一游戏《GGO》。”
“其余不重要人物，包括ID‘莉兹贝特’和‘西莉卡’，真名分别为筱崎里香和绫野珪子，弓道选手和校园偶像。”
“备注：此人拥有不将抄回来的数据藏好的坏习惯，因此以上信息皆由zero以物理的方式获取——什么叫物理的方式？”活力女问。
“简单来说就是趁他在楼下给妹妹煮面的时候，撬窗，进屋，撬柜子锁，资料到手。”稳重的女性说，“所以离开电脑时要养成锁屏的好习惯，否则就算是超级黑客也会中招。”
“哈哈哈哈……小雅姐，你这话说得……听起来像做贼似的。”
“Zero本来就是个贼。”稳重的女性说，“好了妮可，不用念下去。”
“小雅姐，你说那个zero也太狠了吧，把别人的红蓝颜知己都挖出来了。”活力女笑嘻嘻地说。
原来那个活力女名叫妮可，“沉稳的女性”叫小雅姐，桐谷和人心想。
这两个审讯自己的人要不都是新手，根本不知道她们已经泄露了个人信息；要不就是完全不在意被他听到，因为马上就要灭口了……
“别提他了，烦死了。”小雅姐说，“嘿，妮可，你说这个桐谷和人搞了这么多事情，法院怎么判？”
“我对法律不太清楚。”妮可说，“估计是死刑血赚，亲友连坐不亏吧？”
“我们不是法院，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审判。”小雅姐说，“当场给他‘五等分的商鞅’吧，然后去楼下把桐谷直叶和结城明日奈也带过来……”
“不要！！！”热血瞬间涌上桐谷和人的大脑，他左脚一发力，带着转椅180度转身！
“要冲就冲着我来！跟亚丝娜、直叶她们没有关系——”
什么超级黑客，什么游戏高手，在这种时候，他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普通人。
自己死就死吧……但如果还会牵连到身边重要的人，他决定殊死一搏！
可当他将身子彻底转过来的时候，他愣住了。
还剩一半没有说完的话也戛然而止。
因为他发现两女一男三双眼睛正带着戏谑的目光盯着他。
其中的两个人还在沙发上舒适地翘着二郎腿，手里的茶杯冉冉飘起白雾。
那个叫妮可的人手里拿着几份文件，站在他距离不到三米的地方，嘴角划着狡黠的弧度。
坐在沙发上的女性，还有那个叫妮可的，看起去年纪就跟桐谷和人差不多——应该称呼她们为女生了。房间内另外一位男性，是一位约莫50岁的中年人。
桐谷和人还看到，茶几上，确确实实放了两把真家伙。一把柯尔特M1911，一把泰瑟电击枪。
问题是，这三个人……桐谷和人都知道他们的名字。
真实的全名。
“傻了吧？”坐在沙发上的女生说道，“很好，Part 1结束。Part 2开始。”
“OK！”妮可随手扔掉了手里的文件，走到桐谷和人身边，伸出手指撩起他的下巴，“喂，这个小哥，应该认出我们了吧？不需要我们自我介绍吧？”
“神谷羽步大师……陈雅学姐……西马妮可，天才玩家N……”
“呵呵呵，黑色剑士先生，怎么一副怂样啊？”西马妮可改撩为捏，捏起了他的脸蛋，“上个星期在《GGO》（Gun Gale Online）游戏不是还用剑劈子弹的方式锤爆我的小号吗？怎么现在不威风啦？”
“妮可，差不多得了，抓紧时间。”神谷大师端着茶杯说道，“别整天像一个不良女高中生一样。”
西马妮可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桐谷和人。
“她的人设本来就是这样：不讨喜的可爱不良JK。”陈雅说道，“怎么样，桐谷和人同学？惊不惊喜，困不困惑？”
桐谷和人没有回答，一脸茫然，眼前三个人的存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应该是相当困惑了。”西马妮可盯着他的微表情，“Part 2顺利结束，Part 3开始。”
陈雅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走到桐谷和人的身边，用手在他眼前晃动。
“想不通是吧？”陈雅说，“我先提醒你一句：你或许强到可以毫无痕迹地潜入我们的房间，但我们才是房间的主人。”
“为……为什么？”桐谷和人喃喃道。
“这个世界的真相远比服务器里储存的要多。”陈雅说，“毕竟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用电脑的。”
“小火汁，听说过红叶吗？”西马妮可老气横秋地说，“正在跟你对话的是红叶最厉害的三个人之一、以及一个未来的巨头还有一个打杂卖萌的。”
桐谷和人：“神谷大师，你就是红叶的三巨头之一？……”
“听到你这样问我就开心了。”神谷羽步大师道，“证明我们和对手的保密措施都做得非常好，没有让无关人员以及等级不够的‘朋友’们知道这些机密。”
桐谷：“陈雅学姐，你竟然也是……”
“看来我的名声比想象中还要大。”陈雅微微一笑，“现在是时候消除误解了。在我们解开你手铐之前，请允许我为你介绍一下红叶这个组织。”
“当然，你即使不允许，还是得听的。”西马妮可插话道。
---------------------------------------------------------------------------------------
西木野医学中心，走廊。
“你们几位请等一下！”四名护士拦着陈霖等人的去路。
“护士姐姐们，你们的称职让我很敬佩，不过很抱歉，我们现在一定要过去！”陈霖表情严肃。
“你们都是高中生吧？”健壮的护士长紧盯着这群人中唯一目光凶狠的男生陈霖，生怕他做出些什么暴力行为，沉声说道，“你们老师没教过你们吗？不准干扰医院的正常秩序！不是哪一片区域都可以随便进的！”
结城明日奈：“护士姐姐，我们是真的有事……”
“ICU是你们能随便过去的吗？！”护士长毫不犹豫地打断了明日奈的话，“我最后警告你们一遍，要是再不离开，我就叫保安……了……”
护士长的话也被打断了。
打断她的人——陈霖并没有开口，而是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黑色的卡片。
“抱歉！”和泉守风铃向护士长深深地鞠躬，“我们一定要见到绀野优纪，我们也得到了院长女儿的同意，拜托了！”
“拜托了！”明日奈、秀子、美佳、文香也一起向护士们鞠躬。
陈霖并没有鞠躬，因为他手里的黑卡代表着“权力和威严”，兵和礼不能缺失，也不能逾越。他将黑卡递给了护士长。
前天晚上，当陈霖得知优纪被转移到西木野医学中心之后，第一时间就通知了真姬，然后当晚风铃和明日奈就去到西木野家，取得了她的最高权限卡。（陈霖暂不便前往西木野家）
护士长接过黑卡，从护士服里取出一台小读卡器，把黑卡在上面轻轻一刷，读卡器马上就响起了提示音：
“Top Level -NishikinoMaki”
“哎，既然你能够拿到此卡，那我也没有办法阻拦你们了。”护士长叹了口气，示意其他护士让开，“希望你们的行为能够对得起这张黑卡的主人。”
和泉守风铃：“护士姐姐，您别误会，我们不是坏人——这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吧。”
“我是优纪的朋友。”明日奈说，“我一定要见到她。”
“走吧，请保持安静。”护士长把卡还给陈霖，“你们还在等什么？”
“护士姐姐请稍等。”陈霖说，“我们还有一个人要来。”
“还有人？”护士长皱起了眉头。
“他是一位医生……”
----------------------------------------------------------------------------------------
医学中心六楼，某房间。
“你们红叶，比我想象之中要简单。”桐谷和人叹了口气，道。
“机密都是这样，不知道之前，以为多么可怕，知道了之后，就会有一种‘不过如此’的感觉。就像一个普通人知道了美军的核弹发射密码是六个零之后，也会觉得平平无奇。”陈雅道，“现在你知道我们不是坏人了吧。”
“你们都不是，但不排除你们的‘朋友’里面有坏人。”桐谷和人道。
“这点我不否认，开锁吧。”陈雅把一小串钥匙抛给西马妮可，后者走到桐谷和人身后，解开了他的手铐。
“你知道吗，桐谷同学？”神谷大师说，“我们并没有打算让你成为我们红叶的一员——不是说你资格不够。我们一直在招募新生代的各式人才，我们早就已经认可你的能力了，但是有三点：第一，你不会加入我们的。”
“确实。”桐谷和人点头。
“第二，我们虽然认可你的能力，但是因为你之前侵犯他人隐私权的行为——虽然基本没成功，使得红叶里面不少有话语权的朋友不喜欢你。”
“比如我。”陈雅虽然语气平静，但却以锐利的目光盯着桐谷和人，说：“虽然我们现在正试图互相和解，但你要是再查陈霖的资料一次，我就亲自去你家给你免费电疗一天。”
“哦，我知道了。”桐谷和人低声说。
“陈雅，你这样只是威逼，并不能彻底解决问题。”神谷大师这时也来到了桐谷和人的身边，“桐谷君，我要提醒你一句：这个世界上，可怜的、无辜的人，永远比权贵多。”
桐谷和人抬起头，看着这位慈眉善目的天照宗教最高领袖。
“陈霖，正是陈雅的堂弟。”神谷大师告诉和人，“他正在面临一个巨大的困难。”
“啊？”桐谷和人震惊地看着神谷大师和陈雅，“可我……”
“很意外是吧？”神谷大师笑了笑，“我们把所有数据库里，有关陈霖、陈雅的信息，要不就是直接抹除，要不就是重新伪造。所以说，网上的信息不能全信。”
“‘陈’在大中华国是大姓，霖和雅之间也没有什么古诗词上的联系，猜不出他们有血缘关系也不能怪你。”西马妮可笑了笑，“人家说改就改，痕迹说清除就清除，高级玩家也是干不过权限狗的哈哈。”
桐谷和人：“为什么？”
神谷大师看了陈雅一眼，后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陈霖，正在一场残酷的游戏之中……”
神谷大师于是开始给桐谷和人介绍陈霖的故事，陈雅时不时插上几句。
……
“所以，最后警告你一次。”陈雅道，“有关陈霖的事情，请你就此收手。”
“可你们难道不需要帮助……”桐谷和人刚想说话，就被陈雅的动作吓住了——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手腕一甩，竟脱手甩出，擦着桐谷和人的耳朵飞了过去！
噗的一下，牢牢插在墙壁上！
“你可真是亚萨西啊，但你还没帮助我们的资格。”陈雅的语气开始有波动了，“这场仗是比双方的精锐度，不是谁人多就赢，要不是陈霖是当事人被迫参战，他也没有资格。而你，连自己都不能保护好，毫无防备就敢在可能的敌营里乱逛，而且身边又一堆不能自保的伙伴。我靠着各种权限，资源，才有现在这样的实力，而安乐米不会比我差！”
“陈霖筹划了好久的陷阱，都几乎要被他识破。他连吃两次瘪，都完全没有伤筋动骨，甚至还有心情送一些小混混给陈霖练级。他手下高手如云，武力的，文职的。你自己也承认你的网络技术不是天下第一，而我要告诉你，只要安乐米想，他完全可以砸钱把世界最强十大网络高手通通请来——管你黑帽子白帽子，到时候攻破你的防火墙，查到你的资料，随便抓你一个结城明日奈，你就得投降反过来坑我们了。”
“我……”桐谷和人无法反驳。
陈雅：“就连我，全力以赴都已经这么久了，都还依然在努力调查他的行为动机、行动方式。何况你，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自以为是的傻子！一个以为全世界都想害你的中二病！有两情相悦、深爱你的女孩却不全身心付出，还在乱翻别人的资料，差点让我们暴露的王八蛋！！”
她越说越激动，到了最后甚至嘶吼出来！
“哎哎，注意一下情绪。”西马妮可连忙搂住陈雅的肩膀，安抚她。
“注意个屁，他就是想在查出陈霖真实信息之后，将它们都公布到网上。”陈雅说，“无知者无罪？醉酒伤人都要判刑，中二伤人的话……我不是法官，但我判得更重！”
“对不起。”桐谷和人低下了头。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入侵系统的事情了，知道吗？”神谷大师摸摸桐谷和人的头，“这是违法的。而且你现在的能力，根本不足以保护你自己和你所爱的人。”
“嗯。”桐人低声答应。
神谷大师：“损人不利己，本身就是愚蠢的行为，而且，倘若损的还不是坏人，那你自己就站到邪恶一方了。你们也不想日本的国家机密泄露给外国吧？”
“除了陈雅。”神谷大师补充道。
“已经泄露了。”在西马妮可的安抚下，陈雅的情绪被稍微压了下来，顺着神谷大师的台阶下了，“我随时准备回大中华国汇报给国安局。”
“不是应该汇报给你们那个都市传说里的‘L部队’吗？”西马妮可胡说八道着，其实她也是在缓和气氛。
神谷羽步大师笑了笑，继续对桐谷和人说：“接着开始的话题，我们红叶不打算接纳你的第三点原因：你已经被别人看上了。”
“不是红叶，也不是我们的对手‘新月’，而是一个不存在的第三方：中立者。”
“啊？”桐谷和人不解。
神谷大师：“知道你锁定三万台电脑那次，是谁把你保下来，让警方不要再调查你的吗？”
桐谷和人摇摇头：“我只知道，那天下午，一个ID叫‘菊冈诚二郎’的人在《SAO》游戏里面找到了我，说这次就算了，造成的经济损失由他负责，让我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后来警方就真的没有再调查，还曝出了另外的事件，转移了公众的注意力。”
“其实这就是权贵的待遇呀。”西马妮可适时地嘲笑道，“你应该先调查你自己。”
“对不起。”桐谷和人再次道歉。
“你事后也试图调查那个菊冈诚二郎的身份，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神谷大师道，“我现在就告诉你，那个菊冈诚二郎现实中的名字是：西木野辉元。你现在就站在他的产业上。”
“？！”桐谷和人震惊。
“MHCP，精神状态管理支援用程式，你现在正在课余时间研究这一项高新科技，还瞒着你的小女朋友，去了他父亲结城彰三的公司实习，协助开发MHCP。我觉得你很不错，是一个有前途的好青年！”神谷大师和蔼地赞扬道，“结城彰三的公司研究MHCP主要是为了放进游戏里面，而西木野先生的医学科技公司同样也在研究MHCP，想放到医学领域上。”
“其实，他们是一伙的，共享技术、共享研究成果。西木野先生一直在默默地关注着你，包括刚刚你混进了参观队伍，他是一清二楚的。”神谷大师说。
“你和结城小姐互为精神支柱，你有着关心喜爱你的亲人朋友，有强大的电脑技术、游戏水平，还有美好的未来，简直可以说是人生赢家了。请你尽力保护好他们，并享受青春年华。”
“不需要继续在错误的道路上坠落。”
“我明白了。”桐谷和人抬起头，看着神谷大师、陈雅和西马妮可三人，“谢谢你们！”
—本章完—
彩蛋
“话说，审讯真是容易啊。”西马妮可从地上捡起一份文件，正是本次的《审讯流程表》，“跟着流程表一步一步做就搞定了。”
********************
《审讯流程表》
1.迅速恐吓，展示实力
2.公布身份，引起困惑
3.解释真相，消除误会
4.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
此时，桐谷和人已经离开了房间，回归到自己的生活之中。
“你错了，每一次审讯，难度和方法都不一样。”神谷大师说道。
“原来如此。”西马妮可将捡起来的文件交还给陈雅，“我一会儿就去网购一些手铐软鞭刑架什么的，让大我来审讯我……”
“住口！”陈雅捂住西马妮可的嘴，“这房间里面有两个未成年人！”
……
……
陈雅和神谷大师站在房间的门口，西马妮可跟二人告别之后就匆匆离开，说是要去找花家医生。
“Good cop, bad cop.”看着西马妮可离去的背影，神谷大师突然笑了，“表现很不错，连妮可酱都没能察觉。不说对手，就连队友都被我们骗过了。”
[作者注：Good cop, bad cop：汉语里相对应的就是“唱红脸，唱白脸”，是审讯时一种常用心理战术。一个审讯员扮演凶神恶煞、暴力威胁犯人的角色，另外一个审讯员则扮演（假装）让搭档冷静、替犯人着想的“善人”角色。一软一硬，摧毁犯人的心理防线。]
“你唱白脸，我唱红脸。”陈雅道，“她和那个桐谷和人都只是普通人，没有经受过训练。就算他们看过电影，知道有这套路，但看别人表演是一回事，自己亲身经历又是另一回事。”
“陈霖只不过是我们的障眼法，最终的目的，是不要让某些有心人查出我们正在隐藏的另外一个人。但陈霖那边我们的动作太大，也显得很假很可疑，接下来我们要减少一些力度了。”神谷大师说，“不过，现在不会再有像桐谷和人这种莫名其妙的无关人士出来捣乱，总而言之，这次算是顺利过关了。”
“给一个little boy洗脑，没什么难度，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比我家小霖差多了，我还没发力他就已经倒下了。”陈雅说，“他不是很爱玩电脑游戏吗？如果把他关在一个不能登出的游戏里，角色死了现实中人也死，关他个两年，或许他的内心实力会有点进步。”
“我们刚才告诉桐谷君的事情，三分真，七分假。那么，你刚才那一段情绪宣泄，有几分真，几分假？”神谷大师问道，“安乐米是强，可你有这么弱吗？你会这么容易就情绪失控吗？”
“谁知道了~~”陈雅朝他一笑，撩了撩头发，飘然而去，“我还有事，大师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