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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斯】大小姐和大少爷竟然是这种关系

2023-01-28 02:34 作者:墨丷茶狐狐小心烫  | 我要投稿

*非现实向!私设很多!ooc预警!1w 一发完 *灵感来自【【潮斯】大少爷和大小姐的反派生涯-哔哩哔哩】 https://b23.tv/2KQvWPq *双杀手外冷内热设定 大小姐脾气高斯x高冷少爷马浩宁 *私设彩虹人性别男,有羊彩成分 组织来了个新人,肤白若雪,粉发柔软,美得刚好。可惜是个男人。 那又怎么样,总是有那不占便宜难受的,去调戏人家。 听说美人用三秒钟警告了一句别碰他,然后用三分钟把三个人全解决了。 最后还嫌弃地嗤了一声。 早看不惯那几个油嘴滑舌的臭男人许久的美女杀手忍不住鼓起了掌。 “什么大小姐脾气!” 后来高斯大小姐的代号就传开了。 几乎同一阶段,还来了一位。 来之前就已经有他的传闻,什么离家出走富二代,私生子,但也仅限于此。从此刻往后,再没有更多关于此人的信息能得知。 而马浩宁的确有钱,和他接触过的都说马浩宁好像有花不完的存款,名车名表大房子样样不缺。 他不低调,但也不是炫富,他只是单纯自己想用,别人有什么看法他根本不在意。 马浩宁平时就冷得很,心狠手辣,一点面子不给。 一个同事亲述——如果你碰见他喝酒坐下来一起,他绝对不会主动开口。如果你喝多吐到了他外套上,他会骂一句再拽你去厕所把你按进马桶里,嫌弃地扔掉外套。转天早上发现卡里进账八千,是精神损失费。 久而久之,不知怎么,马浩宁被叫起了“大少爷”。 他们两个单打独斗许久,都没接受组织安排的搭档。甚至安排的“搭档”带伤归来。 这次任务,组织干脆派了他们两个,看看谁更刺头。 高斯是冲着搞死目标后再搞死这个搭档才去的,他讨厌不靠谱的陌生人,前几个上头派来的人都让他打跑了,他感觉一个人比多个废物在身边好多了。 这次他刚转过身,还没举起枪就一个侧翻滚到一边。他的“搭档”先出手了,小刀是冲着自己后颈来的。 高斯不想欺负人,扔掉枪捡了根水管。二人打了三个回合,目标尸体都快被踩烂了才停下。 这次这个可算有点实力,最重要的是没废话,没骚扰自己也没动手动脚,高斯想着,于是开口了。 “你也不想要搭档?” “嗯。不过现在我变主意了。” “我随便,你,勉强够格吧。” 于是二人成了搭档,代号就取了“大小姐”和“大少爷”。 两个可怕的人碰在一起,大家都猜测会引起什么爆炸,没想到,负负得正,一片安宁。 二人配合默契,完美演绎一场场血宴剧情。 高斯下手干脆,能一击致命就不多动一下,目标也是能远远杀掉就不近身,他讨厌接触他人的皮肤。 马浩宁动手也很利落,但他似乎有意更残忍一些,带着发泄的意味,可是当他抬起头,表情就好像在超市买了块鱼腹肉而已。 他们是死神,这是猎物最后的念头。 冰冷凌厉,狠毒无情的一对搭档。圈内人的印象,仅此而已。 没人窥知他们背后,越系越密,越系越紧,那数不清的藕断丝连。 二人曾经确实只是共同行动的陌生人罢了。 那次任务目标是潜伏组织多日的羊头人,是谋敌对组织派来的间谍,必须及时止损,不能再拖。得到话事人通知,紧急程度是s,当晚高斯就来到了码头。听见轻轻的一声碰撞声,他抬起头,见月色下某个集装箱上有光闪过一刻。 是马浩宁的刀。 确认搭档已到,高斯杀了进去。 不愧是“同事”,羊头人实力还是有的,高斯不得不现身,他接过马浩宁抛来的剑还没来得及打开,目标却突然像是要赴死一般冲了出来。 “啧!” 高斯侧身,后退半步。 羊头人在碰到高斯前的一刻,突然痛苦地惨叫一声,慢慢倒下。背后是马浩宁收回了刀。鲜血喷射,溅满了墙面。 “怎么这么慢?这你都没反应过来?我艹。” 这是高斯第一次和马浩宁说工作以外的话,最后还轻骂一声。 马浩宁被骂也是有气,欲言又止,见高斯背过身去就要走,还是无奈开口。 “刚才阴影里有动静,我怀疑有人,同时目标就冲出来了——别急着走,去外面检查一下……” “别碰我!” 马浩宁想拽停高斯,却被高斯狠狠甩开,而这个动作令高斯不可避免地转了下身。 马浩宁一嘴脏话停在了嘴里。 “你哭了?” “你tm……你死。” “不是,你受伤了?” “他有暗器。能不能别烦我,离我远点。” 高斯眼角发红,眼睛湿漉漉的,还有一滴泪已经划落脸颊,白皙的脸上除了一滴血还有道泪痕。右手上臂一个血洞还在冒血。 马浩宁,愣住了。微微张着嘴,露出他的兔牙。但是专业素养让他很快恢复理智,走到高斯面前要给他检查伤口。 “你别管!我回来自己会处理。” “去医院处理吗,那你别干了。” “用你管吗!我回组织找漂亮护士给我处理。” “不知道有没有下毒,必须现在查看。搭档出问题,及时检查是我的必须的责任,别发你的大小姐脾气。”马浩宁第一次和高斯说这么多话。 高斯白了他一眼,但眼泪止不住的他,此刻这个白眼也毫无威胁力。 “是子弹,我给你取出来。” “他妈的!” 高斯突然带着哭腔大骂了一声。马浩宁没管这个电报机,想按住高斯,高斯却是一抬手又把他挡远。 “别碰我!” “那你tm自己脱衣服啊。” “……” 为什么偏偏是右臂,偏偏是子弹! 对方本就是个善用暗器的,这一子弹根本不是用枪发射的,是正常子弹还是内含化学品也不知道,的确需要立即处理,高斯也不会拿自己安全开玩笑。于是他用左手将衣服脱下,露出光洁的胸膛。 马浩宁快速取出一把小刀,啪一声,刀刃弹出来。高斯紧闭双眼。 “害怕?” “别废话——啊!你tm能不能轻点,快点搞!” “你,这点伤就不行了?” “你***” 马浩宁一边处理,高斯一边骂,骂的很脏——还是一边哭一边骂。疼得他腿闲不住,忍不住踹了马浩宁一脚。马浩宁本该生气,但是第一次见高斯这样,他有点…吓了一跳?也没较真。本来他坏心眼地想故意再欺负他一下,他扒拉着,已经知道这是普通子弹了,就是迟迟未取。 直到高斯哭着喊出来, “疼疼!疼死我了,我靠你快点!” 马浩宁皱下眉,下一刻笑了。 高斯已经一头汗,眯着一只眼睛问“你原来不是面瘫啊……啊!!!” 当啷一声,子弹在地面反弹。 高斯已经泪流满面,嘴里的骂声已经骂不出来。 “你怕疼啊?还泪失禁体质。” “……怎么了!我tm本可以不受伤,都因为你,能干就干,不能干滚!” “怎么这么和你的救命恩人说话。”马浩宁单膝跪地,掏出手帕为高斯擦去眼泪。隔着一层柔软的绢布,高斯感觉到马浩宁手掌的温度,他皱起眉来。 “你干嘛啊,别碰我,想留条胳膊在这是吧。” “啊好,你可以试试,和我比用刀。” 高斯还想再骂,才发觉对方已经把自己眼泪擦干,手离开了。高斯发现自己竟然没给他手拧断,自觉神奇。 这一晚,高斯哭了,马浩宁笑了也慌了,俩人都没绷住,就好像平时维持的高冷滤镜碎了一地。 “诶,你名字叫什么,大少爷这代号太二了我不想喊。” “你在试图问一个杀手的本名?” “你随便编一个也行。” “叫马哥。” “你死。” “那就叫马浩宁。” 高斯哦了一声,想着应该不是真名,他也随便说了一下。“叫我高斯。” 二人都不知道这是对方真名,但就这样称呼下去了。 高斯渐渐接受和马浩宁肢体接触,马浩宁也会和高斯聊聊天,会在他面前笑。 偶尔也会约着去非组织旗下的酒吧喝酒。好像两个普通人一样。 某天,吧台前,马浩宁接到来电。 “喂。” “喂什么,我的声音不记得了么。” 这是话事人来电的暗号。 马浩宁和高斯对视一眼。 “我们都在,你说。” “双s。上次那个间谍还记得吗,他还有个同伙,盗走了很重要的内容。u盘就被他随身带着。去地下拳场,取回u盘,顺便取他的脑袋。” “哦。” 武器不离身的二人乘马浩宁的豪车从酒吧直奔目的地。 “车牌号不摘?三个3,白瞎了。” “什么八个八六个六的,完事这车连车牌一起报废。家里有的是,你想要送你。” “诶,我可不开车。” 马浩宁勾唇。 此时他们都不知道这一次任务会给他们带来什么变化。 “U盘拿到了?” “嗯,不知道为什么,俩腿都废了还不放弃。” “你还没杀了他?发泄够了就搞掉啊。” “不是,我觉得他的身手很熟。” “啊?” 高斯疑惑地走到已经废了双腿还在往这边爬的目标身边。马浩宁也走了过来,没等高斯开口,就动手摘掉了此人的面具。 面具一摘,高斯眼睛微微睁大了些。 “彩虹人?” 这是组织里的前辈,退居医务工作了,平时温温柔柔,总是笑着的。目标是他,高斯属实没想到,马浩宁也一样。 但高斯直接问了出来。 “怎么是你。” “大小姐,别多言。” 他们的任务就是杀掉目标取U盘,怎么能牵扯别的东西,高斯这人马浩宁已经很清楚了,他典型的外冷内热,理智有,也够聪明,但不耽误他有小性子。 “哈哈,是我怎么样呢……” “你为什么不——”高斯说一半就停了。他也算知道为什么目标戴面具还时刻护着自己的面具了。 “让你们知道能怎么样,你们会放过我?不可能的,杀了我是你们的任务,我也是组织的呀,我不想闹得难看。” “……为什么要背叛组织?你明明已经退到二线。这对你没好处。” “你们以为,组织会放过谁?有些事我不能说,不然你们也会陷入危险。但,羊头人他清清白白!被谁陷害不言而喻!” 马浩宁也开口。 “所以那晚躲在阴影里的是你?” “是我。” “你们两个是……” “爱人,我是他的爱人。” “你们两个都是男人。” “那又如何?” 二人一阵沉默。谁都不知道,谁在想什么。 “我认输,老了,打不赢你们年轻人。U盘拿走吧,你们要交差的。但是,千万不要看内容。杀了我,快走,就像往常的任务一样!” “抱歉了,彩虹人。” 马浩宁说罢收回刀,高斯举起了枪,扣下扳机。 一枪,也算给了个痛快。 “早知道是彩虹人,就不该让你弄残他。” “谁知道。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嘿?不一起回组织,想抢功?” “什么东西啊。这么晚了你可别熬夜了。” “去!别摸我脑袋!!” 在车上二人一路无言,一直到高斯下车。 “别忘了把这车报废啊。” “用你说啊?我什么时候有过粗心的毛病。洗个澡,早点睡,别纠结这事。” “用你说啊!真当我这么感性,都是目标罢了。别烦我。” 高斯直接转身就走。马浩宁看着他离开,缓缓关上车窗,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一直望着高斯走远,才踩下油门。 深夜十一点,马浩宁又回了酒吧,这次开了个房间。酒吧楼上就是酒店,两家长期合作,喝醉酒上楼滚床单,很方便,也是抓住了商机。 马浩宁点了一杯自由古巴的鸡尾酒,就去到自己房间等服务员将酒送上门。 很快门铃响了。 “谢谢。” 接过酒他正要关门,一只漂亮的手挡住了门。这手,马浩宁太熟了,只是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过。 “敢夹到我的手你就死定了。”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高斯推了推门,端着一杯意式浓缩马天尼挤了进来,品一口放到桌上,直奔大床躺了上去,床铺软软的,高斯人像是陷进了棉花里。 “第一次来,这床还挺舒服。” 之前二人约完酒也就是各回各家。高斯睡得一向早,九点之后就是他的自由时间,而他往往选择去梦里嗨皮。 马浩宁知道高斯有事找他,何况刚才还发生那事。 “说吧,我不睡。想说什么。” “找你喝酒,不可以吗?” 马浩宁轻笑一声,说行。也坐到了床边。 “没见你喝过这个,叫什么?” “自由古巴。” “好喝吗?” “……怎么不问为什么点。” 高斯轻哼一声,说不想知道。 高斯一杯酒很快下去一半,突然开口。 “你没看那U盘吧。” 马浩宁放下酒杯,坐得离高斯更近了。 “关心我啊?” “放屁,我这是怕你给我惹事。” “高大小姐,你今天已经喝了三杯了。” “你别这么喊恶心我行吗。” 高斯正去够酒,眼前突然被黑暗笼罩。他警惕地收回手掏出了刀。他用枪顺手,这刀是怕特殊情况用来防身的。 几秒后,马浩宁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 “没事,停电了。” “……哦。嘶,酒洒我一身。” 高斯衬衣湿了,黏得难受,他解开了扣子大敞着。衣料摩擦声格外明显,近在耳边。 “你直接在这睡得了。” “好啊,反正我能裸睡,给我找件衣服呗明天穿。” “滚蛋,把我当下人了啊。” 嘴上这么说着,马浩宁下意识伸出手想看看洒的多不多。刚不小心碰上高斯的胸口,就又碰上了高斯的手。 对方想缩,但依马浩宁的性子,到他手里的还想跑? 他用力拽了一把,整只手都被包裹在自己手里。 高斯轻轻嘶了一声,但是却没说出什么话。 两人好像默契地都安静下来。 马浩宁扭了下脖子,黑暗隐藏了他端详猎物一般好奇的目光。 两只手都抓着高斯的手臂,蹭过手心,擦过指缝,握一把手腕,手指按了按高斯的脉搏,更往上攀向小臂。掐了一把,似乎都能想象到白皙的手臂泛起红了。 “啧。” 这一声啧带着水声,漂亮的唇齿浮现在马浩宁脑中。 “弄疼了?” “切,就这?” “怎么,不够啊。” “咋,想让我更疼点是吗?” 高斯清楚感觉到马浩宁逼进自己了,二人此时早就适应了这片黑暗。 马浩宁逐渐逼近,床铺被压得凹陷下去,高斯也起身,将距离拉的更近。他可不是躺在案板上的猎物,他抓上马浩宁的衣领。 然而此时,又是这么突然,来电了。 马浩宁深邃复杂的眼神还直勾勾盯着高斯,此刻完全暴露出来。高斯挑眉看他。他躲开视线,覆上高斯抓着自己的手,使二人分开。 马浩宁顶了下腮,似乎压抑下去很多情绪。 “早休息。” “你死!我冷,怎么睡。” “闭嘴吧你。” “嗨哟,怎么事儿?你要干嘛?” “干你呗。” 马浩宁猛地将高斯推倒,手臂抬起,按上了床头的开关,灯灭了,又是一片漆黑。 高斯没再说一句话,都是一些细碎又格外清晰的喘息和语气声。 声音足够暧昧,但他们要的不止如此。 高斯再次抓着马浩宁坐了起来,衬衣被双手扯开,露出肩膀,更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外,原本的衣领此刻大开,垮在他的双臂上。他有意回拽,又被马浩宁一把扯得更大,衬衣左边被完全脱下来,右边还可怜地垮在手臂上,荡来荡去。 马浩宁的手指划过高斯脊背,惹得人像猫一样弓起身子,似乎还满意地哼了一声。 马浩宁抿了下嘴唇,不再留情面。 是情事,更是发泄,发泄什么呢?高斯也不清楚,就是觉得破事多,心乱,很烦。 他以为会很疼,然而虽然二人有些激烈,马浩宁控制的度却刚好,不会伤到他。于是快感灭顶,无比疯狂。 第二天高斯凭借早睡早起的生物钟,套上马浩宁的卫衣先溜为敬。 马浩宁醒来看见只留给自己一件沾满酒渍的白衬衣,笑骂了一声,但还是收着衣服直接穿外套走了。 因任务再见时,二人连衣服这事都没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任务后去约酒,就又约到了楼上大床房。 高斯试图反攻过一次,发现自己不清楚怎么做,不动声色停了下来,下一秒被马浩宁按回身下。 白天有所距离,冷和暖都刚好,机械的搭档关系。在夜晚却变为负距离。 每次他们都会关上灯,用天然的黑暗隐匿彼此身形,迷惑眼睛,隐藏这份灼热发烫的关系。 欲望如火,不灭,只是在光亮的白天不显眼,看不见,到了夜晚才会肆意燃烧,越烧越旺。 管他呢。 时针指向九点刻度,今天的邮箱也很安静。 于是等到九点半,高斯从卫生间出来,裹着浴袍,头发还滴着水,打开电脑,一封主题为乱码的邮件。 他表情一点不变,非常自然地点开。 “一切正常。新发现了一家不错的日料,不方便寄,下次见面带给你。” 这是他搭档特有的“晚安”形式,反正他从不会直说。 九点是话事人找他们的最后时间,过了这点要是没通知就说明今天没有任务了,所以高斯必须等到这点。他跟马浩宁抱怨过好几次。于是马浩宁想了个办法,自己九点半会给他发消息,汇报情况或者给他寄点什么好东西,就当是为了等好吃的吧。 久了就习惯了。 高斯盯着那个“一切正常”楞了半天。 已经六天没来任务了。 真的一切正常吗。 高斯每次提起,马浩宁都故意不谈。 明明当时就没有别人,再没有这么安全的地方了。 因为是在床上。 不仅不谈,他还会让自己下一刻说不出话来。 高斯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太信任这个搭档了,自己不是很在意组织情况,顺便从马浩宁那儿听个信儿而已。可组织里真的没什么变动吗? 他换上一身黑衣,戴上帽子,前往组织基地,这一趟他谁也没告诉,组织也不知道。 但是离开家门时,停在远处的某辆奔驰豪得有些惹眼。 高斯没管。 次日晚九点,高斯收到了一封邮件。 “你们中的一人,失了家族信念,出卖自我底线。” 九点半。 门铃响了,高斯左手握着枪,藏在了长袖子里。去开门。 “您的包裹请签收。” “谢谢。这里面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您自己拆开吧。” “这不是你亲自装的吗,不知道啊。” 高斯举起手枪,用枪口掀飞了快递员的帽子。 马浩宁目光灼灼盯着高斯。 分不清这眼神背后是什么情感。 高斯笑了,内心莫名烦躁,他想弄清楚这件事,可又怕自己是不冷静的那个。 “没想到你常住这儿。我以为……” “以为什么,假地址?我可没有那么多套房子来回睡。跟你似的开个奔驰就招摇地来了,当我瞎吗。” “奔驰已经是我库存里最便宜的了。不请我进去吗。” “你可真好意思。” 高斯歪下头让路,马浩宁进来关住了门。 “组织给我来电了。” “是吗?说什么了?” “你没收到?” “我这不是在拆包了吗。” 高斯蹲在地上,背对着马浩宁,掏出小刀,捅破胶带,猛地划开。 里面是一包草莓糖。 “……啥啊?” “九点半的好吃的啊,这么久了还没有习惯吗。” 高斯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站起来转过身拍了拍马浩宁,糖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暴力拆开,糖撒了一地。 “谢谢你哦~你先来一颗。”高斯拿了一颗撕开小包装。 马浩宁无奈叹了口气,笑着伸出舌头尖,舔过高斯指尖将糖含入口中。 “没下毒,想下毒早就动手了。” 高斯想了想自己九点半收到过的小蛋糕薯片火腿肠煎豆腐凉粉自热锅……好像确实都没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是草莓。” “你不喜欢么。” “谁会喜欢草莓糖。” 说着他往嘴里扔了两颗。 马浩宁看了眼时间,也不遮不掩了。 “看来你也收到了。” “你不是卧底?” “啧,你信?” 高斯从没有多想过他们的关系,高斯不清楚,感觉大概算得上炮 友。 他都搞不清楚的关系,某些家伙在自以为是些什么? 组织真当他们两个是互相看不顺眼的表面搭档,勉勉强强? 玩笑背后,高斯早就建立起了对马浩宁的信任。 马浩宁也许会瞒他,会骗他,会害他,但马浩宁不会让自己死的,他确信。 “嘿嘿……” 马浩宁看着像猫一样光着脚坐在椅子上的高斯突然傻笑。 他挑挑眉。 “傻了?” “我开心,一想到在这个,害怕强者,只敢挑拨离间搞背刺的破组织,捞到了你这个富二代,我就觉得血赚。” “你……笑死我了,狗叫什么呢。” “不是?夸你几句还不行,你死。” 马浩宁侧头,压下忍不住扬起的嘴角,才又回过头。 谁料想高斯已经开始脱衣服收拾装备了。 “你干什么?” “脱衣服你说干嘛,干你行不?” “不是……你要现在就行动?” “是喔,现在行动。” “你疯了!” “不是,你急什么!我要准备睡觉了,明天还有任务呢,你快滚。” “……那明天见。” 马浩宁也没多说,好像是让高斯整得有点无语,直接开门走了。 第二天,两人状态好像丝毫未受影响。 这次目标大概是个有钱有势的,雇了许多保镖,用人海战术试图将死期推迟。 垂死挣扎而已。 直到外面尸体堆积着像是铺了层黑色地毯。 临进房间前,高斯还试图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迹,马浩宁看了眼,掏手帕的手停在了口袋里,紧紧抓住手帕却没拿出来。 高斯的余光注意到了,他也没说什么。子弹上膛,手拉住了门的一侧,高斯和马浩宁递了个眼神,下一刻迅速拉开了门。 二人呈战斗状态。 可屋内却空无一人。见此,他们更加警戒。 “根据话事人给的资料,目标应该不会弄些机关什么的。” 马浩宁说着随便拽了具尸体扔进屋里,尸体跨过门口那一刻,像是木头断裂一样的声音咔咔响起,下一秒天花板上吊下来一个人。门自动要合上,却被横在那的尸体卡住。 那人身上缠绕着多个定时炸弹,时间都是一分钟。 “唔,唔唔!” 这人戴着彩虹人的面具,不过是个女生。白色的裙摆写着两个大大的血字:叛徒 “他手里攥着东西。”二人破坏了要自动闭合的门,进入房间。 马浩宁扯下那人脸上的面具,划开缠在嘴巴部分的胶带,然而嘴唇上也留下血痕。女孩子满眼都是惊恐,大声尖叫着“救救我”高斯已经跳上去抓下来女生手里的东西。 炸弹还有五十秒。 马浩宁的电话响起,这个铃声,是他们话事人的紧急通话。 “目标不在!有机关,一个绑着定时炸弹的女人被吊着。”马浩宁迅速报告情况。 “计划有变,有人走漏风声!人质身上有线索,拿到线索再撤离。” “收到。” 还有三十秒。女人不停挣扎尖叫着求救,恐怖又凄惨。看样子是被牵扯进来的无辜者。高斯围着她转了好几圈。 但是他们不敢把绳子砍断,她是行走的炸弹,若是失控会很危险。 “这些炸弹一分钟根本拆不了!” “线索呢?” “拿到了。” 马浩宁一咬牙,拽了高斯一把。 “走!” “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 还有十五秒。 马浩宁揪住高斯的衣服,扯回自己身边,推着他往外跑。 以他们的速度,十秒足以跑到最近的水池里。 “跳进去!” 噗通——二人趴入水中,一声巨响后,他们像被从身后狠狠推了一把。 火焰冲天,炸弹爆炸了。 “哈!” 身体再冲出水面,高斯抹了把脸看向一旁。 刚刚二人所在的房间已经是一片废墟,被火焰吞噬,火光映在他们脸上,眼中。身上已经湿透,但仍可以感觉到火焰的灼热,热浪一阵一阵扑在面前。 “咳,咳咳!”烟尘呛得咳嗽。 “走,撤到安全的地方。” 二人悄然离去,只留下水面荡漾着波纹。 河边桥下,马浩宁脱下自己的衣服拧着水,高斯坐在地上,发丝贴在他苍白的脸颊。他打开手掌,看着那张纸条。 “高斯,再有下次,我tm给你打晕了抗走,一个杀手逞什么能想救人?” 高斯没说话,马浩宁看他一眼。 “你怎么了?” 高斯撑着膝盖站起来,将手伸到马浩宁面前。 纸条被水洇湿,但仍能看出来。是没写完的词。 第一个字是大,第二个字一竖两侧是点撇,不知是“小”还是“少”。 马浩宁看到后愣了一秒,随后竟然扯起了嘴角。 “是你吗?”高斯开口。 “哦,是哦,我是叛徒,我骗了你。” 马浩宁掏出已经湿哒哒的手帕,拧干,为高斯擦拭着脸庞,温柔地擦过眼角,鼻尖,嘴唇,下巴。 高斯没说话。 下一刻却是突然张开嘴巴咬住了马浩宁的手指。 “诶!你小猫吧!撒口!” “唔唔!”我不 “听话,咬坏了我以后怎么玩刀啊。” 高斯缓缓松口,死死盯着马浩宁。 两人就这么对视。 突然高斯噗嗤一声先泄了气,二人都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 “好啊高斯,用这种套路骗我。” “演的~这不得吓你一下。” “刚才这陷阱还不够吓人吗?还吓唬我。” 马浩宁用手机按了几下,铃声响起却迟迟没被接听。 “果然,话事人已经联系不上了。” “他们想把咱俩炸死?就这?” “应该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吧,没炸死就派人追杀呗。” 高斯点点头。结果两人又不约而同开口。 “你刚才是不是因为看见彩虹人的面具才犹豫的。” “马浩宁你是不是早就看过那个U盘了?” 几秒钟后,高斯先回答了。 “这不是感情用事啊!我只是讨厌人要为不属于自己的错误负责,甚至去死。” “有道理。那么,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借此除掉对他们地位有威胁的员工,也是不能忍的了。” “所以,U盘里有真相?你也早就知道了。” “没有真相,一些资料而已,我自己猜测的。” “那你咋不告我呢?” “告诉你组织搞背刺?让你跟我一块调查组织?多牵扯进来一个人,就多一份危险,没必要。” “我们是搭档啊……” “只是搭档而已。” 高斯猛抬起头看着马浩宁,不知道为什么听见马浩宁亲口这么说,有种说不出的气愤。后者躲开了眼神。 “……对啊,马浩宁,咱俩直接分开不完事了。大难临头各自飞。” “不是,你换个思路。” “换个思路?话事人确实透露过,找出叛徒,另一个人可以免于受罚,重获自由。要不,咱打一架?” 马浩宁沉默了,高斯举着枪顶到他额头上,他也没反抗,也没抽刀。 “不是?想肉搏?” 马浩宁难得像是有点崩溃似的仰天长叹一声,然后钳制上高斯手腕,把他推到一边的草地上。 高斯只是不想反抗,不然谁能这样握着他手腕给他推倒啊?所以,为什么会不想反抗。 “马浩宁,我不玩野战,硌得慌,你放开我。” “你说的肉搏啊。” “你死!真就炮 友是吧!” “大小姐,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了。” 马浩宁的眼睛亮亮的,盯着高斯,夜色中,竟然显得有几分温柔深情。高斯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了。 “你留下,别打草惊蛇。我去和话事人交涉。” “你快一边去吧……” “高斯!你留下。我有后台,我不会有事的,你也别有事,这对我们都好。” “你背负这一切?” “无所谓的东西,我能承担起。我来解决这一切,你恢复自由。” “绝不!” 高斯挣开马浩宁的手,推了他一把,坐了起来。 “马浩宁,没想到啊,这个,你对我,确实还有点感情。我以为咱俩就只是炮 友……” 马浩宁一脸你才知道啊的表情,假笑了一下,又握上高斯的手。 “我对谁会有耐心把一句话解释好几遍,我对谁会专门塞钱让人送货员九点半准时给送去包裹,我对谁会平时忍不住照顾和偏心就算了还要像个傻子一样在这里哔哔叭的把一切说给他听?像个邀功的傻瓜。”马浩宁左手捋了一把高斯的刘海。 “只有你,高斯。我其实也疑惑过,为什么做了那么多次,你都可以不在意?我试图从你的反应中看出点什么,但除了看出你很爽之外什么都没有。” “去!!” 高斯踹了马浩宁一脚,马浩宁已经习惯了。 “结果你真就只把我当炮 友。我无语了,高斯。” “不是,你……认真的?” 马浩宁垂眸,好像又把吐露出的真心悉数塞了回来。然后回到了平常冷冷的样子。 “不是,开玩笑的,别生气啊,马哥~” “你这语气……再叫一次。” “给你脸了。” 高斯第一次跟马浩宁回他家,而且还是常住的真实地址。高斯先冲了个热水澡。 出来后他套上了马浩宁的短袖,到他身上都成半袖了。他没穿裤子,然后在床上等马浩宁,毕竟夜还长。 第二天他们装备好武器,永远离开了这处住所。 子弹上膛,握紧锋利的刀,将后背交给对方,他们什么都不怕。 这一路并不轻松,来到组织那一刻就要面对大量敌人,其中大部分都只算小兵,却也有些忠心的狗,他们之前的同事,比较难缠。 高斯怕疼,但马浩宁在身边。 而且是,现在好像整个世界只有马浩宁和自己站在一边。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非常爽,像打了肾上激素,所以受些伤也无所谓了。 一路杀到办公室门口时,二人体力都已经消耗不少了。 高斯一脚踹开门。 桌上摆着刀和手雷。 高斯刚走到桌前,突然低了下头,随后听见接连两声枪响。 “啊啊啊!” 话事人埋伏在暗处,见高斯进来就要开枪。但他太小看自己手下的这两位杀手了,高斯从进屋那一刻就发现了孙傲。 马浩宁也一样,那一枪他知道高斯能躲过,于是在那之后他才给话事人右手来了一枪。 高斯一脚把那小破手枪踹飞。 “摆一桌子,给我们备武器是吧?诶,真是个傻子。” “你们!你们……你们敢背叛组织,组织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现在是三s级的目标!” “背叛组织?是组织先不听话,背叛了我,我们。那就没办法了。” “小斯,时间差不多了,下一波人要赶来了。” “哦好,知道了。” “小斯?什么,你喊他——” “哦对,谢了傲子,给我俩凑一块儿来了,我还挺满意的。” 碰! 血开出美丽的玫瑰,绽放。花瓣飘落在高搜手上。 马浩宁为他擦去。 他们未来的跑路日子不会轻松,但他们永远不会分开,一路携手,并肩作战。 “马浩宁。” “嗯?” “遇见你让我知道,原来当杀手不是世界上最爽的事。” “当然不是。” “走吧,累死我了,晚上我要好好睡一觉。” “我尽量。” “不,不是?我是说好好睡觉,好好休息,我,不是,停一晚行不行……” 高斯笑着哄,马浩宁嘴角勾起。 “晚上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

*自由古巴:起源与1898年西班牙 – 美国战争后美国在古巴的沉重存在有关。这种饮料的传统名称“自由古巴”是古巴独立运动的口号 *意式浓缩马天尼:不是真正的马天尼酒,因为它既不含金酒也不含苦艾酒。据说,在1980年代的一天晚上,因“要能灌醉我,还要能唤醒我”的要求而出世 (参考b站 红斌-调酒的아저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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