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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ER OF SANCTITY 渣翻 圣洁导师3

2022-10-11 16:15 作者:oldarmymedic  | 我要投稿

囚徒

伴随着身后武装炮艇引擎的轰鸣声,安内尔站在停机坪上,

,望着面前华丽的大门。它们由黑色金属锻造而成,并带有剑翼的设计,每一对互为镜像。

在那漆黑洞穴般的房间里,他看到了十个身披厚厚的白色长袍的巨人。他们站在阴暗处,周围是高大的蜡烛,在房间的墙壁上投下一圈圈的火焰。每个人都拄着一把双手剑,从面部一直到胸口笔直地竖在身前,锋利的剑刃在飘忽不定的光线下闪闪发光。红色的光芒闪烁在巨大坟墓的墙壁和天花板上装饰的数千个头骨上,在没有眼睛的眼眶中闪闪发光,在没有嘴唇的微笑中闪闪发光。许多是人类,但大多数不是:混合了微妙的、拉长的五官; 残忍的、长着水桶下巴的异形;没有眼睛的怪物;长角、扭曲的生物和许多其他扭曲、非人的眼睛俯视着聚集在一起的黑暗天使。

在安内尔旁边的是提巴拉因,在雷鹰坡道的对面等着其他的黑骑士。这是他们参加七重仪式后第一次聚在一起,安内尔还在适应他那身鸦翼黑袍子上的象牙色镶边,并看见萨布瑞尔也穿着同样的服饰。

武装炮艇坡道顶上的脚步声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囚犯身上。

安内尔不知道他的名字,关于他被捕的细节也很粗略。安内尔真正知道的是,这个战士是堕天使中的一员,是黑暗天使军团的前智库,在攻击提厄斯忒斯的死亡守卫营地时被跑向了地面;据他所知,其他的黑骑士们也有同样的想法,没有理由怀疑他们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犯人除了一条灰色的缠腰布外,全身赤裸,身上布满了令人作呕的疤痕、溃疡、伤口和瘀伤。安内尔想知道什么样的折磨或感染会造成这样的伤口,但他知道最好不要当场问。这类问题将在移交仪式完成后由马尔西弗处理。厚厚的铁链绑着他的手臂和手腕,脚踝也同样戴着镣铐。安内尔可以看到黑色铁环上蚀刻着细小的符文,里面充满了与烛光不相配的闪烁的银光。他的头被绑在一个金属头罩里,上面刻着更多的符文,用罗勒莱水晶碎片刺穿,抑制了他的灵能天赋。

 

在俘虏后面的是全副武装的马尔西弗和哈拉赫尔,大导师萨缪尔也跟在他们后面。牧师和智库紧紧抓住被俘虏战士的肩膀,把他推下斜坡。伤口腐烂的恶臭几乎令人窒息。安内尔记得死亡护卫的营地和战士也有类似的臭味;腐烂肆虐,恶臭的气息弥漫了一切。这个俘虏使安内尔想起了肮脏的叛徒军团,他满是疥疮的身体和伤痕累累的肉也许暗示着死亡守卫的腐蚀盔甲下藏着什么。

一声单调的钟鸣声使集合起来的鸦翼和死翼的卫兵立正。囚犯面前的大门向内打开了,另一阵叮当的铃声盖过了液压的嘶嘶声和古老铰链的嘎吱声。囚犯向前走了几步。堕天使停了下来,扭头看向身后,从他的铁兜帽的缝里可以看到充血的双眼。马尔西弗的骷髅面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牧师指了指门,又把犯人推了一步。

“你要带我去哪儿?”犯人挣脱了马尔西弗的手问道。

哈拉赫尔立刻向他扑来,用他那把大斧头的斧柄从下面扫向他的腿。当堕天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时,黑暗天使智库把斧刃压在了这位星际战士赤裸的胸膛上。爆发出光和热,俘虏发出痛苦的嚎叫。安内尔忍住了皱眉——他从来没有听过一个星际战士发出这样的声音,无法想象那短暂的灵能能量流动所带来的痛苦。

囚犯被吓到了,没有反抗,马尔西弗把他拉直,拖着他穿过了大门。

 “卫兵,解散。”萨缪尔咕噜了一声,大导师似乎对整个仪式感到厌恶,迅速返回武装炮艇。听到提巴林的一句话,黑骑士们紧随其后。

当他大步走上坡道时,安内尔回头看到马尔西弗和哈拉赫尔正回到雷鹰号上。他们身后的大门关上了,穿着长袍的死翼包围了堕天使;他现在是他们的责任了。在最后一刻,他从一个牧师的头盔上瞥见了一道骨白色的光,然后这群人就消失了,消失在隧道的阴影中。

“最好不要知道。”提巴拉因说顺着安内尔的目光看去。

 

评判

 

“梅塞拉斯(注1),一言一行都被诅咒。”

当马尔西弗牧师说出这番判断时,他几乎是把堕落的战士扔到阿斯莫代兄弟的手里。忏悔之主向后退了几步,仿佛被这个被瘟疫缠身的生物推了过来,他示意第一连抓住这个囚犯。泰勒曼努斯强忍着焦虑和厌恶,走上前去抓住俘虏的手臂,莱斯图斯兄弟则抓住另一边。鸦翼的代表们已经匆匆离去,他们的担子交给了死翼。

五名星际战士转过身,在阿斯莫代前面就位,其他人则跟在囚犯的后面。泰勒曼努斯和戴伦之所以被列入守卫行列,没有别的原因,是因为下面星球上的战争需要尽可能多的受过终结者训练的战士。新加入第一连的人不能在战场上服役,因此他们的入会仪式从与堕天使的第一次相遇开始。当他感到自己的手指陷入腐化的肉体中时,他希望自己的首次活动能从一些不那么令人反感的东西开始。他见过许多刀伤、爆矢和爆炸造成的严重伤害和死亡,但发自肺腑的说,在如此近的距离内梅塞拉斯的身体状况让仍他难以忍受。他很难将这个变异的生物和他在提厄斯忒斯上轻率地面对过的勇猛装甲战士联系在一起。

在牧师的另一声命令下,他们开始了缓慢的行进。黑暗天使们领着堕天使越走越远,深入岩石的深处。他们的旅程是由燃烧着无烟火焰的火把照亮的,火把被固定在沿墙间隔的烛台里。

其他走廊则是左右岔开。泰勒曼努斯从最近的学习中得知,他们正在经过古代卡利班统治者的坟墓。然而,想到这里曾经是黑暗天使的家园,被堕天使的阴谋诡计和他们企图篡夺雄狮的邪恶企图弄得四分五裂,他仍无法接受。他知道自己正站在一座悬挂在太空中的装甲堡垒上,但听到阿斯莫代兄弟和萨福兄弟的讲述时,人们可能会误以为这里仍然是那个古老世界的神圣之地,永远铭记在战团的神秘传说中。

他们时而左转,时而右转,在迷宫般的隧道中穿梭,周围都是写着在英勇战斗中牺牲的黑暗天使名字的石板。他们似乎永远向深处走去。脚下的尘土很厚,多年来,也许几十年或几百年都没有受到干扰。嵌在墙上的小壁龛里保存着过去的遗迹——装饰华丽的垫肩、一把残破的动力剑柄和半把剑刃、雕刻的头骨、褪色的护手,正面是玻璃的藏骨室,里面展示着那些在战斗中倒下的人的尸骨,下面的一块牌匾宣告着他们生前的身份。他感到有阵阵冷风从旁边的房间吹到脸上,偶尔还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叹息,或是铁链的叮当声,所有这些都给地窖增添了可怕的气氛,但这并不能缓解泰勒曼努斯不安的心情。

他感到俘虏在他的掌握下往后退缩,便握紧了手,生怕他的俘虏会企图逃跑。灵能能量的滑腻感从抑制头盔中泄漏出来,污染了泰勒曼努斯的思想,尽管采取了一切预防措施,他还是不断瞥见前智库的思想——想象着曾经的卡利班,堕落的毁灭和服从仪式,乞求着极其冷漠却无比强大的某些存在。

“别在意”阿斯莫代厉声说,用他严厉的话语打破了模糊的联系。“一个疯子被美化了的幻觉。”

泰勒曼努斯专注于手头的任务,把他所有的思想都集中在仇恨的盾牌上;当人们看到这个星际战士已经变成了一个堕落的生物时,这是很容易的。他的灵魂就像他的肉体一样失去了光彩,知道这个囚徒曾经宣誓效忠雄狮和帝皇,然后又对这两个人都发动了攻击,泰勒曼努斯对他的蔑视更加强烈了。

在一个特殊的路口右转时,一个细微的移动引起了泰勒曼努斯敏锐的目光,他瞥了一眼左边。在黑暗中,他看见一个矮小的人,不到他的腰高,几乎藏在黑暗中。它不过是一件小袍子,但当这个奇怪的生物注视着这一小群人时,黑色兜帽深处的两只眼睛闪着冰冷的蓝光。一阵冰冷的微风从他们身上吹过,就像他突然发现它一样,黑暗中的守望者消失在阴影中,然后离开了。

 

泰勒曼努斯被这次偶遇弄得心烦意乱——然而其他人却没有反应,他几乎错过了“立定”的命令。他们来到了一条大约二十多米宽的圆形走廊,周围排列着没有窗户的铁门。除了一扇门,其他都关着。泰勒曼努斯从门缝里瞥见了那间到牢房的内部——房间不大,只有五米见方,靠远处角落里的一个火盆照明。房间的中央是一块石板,石板上有铁环,铁环上挂着沉重的铁链,另一边有一排架子,架子上堆放着各种各样的金属器具,这些工具在炽热的煤火中发出威胁的光芒。还有两个穿着长袍的星际战士在等着他们,他们的脸被沉重的兜帽遮住了,他们的手被镶满钉子的金属护腕遮住了。当一个人向前迈一步时,泰勒曼努斯瞥见兜帽下面有一张白色的骷髅脸。

阿斯莫代没有进一步的指示,其他黑暗天使开始从他们进入的地方鱼贯而出。泰勒曼努斯停顿片刻跟在后面,当阿斯莫代抓住犯人,咆哮着把他拖进牢房时,他是最后一个转身离开的。关门的撞击声在走廊里回荡,比刚才的钟声更加响亮,更加不祥。

 

注释1:梅塞拉斯是前作《黑暗中的天使》里阿斯特兰的两个马仔之一,“和信纳垢的虫豕混在一起,怎么能服侍好帝皇呢?”


正义

被锁在审讯板上的东西不是黑暗天使。它不是一个星际战士;甚至不是人类。这是对一个人的滑稽模仿。它有两只手,两条腿和一个头,但它的外表,它身上的肉,不过是一副伪装。

它自称梅塞拉斯,但它不配这个名字。

这是个叛徒。

这是一个简单的事实,阿斯莫代在牢房里踱来踱去,目不转睛地盯着鸦翼带来的那个生物。

这是个是个叛徒。它不值得同情,不值得怜悯,也不值得仁慈。

阿斯莫代几乎意识不到其他的事情;靠墙的银色推车上放着审讯牧师的工具,散发着无菌的臭味;以西结兄弟站在火盆投下的阴影中呼吸着,将灵能努力集中在窥探叛徒的思想。

俘虏的汗流得很厉害,从他苍白皮肤上粗大的毛孔里渗出脓汁。胆汁和其他液体从腐烂的伤口滴下。

阿斯莫代想到石板上的东西代表着什么——一万年的耻辱。这与他所认为的一切美好和纯洁背道而驰。这是一种病态的血肉化身,使得帝国崩溃,甚至在帝国本应在整个银河中崛起的时候,却使它走向了毁灭。

叛徒,我说你是叛徒。

操你,作为一个可怕的诅咒,在宇宙中没有比这更肮脏和卑鄙的了。

叛徒,我说你是叛徒。

一万年后,雄狮在一次如此严重的指控中所说的至理名言继续在他儿子们的心中燃烧。

叛徒!叛徒!叛徒!

这个念头吞噬了阿斯莫代。它把他的世界变成了一个小容器;一个只有他和他面前石板上的骨头、肌肉和器官组成的个人维度。

仇恨一直在那里。也许当那个后来成为阿斯莫代的男孩出生的时候,它就在那里;被黑暗天使视为礼物,而不是浪费在无意义的与兄弟姐妹和对手的战斗中。

叛徒!叛徒!叛徒!

与愤怒相比,仇恨是一潭平静的水。战团的每个弟兄都知道仇恨。这是牧师们在他们作为晋升者和侦察兵时灌输给他们的,并用挽歌、颂词、教义问答和战斗祈祷文加以强化。阿斯莫代通过日复一日的心理灌输干预,用一个特定的词、一首颂歌或一句话无数次地释放着仇恨。作为一名牧师,他知道有一百零一句神圣的话语会引发那种根深蒂固的仇恨。

叛徒!叛徒!叛徒!

阿斯莫代的仇恨并不比任何人都纯粹,但他的愤怒……愤怒是他应得的奖赏,他真正的使命。这是在塞蒂*艾尔巴斯的西格玛月巢都深处释放出来的屈辱、羞耻和恐惧。那是对正义的清白被粉碎后的宣泄。

石板上那东西有一张脸,是从阿斯莫代最黑暗的记忆深处挖出来的。那个从物质和隐喻上都摧毁了他的世界的生物的脸——叛徒的脸。

马文*雷梅尔。

他遇见的第一个堕天使。一个战士,一个野兽,为了自己的小算盘,杀死了他的战斗兄弟,牺牲了无数的人。

叛徒远不止于此。是一种更根本的愤怒激发了监狱里的阿斯莫代。一个兽人军阀同样残忍,同样具有破坏性。但这是它的本性,它别无选择。灵族先知们也同样诡计多端,自私自利。尽管阿斯莫代鄙视他们,但他知道他们反对人类是出于生存的需要。即使是试图脱离帝皇统治的叛军和分裂势力也只是被误导了,意志薄弱,容易被吓倒。

堕天使可没有这样的借口。他们是帝皇挑选的最优秀的战士,在他最伟大将军的领导下,听从他的意志。雄狮把他们当作儿子,教育他们,引导他们。他们知道的更清楚。他们做得更好。他们背叛了一切,不是出于本能,也不是出于需要,甚至不是出于错觉。他们怀着冷酷和刻意的恶意,背弃了他们应该维护和保护的一切,并把它抛弃了。

正因为如此,阿斯莫代生命中的每一根纤维都激起了最纯粹的愤怒、最精确的个人侮辱。

叛徒!叛徒!叛徒!

他想到了死在叛徒手里的雄狮,想到了一个被狂妄摧毁的世界,伟大和永恒救赎的梦想破灭了。他想起了堕天使的所作所为,看着石板上的那个怪物。

叛徒!叛徒!叛徒!

接下来的事情来得很容易。

只有当萨福大导师介入时,他才停下来。似乎过了一会儿,但实际上是好几个小时。当他结束了,站在手推车前清洗手臂上的血和其他液体时,阿斯莫代几乎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愤怒指引着他,释放了他能想到的一切痛苦,但他的受试者一直在反抗。

这一次。

他看着石板上血淋淋的东西。它又有了一个名字。梅塞拉斯。他是堕天使中的一员,在阿斯莫代的血腥仪式中,他几乎没有发出过一声咕哝或咆哮。牧师不满意,一边打量着叛徒,一边刮干净了自己的前臂。它用充血的眼睛回望着他,虽然防护罩的外壳已经被拆除,但抑制头盔的水晶夹子仍然嵌在太阳穴处。

“你做什么也伤害不了我,莱昂的走狗”梅塞拉斯咧嘴一笑,露出没有牙齿的牙龈。“我变成了痛苦,我与它融为一体。我的守护神使我习惯了肉体上的可怜弱点。”

“看来是这样。”萨福站在牢房的另一边,骨白色的长袍和阿斯莫代几乎全是深红色的长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随着血液的干涸,红色越来越深。他的脸藏在牧师的面具后面。

阿斯莫代洗完手,在手推车顶上的深盆里留下了深红色的漩涡。在手指间,沿着指关节处,他彻底擦干它们,每个动作都是仪式的一部分,以帮助抑制愤怒。它还在那里,只是被萨福的存在所控制。阿斯莫代弯了弯手指,试图回忆起肉体分离的感觉,但他想不起来。这只是一瞬之间的事,细节被他满腔的怒火冲淡了。

“我也不怕死”梅塞拉斯眼中的反抗和他的话语一样,传达出坚定的信念。“我渴望和我的主人结合。”


“也许你确实是。”萨福说。

阿斯莫代回到石板上,双臂交叉。地板很光滑,他绕过红红的水坑,站在梅塞拉斯头的旁边。堕天使抬起头,用发红的眼看着他。

“我可以永远等下去。你能吗?”

愤怒又回来了,从叛徒破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使它重新浮出水面。

 “我不需要”阿斯莫代说着,伸手拿起他的理性之刃。“我才刚刚开始。”

“兄弟,请允许迁就我一下。”萨福走向牢房门口,示意阿斯莫代跟着他。

忏悔之主最后看了他的对象一眼,把他的工具放回推车上,跟着他的上级走进了走廊。萨福关上了门,把堕天使关了起来。

“你打断了我的工作,兄弟”阿斯莫代说。“现在我得重新开始了。”

 “不会成功的”萨福回应。阿斯莫代对这一评论感到愤怒,但圣洁导师举起手制止了他的抗议。“这并不是因为你不行,兄弟。他与腐朽之主结盟,他的肉体不过是一个容器。你对它施加的任何伤害都不会使它忏悔。”

“让我们再考验一下他的信仰吧”阿斯莫代说。“才过了五个小时,你的信念就已经动摇了。”

 “我不是信念动摇,只是在评估我们的目标和方法”萨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今天我们要争取的不仅仅是一个堕天使的忏悔。这次审讯关系到更广泛的关注。”

“没有比宽恕一个悔改的堕天使的灵魂更伟大的目标了”阿斯莫代回答道。“这是我们存在的目的。”

“如果通过他的证词,梅塞拉斯能带领我们找到其他和他一样的人呢?”萨福问道。

 “机会渺茫,意义不大”阿斯莫代说,“他们四散奔逃,群龙无首,彼此不顾。这样的坦白几乎都是谎言。这你是知道的,兄弟。”

“大部分是这样,但情况可能会改变。”萨福说这句话时很平静,但阿斯莫代却感到了背后的紧张,一想到这句话的含意,他就变得坚定起来。

“你认为堕天使们开始合作了?你觉得这个生物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梅塞拉斯是某个宏伟计划的一部分吗?”

“这是肯定的”萨福说。“当你在你的俘虏身上施展技巧时,我一直在听取马尔西弗兄弟的情况汇报。我希望你能了解他的全部情况,但目前你只要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就足够了。梅塞拉斯至少和另外两名堕天使合作过。反过来,他们可能会提供信息,引导我们找到最大的奖品。”

阿斯莫代很感兴趣,有那么一会儿,他不禁想知道是什么东西如此有价值。只有一件事——一个人——比所有人都重要。比起马文*雷梅尔,阿斯莫代更想找到那个人。

“塞弗?”他说到,几乎不敢希望那个大叛徒会被送到他跟前。“你找到那个该死的人了吗?”

 “还没有”萨福摇了摇头。“但萨缪尔已经接近了。去年,塞弗就在这里,在皮西纳。”

“梅塞拉斯知道这件事吗?”阿斯莫代回头看着牢房的门,想象着里面的俘虏。“你把这份厚礼放在我面前,我很欢迎,兄弟。我要加倍努力。”

萨福把手放在阿斯莫代的胳膊上,这时牧师向牢房后退了一步。

“不要再妨碍我了,我们耽搁的时候他正在恢复。”忏悔之主说。

“我想,要弄松这家伙的舌头,需要一把更精细的刀。”

失望之情令人窒息。阿斯莫代觉得自己被利用了,于是把怒气转到萨福身上。

“你用这个消息嘲弄我,剥夺了我进一步追查的权利!内环也许因为你的狡诈选择了你,但在这些牢房里你不是我的对手。别管我,我就把这个白痴的秘密告诉你。”

“我吩咐过你停止你的努力了吗,兄弟?”

阿斯莫代重新考虑了另一位牧师的话。

“我……看起来好像是你很想要的。”

“一点也不,阿斯莫代。尽你所能释放你的每一次努力。我不指望你的方法会带来成功,但我不能否认你过去的胜利,也不会反对你再次证明自己价值的机会。当你失败的时候,叛徒会因为你的不屈不挠而更加脆弱。”

“我能感觉到,在你的行动中有一些诡计。”阿斯莫代对萨福银光闪闪的话语小心翼翼地说。

 “没有花招,兄弟。”萨福说着,摊开双手,做了个无辜的手势。“你有本事戳穿谎言,挖掘欺骗。我不敢试图这样误导你。你需要多长时间就干多长时间,但如果他不忏悔,我希望你支持我的方法,以确定我们需要什么,不管这需要你做什么。”

阿斯莫代点点头,朝牢房门走去。萨福再次阻止了他。

“你说呢,阿斯莫代 ?”

阿斯莫代急切地想重新开始审讯。愤怒已经在积聚,寻求释放,而时间正在被浪费。

“以雄狮之影的荣誉起誓。”他发誓到。


战争的课程 

“我觉得自己在混合营养粥里摇摇摆摆地走着”当戴伦试图将他的战术无畏装甲转向泰勒曼努斯时,执行器发出了呜呜声,伺服系统发出了尖叫以示抗议。他的双臂从身体两侧举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在努力保持平衡。在没有戴头盔的情况下——三名新加入死翼的战士暂时都没有头盔——尽管他们的身高和体型都是受过基因强化的,但在身上动力装甲的衬托下,仍显得相形见绌。“这比我第一次穿上动力甲时还要糟糕。”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差点把自己的脑袋打掉”曼修斯说,他那半烧伤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戴伦看上去很震惊,居然有人会记得这样的事。“当我比你晚四年加入第七连的时候,这件事还在七连议论纷纷。”

泰勒曼努斯没有参加他们的玩笑,他几乎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当他集中精力向前迈步时,他的每一种感觉都很紧张。终结者的庞大装甲和大功率人造肌肉纤维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水下的某个致命深度中挣扎; 一个训练有素的终结者实际上能够完成的壮举与迈出第一步不同。

 “走一步”泰勒曼努斯低声说。“一步。就一步。”

他几乎不敢抬起脚来,因为他觉得,如果要转移他周围的巨大重量,释放绑在盔甲记忆束中储存的难以置信的力量,就会把他向后推倒,让他像一只翻转的甲虫一样被困在地上。在过去的几天里,由于他被贝利亚关了禁闭,他已经受到了嘲笑;而在第一次战术无畏盔甲实训中表现不佳将使他的声誉进一步下降。

两名技术军士、一群技术奴工和仆从排在墙边;他们帮三个星际战士穿上了盔甲,现在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些仍保留感情的人,因为战团的精英站在周围——就轻声地争论着谁会先摔倒。

“相信那些科技神甫,相信他们的技艺”阿巴兰中士咆哮着。“这些衣服是根据你的体型量身定制的,精确到两微米。走了对了!”

他们的新班长在专为他们准备的训练大厅周围徘徊,他的装甲靴子每迈一步都发出沉重的撞击声。各种坡道、矮墙、开口和凹陷形成了一个障碍赛道,在甲板的加固网格上运行。阿巴兰移动自如的动作让泰勒曼努斯感到震惊,他像捕食者一样绕圈时,步子有一种独特的摇摆。这位战斗兄弟加倍努力,鼓足勇气抬起右脚。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跳吗? ”泰勒曼努斯的脚几乎是自动从甲板上抬起来时,阿巴兰吼道。“把身体的重量压在上面。用你的整个身体,而不仅仅是你的腿。”

泰勒曼努斯不顾中士语气中对他自尊的刺痛,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目标上,大胆的使自己失去平衡。当他身体前倾时,终结者套装反应平稳。他的臀部和膝盖上的驱动器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的脚只跨了半步就摔了下去。让这位星际战士想起了他在侦察兵连学过的高难度训练,当时他正在适应自己的第一套战甲。

“停!站在原地别动”阿巴兰厉声说到。当他走到三人面前时,他的脚步声在甲板上引起一阵颤动。三名死翼的新成员僵在原地,四肢叉开成一动不动的滑稽雕像。阿巴兰依次看着他们,更多的是同情而不是愤怒。他说话的声音很平静,很鼓励人。“你们想得太多了。你们的脑海中充满了这样一种印象:你无法移动这些巨大的重量,你必须以某种方式做一些不同的事情来承载它。一万多年前设计这些衣服的人可不是傻子。我知道这很难,但试着忽略盔甲。有一种快速移动的技巧,但目前你要做的就是走路。闭上眼睛看看是不是有帮助。”

中士自己也承认,他的话很难付诸实施。一个终结者套装的背包延伸到肩部以上半米的高度,两侧的肩甲在泰勒曼努斯的余光视野中清晰可见。穿这套衣服的自然姿势有点像驼背的大猩猩,脊柱挺直,肩膀向后仰,手臂向两侧伸出,膝盖弯曲,把重心放在臀部。他几乎无法忽视盔甲的厚重,但泰勒曼努斯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穿着长袍,对他那肌肉发达的身躯来说是如此轻盈,几乎没有重量。

他几乎完成了这幅画,正准备冒险再跨一步时,曼修斯兴奋的一声喊叫打断了泰勒曼努斯的注意力。他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睁开眼睛,看见他的同伴蹑手蹑脚地走了起来,靴子重重地打在甲板上。

泰勒曼努斯瞥了戴伦一眼,发现另一个星际战士正要跟在曼修斯后面,尽管他嘴里不停地说着粗话和色彩斑斓的诅咒。

泰勒曼努斯看到军械库里的观众在密切地注视着他,并决心自己不会是最后一个掌握盔甲的人。尽管他们被部署在皮西纳四号的十几个战场上,但这样的消息很快就会传遍了全连,甚至可能传遍了战团的其他部队。在不断增长的羞愧和绝望的驱使下,他出于本能出发了,令他高兴的是,他发现自己大声地追赶着曼修斯。

泰勒曼努斯前面是一道三米高、一米厚的灰泥墙,在他左边大约三米远的地方有一个缺口。在冲力的推动下,他正大步流星的冲了过去。

他不知道阿巴兰会不会提供转弯或急刹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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