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之死 《吸血鬼战争-冯卡斯坦因传》第一卷 终章(完结)


这里是一些和文章无关的碎碎念与吐槽,请无视 可以直接下拉到小说内容

真没想到自己坚持了下来。。。
鬼鬼
本人现在是在一个小地方的体制内上班,再加上不是基层,所以非常清闲 翻译也是在工作时候摸鱼翻的 但是在小地方嘛,你懂的,酒局特别多,所以中间断更了几次。后续也无法保证每日一篇了。
这个七天长假就暂时断更《吸血鬼战争》了,长假结束后在开始更新第二卷。在这期间应该就只会从水管上搬运些战锤的沙雕短视频。
这是我第一次翻译中古战锤小说(这个 翻译 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是第一次) 真的没想到自己坚持了下去。事实上本人知道中古战锤的时间非常晚,我是在去年通过《全面战争三国》知道的《全面战争 战锤》 然后才知道的中古战锤:P 所以许多资料我并不了解,我仅仅看过一些说书,而且也没好好看。在开始翻译后才认真的在贴吧 B站 1D4 战锤WIKI等补充相关资料,当然现在依然很匮乏。而且我对桌面屁都不懂XD
所以我对留言区提出的问题并不能保证做出正确的回答:P
以上 就酱 下面是正文
原文来自Black Library 作者:Steven Savile
原文内容及图片版权全部为GameWorkshop所有
个人翻译,仅供学习交流,请勿用于商业用途
翻译校对都是我自己。。。

文笔不好,水平一般,错误百出,机翻严重。有条件的可以去Black Library看原文,英文原版更为精彩,个人水平辣鸡不够信达雅,欢迎指正。
第二十九章
All That Remains
阿尔道夫
帝国历2051年 冬季
当一个见习牧师敲开牢房的大门时,格林队长还在折磨着犯人。
牧师很高兴这一切被打断。他不喜欢格林的残忍,也不喜欢格林在审讯时那种明显的热情;这使他感到恶心。他不止一次觉得自己快要晕了过去。
那个囚犯还是不说话,一直盯着前方。当格林用烧红的火钳和其他刑具折磨着他的肉体时,痛苦的疯狂在他的眼睛里燃烧着。烧焦的肉体所散发出的恶臭弥漫在这间小房间里。他知道,灼热的金属在皮肤上所发出的咝咝声会萦绕在他的心头许多年。他努力用更大的善意解读这一切来安慰自己:这个怪物所遭受的痛苦与他子民所遭受的痛苦完全无法相比。
格林打开了门。
“什么事?怎么了?”
站在门口的见习牧师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圣下……那个东西……您要上楼去看看。守卫抓住了一个犯人…一个女人。她胡言乱语着试图挖开大神官的坟墓。他们把她关在塔里,医生们用鸦片酊使她镇静下来。她非常焦虑,圣下。她的脸...她是他们中的一个。当她平静下来时,她的眼泪从她脸上夺眶而出,圣下。她语无伦次。在给她注射鸦片酊之前,她一直在拼命挣扎。她试图挠开墙壁,指甲也被弄得血肉模糊。她一直大呼小叫呼唤着她的爱人。而现在她只是一直呜咽着。没人能和她说话。她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
"我明白了。"牧师若有所思地说到。
很有可能,这些被诅咒的生物和活着的人一样有着相似的纽带。爱情?友情?兄弟之间的情谊?难道这个女人在某种程度上是和死去的伯爵绑在一起的吗?
“来吧,跟我走吧,我不喜欢审讯,是该让我看到光明的时候了。你是说她试图挖开大神官的坟墓?也许你把情况搞错了,想一想,难道她不是想弄到冯·卡斯坦因的遗体吗?”
牧师关上了沉重的牢门,囚犯的尖叫声从门后传来。他走过潮湿的走廊,回到光明中。他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在大教堂的地窖里,时间已经失去了韵律和理智。见习牧师什么也没说,直到他们走到返回地面的楼梯上。
“还有别的事,圣下”。
牧师停住脚步,一只脚踩在楼梯上,转过身来。
“什么事,小伙子。”
“要销毁的书……那个贼……偷走了一本。”
“那就去找到他,把它找回来。不能再让那些该死的书玷污这个世界了。我叫你们毁掉它们是有原因的,孩子。它们很危险,我不知道它们是原版还是复制品,但我知道它们包含了死灵法师纳加什的黑暗智慧、他的咒语和他的污秽。它们让吸血鬼伯爵释放了他的活死人大军。这种力量不能再在这个世界上释放了,找到迈恩,把书拿回来。”
“我们已经……嗯……迈恩被发现在贫民窟,在‘耙粪者’市政厅阴影下找到的他。”
“那么我看没有问题了。迈恩被抓住了,书被归还。这次我们很幸运。注意把书立刻销毁,小伙子。我们不能在冒险犯错了。”
“嗯……但是……您看……书不在小偷身上,圣下。他被袭击了,他的双手被砍断,断手就在他身旁的鹅卵石上。当他们把他带回到大教堂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袭击他的人拿到了那本书。”
“那就让我们祈祷他们不知道那是什么吧。”
“如果那个小偷能清醒过来,我们就能知道更多,圣下。但我担心这是个不祥之兆。这次袭击看起来像是对他偷窃行为的惩罚,但根据把他带到我们面前的人说,在小偷陷入昏迷之前,他一直喃喃着:‘阴影……阴影……他从阴影中出现’。我想,这可能是另一个小偷动的手。毕竟,小偷之间可没有任何荣誉概念,但这一切听起来真的很荒谬。”
‘他从阴影中出现。’
这句话使牧师血液凝固。
他知道,他非常清楚。威廉和魔鬼做了一笔交易,魔鬼已经得到了他应得的报酬。这一切并没有结束。远非如此,它只是刚刚开始。
他的脑海里充斥着杀戮、血腥的战场、被食腐鸟啄食的尸体,甚至是这些尸体恢复了不洁生命的邪恶景象。这次还会有多少人死去?
“你真傻,居然和恶魔打交道,我想你真是活该。”
“圣下?”
“我在自言自语,孩子,自言自语。”
他抑制住了一阵战栗。
一个问题接着又一个问题。
“带我去见她”。
他们一起爬上大教堂最高的塔尖——圣人之塔。
门前有两个卫兵站岗,两人都像那扇门一样木然,两人都显然对他们所承担的任务感到不安。
牧师向他们点了点头
“打开它。”
“圣下,囚犯在一小时之前刚被注射了鸦片酊,因为她对周围的所有人都有危险。”
“我要碰碰运气,士兵。开门。”
那人点了点头,将门闩挪开。
门后是一间破旧的小牢房。如果是在过去,这个房间可能会因为鲜红的天鹅绒窗帘与华丽的长沙发而显得富丽堂皇。但现在,蛀虫在织物上飞舞着,家具上的摆设也早已腐烂不堪。那个女人蜷缩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就像一头被逼到了角落里的野兽。她乌黑的头发垂成细长的小鬈披在脸上。
她伸长脖子看着他。她的眼睛里充满着痛苦。
“你知道我的宝贝在哪吗?”她颤抖的声音带着孩子般的痛苦,她眼中的希望令人心碎。接着,天真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女人的脸被一声凶猛的野兽嚎叫所撕裂,她内心的野兽也挣脱了出来。
她拍打着自己的脸,狠命地抓着自己的眼睛,让一串串血泪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
那个女人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恳求地看着他。
很难协调拥有着同样外形的美女与野兽。
牧师在跨进门槛前在空中做了个西格玛之锤的手势。
“他走了。”
那女人发疯似地捶打着。这时他看见她被脚镣锁在床旁。
“不,他是不朽的!他不会死!你个骗子!”
铁链在床脚上抽动着,但依然将她牢牢地锁住。
他跪在她面前对她说:“我向你保证,吸血鬼伯爵已经不复存在了。他走了”。
她靠在墙上摇着头,把双膝拉到下巴上,用胳膊环抱着它们。铁链扎进了她裸露的双腿。
“不,不,不不不,不。不会是我的宝贝,不会是我的爱。他不会就这样把我丢在这里。他爱我,他答应过我,他不会离开我。"
“在这件事上他没有选择的余地。"牧师说到,一只手放在她的膝盖上。
她把手放在他的手上,那是一种虚伪的柔情。她咆哮着,在他的手背上抠出长长的爪痕。在他还没来得及挣脱之前就把皮肤撕破。他握紧着拳头,血从手指间滴落下来。
有人从他身后进入到房间。
“牧师,别再让这婊子受罪了。”新来的人严厉地说到。
牧师转过身去,看见了路德维希和他的贴身保镖,一个怯懦而又觊觎帝国宝座的人。
“你在西格玛的庙宇里是不受欢迎的,篡位者。”牧师说着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你手下的暴徒也是。”
“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牧师。记住,在你们的世俗世界里,我有相当大的影响力。例如,授予我认为有资格接受大神官头衔的人的权力。如果你在这方面有任何野心,我建议你迅速记住自己的身份。现在,让我再说一遍,把冯·卡斯坦因的婊子从痛苦中解脱出来,让我们结束这一切”。
牧师没有理会那个篡位者,他伸手拿起那个女人的锁链,带着极大的同情。部分原因是她看起来如此的脆弱,部分原因是幸存者的诅咒,除了你其他人都死了。还有更大的原因是因为他刚刚在牢房里所见证的暴行。
他拉起她的手,尽管她那恶魔般的外表引起了他的反感,但他还是紧握着她的手。
“让我放了你,你不是动物,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你知道我的爱人在哪吗?”
她又问了一遍,眼泪混合着血液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她伸出手腕。“你能帮我找到他吗?我要把他带回家。如果我能把他带回家,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没有钥匙,牧师什么也做不了。
“用这个,”路德维希说着,拿出一根削尖的木桩。“把野兽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关心。这些东西必须被消灭”。
牧师不解地盯着那块木桩。
“她不是女人,她是一个畜生。更糟糕的是,她是一只疯癫的畜生”。
“杀戮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牧师说。
“这不是杀戮,牧师。把它看作是对她的救赎。你是在给她一条回到你亲爱的西格玛身边的路,或者至少是一条进入莫尔地下世界的路。”
他把木桩塞到牧师的手里,表情坚决。
伊莎贝拉·冯·卡斯坦因的转变既迅速又令人震惊。她的脸扭曲着,发出野兽的咆哮。咆哮还带着其他微妙的变化;她丰满的嘴唇在锋利的门牙上向后张开。她拱起后背,眉毛和骨脊被拉长、增厚。她的鼻孔扩大起来,眼睛里流露出极度的仇恨。
她向他猛扑过去,爪子在他的脸上撕扯着,鲜血直流。牧师踉踉跄跄地往后一退,仰面倒在地上,飞快地躲开那只野兽。
她是伯爵夫人,他意识到她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死他。她不是一个需要被拯救的无辜人,她是一个需要被杀死的怪物。这是野兽的本性,她是无法被驯服的。她不能用西格玛仁慈的爱把她带回来。此外,她也不想被拯救,她过去的那个女人早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是一种对一切充满着憎恶的存在。
他知道该怎么做,但他的手仍在颤抖着。
“动手吧,伙计,刺进她的心脏,杀了她”。
他盯着手中的木桩——这件杀人的工具。他手持着木桩准备攻击,这个女人尽管拥有野兽的力量,但这个女人却如此的无助。这就是一场谋杀,冷血的谋杀。
想到这里,他的手停住了。他是一位牧师——他珍视生命、创造和一切神圣的东西。他不会带来死亡,他不是杀人之神的肮脏仆人,他为西格玛献出了自己的一生。他的天性是培养,是珍惜,是节约,而不是消灭。
“你是个胆小鬼吗,伙计?她不是人类。她就是你的信仰所憎恶的一切!你能感觉到她在你皮肤上留下的污点。她是邪恶的!杀了她!把她那肮脏的存在清除出去。”
“她不是那个要被清除的人,篡位者。”
“你怎敢!”
“因为我不是杀人犯。”他轻声说到。
他做不到。他让木桩从指缝间滑落出去,慢慢地站起身来。
“不过你,我可以为你破例一次。”
篡位者路德维希勃然大怒。他的脸气得发紫,他额头上的一根静脉暴露出来。他一边咒骂着牧师,一边吐着唾沫。在他身旁,他的保镖奇怪地保持着无动于衷的样子,仿佛他已经习惯了主人的愤怒。
“我记得是你建议把阿尔道夫让给吸血鬼的,是你请求大神官打开大门来保住你那珍贵的藏宝。所以,我相信在我们两个之间,你才是那个懦夫,冒牌货”。
“你会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的,牧师!”
“毫无疑问,”牧师表示同意。“但我的不朽灵魂却不会。”
“他在哪里?”
那个女人尖叫到,她的愤怒比篡位者的愤怒还要强烈。她尝试着挣脱锁链,拉扯着、扭动着、一遍又一遍地踢打着,直到床腿断裂,发出了像骨折的声音。
“我的丈夫在哪?”
她夺过被牧师丢弃的木桩,贴在自己胸前。眼泪与血液顺着她脸颊流淌下来,使她看起来像是在最黑暗的噩梦中出现的东西。她知道答案,但她需要有人大声地回答她。
“走了!死了!腐烂在泥土里!”篡位者喊道。
路德维希后退了一步,躲在他的保镖后面。尽管他很生气,但他的内心仍然是一个懦夫。
“这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
在这一刻,你不能分辨出这两个人中哪一个不是人类。篡位者的愤怒是如此的卑鄙。
她的声音变了,几乎是耳语一般:“他在哪?”
"他走了,"牧师说。
“他在哪里?“
“走了。”牧师又说了一遍,但还是没能回答到那位女士的心中。
“他已经死了。真正的死亡。他化为了尘埃。”
“不……我不相信……他是不朽的。”
“万物皆有一死。”
“不可能。”
“他死了”。他伤心地说。“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冷漠。它不在乎,我们只不过是时间眼中的一粒微尘。我们都生在尘土中,也归于尘土。他走了,女人。”
“他不会离开我的!他不会离开我的……”
“他别无选择,”他的语气比任何事物都更能表达他的复杂情感。“他死了。他再也不可能回来找你了”。
“那么我什么也没有了。”伊莎贝拉·冯·卡斯坦因喃喃道。
牧师点了点头,伸手去拂去她脸上的头发。但在这一瞬间,她把木桩的尖头戳进了自己的胸膛,发出一声肉体被利物撕裂的声音,以及木桩刺穿自己时骨头断裂的声音。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他假装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解脱。她无法完成她已经开始的事情。木桩从她胸部插入,但还不够深,不足以结束她的生命。
“请……”她用口型说到,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她的手仍然紧紧地抓住木桩,牧师用手握住她的手,把木桩推到深处,直到他感到她的身体屈服于这一切。
它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心脏,一劳永别地停止了跳动。她那被污染的血液从伤口中流出,流过他的手,流过他的胳膊。他向后退去,盯着手上的血液。
伊莎贝拉瘫倒在地板上,她的皮肤已经开始变得枯萎。因为她曾经所拥有的不朽加速了这一切的腐烂。皮肤碎裂开来,下面的肉体也开始迅速腐烂,坍塌了下去,空气似乎要把肉体从骨头上剥离。在最后,除了灰尘什么也不会留下。
牧师转过身去,只见篡位者流露出意洋洋的神情
“一切都结束了。”
“你真是个怪人,牧师。你们为一个怪物而悲伤,而我们自己却有成千上万的人躺在她的手中死去并被埋葬。我不能假装理解你的情感。”
“她从前也是个姑娘。我不是为她是一个怪物而难过,而是为她曾经是一个女孩而难过,为她成为这样的女人而难过。”
在他身后,腐烂继续迅速地进行。伊莎贝拉·冯·卡斯坦因的脸褶皱起来,化为微尘。发出的声音令人作呕,就像一群苍蝇在空中叽叽喳喳地飞舞。在最后,她化为了一堆尘土。
牧师从篡位者身边挤了过去,离开了塔室。当他走到狭窄的螺旋楼梯的一半时,他做了一个决定。
“这个人要好好照料,等他康复了,让他留在这里,留在大教堂里,让他开始新的生活。他不配过乞丐的日子。这个人是个英雄,恐怕也是最后一个英雄。我们要像对待兄弟一样对待他。”
那位照顾费利克斯·迈恩的见习牧师理解地点了点头,再一次回到了小偷的房间。
当牧师推开沉重的牢门时,格林队长还在忙着他的工作。那个囚犯几乎没有了人形,当然,他也不是个人类。
他的一只眼睛已经红肿了起来,身上布满了被烧焦的条纹和烧伤。一道深深的血痕从喉咙一直延伸到腹部,几乎有一个手掌宽。房间里充满着肉体被烧焦的味道。
格林从劳作中抬起头来。
“结束这一切把,我不想在这样下去了,队长。你看不出我们变成了什么样子吗?我们是如何堕落的?短短几天,我们就把自己堕落到了野兽的水平。我们已经剥夺了自己的尊严和同情心,而正是这些情感让我们与冯 卡斯坦因的孩子们区分开来。我们注视着深渊,格林,但我们没有征服里面的野兽,而是拥抱了它们,我们自己也变成了怪物。这就是我们生存下来的代价,我们已经变得比我们曾经对抗过的东西更为可怕的存在。”
格林用一只大汗淋漓的手捂着额头,他的眼睛因火盆所散发的炽热而闪闪发亮。
"他太固执了,我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说到,好像牧师的一句话他都没有听进去似的。“我要打死他。记住我的话,圣下。我要打死这畜生。”
“不,格林。不要再有折磨了,不要再有死亡了。”
“可是这畜生要崩溃了,我很清楚!”
“付出了什么代价,伙计?代价是什么呢?”
“没有花费我任何代价!”
“这会让你付出一切!你这个傻瓜,一切!”
“牧师,您根本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这东西没有生命,它没有呼吸,它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它血管里的血液早已停止了流动。它不是活的,它不值得你同情,它是如此的邪恶。纯粹的邪恶,牧师。把你的悲伤和遗憾留给值得的东西吧。那野兽令人恶心。不论你怎么说,这畜生都得死,没有缓刑,你救不了他。这人已经死了,早就消失了,现在只剩下了一头野兽。相信我,牧师,这畜生必须得死,他们不值得受到更少的惩罚。”
犯人笑了,发出一种病态的、死气沉沉般的笑声。
“值得、值得、值得、你说了很多句‘值得’,士兵。现在听我说,这畜生有名字。”他说。
他的声音嘶哑而又断断续续,几乎无法理解。他那只睁开的眼睛里充满着疯狂。
“它是乔恩……斯凯兰。相信我,我没有死的打算,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