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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ד我”|Radio

2022-08-01 10:54 作者:PER_突突土豆泥  | 我要投稿

勿上升 禁一切

ooc介意退出

纯属虚构 一切行为切勿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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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机熄屏,撑头看着窗外发了会儿呆。

这出租车上的空调开的有些冷。

 

 

车上电台的广告刚刚结束,主持人开始说话。

 

“哈喽大家好这里是Love Radio,……,今天的第一首歌是匿名听友点的《Radio》。”

接着是一大段介绍,说话声背后的饮旋律我再熟悉不过。

 

 

恍惚间那个热烈的蝉鸣之日,林荫小路,微风轻扬,单车铃响,

那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正笑靥如花的望着

 

关于这个少年的一切都是那么刻骨铭心。

 

 

 

 

-不要再相信fairy tales

忘了fairy tales

Of you and I

 

-It’s a song for the radio 

又想到我们牵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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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开校第一天就看见有人在霸凌,是一群混混围成一圈把一个学生压在地上打。

 

我这人特胆小懦弱,但这回就看不得他那样惨,脑子一热直接跑了过去。

听到我的脚步声,那群人便散了。

 

 

地上的少年T恤上沾着点血和尘土,头别在一边,我看不清他的脸,我赶紧背过身在包里掏纸巾,他却已经站了起来,丢下一句没好气“多管闲事”便快速地抓起外套往学校大门冲去,留我一个人拿着那纸巾。

 

 

真没礼貌。

 

 

 

 

 

 

 


 



 

 

 

 

到班级先排了座位,我个儿高,坐在最后一排。

同桌是个男生,我没去看他,自我介绍的时候我也都没听,始终低着头转笔,一直到我前面的人站起来才发现快要到我了,一下子特别紧张。

 

 

坐下的时候感觉边上有道目光直直盯了我好久,我才偏过头去看我的同桌。

我先是瞧见他额头上有个淌着血的伤,再去看他的眼睛。

 

一对很漂亮的、很有故事的眼睛,我永远不会忘的眼睛。

 

那一刻让我感觉很长,但其实他一看到我转过头来就又把目光闪开。

 

 

 

到我同桌站起来,他的声音和那“多管闲事”一模一样。 我恍然,这就是那个被霸凌的少年。

虽然他的校服干干净净,也不排除声音相似的可能,我还是坚定的认为他就是,许是因为他那股气质,还有略带熟悉的后脑勺。

 

倒也奇怪,上学第一天就被霸凌,怎么惹上外面那些混子的。

 

 

 

.他的名字叫丁程鑫,和他的眼睛一样漂亮的名字。

 

课间的时候他离座,我偷偷地在他的桌子上放了一个创口贴。

 

 

 

 

 

 

丁程鑫长得实在是好看,班上的女生老说羡慕我,我倒觉得没什么好羡慕。

 

 

我本人话不多,丁程鑫好像也不怎么和朋友以外的人说话,两周以来我们俩除了必要几乎没有交流,也没有再提我救他那回。

 

 

不过我总是有意无意地看他,有时候两个人的目光就那样撞上,每次都是他先躲开。

 

 

有时候课间他会拿出一个mp3,只带一边耳机,边听歌边写作业刷题。

讲真我很好奇他听得都是什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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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时候我走出校门的,走了一段看见有几个人拽着丁程鑫的胳膊就进了路上的窄巷子,看着不像是他的朋友。

我踌躇了须臾,想起来我包的侧袋里一直都带着报警模拟器,上回就没记起来。最终还是轻手轻脚进了黑漆漆的巷子,果然,又是压着打。

 

这家伙到底惹了什么事儿,他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坏学生。

--总是被打,还总被我撞见。

 

 

 

九月份的热度和蝉鸣完全不输暑假,撞击声和怒喝声完全淹没在这份聒噪中。

都是那些人发出的声音,丁程鑫承受那些拳打脚踢,愣是没发出一声痛吟,还极力的反抗着。

 

我躲在转角处的墙后,观察了一下就打开了警报声。

 

 

 

等那些混混全部走光,最后挨了重重一脚的还躺在地上的丁程鑫朝我的方向望着。

 

我这才走了出来,因为我跟的及时,并没有打得很严重。

 

我蹲下身,用纸巾擦擦他已经流到嘴上的鼻血。

丁程鑫撑着手坐起来,躲开我的手,又想张口说话。

 

我先抢着开了口。

“我就是多管闲事。”

 

他在那愣着,我直接把一整包纸巾都塞在他手里,转身离开。

 

本来想好事做到底,可就是莫名一时来气。

 

 

 

 

 

 

 

周一的时候回到学校,把东西放进抽屉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一盒牛奶,上面贴着便条,写着“谢谢”。

我扭头看丁程鑫,他撑着头在看书,留给我一个后脑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耳朵通红。

 

我笑笑,撕下那张便条。

“字还挺好看。”

 

 

大概就是因为那两次,我们俩都打开了话匣子,彼此熟络了起来。

 

我一直都很想问他那帮人为什么要打他,他又为什么不让老师家长来处理,但始终没敢问。

 

 

 

 

 

 

课间的时候丁程鑫又带上了耳机,我凑过去问,问他在听什么。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把另一只耳机很小心的戴在我的耳朵上。

 

那一瞬间说不心动是假的,印象中小说里经常会出现这种画面……


音乐的声音就那么浅浅地浮在我听到所有声音之上,歌手的吐字很清晰,能听出歌词。


“就算爱的卑微 至少还有安慰

我们的旋律goin on and on and on…”


这旋律有点熟,但说不上是什么歌。


“Henry的《radio》。”丁程鑫说。

我点点头,把耳机又塞回了他手里。

我只听到且记住了那两句词,天真的以为《radio》是一首甜歌。

那时我也曾认为,我和丁程鑫的“旋律”也终将继续。
















寒假的时候,丁程鑫把我约出来。

那天刚过年不久,天气还冷着,我裹的严严实实出来赴约。




到了地点没看到他人,我便在路边的长椅坐了下来,莫名地很紧张。


天空一声巨响吓了我一跳,是有人在放烟花,有人从背后捂住了我的耳朵,那炸裂的声音便渐渐远了。


是丁程鑫的声音。


“新年快乐,我喜欢你。”


盖住了烟花的声音。

我没多想,把那双手掰下来。


“新年快乐,我也是。”




-“幻想那路口 再次邂逅”

-“难忘的歌到最后”

-“I did it for you”

-“You”










他表白后不久就是他的生日,我送了他一把吉他,还在上面刻了我名字的缩写,自认为刻很隐蔽,不过很快就被他发现了。


他用吉他弹唱的第一首歌,还是《radio》,只唱给我听。


“太多话我说不出口,没有谁能体会,一个人流泪…”


他的嗓音低低的,唱这首歌很合适。























开学一周,我照常回家。


突然一股强烈的拉扯力,有人拽着我的袖子把我往巷子里拉。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准备把外套脱下直接跑掉。

对方一看就是个混社会的,我绝对打不过。

谁知我刚踏出一步就又被拉着头发拽了回来,摔在地上,巨疼无比 。


“你最好老实一点!”


我咬着下唇去掏手机想打电话,结果也被夺走。


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儿。

我以前认为我力气不小,还会点防身术,能保护好自己,现在才明白面对这样的局势有多么的无助。


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打我。


一群人,疼得近乎失去知觉。




昏沉之中有一个女生的声音。

“你们把她的衣服扒了,让我拍点儿照。”




在醒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我脑子里循环着那女生的话,整个人气都喘不过来。


为什么…

我怎么办…



门外有对话的声音,好像是我父母。


“一群人渣!要不是今天我下班早过去亲自接,苒苒就要被那群人……他们准备脱她的衣服!人渣!”




我吐了口气,想翻个身,但动一下都疼。


脑子里好乱,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伤的不轻,住了两周左右的院,期间丁程鑫从未来过。


出院的时候还吊着一只左臂。




再回到学校,回到班级,我的座位上坐着另一个女生,和身旁丁程鑫交谈甚欢。


看样子不是我们班的。

我还在为两周以来丁程鑫从未来过有些愤愤,看到这一幕更是气上心头。



但我只是走到旁边站着,等待她自己离开,顺便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再等等嘛~反正你还没做全~”

听到那女生女生的声音,我整个僵住。

这像极了在我昏迷之际让我惊慌万分的声音。


她带着撒娇的语气,两个人关系明显不一般。



“你最好不要……,我让你当着我的面删……。”

相比之下丁程鑫说话声音小许多,只听清些片言片语。




这时候那女生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我,装模作样的“哦”了一声,然后起身离座。





我坐下,故作随意的开口:“你跟她,什么情况?”


丁程鑫没看我,倒是回头看了一眼。

我顺势望去,那女生站在我刚才的位置,表情戏谑。



“…还能啥情况,对…对象呗。”他还是没看我。



我一下子顿住,想反驳大骂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在开玩笑吧…?”

这是我心中仅存的希望。



他随意的按了下笔,依旧撑头没看我。

“没有啊…我和你就玩玩,也差不多了。”

“…你不会…当真了吧?”



你不会当真了吧?

一下子把问题全推在我身上。


好一个玩玩,好一个差不多了。


太可笑。




我回头望了一眼后面的女生,她看到我的视线,带着笑离开。




-“I'm without your love.”







这一整天全无交流,坐在他身旁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我已经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

每当怒与痛从心头起,也不过紧紧捏着笔,紧到手指泛白,愣是一句话没憋出来。


好在因为我爹也因为先前的事故准备让我转学。


好,远离这对…


我骂不出来。

那就远离这个少年。


























师傅问了一句“停哪”把我拉回现实。


电台里放的歌还在唱那句


“如果想要流泪 就让这首歌来陪。”



一时更觉得荒诞——


听起来那么长的故事,回忆起来连一首歌的时间都没有。



我付好钱便下了车,现在是凌晨,太阳还未升起,四周漆黑安静,唯有汽车路过的摩擦声,路边草丛的虫鸣也小声了些。



关上车门前听到的最后一句是


“爱已那么伤悲,剩下的我来背。”




好吧

radio没有播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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