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zur Lane 02:当俾斯麦和胡德打起来了,指挥官们怎么办?
声明:本文不是刀!
我和刚来到我办公室的铁血指挥官Tirpitz•Zeppelin•Bismark(德语原意:提尔比茨•齐柏林•俾斯麦,@俾斯麦_老混蛋,手动滑稽…)靠在办公室的墙上,一脸惊慌的看着自己各自的妻子愤怒的对视着,战争一触即发。
“你来拜访我为什么不打招呼啊?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胡德看见你的誓约舰会发疯的吗?”我悄声地问他。
“谁知道她反应会这么大啊…丹麦海峡之战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谁知道她还记得那么深啊!”Tirpitz悄声回答我。
“废话,你那誓约舰一炮直接把我老婆弄沉了,还炸成两截沉的,她除非失忆了,不然怎么可能记不住?” 我心里一万只羊驼奔腾而过,忍住了那句“卧槽”没敢说出来,怕被俾斯麦一炮轰飞。
“那个,两位,咱们打可以,但是别把咱们朋友办公室炸了,是吧,要不然还得咱们朋友重修…” Tirpitz突然开口。
“我知道啦,我亲爱的指挥官~”俾斯麦笑着对Tirpitz说,扶了扶自己的黑色帽子,蓝色的眸子透着对他的爱,声线就像个撒娇的少女,这让我难以置信。
毕竟我上次和她在碧蓝航线港区相遇,她向我出于礼节打了个招呼,那个声音冰冷得让我感觉她不是在问候我,而是想拿主炮把我炸得连灰都不剩…
“去你的吧,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是要和你所谓的誓约舰一决雌雄!”胡德的声线里的温柔彻底消失了,带着一种浓烈的杀气。
(明明都是女的啊…)
“哼,您难道不记得在丹麦海峡的时候,是谁把胡德小姐您一炮击沉的呢?” 俾斯麦冷笑道。
胡德的怒火彻底爆发了,她的俏脸涨得通红,她的舰炮率先开火了。
“胡德小姐可真有意思呢…” 俾斯麦冷冷的笑着,冲了上去。
“Tirpitz,一会儿躲开啊…舰炮炮弹要来了…” 我颤着声儿说。
他沉默着点点头…我俩对视着,“3,2,1…”,猛地跳起来,炮弹击中了我们俩背后的墙壁,“轰”的一声巨响,烟尘弥漫,混凝土碎片四处飞溅。
“她们好像就根本没有听进去你说什么…”我苦笑着对Tirpitz说。
“抱歉啊…我没想到会这样啊。”
我转过身去,正好看到俾斯麦射出的舰炮炮弹击中胡德。
“啊——” 一声痛苦的呻吟传过来。
胡德倒在地上,血从她的腹部汩汩流出来。我在那一刻愣住了…
那场梦…
她的血染红了海面…
她的眸子正在失去生命的光泽…
她的微弱的声音…
“胡德!” 我冲向倒地的胡德。
“指挥官…红茶那件事,对不起…” 她用微弱的声线对我说。
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我抱着胡德,推开愣住的俾斯麦,踢开已经摇摇欲坠的门,从楼上冲下去。
胡德的血把我的白色衬杉染成了深深的红色,我压制住自己的泪水,对胡德说:“你那天不是说要把我染上你的颜色吗?你现在做到了!你给我好好的,听见没有!你给我好好的!我还要喝你的红茶呢!你给我好好的!”
胡德喘息着对我说:“指挥官…我…会…好好活着的…”
我跑到了港区的大街上,迎面撞上了威尔士亲王:“威尔士,求你帮帮我,叫救护车,叫一辆救护车,越快越好!”
“好的!”
2分钟后,我抱着她冲进了急诊大厅,急救医生早已等候多时,毕竟是皇家的荣耀嘛…
我跪倒在了医院的瓷砖地上,望着“Unter Rettung(抢救中,德语)”的电子屏亮了起来。
胡德的血染红了我的脸和衬衫以及裤子。我从地上爬起来,坐在了医院旁边的铁皮长椅上。
我的运动性哮喘发作了。
剧烈的喘息下,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恍惚。胡德的那张微笑着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在对我说着什么,但我听不清楚,呼啸在我耳边的只有剧烈的心跳和连续不断的哮鸣音。缺氧的痛苦使我把手伸向她,但她摇摇头,接着她的身影变得越来越远,直到最后变成了幻影。我感觉自己已经彻底无法呼吸了,冰冷的泪水从脸上滑下来,我周围的世界在分崩离析,变成了一片黑暗。
感觉有个人把什么东西罩在了我的口鼻上,我感到自己似乎又可以呼吸了,而且在很快的好转。
眼前的形象变得清晰起来,是Tir-pitz,手中拿着我的急救药,是那罐糖皮质激素,身后站着俾斯麦和提尔比茨,俾斯麦仍然是那副冷漠的表情。
“我…谢谢…”我接过Tirpitz手中的金属罐,手无力地拍在长椅的铁皮上。本来我是想愤怒的咆哮的,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咆哮不出来。
五个小时后,“Unter Rettung”的电子屏还亮着。
“你先走吧…”,我对Tirpitz说。
“不…俾斯麦拒绝离开这里…她说必须要向胡德小姐致歉。”这个回答很是令我惊讶。
“哈,果然,还是你老婆说话顶用…” 我苦笑着对Tirpitz道。
两个小时后,电子屏终于熄灭了,主刀的医生冲出来:“指挥官,有个好消息,胡德小姐情况的不错,ICU还是要进,但下面主要就是养伤的问题了。”
“可是,您的样子现在很可怕啊…身上全是血…”
“那是,胡德的血…”
紧接着,胡德被从抢救室里推出来,送进了加护病房。
“医生,现在可以进去看看她吗?”俾斯麦拦住医生。
“啊,是…是俾斯麦小姐…这…这…”医生的头上已经沁出了冷汗。
“快啊!” 俾斯麦不耐烦了,抓住了那个医生的肩膀。
“啊!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不过请一定要佩戴无菌手套和口罩!”医生慌了,立马回答。
我也戴上了口罩和无菌手套。
胡德躺在洁白的病床上,金色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
“胡德,胡德,我是俾斯麦…”
“干什么?” 胡德冷冷地回答
“对不起…”俾斯麦的声音软了下来。
“对…不起吗?” 胡德的声音也软下来了。
“是的,如果接受我的道歉的话,就请握握我的手吧。”
“不…我不会这样做!”胡德的声调提高了半个八度。
“噢,你不接受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了。”俾斯麦的声音中带着失望。
“我…请您回来…”胡德温柔的说,俾斯麦惊异地回头。
“我原谅您,只是因为我受伤了,我没法拥抱您…” 胡德握住了俾斯麦的手。
“Auf Wiedersehen, mein Freund.(德文:再见 ,我的朋友)” 俾斯麦附在她耳边轻声说。
俾斯麦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望着胡德那张因为流血过多而苍白的脸,在我进入港区当指挥官之后,我第一次哭了。
附上俾斯麦和威尔士亲王的图:


萌新瞎写,不喜勿喷。
注:对于哮喘的描写,因为我本人是个哮喘患者…所以才会写成这样…
封面只能威尔士亲王了,俾斯麦的实在找不到…
最后,结尾最后一句话是根据科尼利厄斯•瑞恩的《最后一役》 改写的。
俾斯麦的图发错了,更正一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