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档案/群星】第四天灾成为了老师 ep.4-2 终战之战之终

“这里是克洛诺斯新闻学院,经过上一次发生在阿拜多斯沙漠的巨大爆炸之后,企业主权联盟已经投降,目前,只有一小部分主战派仍然在最后的凯撒雇佣兵军事基地内抵抗。截至现在,突击小组已经攻入了地堡,内部依然有武装力量在顽强抵抗……”
“战争已经结束了!企业主权联盟已经投降!所有被控制的自治区已经回到了各个学院的手中,从此这些大型企业将被剥夺买卖大面积土地的权力……”
“企业主权联盟战败之后,所有的军队和装备已经归联邦学生会所有,此后,企业主权联盟的参与者不允许再拥有任何私人雇佣兵,他们的制造业也处于联邦学生会的控制之下……”
“本次战争的所有损失将交给企业主权联盟的成员集团解决……”
“在夏莱老师的完美指挥之下,没有任何学生死亡,也没有导致任何学生残疾,包括被敌人蛊惑的学生。他在上任初始保证不会让任何学生受伤,他告诉了我们什么叫做实现诺言,这才是作为‘大人’应该有的作为……”
“在来自夏莱搜查部的帮助之下,各个工厂已经开始摸索新的产品,千年技术学院已经在各个科学领域上飞速前进,她们开始无偿提供先进的各式蓝图……”
“最后的抵抗已经被攻破……这一切的肇事者,凯撒集团总裁已经被抓获,现在正在等待夏莱的下一步通知……”
“在SRT特殊学院挑起战事的主犯已经被找到,嫌犯是来自联邦学生会的卡娅,她现在已经被女武神警察学院拘留,并且被多个学院指控参与了贿赂学生会成员、参与黑市建设、挑起战争、散布谣言、勾结企业主权联盟破坏学院统一阵线行动、企图政变等严重战争罪,共犯狐狸小队也被成功抓捕,现在正在等待下一步审讯……”
“黑市已经被完全控制,企业主权联盟的兵源来源之一的黑市安保公司已经被取缔,现在正在由大型学院商讨这一块巨大的违法土地的去留,目前最被看重的说法是设立一个新的学院,让被企业剥夺了人权而导致辍学或停学的学生仍然能接受正常教育……”
“匿名观众向本电视台提交了各个集团曾经参与的违法事件,这些证据颠覆了我们的认知,接下来我们将为您梳理事情的经过……”
电视里不停地播报前方传来的捷报,宣告着战争的结束,和平的时代也将要来临,不过这样的和平也会和这场战争一样短暂罢了。这场战争历时七天,被称之为一星期战争也不为过,我们的攻势如此的迅猛,我的学生如此优秀,在直径4000公里的大地上,一个星期之内摧毁了一个崛起的帝国。不知为何,我并没有惊讶和窃喜,我的潜意识忽略了所有的不寻常信号,如同我早已深陷战争的泥潭,胜利已经成为了家常便饭。
在防守森严的巨型高塔顶层,凯撒集团理事已经被C&C拿枪指着跪在了华贵红色棉绒地毯之上,他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早就失去了往日的豪气。我从被炸开的墙壁裂口处走进,碎裂的混凝土在我的脚下咯咯作响,我每踏一步,凯撒集团理事就多颤抖一分。
“我来兑现我的诺言了,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很精彩吧。”
“你!又是你!每次我做事情!都是你来坏我的好事!我们的计划全部落空了!”
“你的计划?是指占领整个学园都市来让你变成皇帝吗?”
“我们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做了这么多的努力!结果只用了七天,你只用了七天!就把它毁灭得一干二净!这是运气,还是你用了什么妖术!”
“我可不会灵能,怎么可能用妖术。你失败的原因就是因为你打算使用‘大人’的方法达成目的,你忽略了那是一条不归路。欺骗、使诈、贿赂确实是‘大人’的手段,战争、死亡、暴力同样也是‘大人’的办法。”我踹了一脚他发着橙色光芒的头部,将他撂倒在他最爱的象征着权贵的地毯上,然后我转身去询问将其包围的C&C的同学们,“对于他,你们也知道他伤害了多少学生吧,那些证据应该发给过你们,你们想要他死还是活?”
她们的队长尼禄第一个发声:“对我来说这种烂人怎么样都好吧,很久之前就一直想揍扁这家伙了……给我们造成这么大的麻烦,修理费什么的都给我好好吐出来啊……不过,老师一到这种场合就变得很可怕呢……按照惯例,当然是要抓活的啦,死人怎么上军事法庭。”
“虽然我们平常有做很多暗杀任务……但是死人,有点太过分了吧……”
“是的,我认为正义的制裁比较妥当……”
众人纷纷点头同意尼禄的看法,我蹲下来注视着凯撒集团理事,一字一顿地宣读道:“既然学生们愿意留你的狗命,那就只好勉为其难地让你上军事法庭呆着了,动用私刑我也不是不能做出来……在你的手下死掉的平民有多少呢,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吗?”
“你……可恶!为什么到这种关键时刻,数秘术呢?去哪里了?你们把他们事先处理掉了?明明我们有合同关系……就算如此,他们也逃不了!我有证据,我可以全部告诉你们!你也恨他们对吧,他们做了那么多惨无人道的实验!他们也有可以轻易消灭你们的武器!还有我们集团的总裁,是他指示我做这一切的!”
“他们……总裁的罪到时候再说了,现在呢……数秘术应该正在考虑要不要加入我这一边……凯撒集团,应该是彻底完蛋了吧……”
“咕……怎么可能……你到底算到了哪一步……”
“你猜,但是接下来就看联邦学生会怎么判处你的罪行吧……”
“你这个……疯子……”
此后,抓住了所有的战争犯之后,联邦学生会即使正摇摇欲坠,还是抽出来时间安排了一场公审,我虽然作为重要的一员参与其中,但是我不感兴趣这些罪犯会获得什么样的惩罚,这些刑法只是为了战败者准备的,他们既然战败了,什么样的下场都是有概率发生的。在我的意料之中,最后联邦学生会负责暂时管理这些大型企业遗留的资产,而夏莱搜查部是目前唯一能在联邦学生会当中腾出单手的部门,使用控制权自然而然落到了我的手上。至此,我通过“大人”的方法获得了权力、金钱和力量,我可以不再依靠学生就能保护好自身的安全,同时学生们的安全也获得了极大保障。然而,在我的心里,这些不义之财终究是累赘一般的存在,最好还是挂在联邦学生会的名下让它们自主运作维持稳定,我只需要为这些企业安排做事的方针即可,比如,分析肆意生长的奇怪玻璃水晶残片。现在原本属于企业主权联盟的兵权被放在了夏莱之下,卡娅之乱已经让联邦学生会发现了自己的纰漏,为了不再因为SRT特殊学院——经过这场大战之后彻底被遗弃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复活的希望——的力量而导致内斗,她们放弃了部队的管辖权。我不清楚联邦学生会内部的奸细有没有被抓干净,在我的印象里她们内部从未停止争斗,这是唯一我不信任她们的原因,没有人能判断眼前的人会不会是叛徒,或者眼前的人知不知道她身边谁是叛徒。为了安置来自集团的雇佣兵学生,她们批准了暂时在黑市的旧址上设立临时职业学校的计划,只是调配人力资源较为困难。
公审正式结束之后,我发现数秘术其中三位成员——黑服、巨匠、戈尔康达——已经在夏莱等候,他们在见识到氢弹毁天灭地的强大魄力之后,一致同意暂时与我合作,黑服认为我的知识和‘无名司祭’的遗物水平都是同一级别的高贵珍宝,与我为敌是鼠目寸光的作法。三人都在基沃托斯各处偶然发现了那些玻璃水晶,他们都无法依靠各自擅长的领域解读它到底为何物,他们也见到了千年废墟里隐藏着的被这种离奇晶块附身的可憎机械,在某种不可描述的噩梦威压之下,他们决定优先对付眼前的敌人。可悲地,贝阿朵莉切还是那个唯利是图的女人,就算数秘术其他成员打算离开她,她也不以为然,为了防止贝阿朵莉切气急败坏将基沃托斯的坐标广播给宇宙深空当中的神秘电磁生物,我安排三人假装帮助贝阿朵莉切。
“我没有什么战斗力对吧。”
“是的。”
“但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帝国元首和一个训练有素的精英士兵,哪一个手里捏住了更多的人命?”
“恐怕是前者吧。”
愚蠢的是,我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善后工作,在一场战争的末端,往往困难的不是如何占领一个城市,而是多如牛毛的政策文件。我花费了整整一天时间舍弃了睡觉完成了第一批学生会送来的文件,当我打算让快递上门接受文件的时候我傻眼了,上天跟我开了个致命的玩笑,我的门前堆了十几个署名联邦学生会的巨大纸箱,每一个都装满了纸质文件。我瘫坐在夏莱的自动玻璃门之前,立刻打电话给会帮助我解决这样疑难杂症的学生。
于是,事情变成了几个人在夏莱足不出户查看文件的废寝忘食的故事。
“泉奈酱,那个文件拿过来给我一下!”“好的,主公大人!”
“这个写的是什么啊,我看不懂啊。”“诺亚,你过去帮忙解读一下!”
“老师,为什么这种文官任务要把我们兔子小队叫过来啊……”“这一块就数你们住的近了,晚上你们回去也方便……”
“那个,是叫优香同学吗?这个数据怎么算啊?”
“叮咚!”“啊!外卖到了,宫子你去拿一下!”“不行啦,等我盖完这一沓文件的章!”
“这个报告要手写!开玩笑的吧!十个风纪委员会的亚子同学来了也写不完!”“好像风纪委员会那边也忙的不可开交来着……所以日奈同学没有时间来帮忙……”
“那个……那个……请不要往我的垃圾桶里扔废纸……大家……呜……”
“啥?研讨会要开会!现在?为什么不提前说啊……赶班机也不可能现在到啊,那个家伙在想什么啊,去不了啊,能不能推迟!”
“被这么多文件埋在底下的感觉还是第一次接触,好新鲜……”
“老师,爱丽丝不明白这个……什么叫做‘锟斤拷’啊,是山海经高级中学的古文吗?”“那个好像是乱码,别管它……”
“欸,怎么回事,笔没墨了,还有剩的墨水吗?”“我马上打电话给小空问一下!”
“喂,请问是工程部吗?请问一下你们有没有精力帮忙制造一台手写机?对,模仿手写的那种,不是打印机……”
“啊呀!怎么地上还堆着文件……痛痛痛……”
“阿罗娜帮我看一下这些图片,我的眼睛好痛……”“诶……嗯……唔嗯……这是什么东西啊……验证码吗……印在纸上?老师,看不清楚啊……”
“咲同学!要翻了!小心!”“啊啊啊啊!不要叠这么高啊……”
“老师倒下了!芹娜同学,过来帮一下忙!”“好的,请老师放松!”“等一下,刚才没有这个人在啊?怎么出现的?”“难不成是……高级忍术,好想学!”
“我们干了一天就干完了三箱子?还有八个箱子叠在那里啊!说不定明天还会送来新的!老师,再叫点帮手吧……”“嗯……便利屋68也叫上吧……补习部?呃,她们还要补考……”
“不行了……有咖啡吗?各位……”
“她们为什么一定要用纸质的?电子的不好吗?”
我躺在地上,根本没有一点点起身的欲望,三大将之一芹娜在我的身边为我准备缓解肌肉疲劳和神经衰弱的药贴——至于为什么是三大将,是因为这三名学生都拥有奇特的喜好,一个喜欢窃听我,一个喜欢偷窥我,还有一个喜欢跟踪我,芹娜就是那个喜欢跟踪我的精通医学的学生,虽然我知道她是处于担心和善良才跟踪我为我护航,但是她从来没有因为跟踪而被任何安保设施捕捉到行踪让我毛骨悚然,也许她也可以使用灵能。我躺在地上无助地呐喊:“啊啊啊,这怎么可能做得完啊,怎么会有这么多废话文件啊!联邦学生会这是要我死啊……我不想干活啊,好不容易争取了和平,结果现在根本闲不下来……”我在地板上痛苦地翻来覆去。
“老师,别闹了,等躺一会舒服了就起来吃饭吧。剩下的工作只能等到明天再说了……”优香从门口接过外卖,把它拎到了房间内仅存的一张还空着的办公桌上,招呼大家停下手中的工作,先把晚饭吃了填饱消耗了一天的头脑。
“您现在还不能动,请先等待一下。”芹娜把我死死按住,我只好停下胡闹。
“哇塞!是和牛套餐!四份!是为我们准备的吗?”萌绘一眼就看见了她们最爱的食物,以前的轮回里她们经常为了这种而吵架,我回答道:“当然啊,你们一直都很喜欢这个吧。”
“老师,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打了七天架,终于可以犒劳一下自己了。”“那个……谢谢老师……”兔子小队其余三人也纷纷取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
“怎么办啊,晚上九点了,优香、诺亚、芹娜、泉奈、爱丽丝,你们来得及回去吗……现在赶飞机或者高铁的话……有点勉强吧……”基沃托斯城市纵横4000公里,不管是乘旋翼飞机还是电车都很难让她们按时回到自己的学校了。
“似乎是这样呢,现在上路的话至少也得九点半才能到家。”优香说道。
“真是没想到啊,老师的工作这么多,我们十个人聚在一起用了一整天也不能取得可观的进展……”宫子感叹道。
“呃……”我眉心紧皱,“抱歉啊,请你们帮忙但是没有注意到时间……嗯,要不我附近定个宾馆?或者就住在夏莱?剩余空间其实挺大的,爱丽丝之前就住在地下室……”
“原来那个传闻居然是真的吗!夏莱地下室!明明是老师却做出那么差劲的事情!”咲产生了激烈的反应。
“哇,真是大胆……邀请女生在自己家里住……”
“欸,不是啊,地下室除了基础生活家具什么都没有啊!而且这个建筑这么高,空房间多的是啊……”我急忙辩解。
“不过这样的话就能更好地记录老师的生活了呢!”诺亚开心地说道。
泉奈听到之后开心地跑来跑去:“能够跟主公大人住在一起吗!好开心好期待!”
“请不用担心我,老师,您现在需要好好注意您自己的健康。”芹娜结束了对我的按摩,把我身上的药贴逐个收走,“您现在可以起来了,但是请暂时放下工作。”
优香的眼神荡荡悠悠,腼腆地说道:“呃……跟老师住在一起……倒也……不是不行……”
“优香酱这个时候应该主动一点嘛!”诺亚抱住了优香,并在她耳边戏弄道。
“爱丽丝没有问题哦!蒋蒋蒋蒋!记录点已经保存!”
“我说了还有住宾馆了吧……怎么选择性失聪啊……”我摇了摇头,从地上挺起身子,舒展了一下四肢,准备来到临时餐桌之上享用晚餐。不巧,这个时候门铃又响了,令我们众人吃了一吓,开始讨论起这门铃的来源。
“呃,我先问一下,有人点了加餐吗?”众人摇头。
“我也没有定快递啊……我去,不会是联邦学生会的新文件吧……别!”我赶紧转身跑到门前,急促不安的焦急感把我的意识绑架,这种未知的恐惧就像是滔天洪水即将袭来,而我在祈祷着它们在接触到我之前自行消散。
打开门之后,我却发现是一个身穿道袍有着两个巨大附加耳廓的矮小身姿站在门前,她的手里并没有扛着装着待批准文件的巨大纸箱,而是几个小瓶子。
“老师您拜托我制造的药剂本大爷给您捎来了哦!”她得意地说道。
“纱绫酱啊,这么晚了还跑我这里来……”我接过那几个小瓶子。
“正好我在这里有点事情,所以就顺路拿过来了。这是您要求的瞬同款还童药剂,我不知道您打算用来干什么,但是我不建议您亲自喝,我们学生的身体比较硬朗所以这种事情无所谓,但是您喝下去了就不好说了,可能会导致器官衰竭、肌肉萎缩、大脑坏死等严重事故。”
“我当然不会自己喝啊,我没有那种癖好!不过,谢谢你帮我带过来。”
“啊,没什么大事,那我走了,老师拜拜!”“这么晚了,路上小心!”
告别了纱绫,我再一次看向堆在门前的纸箱,瞬间我的大脑便完全空空如也,我开始不关心我曾经如何许下的诺言,现在我的全身不再听从我自己的指挥,空虚和无力充满了每一根肌肉纤维,内心活动沉寂在心跳的背后。
我关上门,开始大声呼叫:“啊啊啊啊啊!搞什么东西啊!这么多!”
我走到饭桌之前一把把美游抱起来然后走向她的巨型垃圾桶,学生们看见我的奇异举动都纷纷愣住,看着我跳进垃圾桶然后把垃圾桶盖子盖上。
“啊……美游……教教为师我怎么变成透明人吧……这个活干不下去了啊……”我待在垃圾桶里对着挤在身边的美游苦苦央求。
“欸……那个……那个……老师……好挤啊……呜……请、请不要在我耳边吹气……”
“糟糕,老师坏掉了……”
这样的无忧无虑的时光并不是恒久的存在,在基沃托斯这样的地方,无论失败者被击倒多少次,潜藏在社会地底的暗流总是在寻找着机会翻身,一切的宁静时光总是预示着下一场席卷万物的风暴罢了。那些基沃托斯以外前来的破坏一切的险恶势力正在我们的悠然自得当中积累自己的实力,先不说色彩什么时候来到这个世界,无名玻璃水晶残片正在基沃托斯作乱,它们的生长几乎无法被控制,并非某种硅基植物那样简单。
这时我也开辟了一条新的思考方向,已经被崭新的苦难折磨了一个月的我开始仔细思考关于时间的问题,这个不断开始的时间重启到底是怎样实现、或者怎样作用?星之彩既然是从基沃托斯以外的星域当中现身,为何时间的倒退会作用于它?这个区域的时空倒退了,会不会与我主宇宙的时间关联?又或者是这里是一个盒中世界,外部的时间流动依然在进行?依靠虚境穿越时间是可行的,可是那怎么解释整颗星球被重置?我想过十多种不同的可能性,但是我不能明白这个轮回是什么样子的效果,我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每次时间回溯都一直是我初次上任的那一天,有这样一种可能性,我从别的宇宙带来的信息干扰到了这个宇宙当中重启时间的装置,所以时间只能带着我一起回溯而不能破坏掉已经发生的因果。这样可能就能解释为什么我存在,而且我的家乡也没有人在这个期间尝试再次进入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的时间轴一直在不断回到一个点,而他们的降临还没有发生,所以不存在破坏信息。那么这些玻璃也很可能是用同一种方法进入这个世界的,我清楚地意识到,我开始接触了一个与我旗鼓相当的对手,比这颗星球上的土著文明还要危险上亿倍的存在,一旦它们开始召唤可能存在的大部队,时间回溯会彻底失效,因为信息是无法被摧毁的,它们会永远存在在基沃托斯之内!在某种机缘巧合之下,它们也使用来自它们自己宇宙的法则创造了撕开空间障壁的某种造物,并且顺利发送了探索者来到这颗星球上,由于不断地重启这个宇宙,导致它们最终以信息熵最高的姿态呈现在这个学园都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