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都秘录】oc介绍/剧情(一)
(备忘录手指头戳出来的 很丑见谅 之后会改的 封面来自Cthuwork的视频) /一些闲话/:第一版,之后可能会有改动,苟咩那塞!! /注意/:有心理疾病不建议看后面的剧情,看看设定就好啦
人物介绍
【Focaloris Norberto Swallow 弗加洛瑞丝·诺伯托·施华洛】 性别:女 年龄:23 原型:狐狸
/身份&经历/
弗加洛瑞丝是曙光号的船长。后为诺伯珀勒公司的为补贴日常花销还会卖画。她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有了丰富的航海经验。她的父亲是曙光号的第一任船长,因在一次出海航行中遭遇海盗而残疾,将自己视为珍宝的船传给年仅十岁的女儿。父亲的身体状况极速恶化,想要在离开之前让女儿可以独当一面。接下来的两年里,弗加洛瑞丝很快就掌握了驾船的技巧,让父亲的朋友都震惊不已。在十三岁时,父亲去世了。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整整三天,直到几乎把这辈子要流的泪水都流干后才终于走出房间,为父亲操办丧事。在六月的清晨,她把父亲的骨灰撒向了大海。 她儿时的时光可以说是美好的,无暇的。母亲还健在,家里的收入在维叶赫于勒(Villerivulet)算是很高的了。母亲生前是皇家音乐学院的教授,擅长小提琴和钢琴,弗加洛瑞丝就在母亲的耳濡目染下喜爱上这些乐器。维历1689年发生的一月政变使许多高收入家庭遭受迫害。她的母亲被在狂乱中起义的人群误杀。所有的资产也尽数被冻结。这场政变使国家的经济遭受重创,频繁的罢工也让无数公司破产。父亲由于母亲的去世整日酗酒,政府因财力不足以维持贷款而使父亲正常的海上交易无法正常进行。这一年弗加洛瑞丝才八岁。 几个月后,父亲才在失去妻子的悲痛中缓过神来,用家中仅剩的存款勉强支持着又重新开始了出海。 父亲的事业一点点有了起色,也攒下了数目不小的一笔财产。弗加洛瑞丝经常坐在父亲的膝头在甲板上看风景。到了夜晚,父亲就会告诉她北边的天空中最亮的那一颗星星就是母亲,而自己以后就会到那陪着母亲。 多年以后,在她出海的时候,总会和那两颗星星挥挥手。 在珀拉瑞斯去世后,她就放弃了船长的职位,用父亲留下的遗产在市中心开了一家航运公司,船员们许多次来恳请她回去也都被拒绝了。 人生行至半途时,她也遇到了属于她的唯一。
/性格/
沉默寡言。虽然外表看上去不太好接近,但是其实很乐意帮助别人。会偷偷给小猫小狗喂东西吃。做事干净利索,对于触犯道德底线的事情很厌恶。喜欢安静的地方,比如甲板和咖啡馆。把船员看作自己的家人。几年前因为遭遇海盗,在保护船员的时候失去了一条小腿。她喜怒不形于色,船员如果看到她一大早就去甲板吹风,那就代表她心情很好。甚至她的进货商在刚认识她的时候叫她“面瘫船长”。对于犯错的船员她通常会训斥两句,然后耐心地告诉他该怎么做。
/爱好&生活习惯/
喜欢音乐和绘画。在无事的时候会为船员画画像,也会画风景画,随手一翻她的航行日志就能找到许多在空白处画的画。喜欢吃芝士焗海虾,清晨通常会吃维叶赫于勒的传统早餐—香肠配面包夹鸡蛋,再配一杯黑咖啡。最常去的咖啡馆是林涧咖啡馆,在出海回来的下午会在那里边看报纸边喝茶。她睡得很晚却是第一个起床的,在船员还在睡觉的时候就做好了船只的例行检查。她的画一般可以卖到5万里拉尔(Lilarr,维叶赫于勒和卢蔑诃(Lumière)的通用货币,按地球上的货币体系大约可以换算为:2.5里拉尔≈1欧元),但是一年只能完成两三幅,可能是因为她对风景画的要求太高了。画廊老板想为她开一场展览,但是奈何她画风景画的效率太低也只能放弃(画廊老板很纳闷的一点是,明明自己已经下手很快了但是她的画总会被其他人买走)。她经常会悄悄出现在各种音乐会上,只有她最亲近的朋友才会发觉她来了。曾经有人想让她展示一下她拉小提琴的才能,但是都以拉得不好为借口被回绝了,其实她只是喜欢在晚上拉给自己听罢了。 【Polaris Farrell 珀拉瑞斯·法雷尔】 性别:男 年龄:19(去世年龄) 原型:灰色垂耳兔
/身份&经历/
出生于贵族世家,从小接受了非常严苛的教育,父母也用几近暴力的方式对待他。十二岁时从家中偷跑出来加入了弗加洛瑞丝的船队。十分仰慕弗加洛瑞丝,想要成为像她一样的人,但是这种感情随着时间流逝似乎变为了爱情。他是她最忠实的船员,也是她的得力助手。他常常和弗加洛瑞丝一起聊天,能猜出她的所思所想。
/性格&爱好/
温柔但是有些胆小怕事,心思细腻,有些自卑,甚至有抑郁倾向。因为童年经历而不信任任何人,除了弗加洛瑞丝。喜欢养花花草草和吹笛子,也会写文章赚些外快。他才华横溢但是从来没有勇气展示给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他最大的梦想是在海那一边的城市开一家花店。
「拾光隙笔 Ⅰ—骤灭的火光」
上天对这个善良的男孩是如此不公。没有光亮透过传来的温暖,仅有的只是存于幻想中的期冀。 弗加洛瑞丝在他几近崩溃的时候像虚幻的手一样将他拯救,却是如此戏剧性无意识地成为了杀死他的利刃。可怜的孩子,上帝刚刚散播的一点希望,又尽数被收回。那无形的手不会因为你充满了生的动力就消失不见。 在他的十九岁生日上,他坚信这次吐露心声会被接受。他没有任何芜杂的想法,只是如初生的婴儿一样拥有最直接纯真的愿念。 生日宴结束,他拉住了最后准备离开的弗加洛瑞丝,更加坚定了决心。
“船长...我不想再这样称呼你。弗...弗加洛瑞丝,你是和我的灵魂契合在一起的人,我今天在这里向上天发誓,我爱着你的思想,你的头脑,你的性格,你的魅力,你的一切。我...我知道这句话真的很鲁莽,也很冒犯,但是我如果不说出来的话,就会成为人生的遗憾了...”
珀拉瑞斯长舒了一口气,用颤颤巍巍沁着冷汗的手拉住了挚爱之人同样冰冷的手。 少年的爱是这样无瑕炽热,但是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注定要在这条红绳上坠落和他分别的。这个人,有着最孤独的灵魂和附着坚冰的心。对她来说,和一个人相爱,结为伴侣,就意味着灵魂的交融相通,而这也意味着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会反应在另一个灵魂上,伤害也是一样。所以自从她的父母离世后,独自在黑暗充满危险的世界打拼后,她就不再拥有像爱情这样深厚的感情了,她也亲手把千疮百孔的心封闭了。与另一个人相爱会给TA带来什么?答案是只有无尽的痛苦。而在这种蜕变后,她也丧失了对爱情这样的情感的概念。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不能接受。”
珀拉瑞斯的瞳孔瞬间缩小,喷涌出极致的绝望。他的手无力地垂下来。这些他这么多年来精心营造搭建出的晶莹的幻梦在一瞬间都破碎了,掉下的碎渣都在啃食着本已支离破碎的希望。
“对不起...这话说得太直白了...但我还是要坦白,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看作亲弟弟、交心朋友和知己。我并没有否认你的光彩。”
这些话没有起到一丝安慰他的效果。他,只是她的一个朋友,她连一毫超越友情的感情都不曾存在过。那他再耀眼夺目又怎么样呢?别人会看到吗?不,那些过客只会把这看作和吃饭一样理所应当存在的东西。他这颗伴星只为她闪耀。还有那暴戾恣睢的父母,那些毒打和谩骂,要是没有他们他现在还会这样畏头畏尾地活着吗?他还会被这些可笑的“贵族必修课”束缚吗?不!根本不会!!
“我受够这些经历了...本来以为这辈子它们不会再找上我了,可是为什么...我恨身边的每一个人,你们都是害死我的凶手。就是你们把梦魇抓回来看守囚笼里的我的,让我的人生就像白纸黑字一样地被写在了命运的书上。”
他发狂一样地跪在地上哀嚎,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他所知道的每一个名字。 门外的人们被他吓坏了,以为他是被恶魔附身了,叫来了警察把他带走。在被像将要被宰杀的羊羔一样拖走后,他内心最后一丝火苗也熄灭了。 弗加洛瑞丝就站在门边,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挚友被粗暴地拖走,就像对待一捆没有生命的稻草。 一瞬间,母亲死去的惨状,父亲临终的哀叹,潮水般淹没了脑袋。这水冰凉彻骨,让最后一丝思考的能力都被冻结了。 第二天,珀拉瑞斯被关押在了精神病院中,依旧呐喊着,哭泣着。 黄昏到来,他最后朝着身后最后望了一眼,就跳下了窗户。 即使在最后一刻,他的心里也没有任何波动,他对这个冷漠看不到光亮的世界失望了。
“父亲,母亲,珀拉瑞斯,都是我,都是我害死的...我就像灾星一样让他们死去了...”
她靠在病房的门边,盯着早就空掉的病床和敞开的窗户。被染成橙色的窗帘无助地飞扬着。陌生的尖叫声,嗤笑声,谩骂声叽叽喳喳地充斥了她的脑海。她根本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脑袋中传来的。
“你的坚强都是假的。那些不好的回忆终究会会回来的,别想逃脱。你只是给它们压抑住罢了。你是最脆弱的。脆弱的人就不该活着。”
“闭嘴!!”
她的脑袋快要炸裂开,眼前的景象随着步伐扭动变化,变成父亲和母亲的脸,又变为珀拉瑞斯充满惊恐绝望的眼睛。 她恍惚间拿起了摆在床头柜上的水果刀,用力刺向脖子。 鲜血喷涌而出。痛感在一瞬间都消失了,脑袋好像失去了重量,在空气中自由地漂浮。
“那好像花啊...像家门口父亲种的花...好美...”
她靠在冰冷的墙上,已经看不到鲜血正在滴滴答答地淌到地上,像刚流出的熔岩般凝固。 再次醒来,世界又是那样的真实。呼吸的空气,看到的病床和鲜花,完全不像是虚幻的。 一转头,杰弗里,她的船员,正坐在床边,已经睡得打鼾了。 她刚想伸手摸一下脖子,但是被一种力量钳制住了,才发觉手上插着粗粗的管子。她用余光透过墙上的镜子看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各种颜色的管子无情地插在了身上。
“原来我还活着啊...这里看起来像是市医院...真不愧是杰弗里,无论在哪都能像在家一样倒头就睡。”
几天后,她出院了。回家时,船员们都在门口等着她,个个手里都捧着一束花。 自此以后,悔恨与愧疚就久久地成为她的心魔。她常自责道为什么当时自己不能用善意的谎言让这个男孩安心,让他对生活还能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这样虽然很残忍,但是他至少不会死...哪怕以后等他能接受的时候再告诉他也可以...也可以用其他不这么难以接受的借口...她,也永远失去了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