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内战】“毫无意义的仁慈行为”
路德维希·伊斯卡利亚在距离国家警察部队总部两个街区遇到了莱曼·海德希尔的副官——里希特·邦佐，他出现的时机如此之巧，如同刻意埋伏在那里。
自己对里希特的认识并不是很多，也只是听罗德岛的人说过他在小丘郡亲手吊死了一个深池小头目；“上车。”集团领袖将车窗摇下一条裂缝，路德维希只能勉强看见他那棕色的眸子。
她不知道对方是何居心，但他还是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挺直腰杆的坐着。
“Hast du schon gefrühstückt？”里希特问道。
“早餐？呃....我只喝了一杯冰式咖啡，集团领袖。”
里希特点点头不再说话，霍希萨切林P3重新被启动起来；这是一辆很老的车了，路德维希上次看见这种车还是在自己父亲相册里看见的
只不过那时候是自己的祖国被分裂成了两个，一道墙阻断了他们的亲情。
“集团领袖，这不是去指挥部的路。”
“我知道。带你去吃早餐。”
这一举动让路德维希面露一惊，并开始后悔自己搭上里希特这个疯兔子的车，虽然现在战况不利。可显然里希特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自己，可能他只是在找合适的地方？或许是别的什么！
路德维希立刻开始思索自己这几周以来有没有做过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是否值得里希特亲自出面并把自己拐到某个地方毁尸灭迹，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当初自己全心全意踏上里希特贼船就应该料到有这么一天！
“......瓦莱丽的蛋糕店里的蛋糕一般都很不错的，可惜他们都在伦蒂尼姆...天杀的特雷西斯，等我们解放了伦蒂尼姆，我第一个就要弄死他这个混球。”
里希特开着车说着，而一旁的路德维希已经将头看向旁边以此来掩盖自己不安的表情。路德维希想说点什么，可她能说什么呢？今天可能是自己的死期，不过对方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们去吃德国菜吧，就在前面那个街角就有一家，餐厅的名字我记不住了，好像是叫什么海森堡什么的，你之前去过吗？”
“很抱歉，没有。”
里希特最终将车停在一栋公寓楼旁，走下车和附近巡逻的国家警察打招呼，他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一进门就坐在了靠近窗边的位置。
“想吃些什么？这里的香肠是真的不错，烤面包也做的好，啤酒也不错。如果你喜欢也有猪蹄子可以吃。”
“还有什么？”
“我想想看...”里希特脱下自己深黑色的制服，在制服的衣领上左侧有着一个由橡树叶缠绕的利剑，右侧则是一个狼徽。“啊，有了，还有酸菜和苹果酥、豌豆汤和炖牛肉，我只记得住这些。”
路德维希看着他衬衫领口的橡树叶勋章。“那就来一份苹果酥和炖牛肉吧。”
“再给这位女士来一瓶啤酒。”
路德维希刚想说自己早上不会喝酒，然而里希特已经提前发问了：“你想喝什么样的啤酒？黑啤、酸啤，或者是维多利亚的摩根队长？”
“那就黑啤吧。”“我就要酸啤好了。”
餐厅店员很快送来餐点并为他们准备好了两瓶啤酒，里希特拿起自己酸啤与路德维希对碰酒瓶，然后喝了一口感叹酸啤的美好。
在她享用自己的苹果酥时，里希特喝着自己的酸啤说道：“你知道他们害怕的并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这身皮对吗？”
“我知道。”路德维希放下刀叉说，“老实说，集团领袖这总让我感觉到，我跟斯大林时期的蓝帽子差不多了。”
“越是这样越好。被约束的自由往往是最好的，我们给予了维多利亚人民平等和安稳的工作，但他们也要相应的付出什么，但如果将社会资源用到那些自我放弃的人身上就属于浪费。”
“这也就是您为什么要枪毙那名女老师的原因吗？”路德维希突然问道。
里希特突然停住自己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向她，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摸透的表情。空气仿佛凝结在了一起，尽管里希特有着可爱的兔子耳朵，但是他凶狠的目光却在警示着对方。
他摆了摆手。“算是吧。如果那个女老师用不和当的方式来教育学生，换句话来说，老师都颓废了那她还有必要教下去吗？学生往往是最容易发生自我改变的群体。”
有那么一刻，路德维希敢打赌里希特绝对想过要杀掉自己，生死大权可在对方的手上，而自己则是菜板上的鱼肉。
很快里希特点的炖牛肉就上桌了，他将餐巾挂在自己的胸口上享用着来自德国的美食，然而其实厨子是个萨米人
“再说了，看看那个老师的做法吧，”里希特用刀叉切下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嚼着，“只会叫家长，批评学生，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子，这不是我们想要的。我们要的是能够教出人才的好老师，而不是教出坏榜样的土皇帝。”
“可他们是老师，并不是所有的老师都是坏的啊！您明白这一点，我们也都从学生时代走过来的，他们也有苦衷！”
“苦衷，苦衷你总是这样，路德维希。难道你也要替那些坏老师发情吗？他们是在摧毁这个国家的新生一代！”
路德维希是典型的鸽派，而里希特自然是典型的鹰派
路德维希的回答里希特其实也早有想过，但他没有料到路德维希会如此之想。他不由地哀叹一声，站起身整理了自己的仪容并走到她身边说：
“你迟早会因为这个而害了你自己的，路德维希。我希望你不要成为第二个卡德，在这样的战况下，我们容不得第二个卡德的出现。”
路德维希笑了笑并没有做出回答，里希特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老板将账单寄给到自己办公室，而在他走出餐厅的时候
路德维希依然坐在那里，里希特再次摇了摇头走向自己的车子旁启动它，开向国家警察部队总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