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VS“图书馆主人与魔法女王”

 Round_09

Part 1

上条当麻和欧提努斯前往腓特烈西亚市。

然而，那是从与美琴的战斗向东跋涉五十公里，经过如此多的战斗，他们无法在-12度的天气里走那么远。他们也不希望搭便车，那他们该怎么办？

连续的金属噪音给出了答案。

欧提努斯的上半身高高耸立在炮塔之上。

“我从没想过我们最终会驾驶一辆美国坦克。”

“这真的吓到我了！！这件事真的是顺风顺水吗？我从来没有开过自行车以外的东西！你不能让一个在独轮车上紧张的高中生变成这样！！”

简而言之，他们借用了一辆用于转移的坦克。

“在这种情况下，不管你是在雪路上滑倒还是撞到树上，”欧提努斯把手放在耳机上说道。“除非我们到达一个人口稠密的地区，否则你最终会偏离多远并不重要。”

“我明白了，但还是！！”

据说最新的坦克使用了方向盘，但这可能是降级版本，因为它使用了旧的杠杆。就像挖掘机、推土机和其他建筑设备一样，左右踏板使用单独的杠杆操作，分别处理前进、后退和转弯。停止右踏板并移动左侧将向右转，反向将向左转，并且移动两者将使它们向前。

“你必须承认，有空调真是太好了，”欧提努斯评论道。“我的热感几乎消失了，但我能感觉到我的皮肤变软了。”

“诶？你确定这不都是尾气吗？”

“而且这个罐头肉还不错。它尝起来像是索尔兹伯里牛排和肉丸的混合物。”

“不管我吃什么，都是烟味！”

上条本以为开一辆坦克开车很快就能派出一队警察，但除了路过的汽车拍的照片外，一切都很平静。各种各样的武器聚集在丹麦周围，坦克在现代可能是罕见的景象。这给了上条和奥帝努斯机会，但也让他感到害怕。

用不了多久，他就再也不用担心那些更大的问题了。

一个主要问题出现在离家更近的地方。

“嘿，这可能是一个停下来的好地方，”欧提努斯说。“海洋就在那边。继续前进，我们会掉进去的。”

“嗯？还有多少？这里？”

整个坦克摇晃着，但金属块并没有停止移动。

欧提努斯抓起耳机，恼怒地喊道。

“那是变速杆！！快点把踏板拉到空档！两个都要！！”

“那又是什么！？哪个杠杆！？”

“好吧，只要把变速杆放在空档！这也能阻止它！！”

“啊，我觉得太晚了。这东西要下海了！！”

欧提努斯从炮塔顶部的圆顶上跳下来，上条打开圆形前舱门，滚到雪地里。

片刻之后，这台 70 吨重的机器就像在吃鸡的游戏中过于咄咄逼人一样掉进了冰冷的海洋。

欧提努斯用双手勒住上条，前后摇晃着。

“所以！你！是！为什么！无用！！？”

“我告诉过你坦克对于连轮滑都不会的人来说太过分了！等等。一个坦克多少钱？加油站被炸了，英国的机动堡垒也被毁了，等这一切都过去了，我要欠多少钱？”

顺便说一句，当卖给外国时，一辆 3.5 代坦克的成本约为 10 亿日元。

世界上最豪华的汽车不是黑色的德国车或红色的意大利车。

“总之，城市就在那边，”欧提努斯用拇指指着说。“让我们到那里的桥上，穿过去菲英吧。”

腓特烈西亚城很大。

他们在大街小巷中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任何军车在设置检查站。

“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也许他们正在避免在人口稠密地区发生冲突，也许自从你与美国解决问题后，一些士兵已经离开，也许他们已经预测到我们的去向并在那里聚集了他们所有的力量。无论如何，我们需要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通过。”

一些暖和的衣服会很好，但他们不能冒险在购物时把桥堵住。他们想避免在冰冷的海洋中游泳，所以他们抵抗并走向了桥。

钢架和混凝土桥在这座石板砖砌的城市里显得格格不入。

这座巨桥既有公路又有铁路。

它像跑道一样笔直，绵延一公里多，中间站着两个人。

上条一看到他们，就感到喉咙发干。

“开玩笑。”

其中一位是身穿白色镶金刺绣礼袍的修女。

另一个是穿着单调衣服的外套，有着别致的钢琴外观的女孩。

作为盟友，他们永远可靠。

那么他们作为敌人会有多大的威胁呢？

“茵蒂克丝和芭德薇。”

他立即将一只手横向伸出，仿佛保护着身后的欧提努斯。

他知道这种组合很危险。

他们作为个体已经够糟糕的了，但当他们一起工作时，他们绝对是危险的。

一个是准确存储了103,000本魔法书的魔法书库，另一个是能够将这些知识作为真正力量使用的极高阶魔法师。

它们大于它们各部分的总和。事实上，它们大于其零件的产品。他甚至无法想象他们的实力能增长到多高。

“我不会为问题而烦恼，”芭德薇直言不讳地说。“我可以在击败并约束你之后慢慢来。这种情况需要尽快处理。”

“当麻。”

一直陪伴在身边的银发碧眼修女，此时呼唤着他的名字。

但她是从远处而不是在他身边这样做的。

“我认为将我们世界的推理应用到像你这样的人身上是不对的，但我不能在这里退缩。根据我们的规则，你身后的人是一个威胁。”

茵蒂克丝和芭德薇的立场很明确。

他们将击败上条和欧提努斯，结束混乱。不管这是怎么发生的，也不管他们要去哪里。上条可以说话，也可以不说话。无论他选择哪个，那些女孩都会打败他们。

意识到这一点，他紧紧地握着右拳，开口说话。

“诶？我和御坂刚把这一切都解决了，难道我真的要再重复一遍同样的事情吗？”

………………………………………………………………………………………………………………………………………… …………………………………………

茵蒂克丝和芭德薇停了下来。

欧提努斯素以无视气氛的神着称，但就连她也开始尴尬地在他身后坐立不安。

然后他发出了最后一击。

“哦，我知道！可以打电话给御坂。让她解释会更快。这样我们就不用在这里打架了。”

“呵……呵呵呵。” 芭德薇低着头微微一颤。“我们这里有 103,000 本书。如果使用得当，据说这种知识结晶提供了将一个人提升到魔神级别的可能性。这么短的时间，我们已经可以很好地猜测你们两人当时发生了什么。”

“诶？啊! 等-等一下。你的意思是你明白在那短短的时间里有一个无限的地狱！？那我们就没有理由——”

“现在有，你这个笨蛋！！！！！！”

芭德薇的喊声伴随着从天而降的物理闪电。

“我本来打算对你放轻松，替你接手，但我现在不能原谅你。我真的要把你变成一只被压死的青蛙！！”

上条吓得浑身发抖，转身向茵蒂克丝求助，但银发修女却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当麻，我觉得你需要在病床上待两三个月才能恢复。”

就这样，那些通过彻底磨练不规则技能所创造的魔法怪物开始行动了。

Part  2

茵蒂克丝和芭德薇的阵型很明显。

芭德薇往前迈了一步，茵蒂克丝后退了一步。一个是前线战士，另一个是支援部队。这种角色划分既简单又优化。

（他们是因为欧提努斯而小心翼翼吗？难道他们不知道她因为妖精化而在内部崩溃吗？）

然而，茵蒂克丝的主要攻击手段是法术拦截和地狱恐惧，它们本来是专门用来对付魔法师和神职人员的。依靠幻想杀手时，上条怀疑这些技术能否发挥作用。

芭德薇的直接攻击魔法是一种威胁，最让他害怕的是她有103,000个魔典支持，但如果每次攻击之间都有通信延迟，他最好还是转移到近距离进行内讧。他不会安然无恙，但如果他在倒下之前将芭德薇逼倒，他仍然可以获胜。

但他的计划并没有完全实现。

“嘿，欧提努斯，”芭德薇平静地说。“你也可以上。”

片刻后，一道长枪从少女的手中长出，发出一声凄厉的声音。

上条认出来了。

它是用金子做的，有一个树状的设计。那把神器玩弄了整个世界，将他逼入了无尽的地狱。

“岗尼尔！？” 欧提努斯喊道。

“你没听过吗？如果使用得当，她脑海中的十万三千本魔法书，有可能达到魔神级别。”

她抓起掌心长出的长枪，搭在肩上，笑了笑。

“我听说你从布伦希尔德·爱克特贝尔的脑袋里偷走了计划，但还有其他方法。……话说回来，这不是神的武器本身。神兵，毕竟只有神才能使用。我对其进行了微调以供人类使用，这稍微扭曲了它的特性。”

“等一下。” 上条回头看了一眼欧提努斯。“我还以为岗尼尔是用来适当控制魔神的力量的。如果人类使用它，它不应该做任何事情！！”

“你真的认为它会以你眼前所见而告终吗？”

芭德薇的话让他脊背发凉。

（不可能。不可能！！）

“拿着神枪的人叫什么？”

魔神欧提努斯并不是天生的魔神。她用一种特殊的方法获得了知识，并根据知识进行了独特的仪式，然后破壳而出。

在这种情况下…

“你的意思是……你变成了魔神！？”

“不，”欧提努斯否认。“如果你真的拥有长枪，并且真的成为了北欧的主神，你就需要像我一样牺牲一只眼睛。如果你想成为我，那是不可避免的。即使从 100 个不同的点出发，如果不经过那里，也无法沿着正确的路线行驶。这意味着你不是奥丁，你不是欧提努斯，你也不是 沃登。”

“其实没关系。”

芭德薇慢慢地转动她的手，将长枪从她的肩膀上移开。

她并没有准备将剑刺向她的敌人。

她正准备扔。

“我需要做的就是产生与投掷长枪相同的现象，即使只是一次。仅仅因为拥有毁灭之力就自称为神，有点冒昧，虽然粗鲁，但应该还是给了我弑神的权利。”

上条觉得眼前的世界都变黑了。

他知道那长枪的万无一失所造成的真正破坏。那道法术将整个世界撕裂，聚集碎片的漩涡，并从中制造出巨大的枪尖。人的世界会为了神的方便而被毁灭，而汹涌的暴力会制造出一场噩梦般的攻击来洗刷一个人。

而这一次，没有办法重建这个世界。

如果它被摧毁，一切都结束了。

“等等，芭德薇！！这不是你想的方便的工具！！”

“我看你觉得你的理解比我的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了，小子？”

那门神器只能使用一次。

它会屠杀所有的敌人，但会连同他们一起毁灭整个世界。

还没等它发动，世界还没变成那片纯黑的风景，上条当麻就冲了上去。

Part 3

蕾维妮娅·芭德薇还没有真正成为魔神。

即使有 103,000 魔典的支持，长枪实际上也不是真的。

她做的事情很简单。

茵蒂克丝和芭德薇知道两件事：

1. 欧提努斯成为了完全的魔神。

2. 上条当麻和欧提努斯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 在某个地方打过架。

就算有禁书目录的知识，他们也不可能那么快将任何人变成魔神。魔神是一项巨大的壮举，只有满足某些特殊条件的人，经过天文数字般的准备，才能实现。

另一方面，没有达到魔神层次，不等于不能杀魔神。

（这很简单。）

芭德薇拿着长枪笑了笑。

她用她那绝对的扑克脸压制住了钻进她头骨内部的头痛。

她正在充分利用十万三千本魔典的知识，所以从茵蒂克丝身上流出的“毒知识”不断地污染着她的心智。

在她漫长的一生中，她只有一次机会。

但魔法师是那种说，只要让他们用人手杀死魔神，代价就很小。

（欧提努斯和男孩都知道魔神能走多远，所以我只需要从他们身上画出来。我无法再现神或他们的武器，但如果我能从他们的头上画出破坏现象，我有办法杀死一个。）

映灵香、星体投射、云外镜、生灵的复仇、分身、撒旦或玛拉的诱惑、在力量测试中击败北欧雷神的猫等。麦克白，世界各地都有传说，将死者的痕迹、错误信念的形式、强烈恐惧的目标以及其他只存在于脑海中的东西绘制成现实。

当然，人类如何根据这些传说创造出实际的技术是另一回事。

有的在烟雾中制造幻象，有的使用星质等虚拟物质进行模仿，但用来体现它的咒语并不重要。

图片来源是最重要的 。

（感觉她在长枪之外还藏着什么王牌，不过太模糊了，不好把握，这个世界上只能靠我们能理解的长枪了。）

她的长枪无法控制魔神的力量。

它也无法重建世界。

而是集中在主神的攻击上。将那一丁点神威之力，让人类将那一现象，进行了高品质的再现，包含在长枪之中。

什么是魔法？

一个脆弱的人只能容纳这么多。人的小手只能舀起一点点。那意味着他们无法将神明的传说据为己有，也无法完全为自己的神明所为。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把它缩小了。

与其说是宽而浅，不如说是窄而深。他们会提取一个点，反复磨练那个点，偶尔扩大解释，最终达到一种独立的、个人的技巧。

（你可以称之为模仿神技。）

这是咒语的原始形式。

这是人类为了满足自己的愿望而创造的一个奇怪的系统，即使这意味着亵渎神灵。

因此，它被许多宗教人士和神职人员所厌恶。

（人不能杀神，但从魔神中提取出来的现象应该可以到达魔神！！她会被她创造的系统毁灭！！）

连芭德薇都不知道，一旦她松开那根长枪，会发生什么。

她唯一的期待是，这是连魔神欧提努斯都会相信的攻击。

她准备启动它。

就在她这样做之前，上条从她身边冲了过去。

“……！？”

她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他不是在追我！？他是打算通过击败支持我的咒语的茵蒂克丝来消除我的力量吗！？）

她握着长枪，疯狂的转身，明白了他的真正目的。

“你个怪物！！你是想把茵蒂克丝当作盾牌，对吧！？”

“不管我在哪里！如果你发射那枪，整个世界都会被炸飞！”

她无视他的胡说八道，小心翼翼地纠正了自己的目标。

长矛的重量在她手中似乎发生了变化。

这是对付魔神的武器，威力太大，不适合这么小的规模。

Part 4

上条全速跑过桥，连呼吸都忘记了。

他正朝着芭德薇后面的茵蒂克丝走去。

他感到脸颊有轻微的震动。茵蒂克丝第一眼看上去很沉默，但嘴巴却是微微张开，长长地吸了口气。那是振动的来源。

她在唱歌。

就像超声波在一杯水中产生涟漪一样，她的歌声超出了人类的听觉范围，而她却在向她面前的芭德薇提供信息。鉴于这种情况，她显然是在提供她 103,000 部魔典的知识。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让她停止唱歌！！）

他的拳头紧紧地攥着，但他却张开手，摊开手指。

他不需要把她打昏。她对他没有太大的威胁，因为他不懂魔法。芭德薇一个人的威胁就足够了，但她并不是一个单独可以与魔神匹敌的特殊存在。如果她真的拥有那种力量，欧提努斯和格瑞姆林可能会选择不同的道路。

所以…

（我只好捂住她的嘴别唱了！！只要那根长枪没了，我就可以想办法对付芭德薇了！！）

他直接冲向茵蒂克丝。

那个女孩一直都在他身边，他发誓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她，现在他伸出右手，迎上她。

“……！！”

银发碧眼的修女默默地后退，躲开他的手。

但她似乎只是沉默。事实上，她很可能还在唱歌。

然而，为时已晚。

从纯粹运动的角度来看，魔典图书馆并没有太大的威胁。这么小的距离会让他的目标有些偏离，但他的手掌仍然可以到达她。

片刻后，他的右手从她的嘴巴上滑过，却又到达了她身体的另一处。

也就是她平坦的胸膛。

“………………………………………………………………………………………………………………………………………… …啊。”

等他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的咒语在一声尖利的尖叫中结束，芭德薇手中的长枪变得不稳定并爆炸了，修女的全部三十二颗牙齿在他的眼前展开。

Part 5

“当麻！你头皮一点都不好吃！！就好像你只想着赢，或者你认为只要赢就什么都可以接受！！获胜不是唯一重要的事情！我强烈建议您阅读《亚瑟之死》、《罗兰之歌》 和其他东西来进一步学习！你在听吗，当麻！？”

“……………………………………………………………………………………………………………………………………”

“……………………………………………………………………………………………………………………………………”

他不可能在听。

他和芭德薇脸朝下躺在长长的跑道状桥上，抽搐着。欧提努斯蹲在他身边，用食指戳着他尖尖的脑袋。

他想起了她在镜子前打转，骑着电动两轮车在无限地狱中四处走动的情景。

当他和芭德薇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时候，他们的头几乎接触到了，他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对我们发生的事情了解多少？”

“没什么具体的。但如果长枪完成，魔神用尽全力，她就不会在意单纯的物理攻击了。想必，她会把整个世界都变成一个原本就没有那些不必要的东西的世界。”

世界不仅被毁灭了一次，还被重新塑造成数百万甚至数十亿的形式来打破上条的心智，但他们的想象力似乎并没有把他们带到那么远。

魔法师们优先考虑个体而不是整体，但他们没有想过要彻底改造世界，进行一对一的战斗。

“你在变化的世界里看到了什么？” 芭德薇问道。

“我不确定……现在我想起来了，那里可能没有任何新东西，”他缓缓说。“但我想起了一件非常基本的事情。就这样。......现在我知道了，我不能再以正义的名义无辜地行事了。我不能再杀死欧提努斯了。我将尝试用任何其他方法来阻止这种全球性的混乱。我再也不能选择杀死欧提努斯了。我再也不能选择杀死一个单纯的女孩并对此微笑。”

“哈。”芭德薇从地上抬起头。“你刚刚称她为女孩，不是吗？这是魔神欧提努斯，格雷姆林的领袖。她已经毁灭了世界……甚至不止一次。”

“我知道。”

上条也将头从雪地上移开，看着她的眼睛。

“你有这个问题吗？”

“现在这一切终于说得通了。”

她翻了个身，将一只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我早该知道。你就是这样的人！可恶！！我在想这个世界的命运，格雷姆林的领袖，你什么时候有机会和他们交流，你可以向他们泄露什么信息！但现在我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一样认真对待这一切！！因为她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嗯？你真是没救了，妈的！！！！”

闻言，他缓缓起身，看向了桥的另一边。

它似乎永远持续下去。

“我们会去的。”

“当麻！！我还没说完呢！！”

茵蒂克丝试图再咬他几口，但芭德薇的双臂从地上抱住了修女的腿。

“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芭德薇问道。

“中和欧提努斯的力量，将她交给美国。”

“你有办法吗？”

“如果不是，我早就崩溃了。”

这个回答让芭德薇把茵蒂克丝的腿抱得更紧了，银发修女差点被绊倒。

“那么带上这个女孩就不好了。如果她完美地记住了对付怪物魔神的王牌，那么她周围的茵蒂克丝的威胁就会上升一个层次。如果我说我不感兴趣，那我就是在撒谎，但我喜欢让你欠我一个的想法。”

“那就照顾她吧。”

“会做。”

芭德薇双手环住茵蒂克丝的腰，承担起约束那个几乎注定会自己迷路的女孩的角色。

上条和欧提努斯走下桥，芭德薇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似乎，他目睹了世界的毁灭。然而，即使这样也不足以改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