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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苏鲁风格原创小说:崩坏序曲子

2023-02-25 11:46 作者:不大聪明的白日梦  | 我要投稿

前言:  下面是一个个人原创的,带有克苏鲁风格的悬疑中篇小说(封皮只是陪衬,和文章没有直接关联,主要是临时找不到非常合适的)  里面加入了5个非原创的情节,算是彩蛋,如果有看过的朋友可以在评论区交流  第一次写不是很熟练,有望海涵或提出修改意见  另外,如果感觉看起来不习惯可以找我私信要word电子版 正文: 崩坏序曲 按道理来说,今天是我连续加班的第13天,但我实际上更倾向于是第7天。这段时间我向周围的同事,哪怕是不认识的都问了一遍,他们都无一例外地否认了今天是4月13日的观点。可是我却一直清晰地察觉到,如今的我正在不断地重复4月13日这一天。 每天起床,看似已经用完的牙膏却一直可以不断挤出那么一点刚好够用的牙膏。一根常用的领带每天早晨都会泛起一个一模一样的折皱,每次都要用上1分32秒来把它抚平。每天推成家门,都会有一群园样的鸽子以同样的角度从地面上飞起。 当我发觉每天用来弥补自己精神与现实之间误差的手机已经有一段时间一直停在13日时,我便把它送到了维修处,同时也开始发觉世界似乎多了一种微妙眼中的的感觉。不过至今为止,我都没有收到维修处发来的完工消息,在上次我抽空去寻问时他们都一致表明我的手机似乎出了一个从未听说过的故障,一时半回是修不好的。 但是,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那已经不重要了.当下最为要紧的是找到时间仍在流动的证据,或者说没法逃离这一诡异时空.一开始我还有在不断尝试去打破这一局面,但当我请求休假来暂时逃离这而被回往之后,我便彻底放弃了。 我便将脑子中那些处处透着不祥气息的点滴回忆甩了出去,努力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我收拾好衣着,带上公文包之后便出门了,快步走开以防止刚刚飞起的鸽子投下“炸弹”,实际上今天时间比较宽松我完全可以散步走到公司去。 我走在早晨6点的大街上,两旁的早点店早已忙得热火嘲天,每天便是这样。我挤过喧闹的人群,不知为何突然为自己的形单影只而感到一阵凄凉,就像鲁迅所说那般,身处异境的我与其它快乐的人始终有一层无形但牢不可破的屏障。 就像一盆凉水倒在头上……但这次是真实的,我连忙抬头去看是哪个没公德心的竟然在人群里倒凉水,但我没有看到什么人,倒是一个奇怪的光亮恍到我的双眼。还没回过神,我便感到周围的气氛变了,人潮不知在何时从我身旁退去。我揉了揉眼睛,却发现眼换了副光景,简直不像在地球上一般:街道两旁的房屋变成以不符合几何规律的怪异石块胡乱堆成的矮屋,人群凭空消失而空气中也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菌类气息,地上的柏油变成一种散发着不知明光辉的绿色石板,原本是公交站台的地方换作了一座以类似材料搭建的小桥,桥下干枯的河道上满是如魔鬼般的石块和阴暗的黑色菌丝。 一种原始的恐惧感如毒虫一般爬上我的心头,钩起我一段不快的阴影。就像我回忆里的那一本书描述的场景,这里是远在地球原始生命诞生之前便已存在,那不可明状的,充满不属于这个宇宙的邪恶使者,金星背面的远星殖民地前哨。天哪!我一定是疯了吧!不,哪怕是爽的阿拉伯人也不可能看到这种光景。 异星的寒气刺穿我的脊髓.我不受控制地拔腿狂奔,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在往什么方向移动,也没有留意脚下湿滑而不平的不洁石板。这样难免是会滑倒的,但不幸中的万幸是当我仰面倒下时撞在了什么很软的东西上。在我倒下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奇怪的是那原先充满菌 类的空气为一种略带苦涩的甜味取代。 当我再次满怀恐惧地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童话般五彩缤纷的世界,而此刻正躺在一块巨大的粉色棉花糖上。我谨慎地向四周望了望,自己跑来的方向上该死的异星要塞早已无处可寻,倒是一条澄黄的金砖路正在无尽的绿野上不断延伸。我努力辩认出了四周由类似糖果搭成的建筑依稀是原先城市中游乐园的样子。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我已经多年未去游乐园玩耍,而这里却还保留者我童年中旧时的样貌,这其中似乎暗示着某种深深的恶意。 这里表面上比光前的异星之地要安全多了(至少不会光看一眼就可以把人逼疯),但并不能回避我仍被困在一反常世界中的事实。我叹了一口气,开始起身四处摸索,指望着某一个糖果门后藏着一个时空裂缝之类的东西,只要我可以来到这里,那我就还有某些回去的办法。 正当我满怀期待地四处寻找之时,我听到由彩虹板糖构成的天花板上传来一阵异响。我顺着声音看到一个巨大的怪物,整体风格上倾向于上个世纪末期的卡通动画,简笔画描出的身体,圆圆的但透出几分诡异的大眼睛。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怎的,我放低身子躲在暗处去仔细观察那粘在天花板上的怪物到底在吃些什么,我看到一些露在外面的细长尖牙以及一束——头发。 我顿时惊地站起身来,哪怕是只用脚指头想也会明白这是一只怎样的怪物,不过比起去想那些骇人的细节不如趁现在逃离这里。我转身逃命,似乎觉得那天花板上的怪物会随时抛下那已有的食物,转而直扑下来让我变成下一个倒霉蛋。我慌不释路,只是朝着远离怪物的方向跑去,目时也不断回头看或四处张望那些道路两侧寂静的小巷,以便随时一头钻进去。 令我无法接受的是,另头怪物不知从何时起出现在了我身后,以十分诡异的方式追赶着我:它的下半身是一个小推车模样的篮子,四个轮子正不住的转动;而上半身则挤满五颜六色带着塑料光泽的眼睛,说是上半身似乎并不恰当,因为我并未看到除了几根连接上下的绳素和无数上下翻滚的眼睛外的其它部分。其实我真得很想说这东西很像游乐园里那种贩卖气球的小车,但那些眼睛争失恐后仿佛想要睁开绳索冲上来将我吞没的样子着实令我恶心,伴着剧烈运动胃部翻腾不已。 正当我发现一条足够狭小而怪物无法进入的小巷时,我再一次拌倒了。但这次不同的是,一个可耻的饼干人用那糖手杖偷袭才让我拌倒的。一瞬就像慢镜头一样,我看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地向下倒去,身旁敞饼干人脸上用果酱缭出的五官因狰狞的表情而聚眨成一团,身后的怪物正飞速向我扑来,只要一眼的功夫就可以把我挤成肉泥。 但还未等怪物实现这一愿望,我便感到后背似乎碰到了除地面之外什么的东西,就像游戏中的穿模BUG一般,四周的一切事物都变成了透明的空气,可以毫不费力地看到它们内部或背后的东西。很不幸,我看了一眼那个怪物,便瞬间为无意识的洪流吞没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倒在一个狭长的长廊里,两侧的墙壁上是无数紧闭的铁门和作为仅有光源的一排排红色应紧灯,走廊中央一眼望不到淹没在黑暗后的尽头,而且还胡乱抛掷着一些桌子书柜之类杂物家具。虽然我暂时还想不起来这里叫作什么名字,但我还记得这里应做的唯一一件事是···· 还未等我回忆完全,身后不远处忽然响起一阵巨大的尖啸声,我站起身来拔腿便跑,紧跟着一群黑白相间的巨大笑脸图片.从一扇铁门中破门而出,以及三两个穿黄胶皮外套的生物也不甘落后地追了出来。 我明白,这里是它们的狩猎场,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拼命跨过那些桌子并在2分钟内到达那恶梦走廊的尽头。不知为何我这次是如此的冷静而熟练,从两旁铁门中冲出的胶皮人并不能打乱我的步伐。哪怕是走廊被杂物封死的地方我也以连看也不看地冲向一旁敞开的逃生通道。 在有如此神助的加持之下,我不再理会那些紧随不断的尖啸声,只是一心一意、地望着那浓浓黑暗跑去,很快我便一把推开了那尽头的大门,连头也不回地穿过了门后不断蠕动的黑白漩涡,随之渐渐失去了意识。 我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精密的玻璃舱中,我费力地将水冷麻木的双手从一串等线上挣脱出来,然后盲目地拉着身侧那些令人费解的操作面板。不一会我面前的透明的玻璃盖便变成了浅红色并显示出“退出游戏”这几个字样。 我愣了一下,好像有什么回忆从记忆深处浮现了出来,但那个感觉并不好,我便不再费心去回想了。身创门打开之后我费力地从里面手脚并用爬了出来,四肢麻木的感觉险些让我一下补倒在地,于是连忙活动了一下畏缩无力的回肢。 此时此刻我正站在一个狭小的金属板隔阂之中,四周正不断传来密密麻麻的机械嗡嗡声。我按捺住心中那股发生的感觉,等待全身的麻木感、完全散去后才推开了隔间的门。虽然这只是一个很薄的金属门,但对我来说却显得有一点吃力,我皱了皱眉心想自己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虚弱了。 门外的世界内简直令人无法想象,是无穷无尽的金属隔间,以及那些从隔间顶部延伸至黑色穹顶的绿色导管与电导线.一时我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那绿色的弓弩中液体在我眼前发光流淌,点点红色指示灯从各各角落间歇闪动,以及那从未停下过的嗡嗡声。 那股熟悉的恶寒再次爬上我的肩头让我打了个寒颤,与此同时些许类似钢珠滚动的古怪声响正以远处向我缓缓逼进近。我同过神来,意识到那股声响显然冲着我来的,于是连忙打量四周找些东西来把逃离险境。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没花多少功夫便注意到一个以十分经并方式半开着的幅问,我走上前去发现那隔间里两个一样的玻璃仓,但里面的人早已不见踪影,似乎是把这个门强行打开后逃走了。 我并不想满意这个人失前遭遇了什么或者之后的命运,因为我现今正面临着几乎与他一样的处境,于是我抓起一把被勿忙扔在里面的类似电影中激光枪的东西后便转身离开了。 因为在这里花了一点时间,那东西的声音变得似乎离我很近了,于是我连忙小心翼翼地迈开步子沿过道逃窜,一方面因为我身体过于虚弱,另一方面我并不想、惊动这里的其它某些东西。就这样胆战心惊地跑了一段,一个巨大的黑色金属墙挡住了我的去路,并把穹顶一分为二而看不到对面的情形,它的材料很特别,是我从未见过的光泽与质地,无比坚硬但敲上去会发一种空洞的回响。 我听到那声音仍在不断靠近,也便只好后退了几步,举起激光枪来了几下,但那个金属墙仅仅被融化开了几个不到5厘米深的小洞。于是我用手指狂地加动板机,直到最后我的手都发酸了,这才打开一个勉强够人通过的小洞。 我注意到那声音消失了,但也没工夫去思索点地,得洞口边缘冷却后便赶忙钻了过去。我本做好心理准备看到什么更加怪异的光景,但不想墙的另一边仍是无穷无尽的隔间,不过不同的是这里过道多出了些许岔路且更为光亮贵敞,隔间的四壁与门板也换成具有柔和纹理的原木材质。 正当我想稍稍松一口气的,忽然身后不远处结束一阵凄厉的惨叫声,我猛一转身便到到洞头那头一团团阴影正慢慢靠近。好细看去,竟是一本类似灰色的程序代码正以人类难以理解的方式,滑动。我连忙眯起眼;举枪去瞄准那怪物,但忽然看到一个类似人脸的东西正在那表面缓转动,那脸上所带有枯槁的神色和因绝望而扭曲的五官是如此逼真,但我却依然不肯相信这是真的。 我眼前一黑,下定决定扣动了板机,但不想那激光竟像是水柱撞上肥皂一般——那怪物的轮廓只是稍稍地滑动了几下,激光便清描淡写地从它身边掠过,其中甚至有几道光束被反弹了回来,若不是金属墙挡住恐怕我早已身中数弹。 我没的选择,只好再次匆匆奔向逃亡之旅,我听着身后那不断逼近的滑动声,脑海中浮现出那怪物以某种无法理解的方法通过洞口的情形。我张嘴大口喘息,这才支撑住我虚弱的身体快速奔跑。我盲目地在岔口左右穿梭,但好在那怪物移动很慢,这才在体力适支之前摆脱 了他们。 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里,我小心地分配好自己的体力来寻找出口避开怪物,这才突破了一道金属墙壁来到到了外界。过期间我见过太多各类的物质的隔间,像玻璃木板金丝楠木、大理石甚至是黄金之类都有,但它们都无一例外地散发着险恶的气息、而无法引法引起我的兴趣。 倒是那由黄金制成的隔间中央修有一个小花,因为无人光顾而显得格外侈浪费。我在那信留休息、时盯着一个小型大本钟模型看了好人,那旁边还有一个写着今天是4月13日的电子时钟,仿佛是害怕有人会读不懂机械表盘一般多余。但我也只是笑了笑,似乎对于我这样在异世界之间逃命了好段时间的来说,时间什么的已经显得天足轻重。 至于外面的世界,我也无需用过多的言语来缀叙,因为那一片荒凉的戈壁真的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偶然出现的枯木与飞鸟也是少数的存在。只是一 片空空的。长时间的奔波与受袭,早已使我的头脑与心灵为恐惧、和麻木所闭塞,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带上一路上搜刮来食物与水便从糖谷口逃进了荒漠,只是因为想要运离那不断揪缠于我的恶寒。 正午的烈日令人无法忍受,扑面的热浪不住地舔食着每一分暴露在体表的水分,连地面也在其中崩解跳着不断趋于无序的舞蹈。直到接近傍晚时我才从漫天目的的跋涉中解脱而来到一座唯一的小丘之下。此刻我从醒来时便穿着的类似病号服的外衣早已买抵挡不住夜晚荒漠中逼人的寒气,伴随一阵接近虚脱的肌肉抖动,我回身望了望那远方曾来得我的黑色金属建筑,只有骨灰盒大小的它正渐渐隐入属于它的夜幕中。 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感到身体似乎再也无法承受这寒冷,于是来到小丘下的山洞,反复检查其中没有野兽后便在洞口附近坐了下来。 奇怪的是,不知是出于寒冷还是虚脱的缘故,在我准备深入洞穴时似乎有一层特殊的东西挡住了我。像是一堵墙但又什么也没有,甚至在摸上去时也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似乎是在拼命暗示我这里什么也没有。最后我是放弃了,因为今天真是太累了,便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来强迫自己入安心入睡。 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梦,起初那梦中什么也没有,我便在那一片纯白的天地间以某种方式移动。随后我发现一个画面正在缓缓浮现,但不久便发觉那只是我栖身的山洞罢了。忽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山洞深处出现,那股一直纠缠着我的恶寒瞬间达到顶峰,令我迅速从梦中惊醒。 我与那白色身影正面对峙,但在各种原因的挟迫下我的双腿不住抖动,显得我底气不足。电光火石之间,我一见那人掏出一个类似枪的东西来便立即做出反应,用我全身最后的力气躲过一个像是子弹的东西。我赶忙从地上爬起,一抬头却见那人似乎在向我笑,死里逃生的我也傻乎乎地回了他一笑。 突然一个淡蓝色的形似水滴的东西从我的胸膛前伴着些许血花穿出,然后一声不响地落在那人面前不远处的地面上。我倒在地上,小心翼翼维持着自己的呼吸,眼睁睁地看着那人畅通无阻地从洞穴深处走来。但随着他的靠近,先前那些细节早就显得并不奇怪,我先看到他西服与我的惊人相似,除我黑他白这一处不同外,甚至在领带上也有一个一样的折皱。然后我看到了他的脸,我再也无法逃避,因为他就是我自己! 他在我身前缓缓蹲下,看着我的脸又笑了笑,然后一把将我藏在身上的激光枪抢来扔在一边,并猛地把什么东西小我脸上撕了下来。他不顾我一个垂死之人的惊讶,又自行从身上拿出了一个连我自己也从未见过的东西,那东西晃了我一眼,我似乎看到了什么我这辈子也不可能见到或不愿见到的东西,随之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一次醒来,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天花板——我正好端端地躺在自己房中的床上。而先前的经历除留下一段虽有些模乎但如恶梦一般的回忆外,并未对我的身体造成任何其他影响。 我如逃避一般甩了甩头,后起身看了看床边的时钟,已经7点了,再不起床上班就要迟到了。我赶忙起床去洗漱,但急忙中牙膏却怎么也挤不出来,我这才意识到世界似乎又重新开始转动了。 我也顾不上刷牙了,于是开始穿着衣物,忽然欣喜地发现那一条领带出现了两道更为难看的折皱。我满心喜悦地冲出家门而并未再碰上那一群鸽子,匆匆走过早点街发现因为突降的气温人们大多将脖子缩到衣中不再开口,让原先的大街变冷清了不少。 走过那尚未开张而大门紧闭的游乐园后,我来到了公司大楼,哪怕是巨大的时针背向7:20告诉我已迟到多时也天法破坏我美好的心情。我怀着及时止损的心态到办公区旁打卡,但发现我的无论怎样调整脸的位置,打卡机也对我没有丝毫反应。 正当我想问问其它人这个打卡机是不是故障.却看到主管正向这里走来。我心中咕咚一下,心想这下还被主管抓了个正着,不仅要扣工资还要再被训一顿。我眼神不自然地拥向一边,紧张地等待着那主管的训斥,过了一会却没有一点动静,抬起头惊喜地发现主管早已像似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独自走开了。 我抓住这一机会走进办公区坐到自己的桌前,正准备打开电脑时却发现一旁平时一些要好的同事似乎正在紧张地谈论着什么。我报着一丝恶作剧的心理悄悄走到他们身旁,忽然发问“怎么了?这么紧张的样子?” 但他们就像是我不存在一样,继续着他们的话题。正当我困惑之时,我却听到他们正在谈论一个人的死讯,而那个人正是我! 我顿时感到巨大的恐惧压倒了自己,眼前世界开始扭曲崩解,一下便跌倒在地上,那一股恶意竟终于织成一张巨网将我死死扼住。在恍惚之中似乎听到他们说我自那一天像发疯一般不断寻问他人日期后便消失不见,有用事担心便上门寻问,这才在昨天发现他早已死在床上多时。听说尸检一点问题,只是心脏突然停跳了,看来以后应该少加班少熬夜了。 我就这样一直坐到傍晚,绝望地发现自己身体没有一点饥饿感,其它人也没有朝我问一句话哪怕看一眼也没有。在无意识之中我站起来挪身向郊区的方向,那个刚刚埋下我尸体的坟墓走去。一路上对那些事物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感知力,但我这样一具行尸走肉却并未从这个世界之中剥离出去.出于某种不可知的原因。 我的心早似乱麻一般,与他人撞个满怀也毫无知觉,而他们也会在调整好站姿后恍若不知地继续走着他们自己的阴关道。一路上磕磕那样,不知花了多久才来到了墓地。我盯着那墓地上的名字看了好久,却始终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直到星光已经无法让我看清自己的名字,我忽然失心疯地扑在地上,用双手疯狂地挖开自己的坟墓,换开自己的棺材,在暗淡的月光下形同鬼魅。 终于,我看到了那一具尸体,张着和一样的脸,甚至是穿着我平日最爱的黑西装啊!我就这样满身泥污地伏在尸体上哭了一晚,直到筋疲力尽昏死过去。醒来时发现启明星早已挂在不还处边际线上,日晕也在那不安地蠕动着。而早起来上坟的人不仅对我视作无物,甚至连那具被掀开的棺材也毫无兴趣。 我在极度绝望中再次将目光不自主地挪到自己的坟草碑上在黎明的照耀下看清了那上面赫然写着“死亡日期4月14日”,顿时关前那股深深的恶意再次将我扼住。 一连串回忆的细节涌上脑海、令我隐约明白这一切事件乃至这个世界背后如深圳医般的邪恶真相,在复杂的心理驱使下,我这个早已经死透的人开始向自家的方向拼命狂奔,只为寻得一个可以证明这一切推论的关键线索。 终于,先前不断锻练的健壮身体的全力支撑下,我一口气跑到自家门口。看到一个包裹不早不晚恰好此时出现在了那里。我打开包裹一个纸条掉了出来,上面写着困为无法联系而直接把包裹送到了这里,并对此以及失前一直无法尽快修好故障而道歉,并保证手机已经完好如新。 我擅抖着拿出手机并将它打开,在几次屏幕闪烁后我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看到那上面日期还依旧显示着4月13日。 这个虚假的世界早已恢复了转动,但我却永远留在34月13日,而那些如猪羊般浑然不知的世人早已将我淡忘。 得知这一切后,我并没有说话。 2023年2月11日完成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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