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ndom小段】秘密,妄想与猜疑——从深红军刀到猩红屠杀者(一)
内容巨多,我得分开发,不然我自己都看不进去(
“洗涤这颗星球,兄弟们!用人类的血净化它!”——克拉能.无情者
猩红屠杀者是一支由混沌星际战士组成的混沌战帮,并献身于于无分混沌。最初他们被称之为深红军刀战团,创建于神秘的黑暗建军时期(13th Founding,Dark Founding),发生于35至36千年的某个时刻。
深红军刀战团的声誉建立在他们那无情的效率与对圣典的严格遵守。但很快,在他们的战团历史上出了些问题,尤其是在针对乌米迪亚(Umidia)星球上邪教的清洗运动中达到了顶峰。(详情请参考Matrimorte佬翻译地深红军刀小说《猩红黎明》)
在这个雨林世界所发生的一切是深红军刀战团的转折点,他们发现自己被混沌神恐虐诅咒,即使在战斗结束后,亡者的低语也会继续在耳边困扰他们。
他们试图净化自己,抑制来自内心的嚎叫,用几乎无视帝国荣誉与怜悯的方式处决敌人。很快,深红军刀发现泰拉高领主宣布其为叛徒,并被驱逐出阿斯塔特修会。
深红军刀决心要用沉重的代价惩罚自己,他们转向恐惧之眼,计划战死于消灭人类之敌的战斗中以重获荣誉。然而,这一战团最终被变异腐化,在恐惧之眼逗留期间转变成了混沌战帮。
战帮以猩红屠杀者的身份重生,但困扰他们的低语只能通过最污秽的大屠杀来消除。无论他们走到那里,恐怖的亚空间预兆都会笼罩着他们。

战帮历史:
屠杀浪潮:
“死到临头前,我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恐惧。我看到他们的惊恐,惊恐于意识到自己那可悲的力量正在与真正的力量相抗衡时是什么感觉,但这一切为时已晚。”——克拉能.无情者
在所有背弃帝皇之道的阿斯塔特中,没有比猩红屠杀者更令人恐惧的了。一提到他们的名字,即使是最坚定的帝国卫军也会不寒而栗,因为他与背叛和流血联系在一起,这个名字等同于最黑暗的大屠杀和无法想象的恐怖行径。
猩红屠杀者来到了第41个千年,作为一个(变节)阿斯塔特战团——人类的终极卫士。由于命运或超自然力量的邪恶影响,他们脱离了帝皇的光芒。他们自身那偏执与疯狂,或仅仅是因为意志薄弱,将他们推向了诅咒的深渊——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
只有屠杀与灭绝,才能使猩红屠杀者在刺痛他们的内心声音中寻得短暂的平静。这就是他们的诅咒,整个战团最终背弃了帝国的信条,转而拥抱混沌之神。
深红屠杀者试图用血潮洗涤他们身上的罪恶,加入混沌口中的“长久之战(Long War)”,推翻他们曾为之奋斗的人类帝国。天生就是为杀戮于战争而生的猩红屠杀者终于在这一刻摆脱了帝国的束缚。现在,叛徒们只效忠于他们自己,他们在银河系中开辟了一条死亡之路,将自己完全沉浸在肆意的毁灭中。
帝国已经试图压制关于他们整个战团的星际战士全部被腐化的传闻——因为混沌星际战士是可怕的敌人。他们拥有所有星际战士的能力和技能,以及他无与伦比的战争装备。除此之外,这些敌人还会使用黑暗之神的腐化力量与阴险赐福。
这些叛徒掌握着神秘的力量,炼狱般的武器以及宛如噩梦怪物般的恶魔引擎。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达到他们自私的目的。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努力,帝国都无法掩盖深红屠杀者变节的真相。
他们制造的流血事件规模之大,已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自从背弃了他们发誓要保护的帝国之后,猩红屠杀者们在银河系中来回开辟了血腥的毁灭之路。在他们所到之处,只会留下屠杀殆尽的残骸。他们令人厌恶的暴行与极端的残忍,令那些久经世故的老兵都不得不挪开视线。自深红军刀背叛之后,无数的军队与人口被屠杀,大量的帝国土地被掠夺。

深红军刀的陨落:
为了了解这一战团究竟为何全体背弃了他们的职责,许多审判官试图追溯其腐化的根源。尽管自战团成立以来,许多细节已经遗失或不得而知,但调查员还是尽可能的平凑出了深红军刀的历史。
猩红屠杀者的故事是一场悲剧。于人类帝国而言,这是一场终极背叛——一个背离帝皇之光那神圣职责的星际战士战团,转而投入了亚空间之道的背叛者。对于猩红屠杀者自身而言,他们的信仰则更具变数。一些人声称,困扰他们的一系列灾难不过是随机的命运,一系列事件导致了无法回头的道路。
另一些人则否认深红军刀的毁灭是毫无预兆的,相反,他们看到的要么是更邪恶力量的阴谋诡计在起作用,要么是他们所在战团的潜意识在长期而残酷的压抑后迸发出来。有些人在寻找深红军刀坠落的真相,并在其他阿斯塔特修会暴露出问题之前得以察觉。另一些搜寻证据的人,只是希望弄明白为何这些人类最精锐的守护者会堕落成可怕的梦魇。但所有人都同意两件事——猩红屠杀者生于战争,他们的历史是用鲜血书写的。

蒙蔽的开端:
猩红屠杀者曾被称之为深红军刀战团,自他们被放逐出阿斯塔特修会后,不少人都在探寻战团的起源,探究他们的过去,也许是为了解开他们迅速沦落为野蛮屠杀者的原因。直到目前为之,审判庭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些腐化与基因种子或其诱变因素有关。
为了弄清一支精锐军队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所揭示的一切产生了另一个警示,那就是帝国的数据存在巨大的漏洞。跟踪历史记录是一项困难的任务。人类帝国的大部分历史,包括一些最富盛名的星际战士战团,在它的历史连续上都有漏洞。
这些死角总是被归结于肆虐的战争,但也不完全是如此。即使没有异形的威胁与自相残杀,跨越星系的人类帝国的庞大规模和亚空间航行的危险使得任何一种统一的记录都是不可能的。
那些最官僚主义的星系——保有大量内务部管理人员的星系——往往保存着最完善的记录。但讽刺的是,这也是最难获得所需资料的星系。数据卷和信息储存的绝对数量,加上过时或误读的技术,使得筛选成堆的记录成为整个文书抄写团队的毕生工作。
深红军刀在何时建立,其母团又是谁?这一切都是未知的。自然,人们对这两个问题都作了许多推测,包括战团成员本身所作的假设。最早提到深红军刀的文书记载是一段战斗记录,其中列出了他们在第36个千年初参加的战役。
这一战团的成立时间虽然未知,但至少与两件事有关——统合的瓦解(Amalgamation Schism)与罗贡星(Rhoghon)的毁灭。经过长时间的调查,敏锐的调查员已经在叛教时代的战斗数据中找到了他们。其中一份资料是来自于银色颅骨战团的简短报告,列出了深红军刀的几场战斗,并指出他们的纪律严明的火力支援堪称典范。为了协助调查,银色颅骨的智库深入研究了他们的记录,证实了在当时,他们判断这些兄弟完全符合阿斯塔特圣典的要求。
在黑色圣堂战团的另一份数据报告则表明,深红军刀战团是剿灭蚕食太阳星域的某种异形生物行动的领导者。此时的帝国正在与泰拉高领主,(叛教时代的)大恶棍范迪尔交战。
在长达一年的达诺四号(Danor IV)大清洗中,至少有六支阿斯塔特战团加入了战斗。深红军刀获得了最多的赞誉。当时的圣血天使战团长,指挥官维吉鲁斯(Virgilus)声称,深晓其使命的深红军刀战团是快速打击作战的大师,他们的空降仓作战令他赞不绝口,并表示几乎可以与传奇的圣血天使战团媲美。(好家伙这给自己捧得)
这一时期唯一的警告来自于阿瑞古勒斯兄弟(Aerigulus),他是一位参加过达诺四号战役的智库。正是他在报告中提到了深红军刀,称其“急于渴望认同”。在同样的数据卷轴里,阿瑞古勒斯表示,这种过度的热情是可能会出现在与圣血天使,极限战士并肩作战的新生战团身上。但这预示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统合的瓦解:
虽说曾经切断它的亚空间风暴早已解除,但布拉卡托星系(Brakatoa System)仍然被非物质界的奇怪漩涡所困扰。事实证明,它附近的亚空间航线非常危险,除了被抛离航道外,战舰还面临着时间变化和恶魔入侵的风险。尽管有种种警告,可还是有许多飞船被困在布拉卡托星系的逆流当中。布拉卡托出现如此之多的废船与亚空间漩涡,以至于该地区被大家称作“废船巷道(Hulk Alley)”。在深红军刀家园世界罗贡的资料中记载,他们经常前往废船巷道探索这些废船。他们的舰队在碎片中炸出一条路来,并使用更大的废船集群进行射击练习。
泰拉方面的记录证实了这一点。深红军刀的母星罗贡被选在此地,就是为了定期执行预防性任务。在被称之为“统合”的太空废船集合物从亚空间出现之前,该地区的星语者合唱团就开始在绝望中寻求帮助。其他渠道的通讯也随着(统合)逐渐在实体宇宙固化的过程中发生。
最终,那东西还是出现了,一艘不折不扣的太空废船——由许多星际飞船拥挤在一起的破烂机械集合体,这个庞大的统合中心是一艘帝国朝圣船,成千上万的移民者在川内遭受着亚空间的侵袭。
所有的深红军刀立即做出响应,但他们并非唯一回应这件事的战团。黑暗天使追随着他们自己收集到的某些线索赶了过来,要求独自进入这艘太空废船。然而这一请求在圣血天使打击巡洋舰到达后取消。这艘打击巡洋舰也得到了危险讯号,在作为在场最高级别指挥官的情况下,圣血天使取得了作战的指挥权。但即便如此,深红军刀也遵循自己的职责向太空废船发射了登陆艇。很快,其他部队通过雷鹰登上废船,而死翼终结者则直接传送到了废船上。星际战士们陆续开始探索这艘庞然大物,穿越那些血流成河的回廊。就在爆弹猛烈的枪火宣告与敌人接触时,恶魔开始消失,消失在亚空间当中。军事方面的任务结束后,星际战士准备返回各自的登陆艇——把幸存的移民者留给即将到来的审判庭特工。
在急于渴望证明自己的热情中,深红军刀并没有遵从这两支最富盛名的阿斯塔特战团的指挥。尽管这两支战团截然不同——身着朴素长袍,沉默不语的黑暗天使战团,第一军团最为著名的后裔;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盔甲上闪耀着精心制作的黄金装饰的圣血天使战团。两只战团都因初创团的身份而自豪。无需言明的传统被打破,深红军刀被当作无礼的新来者,而非战友。除此之外,深红军刀还惹上了更大的麻烦。一名黑暗天使的审讯牧师违反了准则,逮捕了其中一名移民者。正当审讯牧师严厉的拷问这名移民者时,几位深红军刀战士打断了他的工作。他们向审讯牧师的行为提出了质疑,并声称一定是某种亚空间瘟疫导致审讯牧师做出如此不正常的行径。一场短暂的交火随之发生,双方都有伤亡,而移民者则趁机逃脱了。黑暗天使显然被激怒了,有一段时间他们似乎处于复仇的边缘,但他们很快就随着审判官的到来而消失了。

隔阂的深化:
即使是一块小石头也会引起一串涟漪,从表面上看,这次被深红军刀成为“统合的瓦解”的小摩擦之后一切都很正常,但它引发的一系列事件,产生了更为深远的影响。几天之内,深红军刀在德哈维图姆(Decavitum)的据点收到了一封来自泰拉的谴责通告,也有可能是来自他们那没有记录的创始团。这是一封训诫通告,表示一种较轻程度的指责,它想让人们知道,没能恰当的尊重黑暗天使与圣血天使战团,使深红军刀的声誉受损——这表示他与他们光荣的前辈相处的并不好。剑之议会,由深红军刀战团长与连长组成的最高会议下令调查此事,没有人希望深红军刀的声誉受到质疑。战团长尼格鲁斯(Nigellus)惊恐的得知一些团体担心帝国会进一步的谴责他们。尼格鲁斯因过度的妄想而越来越对这件事感到担忧,他甚至开始感到愤怒。在他看来,他觉得深红军刀遵循了程序,迅速而正确地应对了威胁。如果有什么不端行为,也不是他的战团所为。此外,任何对初创团荣誉的轻视都是无意的和微不足道的。他们都同为帝皇效力,都为同一个敌人作战,不是吗?
尼格鲁斯决心摆脱战团那日益增长的自我怀疑而发表了一篇声明。他大胆地宣布自此深红军刀将切断与所有阿斯塔特战团的联系,包括其创始团。他们将直接忠诚于阿斯塔特圣典的作战指导方针,并毫不妥协的遵循泰拉领主所发布的所有命令。对于其他人来说,深红军刀是不容争辩的,在尼格鲁斯直率的逻辑中,这是他们应该做的,他们决不能因为战友影响到自己的使命。难道不是因为对战帅荷鲁斯的忠诚导致一半的阿斯塔特军团误入歧途吗?在这一行动中,他试图从错误的判断和所有的指责中解放深红军刀。
重生:
起初,深红军刀对他们的决心保持着极大的自豪,但慢慢地,自我怀疑开始再度折磨这一战团的许多人。尼格鲁斯是个从不容忍异议的人,他禁止对此事进行任何进一步的讨论,也禁止任何关于“统合的瓦解”事件的行为。尽管深红军刀的战士坚持自己的信念,但与自己的前辈决裂绝非易事。他们的许多战团知识需要重新编写,以至于在他们的历史中没有提到他们的创始团。智库和牧师被一遍又一遍的命令清除所有关于创始团的痕迹。罗贡上的雕像被拆除,遗物级动力甲被处理,任何在战团建立前的遗迹也被清除。对于舰队,打击巡洋舰也被重新命名,第十连的训练制度也被重新制定。从本质上说,深红军刀获得了重生——帝国的一个新捍卫者,不受任何遥远过去纽带的阻碍。
只有在他们战团的堡垒修道院——剑之圣所(Sanctum of the Sword)里,保存着战团全部的历史。在那座高塔里,深红军刀的身世与历史全部被保留下来,只有战团的高级成员——各连长,高级牧师与智库才能进入。在尼格鲁斯严厉的引导下,深红军刀积极的履行各种职责。如果任何泰拉议会的成员对深红军刀任保有恶意与偏见,那在此之后也很快会被遗忘。这些红色盔甲的星际战士在快速高效方面建立了牢固的声誉,而且被视为行为无可指证的战士。的确,他们严格遵守阿斯塔特圣典,因为他们严格遵守法典的指导方针,他们的迅速行动为他们赢得了许多赞扬。然而,深红军刀深处,有某种黑暗的东西在酝酿着。
“正义”的生长:
尼格鲁斯在战团长的位置上一座就是百余年。他不容置疑,雷厉风行,因为他深谙阿斯塔特圣典的教义,并将其贯彻到极致。为了追求完美,尼格鲁斯在深红军刀中注入了一种新的极端严苛的信条,任务的成功是远远不够的,它必须完美无缺!执行起来要更为迅速,且必须在记录中留有适当的细节。福恩斯塔特叛乱(Fornstadt Rebellion)中尼格鲁斯被杀害,阿诺克(Arnoch)接替了他的位置成为了战团长,但他所建立的新传统却延续了下来。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战团在严格遵守命令方面变得更加狂热和严格。阿诺克绰号“不妥协者”——这个词后来被描述所有的深红军刀战团长。在他领导战团的第一个行动中,顽固的阿诺克试图进一步隔离他们隐藏的过去,警惕其他人对战团的恶评。他决定封锁所有进入剑之圣地的入口。这不仅锁住了他察觉到的不完美的证据,而且也宣告了过去已经结束,一个新的时代开始了。
深红军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渴望证明自己,他们以不可否认的精确性进行行动。几个世纪以来,他们的战斗记录堪称典范。他们在佐布里斯特战争(Zobrist Wars)中因追捕灵族海盗而获得了特别的荣誉,并且在死亡行星战役中(Deadstar Battles)领导先锋队的特攻也获得了许多赞扬。这两件事,让他们的盟友——塔兰沙漠袭击者的许多装甲师与黑色圣堂战团都在官方文书里对深红军刀表示了赞扬。然而私下里,事实却截然不同。深红军刀是有效和可靠的,但当战争结束时,他们变得自以为是与吹毛求疵。友军指挥官,无论是下级还是许多级别更高的军官,都收到了详细的战后报告。这些文件不可避免地指出了盟军未能达到适当标准的地方。对于星际战士来说,任何偏离阿斯塔特圣典的行为都会为他们带来一个更长的数据卷轴——关于他们是在哪些方面未遵循罗保特.基利曼指定的方针。虽然他们对细节的要求,应急计划和精确的协议最终帮助他们赢得了许多战役,但它也疏远了那些和他们并肩作战的人。
在扩张中救赎:
帝国的救赎时代(Age of Redemption)以多次远征为标志,宣告他们要清除所有叛教时代的余孽。国教再次重建了狂热的信仰,一波又一波的新攻势被宣布。整个银河系都在努力将帝国的疆界推向前所未有的高度。这是一个理想的时代,一个热切的战团可以证明自己的时代。为了获得最大的荣耀,深红军刀使出了最大的努力——努力进一步完善他们的快速打击能力。他们参加了远征,无情而高效地完成了一个又一个任务,在风暴星域进一步扩大了帝国的领土。在一个又一个星球上,他们的攻击摧毁了敌人的关键基础设施或占领了重兵设防的阵地,为接踵而至的帝国卫队奠定了胜利的基础。

正是深红军刀将赫鲁德人从边境世界诺拉(Frontier World of Nolla)铲除,并将还原星系(Reductus System)从绿皮手中解放出来。尽管有了许多英雄事迹和牺牲的案例,但此时的战团长德拉贝克(Drabek)越来越确信,他的战团的声誉受到质疑。情况并非如此——因为在风暴星域战役中,深红军刀是最受尊敬的军队之一。然而,对于那些与他们并肩作战的人来说,德拉贝克的猜测是准确的,许多盟友无法接受深红军刀的高度批评与过度怀疑。许多失落已久的世界和新的星系在救赎远征中加入帝国的控制。然而,由于他们对战事的热情越来越高,帝国的军队承受了许多伤亡,战线也变得太过稀薄。银河系是一个危机四伏的地方,且鄙弃力量的中空。当帝国集中力量向荒野地区扩张时,远征军手中那些防御不足的家园也变得岌岌可危。在整个银河系,暴动、混沌导致的叛乱、兽人的入侵和新异形威胁侵蚀着防御薄弱的帝国世界。
就在大多数深红军刀在这片神秘的区域附近作战的时候,布拉卡托星系几乎完全崩溃了。远在他乡的很红军刀很快就收到了来自被包围的要塞修道院的求援信息,但他们不能离开,直到他们的战斗完全结束。当他们完成了所有的任务,重新集结了分散的连队时,布拉卡托星系几乎要被全面入侵了。护盾世界罗贡——他们的家园世界,第一个被恶魔侵袭。星球上的反应堆是黑暗科技时代的遗迹,随后的爆炸给罗贡留下了一个爆炸后的辐射区,在数千年的标准时间里,人类是无法居住的。当大规模起义和恶魔的愤怒降临到布拉卡托星系时,帝国唯一的帮助就是旋风鱼雷。三个世界充斥着腐化,别无选择,只能将其毁灭。在这次清洗之后,一场瘟疫席卷了琳恩的尽头(Rynn's End)。在曾经繁荣的布拉卡托星系中,只有拉姆东(Raamdhon)和德罗什(Drogsh)两个世界仍然存在。
星系的崩溃和家园世界的毁灭给深红军刀带来了巨大的打击,从罗贡的星语者合唱团那里传来了一幅惨烈的画面——他们的要塞部分被占领,居住者受到了残酷的折磨。他们迅速重新安排了在德罗什上的战团残余,德罗什是该星系的第三世界。但罗贡的消失对战团的骄傲是一个沉痛的打击。所有关于他们过去的记录和他们起源的真相都消失了,被埋在他们荒废的要塞修道院下。尽管他们已经摆脱了过去,但一些人长期以来一直暗中希望,他们疏远的创建团总有一天会承认自己的价值并重新建立联系。没有战团这样做过。战团花了数年时间在德罗什上重建,并恢复最初的人数,在这段时间里,他们没有失职,也没有松懈他们的热情,但一种酝酿已久的怨恨也在悄然的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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