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峰：训练一双看古画的眼睛

贡布里希:通过图式修正达到模拟自然，越来越真实。

中国绘画:达到文化性的一种图式。明代商品经济发达，艺术商品化，艺术的知识(概念、图式)开始流传。美国艺术史家罗越，把明清仿前人样式的艺术称为“艺术史的艺术”。

程式化现象的一种心理:对名家艺术的熟识成为阶级特权的表征。

艺术模式化，中外都有，这是艺术发展的规律。传授绘画经验靠模式；另一方面成为一种文化心理文化权利。

先用眼睛看，不是先入为主有很多文献辅助。

无法追寻历史的完全真实性，换一个人记载都是不一样的。更不用说图像，图像没有文字，你得去看它。看的过程中，每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

画家的创作又有无意识的成分，不可能完全找出他的创作想法。

不必找出客观性，发掘视觉体验的趣味性，和实践方法，这是有意义的。超出了一个艺术家本人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