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高中(自闭文第二十三篇)
想哭了。
想像个孩子一样,捂头大哭,直到哭不动。
坐在第一排,想抬头来看看白板,看看白板上的或红色或黑色的板书,教案。
可是,抬不起来了。巍然的压力自心中升腾。
头颅,脑袋,真的难以抬起,许是太过自卑了吧。真的是难以抬起,目光边际即是白板的边际,抬不高了(我都要哭了)。
更莫说白板前站立着的他,和他讲解的讲义。
只有在他走后,才稀忽看见零星的醒目的红色记号笔所写下的讲义,至于他课上所讲的内容却是不曾记得分毫。
(我都快要忘记我当时这样没自信了。至于起因,大致就是某个物理差到只有10~40分的小家伙,自己羞愧的这副样子。要我现在说,明明可以好好上课听讲,把分赶上来。但是,现实总是很残酷。因为在我写到这里的时候,我有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这样一句话“站着说话不腰疼”以及另一句“说着容易做着难”,谁能在那时候帮我逃出“羞愧——自卑——挣扎过——失败——成绩差——更羞愧”的恶化闭环,正好物理老师是班主任,也是年级主任,能开导我,但也仅限于此,只能让我处于不恶化的状况,却不能让我找回自信,那么物理成绩也就提不高了。)
不禁,让我想起了《声律启蒙》这首从《经典咏流传》上了解的一首改编歌。
童声很治愈人心,(但也仅限于此)
云对雨,雪对风,晚霞对长空。三歧路,阮途穷。三尺剑,六均弓,冀北对江东。千里路,一客行。两鬓霜,一路歌,瑞雪对西丰。
(可能有误,但是在我耳朵和想象里,片段的歌词就是这样,也不需要和人解释什么对与错。)
月考落幕,回到座位上。又闻窗外刺鼻花香,许是花粉过敏,许是这花的味道确实太刺激了,无关紧要,我的鼻子容不下它就对了。若是吸纳多了,反而觉得肺中似有蜜蜂一样的倒刺直戳肺泡,愈感淤塞噎喉,呼吸无法自如。
果然是这样吗?
我在这里,它就在这里;我不在这里,它也还在这里。
慢慢觉得是我之错,非花气之祸。
注:这篇文章,怨气着实有点大。要我现在,也只是像当时的物理老师,像个年级主任似的,去劝我高中的自己,嗯,委实会让那个自己感到恶心,这样的劝倒不如不劝。
还是说,“站着说话不腰疼”“说着容易做着难”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闭环,嗯,大概是家庭原因呢~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