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弗兰克 Frank(2014)
导演: 伦尼·阿伯拉罕森
编剧: 乔恩·容森 / 彼特·斯特劳恩
主演: 多姆纳尔·格里森 / 迈克尔·法斯宾德 / 玛吉·吉伦哈尔 / 斯科特·麦克纳里 / 弗朗索瓦·西维尔

(03:49)Jon Burroghs:Working hard on songs all day.Now for dinner. #nomnomnom
(04:56)Jon Burroghs:Cheese and ham panini. #livin’ the dream

(05:23)Don:我们是同一个电台的,他和Clara意见不合。我不知道,我猜还打了一架。
Jon:你是...今晚你们要录节目?
Don:怎么录(How)?我们的键盘手还在想着要自杀呢。
Jon:我会演奏(I play keyboards)。Oh,no,no。我不是...不是...
Don(to Frank):Red hair。OK。
Don(to Jon):你弹奏C,F,G调?
Jon:Yeah。
Don:You’re in。
Jon:Really?——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要先演奏一遍?
Don:后台入口,今晚九点。
Jon(to Don):OK,我给你我的电话号码吧——
Jon(to keyboard player):他没事吧?他今晚还是得待在医院是吧?

(11:11)Jon(to Phone):Hello。
Don:卢卡斯(keyboard player)被炒了,我们需要一位新的键盘手。Frank说“还记得上星期不请自来的站在舞台上那个充满感激的男生吗?”
Jon:我不是不请自来。
Don:Frank说他觉得你那晚带来了某种值得珍惜的感觉,不过他带着那头套,他说什么还真听不清,我觉得他想说,你带来了某种容易腐朽(perishable)的感觉,HAHAHA,你知道的,就像食物一样容易变质,比如说鱼或水果。HAHAHAHA,然后我就说“拜托,人人都能做到的”,不管怎样,我们要去爱尔兰,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演出,你去吗?
Jon:Yes。
Don:今晚5点,在25号公路,卡拉基特服务区。
(11:56)Jon Burroghs:You would not believe what’s happening to me right now. #through the looking glass

(13:12)Don:So,你觉得Frank怎么样?
Jon:Erm...
Don:很了不起(Fucking amazing),对吧?他至始至终都住在那里,一个遥远的角落,Fuck,我想成为Frank。
Jon:Don。
Don:Yeah?
Jon:他的头套(The head)。
Don:他从没摘下过。
Jon:Never?
Don:No,never。
Jon:他睡觉也带着?
Don:Yep。
Jon:那吃东西呢?
Don:他用领口那儿的吸管,吸食液体食物,偶尔会吃一些固体的,不过很少很少。
Jon:什么液体食物?
Don:像一些营养品。
Jon:那他的胡子肯定很浓密吧?
Don:Not necessarily。
Jon:那他怎么刷牙?
Don:Look,Jon,you’re just gonna have to go with this。
Jon:OK。对不起,只是...我觉得太疯狂了——
Don:I know,I know,I understand。我跟你说件事吧,Frank,他所有的一切,毫无疑问,是我见过最明智的人。
Jon:OK。
Don:另一方面——
Jon:对我来说,我觉得你最明智。
Don:Yeah?HAHAHA。不过,我在精神病院待了很长时间,我被诊断为严重的神经病,我过去经常搞模特模型。
Jon:Right。
Don:这是种病(It’s a condition)。
Jon:Here we go。

(17:57)Jon’s blog:经过几天的Frank所谓的野外工作之后,排练开始了。我习惯了我的新生活,也渐渐地了解我的乐队的队友们。如你所料,会有一些初期的问题,不过已经开始感觉是团队的一份子。在Vetno,很明显感觉到可以自由表达情感,我等不及要投入到创作的大漩涡里了。当然,我得在乐队中争取自己的地位。乐队以Frank为中心,该怎么形容Frank呢?大部分情况,他看起来很友善,尽管有时会有点小摩擦,有时他可以把自己关几天,他的头套里到底是怎样的呢?Frank说他必须把我们推到最远的角落,解开藏在那里的伟大音乐。有时我感觉有点势不可挡,不过总的来说,我很开心成为这个乐队的一份子。真的很开心(Just happy)。

(21:46)Frank:他跟你说过模特模型吗?
Jon:Yeah。
Frank:我见过一个(I met one once),Caroline Cuntley。——I’m Frank。
Jon:I’m Jon。——Does he still...?
Frank:No,他现在都是跟真人搞,但是很难,他得说服她们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你别跟Don说是我说的,他可能会觉得是个很羞耻的秘密。我就说告诉所有人,为什么要遮遮掩掩呢?对吧?
Jon: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Frank:Sure。
Jon:你为什么要带着这个头套?
Frank:你觉得很奇怪?
Jon:Kinda。
Frank:真正的脸也很奇怪,样子很怪,很怪,很怪(smooth),到处坑坑洼洼,眼睛像什么呢?就像科幻电影里的,别让我从嘴巴说起,边缘就像受伤很严重一样。
Jon:没错,不过你的头还是有点吓人。
Frank:其实我在对你微笑。如果我露出脸来,会有什么好处吗?
Jon:可能有吧(well,maybe)。
Frank:热情的微笑(Welcoming smile)。
Clara:Frank,你整晚都在跟键盘手聊天吗?
Jon:我不只是键盘手,我还写歌。
Frank:自己写歌?
Jon:Hm-hmm,有时间我给你演奏几首吧。
Frank:那太好了,大大笑脸(Big non-threatening grin)。
Jon:很高兴的表情(Delighted look)。
Frank:You’re funny。
Clara:现在就来一首吧。
Frank:Excellent。
Jon:Not right now。No,no...
Frank:我想听一首你的歌。
Clara:我也想听,快点(Go on)。
Jon:I don’t think so。
Frank:Please,嘿,伙计们,Jon,他会自己写歌。
Clara:他要为我们演奏一首。Come on。
Frank:快演奏给我们听,Jon。
Jon:Erm...
Clara:Play something!

(25:54)Frank:你很失落(bummed out)?
Jon:A little bit。
Frank:为什么?
Jon:我觉得我还没找到我的...歌曲主题的核心。You know?
Frank:你可以写任何东西。
Jon:Yeah?
Frank:Yeah。嘿!就像你的袜子,他们很原始。嘿,你看这个,这里有一小撮毛在毯子里,我在想它在毯子里多少年了,是春天吗?是它第一次醒来吗?还是它很老了,不过它还是很强韧,保持冬天里想要的效果?

(28:25)Clara:这是什么?
Jon:土豆。
Clara:这又是什么?
Jon:炖肉(stew)。
Clara:你应该回家。
Jon:Frank选的我,好吗?你管不着。
Clara:Excuse me?
Jon:他说我值得珍惜(cherishable),他让我加入乐队。
Clara:你的手指还得别人教你该弹哪个。
Jon:是我自己弹的——
Clara:——十个小小的皮包骨。
Jon:我绝对有能力,去到我最远的角落,然后创作。
Clara:你最远的角落?
Jon:我最远的角落。
Clara:我看是某人欠抽了。

(29:10)Frank:当我们说“轻浮(Enough frivolity)”的时候,嘴唇上下会接触到。今天开始,我们要为唱片努力。

(29:17)Jon’s blog:Frank想要我们一切从零开始,他创造了一种全新的音符系统,我们已经设计好我们的乐器,他发起了一次严格的锻炼体制,幸运的是,一旦有什么争执,我们有一个安全词——“Chinchilla”。真不可思议,Frank从所有东西上找到灵感,他是怎么做到的?如果我发展为一个艺术家,我肯定如他所见。我致力于学习他的秘密,我不会让任何人妨碍我,不管他们有多拼命。我比乐队里任何人都更深信,不管他们有没有意识到、能不能成功,我都会争取提高我的地位,我会给他们看看我的能耐,我会证明给他们看。

(32:30)Don:听着,Jon,迟早你都会感受到——“我为什么不能成为Frank?”或者“也许我可以成为Frank。”Jon,世上只有一个Frank,只有一个。
Jon:其实,Don,我觉得我们俩的歌都很好。
Don:Yeah。Right?走吧,我们出去走走。——Yeah,从第一次见到Frank,我就知道他很特别。有个护士想把他的头套摘下来,那个人至少有300磅,摘下来后,Frank吓死了。
Jon:在精神病院?
Don:Hmm。
Jon:你有见过他不带头套吗?
Don:God,no。
Jon:也许他是个丑八怪,不得不戴个头套,就像象人一样。
Don:我只知道有一次他告诉我,他来自堪萨斯州——堪萨斯海崖(Bluff Kansas)。
Jon:堪萨斯海崖,听起来很黑暗。
Don:要按摩吗(Jacuzzi)?
Jon:不了,我继续作曲去。悲惨的童年,神经病,我去哪里找这种灵感?

(33:55)YouTube:恭喜,你已经做到了第一步,释放你的创造力,在某种程度上,这样会改变你人生的各个方面。日常生活中,比如刮胡子,就像爱德华·德·波诺(Edward de Bono)说过——有的人用传统的剃须刀时,经常想着不移动剃须刀,而是把剃须刀固定住,简单地动动脸?
(34:34)Frank:那是什么?
Clara:应该叫做蠢货的叫声(The Idiot Shriek——Jon刮胡子刮伤脸的惨叫)。
Baraque:真美(法语)。
Frank:多么痛苦(Such pain)。
Jon:Hey。
Frank:多么无知(Such emptiness)。
Jon:Hey!

(37:28)Jon’s blog:我写这些已经很久了,我们每天14个小时都在创作新曲...现在已经11个月了。这很不容易。我们来了后,没有一个人离开过。Frank觉得我们每个细节都得完美,他才肯出唱片,他可以如此无情。我的储备金比我预想的还要用得快,我们得限额配发食物。另外,Clara对我的厌恶,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强烈和莫名其妙。我承认我有几次想过要离开Vetno,不过我还是在这儿,我很高兴,当我看到你们这么多人不断的支持我在这个旅途,在这里所受的所有艰辛,我的内心已经开始骚动,我开始意识到这就是我的堪萨斯海崖,在Vetno,我发现我虐待般的童年,我的精神病。这些把我推向了...我最遥远的角落。

(58:28)Jon’s blog:最近乐队里的关系又是个严重的问题,在前台那我们期待着新的发现,今晚匆忙地安排了一个热身的临时表演,没办法稳住形势。幸好,我不再是一年前的我。现在,遇到危机,我具有创新的思维,结果是我比那些信任我的人,更接近时代精神,我已经准备好为这个乐队打上我的记号。

(1:21:09)Mother:他长得很英俊,皮肤很好。
Father:那个头套是我的错,我给他做了第一个。那时他14岁,说是为了化装舞会。我给他做了一个,虽然我知道根本没有什么化装舞会。结果糟糕的是,这么做是为了博取大家的宠爱。
Mother:Who knew?
Jon:Frank发生过什么事?肯定是发生过什么事,他才会这样。
Father:他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他有精神病。
Jon:他经历的痛苦,让他创作出惊人的音乐。
Mother:不是痛苦让他创作音乐,他一直都喜欢音乐。要说有什么的话,是精神病拖累了他(it slowed him down)。
Father:我们是一个很好的家庭(a good home)。
Jon:就像我的家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