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雅靓医疗美容带你看不同历史时期的审美趣味
说到美的观念和审美,有一个在历史中发展变化的过程,因此,就必须以历史的观点来予以审视。美学和审美都是如此,北京雅靓医疗美容带你看在不同的历史时期,表现出不同的审美趣味。
从西方审美趣味的发展历程,能看到这是一个不间断的发展过程。以美学学科的建立为例,就体现了这一发展的过程。早在公元前三四百年,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亚里士多德、柏拉图等人就对美学和审美多有论述,这时被看作美学的发源期。但直到十八世纪后半叶,美学这门学科才产生。这要以1775年德国哲学家、心理学家鲍姆·加登的《美学》一书的发表为标志。鲍姆·加登的审美观点代表了一种科学主义的审美趣味,并不表明审美思想发展的终结,反而表明审美趣味的变化和发展是长久不断的。
我们再从历史的观点,重点看一看中国审美趣味从古到今的变化和发展,这与我们的面部审美或美学设计关系更大。在久远的古代,生产和生殖的标准就是美的标准,这使得结实粗壮的女人形象,在当时的审美观念中成为最美的标准。许多出土文物都反映出这一特点。
到了春秋战国时期,社会出现大的转折,以至于被称为“礼崩乐坏”的年代。相应的审美观念也出现了一个大转变,社会上推崇“柔顺美女”,士大夫间盛行精细化的审美趣味,细腻柔弱成为那时女性面部形象的审美标准。汉朝十分强调道德,以至于在某种程度上压抑了对女性美的欣赏,那时的女性面部审美观可用秀外慧中来形容。一直到后汉和三国时期,玄学之风兴起,审美观念上升到一种哲学高度,这尤其在曹植的《洛神赋》中反映出来。其实,汉代社会的生活,更多延续了战国和秦代的风气,当时女性的头饰较小,发型朴实自然,没有刻意追求装饰。从绘画上看,汉朝女性把脸搽成雪白,嘴唇画得很小、用的是红色颜料,表明“樱桃小口”“面如凝脂”等古代女性美的基本格调在此时已经出现。



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中国历史上的民族大融合时期,这时的政治、经济相当混乱,但社会生活方面却颇具自由开放的精神,审美趣味也趋于热情、自然和个性。佛教逐渐盛行,自然飘逸的美受到人们的称许,女性的温婉妩媚、婀娜多姿、精致细腻之美得到欣赏。在这样一种社会环境中,女子也走向对于美的自觉的追求,流行在头上插戴花钗。隋唐五代秉承魏晋南北朝的审美趣味,又加进一些新的色彩和审美因素。唐代的审美不仅体现前朝的审美趣味,还崇尚华丽,强调阴柔和意韵之美。因唐朝国力强盛、经济社会繁荣,审美趣味就表现出雍荣华贵的特点,也就是通常说的唐时以胖为美。
在唐朝,女性的面部审美,突显出丰满肉感、圆脸宽额,又加上高高的发髻,飘扬的披带,表现出一派大度的气质。唐朝女性极为讲究面部化妆,流行画浓厚的蛾翅眉,眉形高而上扬。唐代初年的女子,喜欢在前额中间点上一个黄色或红色的形态各异的图形,这些图形被称为“花子”,以花朵或叶子形状为主。晚唐和五代时期,女性更将各种花鸟画在纸上、绢上贴在脸部,或是直接画在脸上,以此为美。
宋元时期,女性美的标准从开放、华丽走向内敛、清雅。尤其从宋人开始,淡雅朴素的审美趣味变得流行,讲究的是清秀柔弱。那时流行戴“花冠”,制作得很是考究精细,为女性平添了许多妩媚,但明朝女性的发型却是相当死板的。元朝的统治者虽然不是汉人,但外族的审美风范并没有对汉人的审美趣味造成太大的影响。宋元的审美观念一直延续到清朝,表现出对女性美的束缚越来越多。清代张潮在其所著《幽梦影》一书中,描绘了他心目中的美女:以冰雪为肤、花为貌、玉为骨、柳为态、秋水为姿、鸟为声、月为神、诗词为心,代表了这一时期文人心目中的审美理想和审美趣味。对于女性的形态,不仅要求外在的美,也要求内在的美。
这样的审美趣味和审美观念,一直延续到今天,对于面部美学设计和治疗仍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当然,中国古代的审美趣味更偏重于定性或主观的方面,还必须与客观的面部审美测量结合起来,才能够应用在临床设计和治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