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北上，秦岭羚牛南下，或被华南虎追？

2022-02-14 14:20 作者:真实探索 0人读过 | 我要投稿

大象北上，秦岭羚牛南下“突过汉江进湖北工厂”

是新种群露脸还是环境变迁扩散？

或是被华南虎所追?

@文/图真实探索税晓洁

@真实探索税晓洁摄

（友人提供现场图片）

2022春节前，一则新闻在我看来简直不可思议，如果不是手机影像时代有视频图片为证，我都有点不会相信：

1月10号上午7点多，湖北十堰市郧阳区经济开发区派出所接警称，在大明宫建材城工地地下室发现了一头大型动物，民警立刻赶到现场。

根据厂区周围监控显示，它在相邻的一个厂区四处找寻出口，最终从这个围栏缺口跳落至食品公司厂区里，结果踏空了，不慎跌入净空约4.5米的空置泡菜池子里。

当天上午，野保站工作人员闻讯来到了现场。十堰市林业局野生动物和森林植物保护站站长雷波介绍，根据它的形态特征，认定它为秦岭羚牛，国家一级保护野生动物，中国特有种，只在秦岭南麓少数地区有分布，非常珍贵，数量极其稀少。从外形特征看，它应该是一头成年的羚牛，羚牛体重大概在300公斤到400公斤。

（友人提供现场图片）

1月13日中午，在民警和救护人员的协作下，耗时4天制作完成的诱捕笼被小心放置进泡菜池当中，诱捕笼为三面固定，一侧为活动闸门，另一侧还有放置食物的斜槽，直到14日早上，这头羚牛才进去。当日20时，武汉市野生动物救护中心工作人员赶到郧阳区，协助现场救助人员用起吊机把诱捕笼从泡菜池吊起转移至货车。

……

（友人提供现场视频汇集）

（友人提供现场图片）

在我的记忆里，按距离算，这家伙的家，应该在秦岭太白山才对。

羚牛主要栖息于2500米以上的高寒地区，是中国《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名录》中的一级保护动物。分为4个亚种：高黎贡羚牛、不丹羚牛、四川羚牛、秦岭羚牛。

（秦岭羚牛，翻拍自画册《大美陕西》陕西人民出版社 2018）

太白山羚牛体型高大，犄角粗壮弯曲，毛色呈乳白色或棕黄色，被称为“金毛扭角羚”。

多年前徒步太白山时，当地人警告我们最需要警惕的动物就是这家伙，性情凶猛，真会伤人，虎豹早已没踪迹，这家伙成了当时当地人最害怕的动物。

太白山 @真实探索税晓洁摄

那次从华阳翻兴隆岭到老县城、都督门、再到拔仙台，给我们带路的向导的父亲，就曾经被羚牛顶伤。

徒步太白山 @真实探索税晓洁摄

羚牛伤人的事件，搜了下网络报道，在陕西汉中至少有两起，都距离太白山不算很远。

（2019年5月24日上午8点左右，一头野生羚牛忽然闯入汉中勉县新铺镇铜钱坝村9组，毁坏多户村民财物后，用牛角将村民陈志德左大腿戳伤。网络截图）

（2019年27日晚，陕西省汉中市汉台区徐望镇政府一杜姓工作人员向澎湃新闻证实，有羚牛窜入村子，致使两名村民身亡，另两名村民受伤。网络截图）

湖北十堰市郧阳区这次“解救羚牛”事件，最令我奇怪的首先就是位置：这家伙怎么竟然跑到千里之外的湖北十堰市中心城区以北二十多公里、海拔只有几百米的繁华地区了？

（友人提供现场图片）

这次出现的位置，在汉江边，对面就是原郧县城（现郧阳区），历史上的郧阳府所在地，实属不可思议。

之前的2020年，这家伙也曾突然出现在十堰的竹山竹溪县和神农架，当时的报道都是首次发现。当时我想这家伙出现在这里，是隐藏的新物种被“发现”？还是别有缘由？

（网络截图）

十堰市竹山县,2020年:

（网络截图）

十堰市竹溪县,2020年:

（网络截图）

先不论距离，神农架大九湖海拔1700米，是一块山间喀斯特盆地，周围的山更高些。竹山柳林乡和竹溪桃源乡，也是山高沟深，位置离主峰海拔2635米枪刀山与陕西镇坪都不远。仅仅从生境看，倒也说得过去。

这次，它来郧县城附近的汉江边干什么？为什么跑到这么低的地方？

@真实探索税晓洁摄

汉江在这一段是南水北调中线丹江口水库库区，2021年10月10日14时，丹江口水库水位达到设计正常蓄水位170米，是最高历史水位。（丹江口水利枢纽是我国自行设计建造的重大水利工程，是南水北调中线核心工程。工程一期于1958年9月正式开工，1968年第一台机组发电，1974年一期工程全部建成。2005年9月，丹江口大坝开始加高，进行二期工程建设，2013年完成加高、实现蓄水验收，坝高从162米加高至176.6米，正常蓄水位从157米提高至170米。）

@真实探索税晓洁摄

一下子从秦岭老家2000多米的高处，跑到只有几百米的江边，如果是种群扩散，有些不合逻辑。

请教研究秦岭动物的朋友，说是近些年气候变化大，鸟类扩散就明显加剧。但大型兽类确实不容易。

朋友还说：郧县这个蹄子黑的，有四川亚种的可能。这个太奇怪了，勉县都是秦岭亚种，四川亚种应该隔的更远才是。秦岭羚牛以往宁陕就是最东分布，太奇怪了！

那么，会不会是被天敌追赶的应激反应？

秦岭羚牛的天敌又是什么呢?

有说法是虎豹和狼群，华南虎早已被认为野外灭绝，豹子除了几十年前神农架出了个打豹英雄陈传香，之后也未见过野外影像，狼，肯定应该还有吧？也很罕见了。

那么，会是虎吗？

健康羚牛个体，老虎不好对付。捡老弱病残下手，这个应该很正常。

不管怎样，其中不容忽视的重要因素，应该与近两年林业生态逐渐向好有关。

@真实探索税晓洁摄

便把自己近些年关于老虎的一些线索和疑惑，

大致整理了下，存在此

供大家参考，如下：

（2007年——荆楚网消息 (楚天都市报)……无独有偶，9月下旬，在光顶山东坡、湖北竹溪县丰溪镇海拔约2400米的箭竹林下，竹溪县地方植物考察人员也发现了华南虎的脚印。种种迹象表明，野生华南虎在中国没有灭绝。）

报道节选：无独有偶：湖北省发现华南虎足迹
　　就在人们目光的焦点集中在镇坪发现野生华南虎上时，与镇坪县紧邻的湖北省竹溪县境内又传出了发现华南虎脚印的消息。
　　9月下旬，湖北竹溪县地方植物考察人员在湖北省与陕西交界的竹溪县丰溪镇光顶山海拔约2400米的箭竹林下，发现一路大型猫科动物足迹。足迹长约9厘米，宽约10.5厘米，趾印卵圆形。据随行的一位60多岁的当地农民向导讲，这是“干草黄”脚印，这种脚印他还是在1970年前见过。
　　干草黄在大巴山区又叫“烂草黄”，可以捕杀耕牛。据有关资料记载，干草黄实际就是曾被动物学界宣布野外灭绝的华南虎。过去，华南虎在竹溪曾频繁出现，1950年至1965年期间在竹溪双桥、丰溪曾先后捕杀过3只华南虎，自此再无华南虎踪迹出现。
　　竹溪是湖北省最边远的县之一，境内的珍稀物种达500多个。光顶山海拔2510多米，山大林密，植被丰茂，野猪、狍子（草鹿）、麂、麝、野山羊、鬃羊等食草类动物繁多，为华南虎的生存繁衍提供了优良条件。据当地老猎人讲，在光顶山有云豹活动，但足迹没有这种足迹大，金钱豹一般活动在中低山地区，这一足印应是干草黄无疑。根据现场观察，这只老虎极有可能是跟踪山上放养的牛群。
　　湖北最后捕到野生虎是在1983年，当时利川市百户湾林场发现1只幼虎，之后这只老虎被送到重庆动物园。

相关报道有更详细的细节：

秦楚网消息（十堰晚报）记者谭祥军通讯员陈萍赵璞玉孟正根报道：村民在海拔2740米的竹溪十八里长峡最高峰葱坪北坡枪刀崖处散养了23只山羊，1个月后，只剩下3只。在一堆堆羊毛、骨骸附近，人们发现了10—15厘米的圆形动物足迹……散养23只山羊只剩3只
　　在竹溪县十八里长峡省级自然保护区双坪管理站，有一个名叫邵际芝的养殖专业户。9月中旬，他在海拔2740米的长峡最高峰葱坪北坡枪刀崖处，散放了23只山羊，然后就回家了。按照惯例，几天后，羊群会在领头羊的带领下，回到自家羊圈，所以羊群没有及时回家，他也没在意。
　　10月中旬的一天，邵际芝突然想起自己放养在山上的23只羊还没回来，随即出门寻找。
　　他来到自己放羊的地方并没发现羊群，朝四周吹口哨，依然不见羊群。此时，他心里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经过在羊群可能出现的地方仔细寻找，他发现了情况：在一棵大树下，有一堆血迹斑斑的羊毛和一堆骨骸。他意识到，可能部分山羊被凶猛的动物吃了，但仍抱着侥幸心理寻找。令他失望的是，他在散放羊群的山腰找了几个小时，也没看见一只活羊，只是时不时地发现一些带有血迹的羊毛和骨骸（如图）。
　　第二天，不死心的邵际芝一大早就上了山，在远离散放地点的半山腰发现一只战战兢兢的山羊。见到主人，这只羊不停地哀鸣。
　　邵际芝在羊脖子上拴了一个铃铛，然后赶着羊继续在山间寻找，希望活着的羊听到铃铛声后能回来。但他一连找了4天，只找到3只活羊，却见到了更多的羊毛和骨骸。
　　直到此时，邵际芝才确信山羊被野兽吃了。感觉事态严重的他，马上将情况汇报给保护区工作人员。
　　尸骨边发现
　　10—15厘米圆形动物足迹
　　得到消息，管理区不敢马虎，立即派工作人员胡侄朝和孟正根前往事发地点调查。二人仔细观察了每一堆羊毛和骨骸，发现其边上都有几个不太明显的圆形动物足印，这些足印直径大约在10—15厘米。由于之前下过几场雨，加上足印边落了一些树叶，二人无法判断到底是什么动物。
　　他们用相机将足印及山羊残骸拍下来，在邵际芝的带领下，又陆续找到一些羊毛和骨骸。随后，他们又在羊群曾经活动的地方寻找了一遍，没有发现新的情况。
　　八旬老人称似豹、虎足印
　　据十八里长峡省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副局长赵璞玉介绍，近年来，由于国家施行退耕还林，加之2003年长峡又被纳入省级自然保护区，十八里长峡人烟稀少，山林生态环境得到改善，野生动物数量急剧增加，出现猛兽的可能性较大。
　　当地一位80多岁的老人称，这种足印极似豹、虎之类猛兽足印。
　　目前，十八里长峡管理局已安排数名管护队员秘密观察该地区野生动物行踪，并将就近期发现的情况向有关专家请教，以便作出正确判断。
　　相关链接：
　　9月，国内各大媒体纷纷报道陕西南部镇坪县发现了华南虎，并有当地农民拍到了华南虎的照片，同时也报道我市竹溪县丰溪镇发现了华南虎脚印。报道说，竹溪县委宣传部副部长喻泉源，竹溪电视台记者、《竹溪植物志》编撰者甘启良与竹溪县地方植物考察人员一行5人，在两名当地向导的带领下，到湖北与陕西交界的竹溪县丰溪镇光顶山考察植物。当天下午3点多钟，他们走到海拔约2400米的箭竹林下时，发现一串大型猫科动物足迹，每个足迹长约9厘米，宽约10。5厘米，趾印呈卵圆形。据随行的一位60多岁的向导讲，这是“干草黄”的足印，这种足印他在1970年前见过。
　　“干草黄”在当地又称“烂草黄”，就是曾被动物学界宣布野外灭绝的华南虎。过去，华南虎在竹溪曾频繁出现，1950年至1965年，竹溪双桥、丰溪曾先后捕杀过3只，自此再无华南虎踪迹。

现场视频：野人寻虎记01： 2011湖北神农架意外发现虎踪

2011年07月13日星期三 > 01版-今日导读 > 正文神农架发现野生华南虎？

■文/记者海月图/记者税晓洁

昨日，神农架科学考察队通过本报向外界独家披露：考察队于6月7日在神农架发现的大量大型猫科动物留下的梅花足印和毛发，初步推断是一只体型较大的虎所留。考察队长王方辰说，从现场系列痕迹链到后续室内所做分析比对，科考队员在认真、慎重地深入研究后初步认定，脚印和毛发的所有特征均指向华南虎。

经中国农业科学院副研究员廖庆生在该院与华南豹、东北虎、孟加拉虎毛发对比，通过对足印尺寸分析，推测该虎体长2.8米左右,接近华南虎最高纪录的雄性个体。目前，有关dna的毛发鉴定还在进一步进行中。

半年间,房县和神农架多人目击老虎

这支神农架科学考察队是由中国科学探险协会奇异珍稀动物专业委员会秘书长、北京生态科学研究院研究员王方辰，中国科学探险协会奇异珍稀动物专业委员会委员徐晓光，中国农业科学院副研究员廖庆生，中国科学探险协会奇异珍稀动物专业委员会委员、本报记者税晓洁和北京工商大学廖亮等组成。

平均海拔1700米的神农架，地处中纬度北亚热带季风区，受大气环流控制，气温偏凉且多雨，并随海拔的升高形成低山、中山、亚高山3个气候带。独特的地理环境和立体小气候，使神农架成为中国南北植物种类的过渡区域和众多动物繁衍生息的交叉地带。深山密林中，金丝猴、羚牛、黑鹳等珍稀动物享受着无人打扰的快乐。自上个世纪以来,神农架还一直流传着神秘的“野人”传说。

这支神农架科学考察队，多年来一直在神农架寻找“野人”。在神农架有关部门及木鱼镇木城宾馆支持下，该考察队于今年3至6月多次深入神农架深山密林考察。本报记者税晓洁全程参与考察。

此前，该考察队于2010年12月接到过房县“野人”考察基地考察队员于军报告，在保康县与房县交界处有众多村民目击老虎；今年3月，神农架自然保护区猴子石野生动物保护站袁裕豪报告曾经目击老虎；今年5月，神农架林区老林湾林业保护站报告有人目击老虎。

神农架发现大量大型猫科动物足印和毛发

6月7日，考察队在神农架核心地区考察时，意外发现大量大型猫科动物足印和毛发。经现场测量，多枚较为清晰的梅花状足印长度为22—24厘米，宽度也为22—24厘米。对应在足印上方和附近的5处树干上，同时发现近百根动物毛发。

神农架野外考察结束后，6月23日，廖庆生将这些毛发送交中国农业科学院、中国农业大学生命科学研究中心，有关专家通过与现有东北虎、孟加拉虎和华南豹的毛发进行电子显微镜对比，确认此次发现的野兽毛发为虎的毛发。

随后，考察队将《关于神农架地区发现野生华南虎踪迹的报告》通报给中国科学探险协会、神农架林区等有关部门。

采集毛发颜色特征属于华南虎毛色独有特征

7月6日，神农架林区向外界公布了利用野外红外监测设备拍摄到的动物图像，包括金丝猴、苏门羚、毛冠鹿、豪猪、鬣羚、豹猫、黑熊等多达50余种。

考察队长王方辰说，根据这次现场发现的系列证据以及在实验室进行反复分析比对，可以得出如下结论：现场发现的22—24厘米梅花形猫科动物足迹，远大于该地区其它已知猫科动物足迹每个细节的所有尺寸 (其它猫科动物指金钱豹、金猫、豹猫等神农架在册种类)；毛发采集处距地面垂直高度达110厘米，神农架地区其它已有记录的猫科动物身高均远小于这一高度；光镜下观察东北虎、华南豹与这次采集的样品有明显区别。东北虎与华南豹的针毛均有黑色毛尖，而采集样品毛尖为白色，毛干通体呈鲜艳橙黄色，而华南豹与东北虎毛干只有上端为棕黄色，其它部分为白色。采集毛发这一颜色特征属于华南虎毛色独有特征。

电镜分析表明，神农架采集的毛发表面鳞片结构为扁平形，而做过电镜分析的东北虎毛发，表面鳞片就是扁平形。我国豹的几个亚种毛发表面鳞片结构与虎毛的表面鳞片结构有明显区别。

　王方辰认为：“综上所述，这次在神农架采集的鲜橙色毛发，无论从现场系列痕迹链到后续室内所做的分析比对，均指向毛发的脱落者属于多年来一直不敢肯定是否已经灭绝的华南虎。”他希望后续科考架设的野外红外监测设备，能够拍摄到华南虎的活体。

神农架环境适合华南虎及更多野生动物栖息

据了解，1977年，中科院组织32家大专院校110名科考队员，历时1年赴神农架开展科考，寻找传说中神秘的野人。这次科考，没有获得野人存在的客观证据，但意外发现了金丝猴。

近年来，又有目击者在神农架、房县一带多次发现虎踪！专家分析指出，植被丰富、有足够的大型猎物生存，有水源，是老虎得以栖息的必需因素。华南虎则多栖息在野生动物特别是偶蹄类野生动物丰富的森林、灌木丛和杂草丛生的山地。

而从上世纪中叶以来，人类对华南虎及其食物的过度猎捕，对天然森林的大面积采伐，致使华南虎栖息地遭受严重破坏，华南虎的野生种群数量急剧下降。神农架林区无人打扰的原始森林，成为华南虎及更多野生动物较为理想的栖息环境。

2003年9月25日《湖北日报》以《神农架又见华南虎》为题，报道了2003年9月5日下午5时左右，神农架保护区猴子石管理站袁裕毫在保护站居住点附近公路上发现一只身长2米有余的华南虎。

据介绍，野生华南虎及圈养华南虎均已经处在极度濒危状态，此次发现具有极其重大的意义，可以说是挽救华南虎这一极度濒危物种的最后一线希望。考察队希望有关部门高度重视此次发现，迅速组织人力物力财力，对神农架地区展开调查研究，完善保护措施，拯救华南虎这一唯一独属中国的老虎亚种。

“野生华南虎可能没灭绝”

——访中国科学探险协会奇异珍稀动物专业委员会秘书长王方辰

■记者海月

疑似野生华南虎踪迹的发现，有哪些重要意义？昨日，中国科学探险协会奇异珍稀动物专业委员会秘书长、北京生态科学研究院研究员王方辰接受本报记者专访时表示：“野生华南虎可能没有灭绝！”

王方辰说，华南虎是处在食物链顶级的大型猫科动物中唯一以中国命名的老虎亚种，为我国所独有。华南虎毛色黄中带红，金光闪闪，威武而华丽。“如果说大熊猫代表了中华民族的友好与善良的话，则华南虎应该代表着中华民族英勇强悍的另一面，是我们民族的重要图腾之一。”

目前，我国已有20多年没有发现野生华南虎，神农架所在的秦巴山区更是30余年没有华南虎的确切消息。有观点认为，野生华南虎已经或基本上灭绝。然而，目前圈养的70余只华南虎，仅有5只具有繁育能力。而且这些虎全部来自于5只贵州产华南虎和1只福建产华南虎，在长达20余年的繁殖过程中，已达6代以上，不仅种虎数量没有扩展，而且质量已经严重退化，近亲繁殖极其严重，种群退化十分明显。王方辰认为，按照目前的发展趋势，圈养华南虎的灭绝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王方辰说，神农架华南虎与我国目前圈养华南虎在血缘关系上相距可能最远，对于改变近亲繁殖，优化圈养华南虎种群，恢复华南虎的种群健康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可以说，神农架华南虎的出现，是挽救华南虎这一极度濒危物种的最后一线希望。”“根据研究结果表明，此次发现应该是一只体型较大的虎，说明其生境良好，体格强壮。”王方辰说,保护好其安全与繁殖既是维护神农架虎种群健康与发展，更是保障其生存与发展的关键所在，其珍稀程度不言自明。

王方辰建议国家有关部门根据此线索，进行深入考察研究，以利于下一步采取相应的保护措施。

□链接

华南虎

华南虎又叫厦门虎、中国虎或南中国虎，是虎的一个亚种，生活在中国南部，是虎现存所有种类中濒临灭绝的一种，为中国一级保护动物。华南虎曾广泛分布于中国华东、华中、华南、西南广阔地区，以及陕西、陇东、豫西和晋南个别地区。成年雄虎从头至尾身长约2.5米，重约150公斤。雌虎从头至尾身长约2.3米，体重约110公斤，尾长80-100厘米。

2000—2001年的华南虎及其栖息地调查搜索过程中，没有看见一只野生虎身影，一些学者认为野生华南虎已经灭绝。

视频：“野人”考察1：往事回顾，贾兰坡院士生前谈"杂交野人”头骨等

（神农架老虎的最后科学记载是1993年8月）

《房县志》有关记载：

太白山老虎的记载，叶广芩《老县城》：

（视频:2015年，本号采访十堰卡子村村干部）

（秦楚网）12日晚，有市民向秦楚网报料称，十堰市茅箭区大川镇卡子村日前发现怪异足迹，当地村民传闻是“野人”脚印。13日上午，记者经过多方求证，证明确有此事，不过专家表示这些脚印是大型动物所留，疑似熊出没。

　　陈吉东是大川卡子村一组村民。5月6日，他到玉米地查看玉米苗长势情况，地里一连串怪异足迹引起他的注意。看着这些足迹，他有些恐慌，马上跑到村支部，将情况反映给了村支部书记刘观春。刘观春立即赶到现场查看，村民们听说后也都来到现场。有村民谣传是野人足迹，引得村内人心惶惶。

　　刘观春将情况反映给大川镇林业站和镇派出所。镇林业站、派出所、茅箭公安分局刑侦大队工作人员先后来到现场。“当时民警勘察了现场，警犬还在附近进行拉网式收搜索。”刘观春说，“地里有几十个脚印，从脚印来看，长度约25㎝，宽约30㎝，脚趾、脚掌印很明显，看不到脚后跟。小拇指头有人的大脚拇指粗细，大拇指头有鸡蛋大小。”据刘观春介绍，发现脚印的玉米地位于一个山脚，不远处是一条小河，河对面是公路，玉米地附近还有一些很深的抓痕。

　　记者联系大川镇林业站站长陈立郧。他告诉记者，他在现场查看后，以经验判断，可能是大型动物所留，疑似是狗熊足迹。“脚印呈圆形，地里有几十个脚印，其中有些特别清晰，像是大型动物的足迹。”陈立郧说。

　　记者联系大川镇派出所、茅箭公安分局刑侦大队，民警告诉记者，当日确实接到报警，技术人员也勘察了现场，但勘查结果暂不能公布。记者查看茅箭区公安分局刑侦大队官方微博看到：5月6日，“@茅箭刑侦”发布微博：“大川卡子村村民在地里发现怪异足迹，绵延数百米后消失在大山中，经刑侦技术人员勘察现场，排除类人类足迹，考虑大型动物所留。随后技术民警带警犬协同大川所民警将周围山林进行拉网式搜索排除异常，消除村民恐慌”。

（网络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