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也到了瞻前顾后的年纪。
和风吹散了少年的心气,
清水淡雅了往日的墨笔。
没有电影里的狂风暴雨,
它分明就是用最温柔的方式走的悄无声息。
在某个午后,拾起笔,
写下那年的风筝,那晚的雨。
接着用剩下的十年来思索给老人的信。
在最后的最后,想必,
唯有清梦,唯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