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同人）《路与雪》第8章

雪

 

「唔……这是…哪里？欸？对了，昨晚是我要来这里睡觉的。」

 

第二天醒来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熟悉的天花板。但是当我向旁边看去的时候，这不是我的房间！那这里是哪里？对了！我昨晚好像是到清隆房间过夜的，但是清隆呢？

或许是因为刚刚睡醒，也或许是因为在回想发生了什么，并未第一时间注意到门口的动静。

 

「起来了么？我刚刚出门给你买了早餐，先洗漱一下吧。」

 

在我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清隆已经将早餐放在了桌上。在我还没睡醒的时候清隆已经起床了并买好了早餐吗？

 

「欸？喔喔，好的。」

 

或许是因为快要到上课的时间了吧，在我们刚出宿舍的时候人还是比较的少的。不过在与学校的距离逐渐缩短的途中，人也越来越多，当然也有许多视线在看着我们。这些视线包含着好奇、嫉妒以及羡慕。不知为何，在这些视线的围绕当中，我总是下意识地想要靠近清隆。不过，清隆似乎在躲避着我，每当我想要靠近清隆的时候，他似乎都在默默地往另一个方向移动，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绫小路清隆

 

「山内早安！」

「池早安！」

 

我和雪一推开教室的门踏进教室的时候便看到了池满脸灿烂笑容向山内打招呼。

这两个人这么早到校，实在是稀奇。从开学当天到今天，他们几乎每天都是踩在迟到前夕才赶到教室。不过，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特别早的来到了班级。

 

「池！真是期待啊！」

「就是说啊！山内！我昨天可是兴奋的一整晚都睡不着呢！」

 

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但这些绝对和昨天在群里发的消息无关。而且，根据班级里其他女生朝他们俩投向看脏东西的眼神便可以猜出个大致，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我与雪便直接无视了他们并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喂！绫小路——！」

为什么要叫我啊？我刚刚都无视你们了吧。

「我拒绝。」

「我们还没问呢！」

「反正是一些很无聊的事情。我拒绝。」

「别说的这么绝嘛～其实我们在赌女生胸部的大小，你也参加吧。」

唉～为什么要找我呢？没看到其他人的眼光都已经快要把你们两个杀死了吗？

「我也要！我也要！」

「太过分了吧！居然不叫上我！」

「可别小看我的乳量检测器哦！」

唉，先不说我了，你们是没看到雪和堀北那想要杀了你们的眼神吗？感觉她们下一秒爆发也不足为奇了。而且女生们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简直就跟看肮脏的虫子没区别了。

「我拒绝。要是再缠着我，我会上报学校你们试图性骚扰女生。」

「要是你那么做，班级点数会被扣喔～那也无所谓吗？」

你们看见那条消息不是都觉得是假的吗？都把那个当笑话看了！怎么这个时候就拿出来说事了……唉，没办法了。

「我说了，我拒绝！」

说着我便释放出当初在白屋里训练出来的一点威压。

「不参加就不参加嘛，这么凶干嘛。到时候不要一个人在那里后悔。」

池和山内他们颤抖着离开了这里。

「虽然你刚刚做的不错，但是你是怎么办到的？」

堀北在旁边似乎被我无意中波及到了，不过这样也好，让她自己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

「唔……清隆……」

嗯？刚刚不小心也波及到了雪吗？

「雪，抱歉，不小心波及到你了。」

「没……没事的。我没事的。」

「嗯？嗯。」

雪还在前面微微颤抖着，看样子是刚刚的威压又让她想起了白屋了吧。

 

「大家！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前两天发的消息了吧，所以我和绫小路君经过讨论打算两天后我们开始在图书馆举办学生会。在期中考试来临前我们会预习和复习老师教的内容。大家觉得如何？」

「同意——！」

 

「好了，安静一下。有件事情在上课前要通知。我们班级的绫小路同学和雪同学昨天已经进入学生会了，同时，绫小路是学生会副会长，雪是学生会书记。并且，在我们一年级当中，就只有他们两个入会了。」

茶柱老师在上课前进入班级并示意安静，通知我和雪进入学生会的事情。不过从职位上来看，确实是被堀北学安排了一个大官职。

「什么！这么厉害吗！上来就是副会长和书记吗！」

听到这则消息，底下的同学都沸腾了，纷纷躁动起来。

「好了，安静，准备上课了。」

茶柱老师对此也是表示无奈，只能摆手示意让他们安静下来。

 

午休下课后平田在同学们还没离开教室的时候便走到讲台上面对同学们说，只是为什么还要扯上我呢？大部分的女生在听到了平田的提案之后都举手赞成。而男生则是只有寥寥几人赞成。或许是因为平田的表现吸引了大部分的女生导致他们不愿意吧。同时还有一部分人在听完平田的话后就径直离开了教室，其中包含了堀北以及以须藤为首的几人小组。他们要离开这里就让他们离开吧。有能力的人留下，没有能力的人则只能被淘汰，这不仅仅是当今社会的现象，更是自然界的亘古不变的法则。自然界的生存法则同时也是人类社会的法：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在这个优胜劣汰，弱肉强食的社会你们是会成为生存下来的那边呢？还是成为被淘汰的那边呢？就让我看看你们是怎么在这里挣扎的吧。

 

“强者自渡，圣者渡人。”强者可以自救，但也只能自救了。而圣者，必须先是强者，但他能引领他人渡向彼岸，他会成为其他人的世界里的光，跟从他的，才不会在黑暗中迷失。不过，目前来说，我也只能是强者，不可能是圣者了。我不可能成为他人世界里的光，也不可能会引领 他人渡向彼岸，因为我自己就是身处黑暗，跟从我的，只会在这黑暗的深渊当中慢慢地沉沦下去，直至淹没。

“It takes a strong man to save himself, and a great man to save another.” The strong can save themselves, but they can only save themselves. A saint must first be strong, but he can lead others to the other side. He will become a light in the world of others. Those who follow him will not be lost in the darkness. However, at present, I can only be strong, can not be a saint. I can not be the light in the world of others, nor can I lead them to the other side, for I myself AM in darkness, and those who follow me will only sink slowly into the abyss of darkness, until it is submerged.

 

午休结束后，池他们期盼已久的游泳课终于来临了。

「好耶！是游泳池欸！」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早上那么兴奋，一群只会用下体思考的生物。

我选择直接无视了正在发出类似猿猴叫声的池他们，先行走到了更衣间去换衣服。

在我更换衣服的时候，须藤推开门径直走到了他的柜子前。须藤为了快速换装，马上开始脱下来制服。他展现出来那经过锻炼的身体，与其他的学生不同，他的体格与他们相比会显得更加出色。

与在更衣室里腰间围着浴巾的其他学生相反，须藤坦荡荡地穿了一条内裤，接着从袋子里取出泳裤并穿上。对于这种态度，我不禁向须藤搭话。

 

「须藤，你还真是光明正大啊，完全不在乎周遭的目光吗？」

「换个衣服还磨磨唧唧的，反而会成为被注目的焦点吧。」

 

嗯，他说的没错，一般这样的家伙很容易成为被捉弄的对象。

 

「那我先走了啊。」

 

须藤转眼间就走出了更衣室。我也尽快换完衣服就出去吧。

 

等到我们男生全部换完泳裤出来了，也还没见到有一个女生出来。

 

「女生呢？女生还没好吗？」

池一边用鼻子哼着歌，一边寻找着女生。

 

「女生换衣服应该很花时间吧。」

「要是我控制不住闯进女生更衣室会怎么样呢？」

「往轻了说应该会被退学吧，往重了说的话应该就会被上报猥亵并判刑了吧。」

听着他的话，不知为什么我感到很反感，似乎很不愿意让他看到某个人的样子。

 

「我知道了啦，我开玩笑的嘛。」

这种事都能说出来当玩笑的话，池在毕业那天应该都会被女生所厌恶吧。

 

「呜哇～好宽广！比国中时期的游泳池还宽敞欸～」

过了几分钟之后，女生们的声音传来耳里。

「要，要来了！」

但是池和其他男生的心愿却被料想不到的形式所背叛。

「长谷部不在！这、这是怎么回事！博士！」

池，你是觉得自己在女生中的存在还能更加恶心吗？发出这么大的声音。所以说表现的那么露骨是会被人嫌弃的。你们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见习课程的博士，也就是外村，正神色慌张，从见习用建筑的二楼眺望全景。从高处，并以他那眼睛后方的小小双眼，应该能够瞬间找出池他们所漏看的猎物才对。

然而——不论何处都无法捕捉到她的身影。外村左右摆动着头，仿佛在向池他们诉说着自己并未发现长谷部的身影。是还在换衣服吗？还是……

「后……后面啊！博士！」

「嗯啊啊啊！」

排行第一的长谷部波瑠加并没有换上校园泳装，而是选择作为见习组而坐在后面的观众席上。池伸着手指指着并大叫，情势清楚了起来。长谷部和外村同样都是见习组。女生们陆续涌出，每个都作为见习组而出现在二楼。那些人里面八成也有只想翘课的人吧。是认为这不是正式课程所以打算钻规则漏洞吗？

「为、为什么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池仿佛无法相信接受这个事实，当场抱头崩溃。

长谷部似乎对于他们投向的眼光感到恶心而选择敬而远之。所以就算选择见习也不足为奇。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可以看见巨乳……巨乳啊！」

「恶心。」

池的呼唤似乎连长谷部都能听见。结果还被如此骂道，完全是自作自受。这家伙哪怕在日后遭到了女生们的集体霸凌也不是没有可能。

「池！现在可不是悲伤的时候。我们这里还有很多女生！」

「没……没错！的确是这样。我可不能在这里就灰心丧志。」

「兄弟啊！」

「兄弟啊！」

山内与池彼此确认彼此的兄弟情谊，并互相握住对方的手。与此同时，班上所有的女生都捂住自己的身体然后用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看着他们。

「变态！。」

听见女生们的集体骂声。唉，看来你们不被淘汰天理难容啊。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呀？看起来好像很开学呢？」

「小、小小、小栉田！」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跟他们搭话的女生恐怕也就只有栉田桔梗了吧。我记得她在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过想和所有人交朋友。哪怕是变态也一样吗？唉～不过，看她那样子，似乎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她隐藏起来了。

 

「清隆～」

「嗯？雪？」

雪从更衣室出来之后便在寻找我。在发现我之后便径直朝我走来。她也听到了池他们的谈话，不出所料，雪对于他们也是感到厌恶，丝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

「怎么样？有没有看入迷了？」

雪双颊微微泛红，低下了头，让人不禁想要摸一摸她那惹人怜爱的小小脑袋。

「额——」

「好了——大家过来集合——」

仿佛肩负着运动界荣耀的肌肉大叔，集合了学生并开始上课。他看起来很有体育老师的感觉，但应该算是那种不论男女都会有点反感的类型。但是谈话被打断确实会让人感到反感。

「见习生有十六人啊。好像有点多，不过就算了。」

这显然也有只想翘课的学生混在里头，不过老师并未对其深究。不过这点也足够让人起疑了。

「我就直接进入主题了。做完暖身操之后，我想让你们去游泳，看你们的实力到哪里。」

「那个，老师，我不太会游泳耶……」

有一名男生似乎很不好意思地举起手。

「既然是给我教，我就一定会让你在夏天之前学会游泳。放心吧。」

「不用勉强让我学会游泳的啦，反正我也不会去什么海边。」

「这可不行。现在就算再怎么不拿手也没关系，我会让你们克服。学会游泳的话，之后绝对会派上用场的。」

 

学会游泳的话会派上用场？确实在某些时候会很方便。然而，对于这所学校的老师而言，这句话实在让人放心不下啊。

然而，也说不定是因为身为教师，才会有想把旱鸭子给医治好的强烈想法。

全体学生开始准备暖身操。池一直不时地偷窥女生的模样。接着大家被指示简单地去游大约50公尺。游泳池的深度并不会很深，不会游泳的人，脚踩到底部似乎也没有关系。

 

「嘿嘿嘿，轻轻松松！你有看到我的超级泳技吗？」

池动作轻快地游完，并摆出得意洋洋地表情爬上岸。不过，你游得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看来目前几乎所有人都会游呢。」

「老师，太轻松了啦。我在国中的时候，可是被称作‘敏捷的飞鱼’呢。」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我可以得知，山内所说的话基本都不可信。此人虚荣至极，死要面子，满嘴谎言，试图通过贬低他人来提高自身的存在感以及彰显自身的优越感。而且刚刚他的泳姿也很糟糕。速度甚至比一些初学者还要慢。

 

「这样啊。那么话不多说，接着进行竞赛。男女各比五十公尺自由式。」

「竞……竞赛！真的吗！」

「嗯。我就给第一名的学生特别奖励五千点吧。相反地，最慢的家伙必须接受补课，所以做好觉悟吧。」

对于游泳有自信的学生发出了欢呼，而没有自信的学生则是叫苦连天。

才五千点吗？虽说少了点，不过聊胜于无，还是收下了吧。

「女生人数少，所以分成两组，一组五人，时间最短的学生获胜，男生则由速度最快的五个人来决胜负。」

说实话，我从未想过校方会将点数当作奖励。说不定这是为了激励今天缺席的学生们，这也不缺是一个好点子。参加竞赛的除了见习生以及一名不会游泳的人之外，男生有十六人，女生有十人。由于决定先从女生开始，男生们便兴高采烈地坐在游泳池畔，替女生们加油……进行评鉴。

话说这群家伙是真的不怕社会性死亡吗？还是该说不正常的人是我吗？对了。平田！那家伙只是坐在泳池边普通的给女生加油，看样子我应该是正常人，只是我们班的男生大多数是蠢货罢了。看来他们或许就是被淘汰的那些人吧。

为了能够寻找到适合我的落脚点，我只能悄悄地移动到平田身边……

「绫小路君？你不跟池同学他们一起吗？」

「不了，我因为不够和他们一样变态而导致我跟他们格格不入。」

「啊哈哈……这个说法有些……过……了吧？」

平田看着对女生喘粗气的池和山内，语气渐渐的变得不确定，看样子是我在不经意间让他难堪了。

「别看那边，那边不是我们的世界。我不希望现在唯二正常人之一的你沦落。」

「啊哈哈，那真是谢谢啊。」

他好像没有听懂我的话，算了，有些事是他不需要知道的。

看向女生组，她们似乎都已经准备好了。

「清隆，要不要猜一下我到终点要多久呢？」

在看向女生组的时候和雪对上了视线，雪便笑嘻嘻的看着我。

周围的人听到了雪的话，纷纷沉默静止在了原地。就连平田也是一脸震惊的望着我们两个。

「额，这个……猜不到……」

「如果我拿到了第一，那你就要用你全部的实力来游喔。」

嘶～好家伙，居然挖了这么大一个坑等着我跳。

「嗯，可以。」

鸣笛后，雪和其他四名女生跳进水里。雪从一开始就取得领先，并且还在拉开距离差距维持在第一。漂亮地游完了五十公尺。

雪用了24秒的时间游完了全程，距离女子世界记录仅相差0.33秒。那么这结果已经一目了然了，第一是雪，第二是小野寺，第三是堀北，第四是栉田。

 

接着换男子预赛组比赛了。被分配到第一组的我，位于第二水道。不过，大家似乎一直在看着我，是因为雪的原因吗？算了，那我就稍微努力一点吧。毕竟也在众人面前答应了雪的要求。

在老师吹哨之后，我便立马从起点跳入水中。

“稍微还是收敛一些吧。”

心里正如此想着，我的手便已经拍到了终点，并从水面抬起了头。大家都发出了赞叹的欢声。我以现役游泳员的记录二十三秒完成比赛。

在我上岸之后便被人群包围。

「好厉害啊！」

「对啊，没想到他能游这么快呢。」

「这就是绫小路同学的实力吗？好强啊。」

 

「绫小路Boy，怎么能只有这点程度呢？这样可是没办法赢过我的喔。」

没想到拯救我脱离这包围我的人群的人居然会是高圆寺。虽然周围的人都发出了质疑的声音，不过高圆寺还是那自顾自的站在了起点。

比赛的结果却出乎了周围人的意料。谁也没想到高圆寺居然以比我快一秒的二十二秒的成绩取得了小组第一。跟我一样都进入了决赛。

 

「绫小路Boy，尽你的全力来取悦我吧。」

「彼此彼此。」

说着我便与高圆寺一同站在了起点上。

 

在老师发出开始信号的瞬间，我和高圆寺以相同的姿势跳入水中。

起初是想要利用一开始的爆发来甩开高圆寺，并将差距拉开，但是并没有成功。紧咬着距离，不让我能够如愿的甩开他。不错，高圆寺六助。你还是第一个能够让我回想起那里的人，你已经被我盯上了。那么，你是会成为打败恶龙的骑士呢？还是会被恶龙打入深渊呢？就让我拭目以待吧。

回想起在白屋的经历，为了胜利而不择手段，使出全力的样子。

“这还不是我的全力，就凭你，能跟上吗？”一瞬间，我与高圆寺的双眼对上了视线，像是要互相告诉对方这么说。

 

最终的结果，是以我先拍到了终点而落下了帷幕。

我和高圆寺分别以19.21秒和19.54秒结束比赛。

在周围所有人都傻眼的看着我们时，高圆寺率先打破了这片寂静。

「哈哈哈，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能够打败使出全力的我呢。你真的是让我很惊讶呢。绫小路Boy。」

「你也不赖，彼此彼此，高圆寺。」

 

只是，现在我也不知道我的全力究竟到达了什么地步。毕竟，就算在哪里，我也只是做到了能够让那群疯子认同的程度，仅此而已。

 

「绫小路同学！刚刚未免太厉害了吧！你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吗？」

「就是说啊！自我介绍的时候还说没有什么擅长的呢。」

「绫小路同学，要不是你已经进入了学生会，我都想邀请你来参加游泳社了。」

「就是说啊！绫小路同学和雪同学都好厉害啊！」

「咳咳！好了！那么这次的竞赛就到此为止了。绫小路同学和雪同学，下课后我会将点数转给你们两位的。另外，游得最慢得那个人——山内春树，你给我留下接受补课！」

「欸？怎么可能啊！老师，你有没有搞错！我在国中可是被称为‘敏捷的飞鱼’的！」

「就你刚刚的速度，连初学者都能超过你，还能称作‘敏捷的飞鱼’吗？」

「噗哈哈哈哈！！」

全班哄堂大笑。所以说啊，山内，是个极度虚荣、虚伪的人，今天也算自取其辱了。算了，还是和雪先离开这里返回宿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