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准备散伙

第二天，吕布起床了但是因为有偶像包袱不愿意说出自己窘迫的经历，所以陈留反叛的具体内容有不少隐藏。吕布说的主要内容就是魏续背叛，自己奋力抵抗，带着家人和一部分将士逃了出来，陈亮虽然不熟悉具体过程，但是忍不住感慨吕布也是一个逃跑高手。开始在长安面对系两人的反扑长安逃跑；接着被袁绍的手下吓跑；后来郝萌背叛的时候跑到高顺军；现在从兖州逃跑到洛阳；历史上逃跑到徐州，唯一一次逃跑失败还是演义里因为带着女儿拖后腿，吕布真不愧飞将之名。

陈亮见到了吕布，感谢了他：“能拿下洛阳，奉先也有三分之一功劳，你射伤了杨奉，我们才有机会使用病毒击杀杨奉，进而占据洛阳。”吕布谦虚地表示：“那一箭并不是本将军射的，是我麾下的校尉曹性曹穿杨射的。”正好吕布趁机把麾下的将士介绍了一下，张辽高顺大家见过面了，吕布顺便介绍了曹性和成廉。陈亮记下这些人，不过陈亮现在更想知道的是秦宜禄和他老婆杜氏在不在。陈亮想看看让吕布在有很多妻妾的情况下依然选择外遇的人妻，并且让曹操和关羽争风吃醋的的人妻杜氏究竟长什么样。

陈亮询问了吕布有关秦宜禄的事，吕布表示一路逃亡没有注意秦宜禄没有跟上。吕布心里现在开始怀念那个男人，当然更多的是那个女人。吕布觉得很奇怪：陈亮没来过并州和兖州怎么会认识一个小小的秦宜禄，于是提出疑问。陈亮回答：“我听说秦宜禄是吕将军麾下难得处理政务的文官，我担心阁下去了并州缺少文官辅助。”吕布点头：虽然自己也当过主簿，但是处理内务也就是比其他武夫厉害一点，跟真正的文官比起来还差得远。现在陈宫和张邈都背叛了自己，李肃早就死了，现在自己麾下能处理文务的也就秦宜禄了，可是陈留叛乱的时候和自己走散了。吕布向陈亮请教有什么能处理内政的人才，陈亮说道：“如果将军能获得之前关系不错的王司徒的太原王家支持能那就能够在并州立足【1】。”

吕布和张辽等人开会，商议了如何为张杨报仇，张杨和吕布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历史上吕布快要灭亡的时候张杨还愿意支援吕布，可见他们的友谊有多么深厚，现在张杨被手下杀死了，吕布自然要为张杨报仇。吕布最终拍板决定，不等到秋收就北上进军帮助张杨报仇，至于粮食的话，吕布采用就食于敌的战术，就带一点粮食，剩下的主要靠抢劫张宝，实在不行还能依靠王家支持。

吕布想要提前北上，散伙饭被迫提前，吕布和他的家人加上曹性和成廉也来参加。陈亮和裴元绍一起做饭，陈亮发现裴元绍很有做饭的天赋，比打仗的水平高太多了，陈亮打算离开洛阳之后委托裴元绍担当光明客栈的经理兼职主厨。陈亮引入了火锅，希望它能作为未来光明客栈的核心产品，这次散伙饭就很适合大家见识一下这个产品，陈亮还设计了通风系统可以让空气进入火锅的燃烧系统，主要还是帮忙控制尾气排放，避免其他人一氧化碳中毒。

还没有秋收，所以洛阳的剩下的粮食不够举行大规模宴席，除了光明客栈的人，军营里的士兵也要吃散货饭。多亏了吕蒙叫来洛阳士兵家属带了超过3个月的罐头和饼干，陈亮可以花钱买这些食物来操作一下。周仓等人去邙山找一些可食用的果子和蔬菜用来补充维生素，裴元绍和吕布商议之后把吕布军受伤的马杀了用来作为主菜。士兵在军营吃肉，客栈里面的散伙饭分为两桌，陈亮高顺和其他不喝酒的坐一桌，另外一桌坐的是喝酒的人。自从并州骑兵来了，本来就不富裕的洛阳更加缺粮，陈亮觉得洛阳现在这么缺粮食还有人喝酒挺不合理的，不过这些酒是以前杨奉他们酿的，陈亮不好批评。吕蒙觉得以前洛阳的酒不好，度数低而且不甜，于是他拿出了荆南特产甘蔗酒。甘蔗酒是陈亮提出的概念，因为甘蔗汁不易保存所以加一些酒精来防腐，吕蒙觉得味道不错就带一些来洛阳。出于对老板的尊敬，吕蒙先给了陈亮一瓶，陈亮收下之后手掌加热一段时间把酒精蒸发，然后分享给同桌人喝。吕布的女儿吕玲绮不乐意喝加热后的健康饮料，硬要坚喝含有酒精的甘蔗水，陈亮说道：“你还小，不能饮酒。”吕玲绮不服，站了起来，说道：“我已经14岁了不小了。你的年纪和我一般大而且你还没我高呢！”陈亮知道青春期女生发育快，所以倒也不介意被人在身高上指指点点，于是接着她的话说：“我年纪小所以我就不喝酒啊；你未成年所以你也不能喝酒。”吕玲绮有些不高兴，怒斥陈亮道：“我爸爸都不管我私生活，还要你来管我？”陈亮觉得：吕玲绮很讨人厌，自己一般情况很少管不熟的人私生活，但是这一桌明明是不喝酒的一桌，她一个未成年人在这一桌硬要喝酒还不让说了，而且一个没啥本事的小屁孩凭什么敢这么对自己说话，她爸爸对自己说话都有礼貌。于是陈亮开喷：“他不管是他不负责任。不过话说回来，你这种武功低下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在战场上了，所以不需要担心喝酒减少寿命；而且你的智力低下，不需要担心小时候饮酒引起智力下降。”吕玲绮觉得陈亮这种人终于不管自己了，就让跟班去拿一点甘蔗酒，小跟班说道：“少主他在羞辱你。”吕玲绮疑惑道：“有吗？”小跟班说：“他说你的武功差而且智商低。”吕玲绮听完之后很生气，拿起小戟指着陈亮说：“你敢骂我，小心我打你！”，陈亮握住再按下吕玲绮的小画戟，然后说：“你不要以为你拿一把小画戟就很能打了，你试过被人用枪指着你的头吗？没有吧。5年前，5年了，当年我和你爸在虎牢关决斗，我头盔都被打掉了，当时你爸和文远（张辽）用两把枪指着我的头，当时我吓得腿软了，多亏子勇文谦（典韦乐进）救我，我才有机会逃跑，在虎牢关下几万人注视下逃跑。想打，这才叫打仗！我活这么大，从来（穿越以后）没有输过。当时是我第一次被打败，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让别人用枪指着我的头！”吕玲绮觉得这段话很奇怪，自己用的是戟，为什么陈亮要说成枪。陈亮自然不会和她讲英雄本色的故事，但是说了这段话仿佛心情很愉快。接着推开吕玲绮的戟说道：“这次警告，下次打你。”吕玲绮被说的哑口无言，贾逵突然跑到她身边，给她一杯甘蔗酒，接着说道：“不就是喝酒吗？这种小事没必要争吵的。小亮你筑基了，就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了。”

吕布早就听着这边吵架的事，说道：“我的女儿我来教育，你要打我女儿先过我这一关。”陈亮笑道：“你还嫌输的不够多？”吕布回答：“这次闭关虽然被终止，但我变强了很多。”陈亮总算是理解为什么其他小说里面反派总是很难心平气和地和主角讲话了，被人越级挑战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情，吕布一直越级挑战陈亮，陈亮觉得自己境界高，打赢了理所应当，打输了反而被人嘲笑，压力比挑战方大多了，而且因为统一战线，不能下重手，挑战成本太低。气氛烘托到这个地步了，陈亮只能接战。二人约定吃完饭之后和吕布去开阔地带交手。大家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继续涮马肉。吕玲绮想看比赛，张辽担心吕布再次惨败，暗示：“吕玲绮喝酒喝多了需要早点睡觉。”吕布回答：“文远，别搞这种虚的，相信你们的吕将军。”吕蒙到陈亮身边说：“老大我支持你。”陈亮给了吕蒙一个有信心的眼神，然后和吕布来到军营的比武场地，双方互相问候之后准备开战，二人没有带坐骑，虽然陈亮的骑术不行，但是小虎境界和种族有优势，所以在坐骑的力量、速度和速度都领先于赤兔。赤兔的优势在于身高腿长，吕布骑在赤兔马上可以对骑在小虎身上的陈亮进行居高临下的进攻，不过就算不骑马，吕布还是比尚处青春期的陈亮高1尺半（30多厘米），依旧具有高度优势。

【1】现在的王司徒特指王允而不是后来魏国的王朗王司徒。至于温恢，陈亮不记得他是并州人，所以没有推荐，郭淮郝昭太年轻，陈亮不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