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留】对于自己的一些思考
前天睡觉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忘了谁说过的一句话:“为了自己。”或者我还记得完整的对话,或许不记得了,不过初闻这句话时我并没有,也做不到深刻领会。(对不起,做不到.jpg)
曾经这样思考过,面对新事物,可能有这么个过程:见证(知) 理解(识) 模仿(学) 熟练(习) 创造,根据已持有的知识面与知识量的不同,在学习这步会有些速度上的差别。以现在的目光来看,在那时候,乃至很长一段时间,如果用钟表图来表述我的能力相对数据的话,估计只有一根秒针指向“行动力”,而行动力这个数据恰好是其他能力不足所导致的。
也就是说,在那个时期,我直接跳过了“理解”这一步,直接从 知 跳到 学,仅会得到最表面的一层效果。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更擅长数理这方面,只有将含义以最直接的方式表露出来的数据,我才能看得懂。 而在其他方面,则是见到什么好就模仿什么,当然,那时候只看得到表面,也只能模仿表面。对“自己”的 认知 非常模糊,或者说几乎不存在,行动力几乎全部来源于“本能”、“本性”。 随着“镜像论”的突显,我越来越能“认知”,理解世界的参差,随后也能逐渐将自己映射进这个世界。所以我对“自己”进行思考时,常用“你”来代称,也是转换视角后利用第三人称的纯理性思考。对于理性和感性,我并不认为群体会有天生的偏向性,理性只是暂时压抑住感性的幻觉,就像所谓的第三者并不存在,就像风车巨人永远不会被骑士打败。感性才是底色,看向祂者(第三人称/也表示大他者)的时候,实际上也是在看向自己,即使祂者是虚幻的,蕴含的心意也绝非虚构,就像柏拉图的亚特兰蒂斯。 当我身处洋流的漩涡时,被其屏蔽知觉令自己不会觉察到这一事实。我以为自己只是在最边缘徘徊,偶尔在中心浮现。当以第三者视角观察时才发现早已深陷其中,还好登上/武/装/(划掉) 直升机就可以直接逃逸。 在见证过半途的风景之前回溯过去,我认为最初就是最完美,而旅途上的棘刺理所当然被掩埋在最初的起点。在地下的祂们也理所当然继续生长蔓延或是发酵,不论我行进何方、与否,总有一天会与祂们重逢。所以,最初绝对不是最完美的瞬间,许多bug还待修复。没有bug的,只有在最初之前的虚无,与时间之内绝无可能存在的祂者。在登上/武/装/(划掉)直升机那一刻我便明白一件事,不见祂者的时刻,我便具有祂者的“韵”。不是最初被迷雾遮眼,无法看见祂者,而是自身与祂者共鸣、同步,无法直观地区分两者。祂者的路途上不可能存在荆棘,或许这正是与祂们重逢的方式之一,所以,侥幸地,我把的所有棘刺清理干净了,腐蚀、毛糙、集聚、扩张、空旷的异样感也随之消失。“在一切结束之后,世界的喧闹戛然而止。最终与你/我>相遇的祂,终于从一切命运的棘刺中挣脱,归于洁白。接下来的时间……只属于你们/我>。” 回归于最初之前/死亡,虚无>是理所当然的,不论方向,祂者都存在于那里,就像是颜色之外的颜色。所以向着完美行进也是理所当然的,“交互”是完善的必需要素,缺失“交互”便无法认知,更无法行进/进步。 行进到一定距离,便能隐约看见祂者的所在地,譬如Sukhavati、Elysium、Empyrean、Heaven、Dewachen、Paradise。这些地方当然不存在,所以是祂者自成的境界,此在之所在的本位,不因外界而动摇、不被外界法则定义、不受外界干扰、不向外界妥协。“我/祂者>所在的地方,即是战场/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