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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聊聊】给严肃哲学以勇气,给庸俗哲学以同情

2023-07-28 18:31 作者:黑暗中的灯1  | 我要投稿

我这样说,我从来不觉得这个是个什么行当。你知道吗?我以为有的人把哲学当成一个名利场,就比如说认为什么多少年前是邓晓芒。还有谁我就不知道,我小时候看看哲学书的时候还是什么倪良康,还有是什么?我都记不得名字了。老实说中国哲学界我认为他们都只是学者,或者说是一些明星学者,不是哲学家。因为我小时候接触的,比如说德国哲学或者法国哲学,或者说我看的就是经典哲学家都是有生活方式,你知道吗? 或者说这是他提出的学术体系和他自己所做的,或者说他号召的一群人所执行的一个社会计划是在一块儿的。就是我小时候就不认为中国现象学学会的那些人可以叫哲学家,他是哲学研究者。他现象学运动在议会里面对应的是中右翼,而且是那个代议制的中左翼。那么你说我们国家这些哲学学者有对应的政治力量吗?没有的。这个资本主义的代议制我们不实行的,那么是因为齐泽克就说了当时这个学界和这个思想界,和这个政界,和这个公开媒体的意见领袖,他讲这些哲学,比如说你就讲海德格尔的,海德格尔是一个稍显激进的,那你要看哪个时期的海德格,对不对?

  就说我国的这些哲学研究者,他的哲学学术是不和政治捆绑的,他不敢的。那你说我,不好意思,我不喜欢讲哲学,或者说我不是阿尔都塞主义者,我曾经是阿尔都塞主义者,但是我不会像阿尔都塞主义者那样说完全的否认马克思哲学的可能性,那也或者是否认斯大林主义的共产主义哲学的可能性,那这个蛮激进的一个意识形态的立场了。我们会说如果说马克思主义哲学有一种哲学的话,它主要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部分是反哲学,但是也要吸收继承人类现代哲学的宝贵财富。主要现象学、结构主义和后结构主义的符号学。以及这个人类的资产阶级哲学的高峰观念论传统,这三大传统一定要把它继承好。那么所以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可以继续用这些理论范式来进行运思的,进行一些问题域的探索。 但是这个门槛就特别高,你得是萨特,梅洛庞蒂那种人才探索的了这个意义上的这个,我们说激进左翼哲学、马克思哲学门槛非常高。但是你说中国学界没有人能够达成这个标准吗?肯定也有的,也有,只不过这些人非常不出名。这个标准其实并不是特别难,就是把那个书的封皮是黄色的那一系列都看过一遍,或者你对应的这个英文版,或者对应的德文版,稍微再看看个其中的百分之多少,大致一个哲学研究者就是这种人。那么这种人一般不会出头的,在我们现在了解的这个他们都不会出头,不会出来说话了。

  我们说了这个你得是现代人,你的思维得到那个你就像当年这个法国思想界,或者说这个二战前后的这个德意志思想界的那种烈度,那种严格度。所以这种有这种智力成就的人,在我们国家的哲学界是挺孤独的。 然后也过了个半隐士的生活,他会出点书,然后他们那里面也有师门传承的关系,但是说就比那种打着国学的搞那种传统的儒教式的那种大师兄,二师兄稍微好一些。那我不是说偏袒这些人,我是说至少这些人是不表达政治立场的,有学哲学真的聪明的人有当然存在,但是他们的聪明是某个立场的。丁耘是一个聪明人。然后关键问题就是说他平时就是去要吃肉吃好的去享乐,你就指望他要做一个什么社会意见领袖,不可能的,什么你明白吗?愿意跳出来的反而是这个水平,比较臭的我都不能算水平,就是说我提这些人名字,在这些人眼里我在侮辱他们。哈哈哈哈,我要讲的就是说,这个东西是有很明确的一个梯度的。实际上有某些硬的门槛的,但是说我们没有看到实质性的竞争。我们因为为什么就是说西方它会有实质性的竞争。西方因为他就是抢夺的就是知识界的实质性的领袖地位。他知识界的领袖地位、知识权威在现实当中也是对应的就是权力,实际的是真正意义上的你在那里成为柏拉图式人物,你真的是可以有柏拉图式的那种话语权可以去影响的。只不过现在欧洲的这个人文学者的影响力也是越来越弱了。现在人类在这种非官方的这种知识型的生活方式上,最有影响力的还是一些发明家,比尔盖茨马斯克这种有最大的资源的一个影响力。次一点的就是高级工程师和创意设计师人口融合在一起,又有商业的嗅觉敏感度。然后就是我们就说这个时代的哲学学者的影响力和古代相比就是差好多。

  或者我们讲的就是说因为大众在知性上被知识精英抛弃,我们要按照严格标准要求的话,都是不达标的。那按照严格标准我也不达标了,我可能曾经达过标,后来遗忘了,把这个体系这个吐出来之后,我自己又变得不达标了,明白吗?或者说我们在思考一个东西,就是现代人类而言,就是理工科体系里面,我们能难以找到那种对于人类知识网络知性成就有全面把握的这种人很难找到。以至于说有某个诺贝尔奖获得者竟然非常浅薄的说什么这个世界一定有神,有什么设计者,这些议题在哲学上都是非常干瘪的、贫乏的或者落后时代的。或者说在理科有很高成就的人,他的哲学很幼稚。或者说他对于自己的知识范式就有点异化,你知道吗?他那个屁股就歪了,他自己吃的这口饭他不反思,所以我们回过头来讲就是说在反思性,把自己的原则运用于自身,而且还是一个呛自己的,让自己前后期的思想有最大的断裂的往往还是哲学家。但是就是说那一代人之后就鲜少再看到类似的了,他的中期对于自己的早期思想,成名的思想有那个彻底的批判,有一个巨大的一个撕裂的,那么这样的学者或者这样的知识分子其实是了越来越少。你非要说什么?当然维特根斯坦算这种人,海德格尔也是这种人,他的早中晚期或者他某一本书的立场都是有一个巨大的变化,有个剧烈的震荡。那么对应其实都是和他在现实政治也好,或者他和科学学术共同体的关系也好,都能反映出来,拉康更是这种人。这个生活方式我觉得与其评价为哲学的,不如评价为学术的生活方式应当是这样,而不是说理工科的那个知识训练体系,把你训练成有科学能力,有这个定律的推导能力或者有实验能力之后你就陷死在上面了。你也就学学哲学,也只能去学学那些数理逻辑这种东西。只能学一些很肤浅的哲学,这个就是挺令人悲哀的。

你去看那个科学革命的那种伟大人物,普朗克、爱因斯坦这些人,他的哲学范式其实都是很陈旧的范式,康德主义再加一点什么知识论上面妥协,庞佳来这种人就能够给他们提供足够的哲学工具了,然后他们这样的大人物就就没有哲学了, 就没有他的那个探索精神。就是就会把很多知识的范式、逻辑学的范式就当成是死硬的不去反思了。然后他会非常轻易地、会非常不负责任地给出一些奇思妙想,奇思妙想,这个状况了已经有一百多年了,那个知性发展停顿在这样一种割裂,停顿在这样一种自我毁坏上。我都没见过哪个有那种物理学家出身,或者说理工科智分子出身的,然后他转行学哲学,然后有一个比较严格的逻辑范式本身的推演,这个定律体系的发生学的一个研究,那就只是我说的干做这个工作,那只有学现象学。或者说你学完再转向符号学,这个工作很枯燥的,也蛮痛苦的。资产阶级也不会花钱养着你,让你就研究这种东西的,你没有产出,我这学术资本主义是不欢迎这种生产的。你不是戳我牢底吗?你不是瓦解我的知识权威吗?还有这个就是说因为大学的这个理工科实际上是和这个学术共同体的这个利益链条是深度捆绑的,你用整个方法论上的一个推翻,或者整个知识体系的范式上的一个改变,这个没有人会懂。那些平民出身的知识分子,尤其是理工科的知识分子先要想的我怎么安身立灭赚钱,有一份工作,娶老婆,生小孩儿。或者说我还可以去到更好的国家过更好的生活。明白吗?我说在这个地方讲。我们很难指望有科学家愿意做严肃的哲学家进行这个知识体系的里面这些范式的思考,你指望不了他们做这个事儿,他的智力水平能做这个工作,肯定智力水平是比较高的。你指望不了他们做这个事儿,他们要阶级跃迁。所以说基本上是没有的,这种对话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

人类的知性本身就处在一个极端严重的分裂当中,那么谁会对纯哲学感兴趣?就是说我觉得纯哲学兴趣往往其实是激发自一种政治无能,政治上的失能,纯粹哲学兴趣因为他可以把自己的生活当中的无能,引以为是某种哲学范式的失效,就是说你一直是没有办法真正掌握权力的力量,这个文科智分子一直没有办法真正掌握权力,他的权力是一再受挫的。那么在这种状况下,他如何解释他没有现实的影响力?这个权利都不要理解成是他得是振臂一呼,有好多人这个紧从的蜂拥的那种权利,我指的这个权利就是最基本的权利,他对于身边的普通人的影响力。这些知识分子基本上是丧失了这种影响力的。文科知识分子因为基本上是没有这种影响力的。就是说你只能成为一个兜售光盘的那种人,他来消费你是可以的,你来主宰他的生活是不可能的,你不可能再通过这个知识性的话语就要去彻底的主宰他的生活。然后所以我说了人文知识分子他在学习哲学过程中,他一定会感受到这个世界的这种不规整性。我不想用荒谬,我也不想用无聊,我觉得用这个词散漫,散漫无法被吹动,无法被理念动员,这样和理念脱节的这种状态。我不知道你们明不明白,就是文科知识分子的现实控制力和工程师人口的现实控制力是完全是两种东西。工程师团体的这个控制力只能顺应这个物质现实,或者是说一些比较硬的力量的那种发展倾向,你想扭不可能的,你要转化是不可能的,这个我们也有现实作证明。你们对于这个历史稍微有点了解,剩下我就不说了。工程师人口就是可以打顺风杖,打不了逆风杖。

  然后那么人文知识分子为什么就是说一定会不停地在哲学上要拧巴?而且其实是绝大部分文科知识分子,他那个哲学范式是挺肤浅的,挺一般的,但是他也得示人。而且绝大部分人都没得试,你知道吗?我举个例子,比如说一个早会的人小时候就看过几十本或者几百本这些书,然后这里面体系你觉得你掌握了,然后首先别人也别人不理解您的弯弯绕。就算别人理解那些弯弯绕,别人和你发生的那些关系不是按照这些弯弯绕来的,你那一套没用,搞不定。那么我们会看到有大量的这样的知识分子在现实生活还是处于原子化的生活,而且他相比一般普通人的原子化更为原子化,更为闭塞,而且更为狂乱的要抓取一些,比如说我可能在一段时间里面曾经是那种状态,但是我没有意识的过那种生活,就是设想一个世界图景,或者设想一种思想方式,或者设想一种私人的风格,然后就觉得整个世界和你如此不合拍,不适合,他们把这个叫做哲学。就是你们现在要想一想,就是说你学这个哲学,你是想要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生活的真正的意义?还是说学这个哲学是要为你自己的这种格格不入,和这个现实之间的冲突要给它证明,老子就是这样,这是两种哲学对不对?这完全不一样,朋友对不对?那么前一种当然我们会把它叫做保守主义,就是你学那个东西之后,你是理解,你接纳它,然后你更好地忍受,或者说你的利益关系更好地得到巩固和辩护。你那个哲学是用来给你自己脸上贴贴金的,抹一抹,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就是说这个出门请吃饭就得吃好一点的,你懂吗?你那个哲学不是哲学,你那个哲学只是思想的点缀,我还有点精神生活,我和其他人一样过类似的物质生活的人还不太一样,我还有点这种精神生活。

   那么在这种状况之下,我觉得这个哲学就跟是你买了一些糖,你要用纸包一下那个糖差不多,就是说你买的啥东西,那个东西不好直接吃的,要这个东西包一下,然后你吃它的时候当然把东西吃了,那个纸你就扔了,这就是一个方便去过你的物质生活的一个调剂而已。方便你接受物质生活里面的一些变化的这么一个东西,或者说它是个包装袋,你如果发现看里面发霉了,你也可以把整个这种生活给它扔掉。举个例子,比如说你有亲戚朋友,他明显让你不安焦虑,比如说他借钱欠屁股债,或者他去搞传销,或者说他有可能另外的方式违法犯罪,或者说他本身就是说这个人很很自私。明白吗?你想跟他保持距离,但是说你在物质关系上你还是不得不跟他捆绑到一块,那你需要用某种东西跟他隔开,那你就会用哲学,用文化和这种人隔开。但是你不会用哲学文化把你和你自己的生活隔开的。就你的那个哲学是让你可以包住脏东西,把它挪开一点,又同时你自己要吃的东西也可以用这个东西,所以我说它像包装纸一样,这个叫哲学吗?我不认为这是哲学,我觉得这个叫做就是文化符号。它不是西方那个严格意义上,哲学我们说了,当你要讨论哲学的时候,你这是个专门对弈的一个术语,我说喜欢中国哲学的朋友能不能稍微严肃一点?哲学这个词是对弈的,是应该是日本人先翻译的。 你非要说你们这个智慧好吧,说你那是传统智慧好吧?你不要说它哲学,我们说哲学它对应的就是希腊对于智慧的追求,对于智慧一种不可得的爱。所以中国哲学其实还宣称自己有智慧,你知道吗?它本来就宣称自己有智慧,什么大智若愚,只要你装的够笨,吃亏是福,这种庸俗智慧他是要拥抱,这东西他觉得足够了。他没有那种西方哲学的癔症式的追问,问到底,不仅问到底,而且他要发问的基础,你的宗法关系、政治关系。你的个人追求共同体的基本价值。这个东西都要问到底,而且都要去质疑的,去叩问的,是很不稳定的。你可能哲学学着,你那个婚姻就没得了,你那个哲学学着学着,这个父子关系就破裂了,你这个哲学学着学,你跟仇人就忽然就变成在外人眼里很不可思议的变成好朋友了。就是真正意义上哲学,那个忠诚于自己,用知性对于一些真理的探索,那个真理反过来主宰你的生活,那是很狂野的,很爆裂的。你这些传统的智慧可以吗?

   除非它变成某种宗教,打是宗教的旗号变成戒律,或者说变成一种崇拜,或者变成一个比较森严的一种,它不会是以个人的置信探索的名义成为一个很坚硬的东西。所以说你们解来解去,你永远低于王阳明老子庄子佛陀这些人,你需要有这大哥就站在这个历史的舞台上照耀了光辉。你在下面拾到一些这个粉尘就可以了,拾到一些他们的洒下来的光点就可以了,你不需要为你整个人生负责,因为有这些人类历史上的大智者先给你探索好了。这时候我说的难听点,这种哲学 它不是哲学,它是传统智慧,而且它的底色是文化保守主义。这一点绝大部分人的底色是文化保守主义,不是希腊意义上的,不是这个西方意义上的哲学,哲学是不一样的,这是很痛苦,它也不是宗教哲学,你非要说哲学是什么教,它是智慧教、知识教,但是就是不能获得的,就是智者学派不被承认,因为那些人宣称自己已经有智慧了,那是不可能的。这是个戒律,在哲学体系里面没有人可以宣称自己真的获得的智慧。 黑格尔终结了哲学在这个意义上讲,他最后炮制出这一套体系出来说这个智慧是不可能的。那绝大部分的我的听众也好,或者说这些文化保守主义的这些老教授的听众也好,你们都不可能过哲学的生活。首先要明确知道你没有过这种生活,然后你弄个“中式智慧”,说要反对这种西式哲学你也不可能,因为你没有过这种生活,你怎么反对它,你都不知道它是什么。你就不知道是什么?我可以很明确就是说学哲学就是按照自己的思维,按照自己头脑里的推演出来的一系列的理由,戏剧性的、决定性的、颠覆性的改变自己的生活,因为哲学就是要去想什么样的生活是值得过的。

    作为一个个人,哲学是超越就伦理习俗、民族传统什么这些东西全都要悬置起来的,这个你们做不到的,就是归根结底就是你可以把学哲学的这个人看成是背叛人类,他不仅是背叛自己的,暂时的悬置起来就是存而不论的。我不管你的,我要看一看你到底说的对还是错,他不论的什么释迦摩尼佛、佛陀,什么老子,什么什么玩意。懂吗?就这一点你做不到的话就不要说了,你明白吗?就是欺师灭祖到极致,欺人类都整个背叛了。你不要说其他的各种什么人类共同体的各种形式,就是这样的学习哲学,到一个就是现在哲学得把你的主体性都要悬置起来,甚至说自己的生存,还有时间、有空间这些基本的设定都是要悬置起来的。都是要带一个严格的一个方法的。如果你是做体系哲学的话,那你又严格的一个体系的一些大的前提之下去推重新。时间性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有时间体验?为什么时间体验有内在外在差别,或者说甚至我们不能说尽可能一种逻辑化的、命题化的方式来表述这些东西,因为这个尝试也是失败了,你非要以逻辑化的命题化的方式来把握逻辑命题本身的发生机制,在中间形式逻辑一定会维持不了自己的,就要走向辩证逻辑,否定词一定会介入,或者说一种扭转乾坤式的一些思维方式一定会介入。那么这些工作其实是在现代哲学已经都完成了。只要你的头脑足够聪明,你去把黑格尔的逻辑学完就知道这个工作被做完了,这工作做出来的是一个连贯的体系吗?不,它是各式样的练习不可能性,所以我说了这个应该是正儿八经学哲学的人的共识,大哥们,这是共识。如果这不认为这是共识,那我只能说人类遗产的这个比较重要的一些节点我继承了,你们没有继承,你们还没达成这个共识。

     所以你就说现代哲学好像离人民群众好远,人民群众不喜欢现代哲学,不喜欢这样的悬而未决的,把这个可以很安宁的停在里面的这些基本原理就给它推翻,把所有主意都当成先扔进垃圾桶,然后慢慢看。甚至说我不需要你建构出来的,我不接受你建构出来的一些主义,我自己建构。比如说你讲爱国主义,我不需要直接去接受你讲的那种爱国主义,我自己来寻找我的爱国主义。你说重复造轮子不是重复造轮子,这哪是重复造轮子?这是真正的出于我内心的我自己油然而生的,我真正的说服我自己用我的全部的内在的全部尊严。多少人是这样产生他自己的内在的爱国心的?有多少人又是台面上的一些宣传鼓动,或者说这个东西有好处,这个东西合群。所以这是,所以说我说了这个这样的一种哲学,它不仅仅是对于智力的一个考验,它是对于一个面对自己的全部生存要重新去评价和衡量全部的意义,这样是勇气。你知道吗?你敢于去爱智慧,它是勇气。绝大部分人没有这个严格意义上的勇气,绝对大部分人没有,他这是建现成的合群,他说他害怕,没有一个什么大人物往那一站,没有一个什么某学术明星往那一站,害怕,不敢探索了。可以把胡塞尔在观念二看一看,然后要非常勇敢,他不就是说你首先你得很聪明,其实你得很勇敢,还有你得拒绝一些诱惑在思想上,否则就会堕落。要拒绝一些诱惑让又把你编到那个来。我们这里好多人拥见众人的意见,还包括某种政治正确,政治正确更难搞的是习俗正确,生活方式上的你周围的人都那样,偏偏你不一样。明白吗?或者说还有你自己内在的一些惯性,比如说那你怎么去?那你就好好看,无我论就看不上,或者说你会到一个虚假的无我论。

  就是说其实有的时候说忽悠那些比较笨的人,他去研究一个虚假的哲学。让他们去进行那种庸俗的留俗的文化消费,其实是一种怜悯,就像那种老太婆快去世了,你跟他说念佛成片,你得了癌快死了,只要你念佛成片你就能往生极乐。实际上其实一个精神病理化,他的那个内心觉因为反复念出问题了,他就这个心理状态是挺奇特的。你跟他说你有这个奇特的心理状况,你就能往生极乐,那他死了就会安心一点啊?所以你觉得他这种活动是哲学活动吗?不是,他是个心理咨询活动,这些知识分子贩售的这个哲学符号是用来抚慰这些人的。我说一种情况,就是给他们一些小的包装,把无论是好的东西,还是要坏的东西,它是要消费的,它要隔开的。把这东西用文化包装起来。我都不好说是个符号标签,我自己身上贴了,你知道吗?你好多人这些东西,好多人这种台面上一天晚上讲哲学,吹牛逼,什么装逼,今天听的哪个名教授的?后天去谁办公室跟谁聊聊天?再后天这种人好像把哲学看得很重要的,但是他一到那种酒桌饭局里面,他又开始自卑,又开始我没钱,我没有护照,没有房本,这个小孩没有好体面工作,他心里面真正的用来判定自己价值的其实还是庸庸碌碌的那些东西,还是蝇营狗苟那些东西是吧?还是那些世俗功利那种东西,但是他还是得看点哲学来平衡一下自己心理,扫地拖地的时候听听那个哲学录音,或者说那个开车的时候后面坐的有钱的亲戚,他不甘情不愿的去送他去机场。后面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他的耳朵里面听的某个哲学,心里平衡一点。但是我说了这个东西,就是不敢堂而皇之把这些哲学贴到自己脸上的,因为你本身没有什么文化地位,没有什么学术地位。你如果把哲学往自己脸上贴,你周围的那些亲朋好友会觉得你傻了,脑子有问题了。甚至都没有那个勇气。自己看什么传奇录这种东西贴到脸上去,和别人直接交往。

   小资产阶级这种小市民很怂的,很自私的,对吧?他消费这个东西,你说就是平时当个包装纸,把自己开开心心包装一下,就是有我举个例子,像这个有异装癖的男性,是在这个没人看见的时候穿个女装自己爽一爽。那个真的要出去见其他人的时候,他不好意思还是穿个男装,就这么一个东西。他这个包装平时自己要消费这些玩意儿的时候,他可能那个有一些庸俗智慧,装点成一些比如吃亏是福,或者神秘主义的命理这些东西,有解释不清,你就要认哪什么这些玩意这些庸俗的智慧,它包装起来包装成一些明哲或者什么大人物讲那些东西,明星讲的那些东西。他需要有个东西做包装,那么这些文本里面的学术他弄不明白、听不懂的东西他就一直不懂。我之前讲过这些人,他为了有这个包装纸,为了把这些庸俗的智慧吃下去,他就要假装自己一直不懂这些东西,然后认里面他懂的那一部分就是最挫的、最笨的。其实就是他的那个世俗关系当中,最能让他觉得他自己判断下来,最能让他占好处、占优势的一些东西。但是你说让他把包装纸当成那个什么,就是很奢侈品包装,除非是奢侈品包装袋子还能拿出来装逼,所以它一般都不算是文化符号的自我装点,只是包装纸的消费这么一个东西,明白吗?这个是很正常的一个状况,所以这样子讲这种文化消费的这个哲学,我觉得甚至都不如那种迷信,什么量子茶杯或者说磁共振枕头,因为那些人魔怔的真的拿去推销给自己亲戚,魔怔真的拿这个东西去装逼,真的贴到自己脸上去了。就是说我们说他这个体表化了,就是他和别人的那个互相关系当中,他就呈现出来的哲学就很尴尬。他花了这个钱买了这些包装纸,他包装完了之后他自己消费了之后,他自己把一些他看不上眼的要妖魔化了。把那些隔开了之后,他都不会说把这些用过的东西再装点到他的门面上,太寒碜了,绝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除非他是大老板,除非这个人本身其他方面很有优势。他要学个谭晶,学个王阳明,学个曾国藩装逼。可能在他同样的大老板面前,他会用这个东西装逼。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的小员工,小职工,或者那种退休职工,或者是那种不得志的青年,比较笨的青年才有喜欢消费这种东西。那他怎么样?他消费这种东西他都不好意思摆到台面上,对吧?他这个东西是用来自己安慰一下自己。同时把他不理解的或者说让他感到痛苦的东西隔开的一个东西,所以卫生纸就是这样的,愿意为他们生产卫生纸,我觉得是一种怜悯,我不觉得这个人有啥。你真的学谭晶和王阳明,你真的是遇到自己快要死,然后你就不怕死吗?我要笑死了。

   那我极力不建议你去真正的去做哲学,那很痛苦的,那会精神病理化,现在哲学的烈度是精神病理化的烈度。我明确跟你们讲就是说是很严重的,除非你很聪明。否则不要轻易去探索这些东西,你会变成就是胡塞尔那种严格体系的偏执狂,然后就是这本身就有一种受害妄想症,就是说现代哲学精神里面有一种这个受害妄想症,就是你哪怕对你自己的时间意识都不信任。比如说你内在的语言可理解性都不信任,这个态度从哪里来的?这种主体性是濒于癫狂的,你的自我意识的这样一种自我怀疑,自我不信任,自我远离。一不小心这个东西会走向癫狂的。首先你要得知道哲学史上很多人探索过这些东西,时间意识如何发生的,有聪明人探索过,或者说为什么意识本身会有一种物体化的机制,这些史上都有人探索过,凭空悬想不如你直接去学。我说的那几个就是后结构主义现象学,尤其是后面的他者和身体现象学,还有后观念论,其实就是观念论,就是说穿的就是观念论本身,黑格尔的体系这里面你所关心的主要的这些再千奇百怪的问题的绝大部分都在里面都包含了。这是一个知识的绝对的宝库。但是就是说这个东西不是光凭知识就给嵌入的,他不是个学习姿态,他的起点是背叛。要背叛好多东西,朋友你背叛不了的话,你学不了。它其起点是背叛的,那起点是笛卡尔过上那种生活。就是笛卡尔为什么能够进入现代?代表现代哲学或者代表欧洲的哲学意识进入现代。他在战场上看起来太残酷了,他要寻找唯一的确定的东西,现实的那个残酷让他接受不了,就是那个文明表象当中所允诺给他的那些玩意给背叛了。

   我打个比方,就是比如说你一天到晚学什么王阳明或者学曾国藩的那种人,我举个例子,哪天你全家老小被曾国藩的手下或者说被王阳明这种人的手下给噶了,现实当中你根本无力去给他们报仇或者怎么样的,就那你这个时候就矢志复仇了,矢志要挖掉这些迷信崇拜的根,凭什么呢?要挖掉这些封建秩序的统治者的这种知识根基,老子也把它挖光。大致是什么意思?大概是这么意思,这是几个人能做到?几个人愿意做?更何况你们绝大部分人没有说什么全家老小被这个前现代的封建的那种旧有的思想观念,旧有的那种统治关系杀害。按照一个基本的判断,你跟那种统治关系无缘无仇,或者说有的时候局部的一些落后地区当中还有这种关系,甚至就是你在自己的亲族家族体系里面,或者在哪个企业里面还是这种关系。你去背叛他,你不一定想背叛的,对不对?你这里面得到好处,你背叛他干什么?你在我眼里就是中右翼人保守主义文化人口,你知道吗?一定比例的这个特定意识形态、特定文化消费习惯的人口,你们不要以为你们可以以什么人民大众自居,不一定的,人民大众也不是说他平时脑子里面消费的那些文化产品。我说我是说你只是把这些东西当包装纸在用、餐巾纸用了就扔的上不了台面的,你今天看了王阳明,明天看了曾国藩,昨天去上了哪个谁的讲座,后天去听的这个东西。你到酒桌上跟你亲戚吹嘘这些东西,你摆得上台面吗?我摆得上我小时候,我小时候拿海德格尔天下吃四方的,你懂吗?你看的那些东西我小时候都看过,知道那些就是草料,不是给人吃的草料。给人吃的东西的话,我记得在复旦大学念本科的时候,就是说正儿八经的学者他会跟你讨论,然后你觉得最关键问题是什么?你说时间性好,你入门了就这么一个意思。把这个问题的症结拿出来,然后围绕这个问题的范式,所有一切东西都是要重新发生的。逻辑体系、意识结构,整个世界的这个所谓的本体论或者存在论的这个架构。伦理关系好,伦理可能性的什么,这些东西的发生都是要重新再搞的。往往是我们继承的是别人如何重新搞懂吗?我们不继承别人的结论,这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们同样也继承那些知识传统。但就像一个程序员继承 C + + 语言一样,一个程序员继承了Python, you know是不一样的。

  你们继承传统文化、传统智慧、儒教,或者说佛教、玄学、命理这玩意,你们继承那些东西,我们继承的东西真的很不一样。或者说这种继承的方式就已经决定了,就是前现代人口是没办法学现代哲学的,这是我的一直有的一个基本的理论。前现代人口是无法进入现代哲学,哪怕他看上去在研究现代哲学,看着就是在把握现代哲学,他研究把握现代哲学,就和以前的士大夫或者说那个底层平民跪拜于儒教下面一样的在跪拜,他没有真正的意向去按照那里面那个精神去探索,你知道吗?就相当于游戏玩家继承了老玩家的攻略那种感觉的,而不是说一个儿子继承了爹的那个排位的段位。并不是说我就是代表后一种哲学,就不是后一种哲学对于你们这种中右翼保守人口有吸引力没有吸引力。你不愿意斩断不断那个东西,你就停留在那个里面,我们也无意去要争取你们这些人去进行一个正儿八经的哲学探索。可能很多人好多辈子都不会进行这种探索,你知道吗?或者说他的生命的最剧烈的,痛苦的或者说迷幻的一些瞬间,他会进行一些出于本能进行几秒钟或者几十秒钟这样的探索,比如说阿 q 对不对?他最后被枪毙的,或者说最后几秒钟他可能会想一想什么出问题了,最后那一瞬他觉得怪怪的,就是说能够进行这样的职业思考,这样就是背叛一切,盘根究底的把这个东西问到死,甚至对于问题意识本身,为什么你会问题?这些东西你要去探索,要去想,不要怕,也有很聪明的人他想过这个问题了。并且我们国家也有一些比较聪明的人,把那些很聪明的人用另外一种语言想这些问题的那个过程也给翻译过来,就是海德格尔总归是有人翻译的了。孙周清不是翻了好多吗?实在不行你去看英文版,德语学不会吗?就像我一样学不进去,实在不行就看英语版。知道他的一个基本套路,自己去推,自己去思考为什么会有问题,意识问题本身从何而来?就是找脉络、找线索。本来就是说对于我们这样讲,就是说我就觉得就是你们相当于是坐公交车的,我们也不是开车的,我们是造车的。你知道吗?这就是这么一个差别。有什么差别?哲学家是能够发明新交通工具的人叫哲学家。而你们绝大部分人你们就是坐公交车的,或者说你们是在一个房间里面,他把它装的装饰成一个公交车的样子,然后会摇晃,会怎么?会有滴滴声,你就觉得你在坐公交车了?你不确定你是不是在坐公交车,或者你看了一部坐车的一部电影,反而是你。把这方面看成是一个在哲学游览观光,它可能外面那个墙、那个镜子里面东西全是什么假的,对不对?那我们这些人就正儿八经的是把整个车给造出来了。那么这个活动它实际上是我们当然承认这个活动具有其解放性。(字数太多了快发不出来,后面的内容就10点钟来发,可以我在动态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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