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mos说书】十版战锤40k小说《列维坦》第二话
书接上回，随着泰伦虫族在船上大肆破坏，不可腐化号马上就要面临解体。生物药剂师沃提斯正赶往登舰甲板，准备脱出。这时，沃提斯听到了一阵激光步枪和自动武器的交火声，只见凡人水兵和辅助人员正在没有泰伦虫族的情况下内讧，他们的战斗方式非常野蛮，一些人甚至丢弃了武器，跃向周围的同伴，像动物一样又抓又咬。
“快停下”沃提斯使用了头盔中音效增强，但人群竟然熟视无睹。随着沃提斯向前一步，人们甚至变得更加疯狂，尖叫着，互相扑倒，一些人恐惧地看向他，但师沃提很快意识到他们怕的不是自己，而是他别在腰边的样本。
沃提斯再度大喝一声，依然没有效果，见这帮人毫无救药，他只好放任不管，继续跑路，沿路上救出另一个幸存的极限战士——巴拉卡，二人登上逃生船，成功脱出，而不可腐化号则开始解体，随着阵阵金属咆哮声，逐渐化作了宇宙尘埃。
镜头一转扎拉克斯要塞城，副官卡斯特孟这边丢失了不可腐化号的信号，在泰伦扭曲阴影影响之下各种灵能相关通讯手段也是各种不好使，弄得他心急火燎。身为灵能者，智库馆长阿巴瑞姆虽然也是疼痛难忍，但必须为了弄清局势，开始发功，手指抵住额头，眼睛紧闭，开始发动亚空间遥视。一时间鲜血自眼睑下涌出，划过苍白的脸颊，他的战甲燃起蓝色的光芒，浑身颤抖不已。
“兄弟，”卡斯特孟握住他的肩膀闻到：“你看见了什么？”
“卡斯特孟，我看见它了” 阿巴瑞姆睁开血色的双眼：
“告死先驱。”
在扎拉克斯要塞城的医务室，沃提斯慢慢睁开了双眼。副官卡斯特孟第一时间赶来探视。回想起不可腐化号上的种种惨状，沃提斯为自己的幸运脱出，而不是奋战到底深感内疚，请求卡斯特孟的宽恕。高情商的副官表示他无需道歉——幸亏沃提斯没有选择无意义的牺牲，那么一来守军将完全不知晓情况，反之药剂师带来了可供研究的样本，有助于未来制定出反泰伦的对策。
关于样本的情况，沃提斯汇报说：“我推测这个共生体的作用类似信标。也许是以信息素的形式。我在社会化的昆虫物种中也观察到了类似的特性。但在召唤更多泰伦的同时，我以为它们还释放了某种化学物质来迷惑猎物。这就是我们在不可腐化号被攻击时，无法进行清晰通讯的原因。这些混迹于泰伦虫族部队中的生物对船上的凡人产生了强烈的影响。许多人都发疯了。”
“这个共生体是信标还是干扰源？”
“现阶段来讲，只说是一种猜测。” 沃提斯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下姿势
“你有痛感吗？”医疗人员问道，“从外部看，我没看到任何损伤。”
“我只是试图理清思绪，这个共生体也影响了我，虽然没有达到那些凡人的程度，但是……”当我第一次见到告死先驱时，我还以为它是亚空间实体，某种……恶魔。那会儿我的视线模糊了，思维中也产生了各种奇异怪相。”
卡斯特孟顿时觉蹊跷，药剂师还没和智库讲话，沃提斯怎么也知道“告死先驱”这个称号？后者表示自己在船上看到巨大异形掠食者后，在脑中就是毫无道理里的产生了这个词汇。于是卡斯特孟顿安排沃提斯与阿巴瑞姆后续做进一步的研究探讨，解开谜题。此外，这次除了沃提斯和巴拉卡成功脱出之外，守军方面还在着落点捕捉到多个生命信号，它们正朝着内陆的森林跑去，看来大吞噬者的部队也凭借逃生船抵达了雷吉姆。
智库馆长阿巴瑞姆在沃提斯的生物实验室门口驻留了一阵，依靠在门框上方才站稳。当他看向房间时，他感到物质和非物质领域正在剧烈碰撞，融合成各种形态。他看见周遭都是尖牙利爪在撕扯啃咬。在这场死亡狂欢的幕后是一头正在精心编排杀戮乐章可憎巨物。告死先驱已经驻留在他的思绪当中，甚至仿佛这头怪兽自他出生起就一直伴随着他。这样的事情显然绝不可能，但他就是无法摆脱这个念头。它存在甚至使得他在运用即使是最基础的灵能训导时也相当困难。阿巴瑞姆紧握立场斧头，默念守护祷言，深吸一口气进入了房间。
智库和药剂师一番寒暄之后，开始探讨他们分别获悉“告死先驱”这一称号的蹊跷。只见沃提斯拿出一幅泰伦虫族的绘画。虽说这只是一张潦草的速写，但毫无疑问就是阿巴瑞姆幻视中的怪兽。作者将此画作称为“诺恩使者”，并声称它是某种存在的使者代表或者说化身。这副画作遭受了广泛的质疑攻击而作者也最终被处决了。俩人非常确信这画的就是“告死先驱”。随后沃提斯拿出了他从不可腐化号上收集来的样本，实际上几年之前，就有一个异形生物学家将其命名为“神经虫”（这里沃提斯不太确定学者用这个词最初指的是共生体，宿主还是他们合成的个体）失去了宿主供养的样本看起来正在死亡。沃提斯试图重现样本在不可腐化号上造成的骚乱。他的理论是这种共生体能向其他生物释放出荷尔蒙信号，通过使用各类荷尔蒙模拟这种生物信号，就可以实现出假扮泰伦领袖，发布歪曲错乱命令的效果。但沃提斯使用了各种荷尔蒙也没能触发这样的反应。
“领袖？”虽然处于痛苦中，阿巴瑞姆还是被这个想法逗乐了。“泰伦虫群聚集并掠食，卢寇。他们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战术素养，没有战略，没有领袖。”（药剂师全名为Luco Vultis 卢寇 沃提斯）
插播吐槽：打了三场虫战的极限战士竟然还不知道泰伦指挥发讯的虫巢节点是基于灵能的，而非荷尔蒙之类的化学信息素，尤其是同为极限战士的首席智库提格里斯曾经使用灵能链接虫巢意志，从虫巢节点网路中截取过战略信息。而作为智慧担当的智库居然还以为泰伦没有战略，没有领袖，同为极限战士的卡尔加和虫群之主早就进行过战略博弈，还曾经皇城pk过俩次。可见一连U人的虫战经验已经完全归零。第一次阅读的时候，我感觉如果我带入U团粉视角可能会直接弃坑，但我看这本书主要是看泰伦整活儿，所以决定继续看下去。
好在阿巴瑞姆虽然表现的就像刚听有泰伦虫族这么个玩意儿的新兵蛋子，灵能专业的业务水平还算在线，听闻沃提斯使用化学手段搞不出实验效果时，立即表示这个我懂，我越靠近样本，脑子越是糟重和感受灵能力量的涌动，基本确认了神经虫采用的是某种心灵系灵能传讯。但为了实现沃提斯的“山寨节点”或者说“节点干扰器”战术，进一步测试理论，他还需要一个活的样本，于是沃提斯便决定亲自带队，狩猎遁入森林的泰伦。
活捉泰伦是一个高度危险的技术活儿，因此沃提斯得到卡斯特孟授权，挑选了俩名高手，他们分别是
士官塔纳罗：身高比其他战士略高，长有一头齐肩的金发，许多一连战士的脸上多少带有可怕的伤疤，那是几世纪战斗经验的见证，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勋章，但塔纳罗是一个例外，他的脸庞洁白无暇以至于其他背后称其为圣吉列斯的子嗣，实际上致命技巧。
“还魂者”巴拉卡：他从外貌上看完全是塔纳罗的极端对立面，仿佛从不躲避子弹一般，身上每一寸的皮肤都布满伤疤，留着短小而不完整的莫西干发型，脸上一侧装有塑钢面板——那是有一回沃提斯修复他颅骨留下的,鼻子破碎了数次以至于看起来就是一团糟。他的胸部健壮宽阔，肩膀滚圆，两腿大开，体态仿佛就是只猿猴。此人还是沃提斯的老相识，俩人在加入极限战士前的试炼就认识了。由于他常常从各类艰苦战斗中幸存，故江湖人送绰号“还魂者”。并且，每当他从死亡中逃脱，他就会在肩甲上刻下一个记号，这次也不例外。
镜头转向凡人执政官达玛莉丝视角，提到了原先雷吉姆本地人崇拜的是“奥瑞斯 纳霍尔”，意为神圣的树根。但随着极限战士，以及以告解神父图尔高为首的帝国传教士的到来，雷吉姆人开始全面改信国教，本土的诗歌被禁止传唱，大量文化和信仰设施都惨遭破坏。而极限战士则告诉本地人所谓的“神圣树根”，只是远古时期的巨型设施，是用于星球环境转化的地质引擎，对所有这些，达玛莉丝都颇有微词。最终，达玛莉丝在手下怂恿之下，想到一个龌龊且危险的做法，假传卡斯特孟的命令，将原本副官派遣至谢利布城镇压暴乱的盖鲁斯小队改为派遣至轨道上的杜拉空港。谢利布城将会因此陷入一片混乱，而卡斯特孟看起来就会像是低能和弱智，削弱群众对他的信任，如此以来他们作为本地旧势力将掌握更多话语权。
插播吐槽：所以药剂师刚设想出一个假传军令扰乱泰伦的战术，结果帝国人这边反而先出了猪队友整了一个假传军令，简直笑死。
剧情重回猎虫行动：沃提斯和巴拉卡乘坐风暴速攻艇在白银森林的茂密树冠层上方穿梭，其它的速攻艇载着塔纳罗小队的其余成员紧紧跟随。雷吉姆的森林有一种奇异的，被称为“树浪”的自然灾害现象，小型的树木和植物会围绕大型树木之间，毫无逻辑规律地互相碰撞，这样的现象一天会发生一两次，但却难以预测准确发生的时间。彼时，沃提斯看见一阵绿色与棕色组成的旋风向他们袭来，正在撕碎周遭树木的藤蔓枝丫。他轻轻滑动飞行控制系统，风暴速攻艇立即紧贴浪头完成了一个倾斜漂移，而植物枝丫仿佛浪花一般抽打着机身。
沃提斯追踪着热学信号，驶过了先前的着陆点，直至由山峦叠嶂般的，巨大树干组成的通路，无际的树冠没入云烟深处，虬结的树根匿于黑暗深渊，雷吉姆的树木不仅以巨大和移动力为奇。许多大型和更为稳固的树木还具有金属外皮——矿石从树皮缝隙渗透而出，形成金属树痂，树叶则如同流淌的脓汁一般排布。在几个小时的聚集之后，乌云最终降下了大雨，把森林染上了一层铁灰色的水雾，使得他们更像是在海洋上飞行。敲击树叶的雨声和树浪的碾碎声汇成了雷霆般的喧嚣，仿佛整片森林正在对他们咆哮。
终于，正当沃提斯一行人因天气恶劣找到空旷地带停车时，他们终于捕捉到一个快速而模糊的身形，光反射甲壳并非本土动物具有的特征，这显然是一只泰伦。
随着泰伦卸下伪装现身攻击，沃提斯看清了它长有四只镰状利爪，只可惜并不是他要找的样本。巴拉卡立即开火，射伤了泰伦的腹部，后者应声跌至黑暗，消失不见了。众人纷纷下车，脚踩泥地步行追击。彻底的黑暗笼罩了他们，即使是沃提斯的强化视觉也只能让他勉强看清几步之内的距离。他利用视觉捕捉点开了头盔内置面板系统上的符文，调出目镜中的夜视模式，将黑暗转化成了一片血红，一手持手枪一手紧握格斗刀，小心翼翼地前行。黑暗中充满了各类生灵发出的声响，刮擦声，疾走声，鸟鸣声层出不穷，本地的毒蛇和犬科动物四处徘徊潜伏，阵阵迷雾在地面上翻滚变换，给森林的交响曲披上了一层模糊的滤镜。这时，沃提斯发现了一具大型犬类生物残骸，它的体型比一个成人还大，骨骼上的酸液正在滋滋作响，整个尸体正在快速溶解渗入地下，就仿佛地表正在消化这只动物。
迷雾中泛起一种新的声响——一种低沉反复的敲击声，只见一名极限战士的尸骸正悬挂于距地几英尺高的树干上，左右摇摆不停，沃提斯上前仔细查看，竟是刚刚失联的西维姆修士，他动力甲的一大部快被摧毁了，内脏都被扯出。而苍白的，不停扭动的小型泰伦生物正筑巢于这具尸体当中，它们比先前发现的共生体还小——还不及他的拇指那么大，但它们进食的势头是如此疯狂以至于让尸体震颤不停。
在不远的另一处，士官塔纳罗发现了另一名失联极限战士——瑟拉西斯的尸体。他的左半边完好无损，但另一半已经被泰伦的酸性血液溶解，和之前犬科动物一样陷入泥地之中，他头盔之中的脸孔正不停冒泡升烟，只能被勉强辨认。
沃提斯轻声咒骂一句。战斗修士的死亡是一场悲剧。他们都是长达两个世纪的知识和技巧凝聚于一身的精锐战士。阴郁笼罩了整个小队，大家都为这样的损失深感羞耻。但他们被如此迅速而又悄无声息地击杀的事实更令人震惊。
糟糕的是，追踪泰伦的热学信号也至此消失了。沃提斯解开头盔，闭目闻嗅起来，在被改造为星际战士之前，他的父母就教会了他使用感官狩猎，而改造手术则将他的感知力进一步强化了凡人无法企及的境界，他能听到藏于树叶之后啮齿类动物的心跳，嗅出盘旋于前方的蝙蝠血管中流淌的鲜血，体会出各种生灵在地下打洞爬行的震动。终于，在几秒钟后，他闻到了从新鲜伤口中渗出的，泰伦酸血的恶臭。
朝这边！他示意到，巴拉卡和塔纳罗等人紧紧跟随，一路穿越狭长而布满荆棘的密林，看到了更多被肢解被酸血溶解的动物，但在半小时的追击之后，就如同大门关闭，烛火熄灭一般，气息突然消失了。一条蜿蜒多叉的溪流出现在众人面前，很难判断洗去气味后的泰伦是顺着那条行进，或者是绕路折返。
正当狩猎陷入僵局，巴拉卡指向某物，突然说到。“当地人真是勇敢，谁能想到他们竟会如此深入这片森林？” 只见那是某种雕塑，一个雕刻在树干上的图腾，一个人物的形象坐在木质王座上，华丽的装甲让人联想起阿斯塔特的动力装甲，祂手持烈焰宝剑，但额头上长有第三只比其余俩更大的眼睛，从第三只眼分散而出的是类似树根一般的螺旋回路。在雕塑的其余部分镶嵌有掠视动物的巨大牙齿。塔纳罗问道：“这难道说是帝皇吗？看起来更像是某种树木精魂。”
“但看看它制作得多么精美，”巴拉卡一边细细研究一边说到“考虑下这个艺术家在这里制作可能遭遇的各种危险。这篇森林到处是掠食动物。不论作者是谁，他幸运得没有被毒死咬死，或是被树浪碾碎，他们花了大量时光制作这样的精巧小玩意。”仔细一看，周遭还有更多更大的类似形象。
“是道标神龛，”巴拉卡说到。“我从卡努斯图书馆学到了这些。当地人建造它们作为道路标记，一路沿着就可抵达他们的‘神祇’，也就是旧时代的地质引擎。”
沃提斯听闻这些直摇头，表示这些古怪的本土文化与现状无关。但塔纳罗点头赞许，立即援引了一段阿斯塔特法典中的惊世智慧：“了解你的目标。然后调用一切思维和行动向着它推进。”
当沃提斯看着图腾有着被异形血液烧蚀的痕迹，巴拉卡大笑道：“看？树神给我们指出了猎物的方向。”
巴拉卡一直发表宿命论和神秘主义者论调笑话，但沃提斯开始怀疑他不是演的。
“你知道的，我并不信神，但我相信如果没有建造这些神龛的宗教人士，我们可就找不到路了。”它从树桩上拿下一颗牙齿挥动几下：“我相信信仰的力量（I have faith in faith）。”
塔纳罗感觉这一发言太不极限战士，立即警告说“一个真正的极限战士相信理性，自我控制而不是天命或着符号。”再次强调了在战锤40k大环境下缺乏现实意义的，极限战士特有的刻板思维人设。
总之，一方面是顺着之前的线索，另一方面为了躲避步步紧逼，再度袭来的树浪，众人抵达了地址引擎。那是一座锈迹斑斑的，形似土罐的瓶型超巨型构筑物，在黑暗的森林当中就仿佛一座巢都，甚至体积不亚于本地的萨拉米斯巢都。它是当地本土的信仰中心，被视作神树。周围满是身穿本土白色宗教教袍的凡人尸体，同样也带着生物酸液的痕迹，显然泰伦也刚刚抵达此处。
众人随即进入引擎内部，那是一个堪比战舰内部的巨大空间，四壁没有任何形式的窗户，唯一的光照来自高不可及的天花板，光线在闷热的空气和墙体之间划过形成蛛网一般的图案。墙壁上布满了四肢展开的金属人形，那是本地人的丧葬文化的体现——人们将亡者镶嵌与墙内再在外部包裹一层金属以长期保存，俨然一副教堂墓穴的氛围，然而最初的殖民者使用这些直达星球核心的设施的目的是给地表供暖，因此副官卡斯特孟称其为“热能巨泵”。
随着探索深入，沃提斯一行人见到了更多白袍教徒的尸体，终于在一处开阔平台找到了三名幸存者，其中之一的男子说他们自称“Keft”，是“世界之根”的守护者，被异形攻击而被迫躲至此处。为了验证这是否是个陷阱，沃提斯随手拿起一条教徒的断臂往平台下方一丢。阴影中果然传来一阵越发强烈的，嘶嘶的叫声。九名星际战士立即以三人一组的防御阵型散开，一波小型人形泰伦生物顺着金属构架袭来，一些长有镰刀状骨质前肢，另一些则长有类似胃袋状或者管道状增生物的前肢，也有神经虫混迹其中。为了取得活的样本，塔纳罗发布了使用爆弹手枪和格斗刀近距战的命令，战士们纷纷将焚焰枪锁于背后，和异形短兵相接，不消一会儿，不少战士身上都溅满了泰伦毒血。然而在这场试探性攻击后，泰伦突然停止尖啸，寂静无声地撤回阴影之中。于此同时，房间突然开始震动，泰伦的尸体纷纷从金属构架跌至深不见底的黑暗。
“这回可不是树浪”沃提斯万分确定地说：“这是......”
随着一面墙体坍塌了，雨灰色的光芒洒入房间，一个身形跃入眼帘，大步迈入中央走道。
这怪物庞大异常，高耸的身躯盖住了极限战士。
沃提斯立即认出了它。
是告死天使。
【本话完】
分析吐槽：
虽然前篇中U人集体降智，对虫经验清零着实让人高血压，但好在剧情部分从森林追猎部分开始渐入佳境，星球特有灾害“树浪”以及神秘莫测的黑暗森林，渲染出了异星世界的独特氛围。极限战士对泰伦的搜索追踪进行了：热学信号->超人感官->本土学识 的三重博弈，较为精彩。超人感官的部分，是其他小说中较少呈现的，星际战士手术能把人的听力嗅觉提升到的何种程度，顺带也解释了有时星际战士不带头盔的合理性。（所以头盔里的内置系统既不如，也会影响sm的感知，考尔你这得进一步改良下啊）本段剧情还将巴拉卡塑造成了全书最为有趣的角色，他对本土的宗教文化信仰特感兴趣，简直是极限战士中的怀言者，实际上，若非他的学识帮忙，狩猎小队根本找不到泰伦部队。相比之下，极限战士的基因原体基利曼在8版故事前期中就一度陷入了纠结信仰与理性之争，而巴拉卡作为一个普通极限战士，却很容易得认可了信仰带来的实际好处。这类与战团氛围格格不入，有点特立独行的怪人，反刻板印象的角色最容易被读者记牢。实际上，此处的道标神龛也是星球本土教义和国教元素融合的体现，理解成帝皇显灵帮忙指路，也未尝不可。
专有译名对照表
Luco Vultis 卢寇 沃提斯
Storm Speeder 风暴速攻艇
Tanaro 塔纳罗
Baraca 巴拉卡
The Revenant 还魂者
Confessor Thurgau 告解神父图尔高
Damaris 达玛莉丝
Squad Gerrus 盖鲁斯小队
Shellib City 谢利布城
Aureus Nahor 奥瑞斯 纳霍尔
ARGENTUM FOREST 白银森林
Swell 树浪
Thracius 瑟拉西斯
Silvium 西维姆
Geoengines 地址引擎
calefaction pumps 热能巨泵
Salamis Hive 萨拉米斯巢都
Library of Carnus 卡努斯图书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