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six le ch2 4——埋没的真相（2）

真相，于你而言，重要吗？ “不了解也无所谓，不过，了解了会更好。” 那如果，我来告诉你是谁造就了你悲惨的十年呢？ “坏消息，两位，我翻遍了整个图书馆，关于underhell的信息寥寥无几。而且这些信息告诉我们那鬼地方几乎不可能在活着的时候到达。” “时空魔法和代码有效吗？”dusaner发问。 “代码就不用想了，时空魔法的话......去beforetale的图书馆吧。” “走吧，不过到那里先玩一会。”durrno很高兴，但转头又有点担忧，“dusaner......” “我的家人会理解的，不过我得跟他们好好道个别。” frisk站在一旁，她这才知道原来durrno根本就不是出来玩的。 beforetale的大街上，行人依旧匆匆，鸟儿还在发出欢叫，车水马龙，洋溢着快乐的氛围，似乎与八年前并无二样。 durrno高兴地拉着frisk去了游乐场，第一件事就是去坐过山车。 这次，dusaner和before还是在下面看着，就像八年前，他们第一次相遇一样。不过，上面的人换了一个。 “准备个呕吐袋？”before好像挖苦一样对着dusaner说。 “哈哈，确实，我想我的代码应该还没退化到连个呕吐袋都弄不出来。”dusaner也有点挖苦。 “很抱歉当时没让你俩相遇。” “没关系了，都过去了。你也别太放心上，这话我也会跟他说。” “他......可能会后悔一辈子吧，除非奇迹出现。” durrno下来了，吐了一袋。“你说你啊，就是又菜又爱玩，真拿你没办法。”dusaner接着吐槽，而durrno只是嘿嘿地傻笑，接着又拉着人去了餐馆，是的，是八年前那家。 餐馆里的装潢并无二样，只是服务员里多了几个陌生的面孔。老板娘undyne看到了他们大声呦喝：“呦！小伙子们又来啦！快快快，坐坐坐，还是老套路吗？” before答复是后，老板娘又大声呦喝：“红烧肉一份！白水青菜一份！......” 餐馆里的座位不多，而且人也没有之前多。 “几个星期前你才来过，当时很吓人。”before对着dusaner说。 “你咋知道我和sine来过？” “那天recall和uat也在，不过还好你没发现他俩。” durrno呼噜呼噜埋头着吃，好像外面的一切与他无关。“好了，我要去图书馆了，这次效率应该会更高，一天就够。”before起身了准备向外走。 “真不知道这么多书你怎么看过来的。”frisk感慨说。 “这还得感谢durrno，代码一直都方便的。不过，我差点忘了带你们去个地方。” 众人跟着before拐过了大街小巷，沿途都是一副老旧城镇的景象。 最终，before停在了一栋别墅门口。这栋别墅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人住过了，院子里杂草丛生，砖红色的墙都已经“锈迹斑斑”，爬山虎缠在墙上，遮住了窗户。大门有些生锈，并且...上了把锁？ “这是哪里？”frisk先开了口。 “我家。durrno，dusaner，一会来个三人抬把我扔进去。” durrno和dusaner一句话也没说，扎好马步，两掌叠合，摆好姿势。before退后几米，先助跑，再踩在手上，顺势一抬，before在空中完成了一个帅气的前空翻后......脸摔在了地上。 “我没事！”before趴着说完，立即站了起来，“等我一会，钥匙被我埋起来了。” dusaner这时用他那跌跤的代码弄出了一把像样的镰刀，从大门的缝隙里扔了出去，before一把接住，开始收割杂草。 “为什么不直接用代码修复这里呢？”frisk问道。 “对于非战斗情况，这种操作工程量过大，能量和魔法消耗地很快。”durrno回答道。 before没有干过这种活，他笨拙地收割着。“要我们传送进来帮忙吗？”durrno也召唤了一把镰刀。 “我自己来！”before的语气有些凶狠。 before沿着他熟悉的路线收割，终于到了埋藏地点。埋的地方不深，他徒手开始挖。在小小的花园里面挖呀挖呀挖，挖小小的铜绿盒子找小小的钥匙。很庆幸，这钥匙基本没锈。 before又走了回去开了门，再领着众人到了房门口。 “这里说一下，这里我已经八年没来过了，所以一会开门的时候，有肺的人请遮掩好口鼻。” 房子里积满了灰，灰色的墙皮和陈旧的家具给人以一种压抑感。 “还好，电路还可以运转。”before一边摁着开关，一边看着灯喃喃自语。 “需要我们帮个忙大扫除吗？”frisk不知从哪里翻来了一堆扫帚、拖把，还有一个吸尘器。 “我先出门买个扫地机器人吧。”dusaner说完之后就传送走了。 “扫地机器人......是什么？”before有些惊讶。 “可以帮我们扫地的机器人，只要给个指令就能去扫地，不过这玩意可能没想象中那么靠谱。”durrno随后也有些惊讶，“他是怎么知道还有这玩意的？”随后他又拿出了一把镰刀给了frisk，“走吧，先割草。” 在小小的花园里面割呀割呀割，找小小的杂草放进小小的炉子。他们总算把草割完并放进了壁炉和灶台里。dusaner就抱着一个大箱子回来了。他迅速找到了插头，拆包，组装，一气呵成。随后他按下按钮，机器人开始扫地。一旁的before看到这个操作都惊呆了。 “问就是我问过sine。”dusaner扮了个鬼脸。扫地机器人不紧不慢地扫，所到之处都露出了白色的地砖。但before嫌它慢，于是他打了个响指，机器人突然开始像飙车一样扫地，没过多久就把硕大的底层扫完了。 before搬起机器人就往二楼送。“等一下！这玩意里面的灰还得清理一下！”dusaner赶紧抢过机器人往垃圾桶旁边跑。 “它为什么会扫这么快？！”frisk下巴都掉下来了。 “针对性时间加速。”before骄傲地回复道。 而durrno已经把楼梯上的灰都扫到了地上，并且把家具等挪了个位，“dusaner！快来！” 过了一下午，这地方算是扫干净了。“好了，这就是我们在beforetale的根据地。”before非常高兴，“饿了的话回餐馆里吃还是烧饭？” durrno翻了翻一旁他们一直带着的包，找到了几包军粮和几袋挂面。 “你还带这个？”dusaner又吃了一惊。 “有什么不能带的？”durrno一边笑着一边往厨房里走，“而且，你们也知道，我是会做饭......的...什么鬼啊？！” 是的，before家的灶台是个土灶台。 “刚刚割草的时候你没有往厨房里走？！”before也很惊讶。 “烧火做饭不都用的天然气吗？这个灶台怎么生火？” “唉，也怪我爷爷，舍不得换这个东西，我来教你吧。” 草这种东西是真的不耐用，很快就差不多烧完了，before拿起了一旁的木柴接着烧。“火太小了。”对面的durrno发出了指示。before二话不说就往里头添柴。 而客厅里的frisk正在调试电视机，一转头发现dusaner已经躺在沙发上了。“所以...before的经历......” dusaner睁开了一只眼睛看了看frisk，随后又闭上双眼，“他是这个AU最后的被遗忘的守护者，掌握着这个多元宇宙最稀有的时空魔法。至于为什么他会跟着我们，是因为八年前他觉得守护这样的世界不值得，应该要去守护更值得守护的，在flowerfell，他遇见了我和durrno，我们三人一见如故，他邀请我们来这里玩一天，在这里我们还认识了vitious......多么美好的回忆啊！”dusaner的表情里洋溢着幸福。 “vitious......是谁？” “durrno竟然没跟你说过！”dusaner从沙发上惊坐起来，瞪大了双眼，“对于durrno来说，vitious就是亲妹妹！他甚至可以为了她跟我打架！” “抱歉......durrno谁都没有跟我提过......” dusaner的神情里透露着一抹伤心，“好吧...我知道了。” 即使durrno烧饭的响声很大，柴火在眼前噼里啪啦，before还是听到了外面的对话。他叹了口气，似乎在诉说着上天的不公。 “你没有告诉我们全部，对吧？”durrno以关心的口吻问。 “你猜对了。” durrno烧的饭也是一如既往的好吃，很快就光盘了。 “遭了！没去图书馆！”before心急火燎。这时dusaner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示意他别走。 “我们不如在公园的草地上看看风景吧。” 夕阳下，他们站在公园的草地上，望着在公园里嬉戏打闹奔跑的孩子，看着孩子们身后呼唤他们别走远的拿着气球和棉花糖的家长，看着在夕阳和火烧云映衬下的摩天轮......这是他们这次旅途中看过的最好的风景了。dusaner盘起一条腿，又把头支在另一条腿上坐着，frisk靠着他看着远处，durrno躺在了他们旁边，before站在一旁，看着夕阳，围巾随风飘扬。 大家都在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但在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呦，这不sans吗？” before立即回头了，他知道，他们之中叫sans的人只有他一个。 asriel在十步之外，他打量了一下before，“呦，这么多年没见，你好像确实比以前更强了。怎么？还戴着你那破围巾？” “你想干嘛？” “我？我还能干嘛？chara把你的脸弄成了这种不对称的形状，我当然是要帮你弄得齐整一点嘛。”随后asriel一手拿出刀子，一手准备拎起before的衣襟。此时durrno却拦在了before身前，“我想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总之大家以和为贵，以和为贵。”durrno用一种讨好的语气劝asriel不要动手。 “误会？哈，sans啊，你也挺聪明的，在多元宇宙里还找了帮手......不过，你这帮手，是不是也像你一样......” “没有爹妈，没有家？” frisk看到路过的人和一旁看风景的人都躲远了，在一旁小声说着什么，他们一群人已经成了这个公园的焦点。她听见了一个老大爷的声音，“哎呀，这少爷怎么又出来惹事了？真不知道那群年轻人怎么办咯......” asriel一把推走了受到了心灵创伤的durrno，随后向before靠近，before在向后退。大概走了三步路，dusaner又拦住了，“先生，我们不想与你发生矛盾，我觉得我们可以坐下来......” “我就不！你能怎么样！给爷让开！” dusaner无动于衷。 durrno护着frisk，并且对dusaner使了个眼神。但dusaner也用眼神拒绝了durrno的要求。 “我数到三，你再不让开，我就动手了！1！2！”asriel停住了片刻，“想让我数三吗？” “有种，你来。” asriel又打量了一下dusaner，又过了片刻，淡淡地说了三。随后他几乎以瞬移的速度从五步以外的地方过来，把拳头塞进了dusaner的脸上。 令他没想到的是，dusaner没有倒地，只是不紧不慢地转过了头，他的脸好似一块钢铁。 asriel随机又握拳并敷上了火焰再次打出，“给我让开！” dusaner的脸又挨了一拳，但是他依然站在那里。一旁的durrno赶紧上来劝架，但又被asriel推开。 “我找你后面的人！你让开！”asriel对着dusaner咆哮。 “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而不是......”durrno再次尝试劝架。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这么说话！”asriel又指着durrno吼道，“你们都是只是些弱不禁风又死了爹娘的骨架子！你有什么权利跟我和谈？” 一旁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讨论声也越来越大，frisk看了看沉默而愧疚的before，悲痛的durrno和阴下脸的dusaner，终于勇敢地站了出来。她走到asriel旁边，用长枪指着他，“先生，若您再如此不友好，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asriel看了看frisk，“小姑娘，你不要碍事。” durrno拦下了frisk的长枪，拉着她远离，“durrno，放手！你干嘛！”“我这是为了你好......”durrno的语气变得虚弱了下来。 asriel又一次警告dusaner不要试图阻止他。而此时的dusaner生气了。他突如其来的一拳，让asriel飞出了数米，等到asriel反应过来时，一架GB已经蓄势待发了。 就这样asriel又挨了发GB，再次飞出了十米，dusaner瞬移到他的脸上对着他呼哧呼哧就是一套天马流星拳，打得他猝不及防，又后退了好几米。等到一波结束，他们已经打到人群附近。人们受到了惊吓，纷纷开始逃跑asriel再次作出反应时的第一句话是：“你敢打我？！”随后召唤了一堆火球。 dusaner也敲了个响指，用骨刺一一化解，火球爆炸后的浓烟里，走出来的，是手戴金刚石锥子的dusaner。他那紫色的左眼中，充满了杀意，冒出了紫光。 夕阳正在dusaner的身后落下，而今天，是无月之夜。 asriel畏惧了，他马上就逃跑了，并留下了来日方长的狠话。 群星闪烁，似在倾诉他们的悲惨。dusaner缓缓地走到了其他人身边，“没事了，各位。” 他们周围的人已经少了很多，但那个老大爷一直在跟frisk说他们惹麻烦了。“这有什么麻烦？”dusaner对此不屑一顾。 “你疯了！我宁愿我自己被他扁一顿！你看他的腔调你也应该知道这是个惹不起的家伙！”before拽着dusaner怒骂道。 “所以这个少爷什么身份。”durrno冷冷地看着before，语气里充斥着平静的怒火。 “我们回去再说吧......” “所以，我们惹到了这里新的守护者的儿子？”坐在沙发上的frisk惊恐地说。 “是的......”before摊开了双手，转头看着正在调试扫地机器人的dusaner，“这还要怪某个莽夫。”他无奈又调皮地说了一句。 durrno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茶，他的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默默不响地回到了卧室。 “我去安慰一下他吧。”frisk起身对before说，然后也跟着去了卧室。 “他俩的关系也真好啊，”dusaner叹了口气，“这孩子总给我像vitious的感觉。” “是啊，但是你还是这么没礼貌，她比你还大一岁呢。”before也叹了口气。 “我不想在我的朋友遇到危险时自己什么也做不了。”dusaner接着说，“我们这么多年各自的悲惨太多了。” “抱歉，我刚刚激动了。”before对dusaner道了歉。“不，该道歉的是我，我知道其实我们撤退就行，而且durrno也指示了我，但我没听。”dusaner又用重力控制把自己举到高处查看一个坏掉的灯泡，“这灯泡咋了...” “拧下来，我这里有新的。这些灯泡很有可能确实有问题了。” 第二天一早，before和durrno就来到了图书馆。他们站在图书馆门口，“准备好了吗？”durrno问。“当然。”before淡淡地说道。 这时dusaner和frisk也来了，他们一起去了图书馆查阅资料。 很遗憾，他们又一次翻遍了图书馆，但还是没有有用的信息。 他们心灰意冷地走出了图书馆，“没办法了...”dusaner叹了口气。 还没等durrno开口安慰他，只见一个手持三叉戟的山羊指着他们，“入侵者，请你们离开这里，不然，绳之以法。” “凭...！”dusaner刚要开口，就被durrno拦下了，“你是？” “昨天你们打了我的儿子，我怀疑你们对这里抱有不友好态度。” “那么，先生，我这里要澄清一下，是你儿子先动的手。”durrno解释道。 “证据？” “你还不够了解你自己的儿子吗？” 此时asriel跳了出来，“你们敢不敢决斗？！”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一大群路人，秉持着对asriel厌恶的态度，他们也喊着要决斗。 此时，这位父亲，也就是守护者asgore只能妥协，进行决斗。 决斗场是一个角斗场，按照道理来讲，这里本来是人和公牛战斗的地方。 可是现在，双方都是智慧生物。 决斗双方由裁判alphys给出。而这位裁判也是被asriel收买的了。 “2v2，决胜，由asriel和chara对决sans和frisk！”（注：beforetale没有frisk）alphys吆喝道，然后双方选手上场。 随着alphys一声令下，frisk最先动手，她挑起长枪直奔asriel而去。asriel使用火球阻拦，但frisk挥舞着长枪，像打棒球似的把火球打飞。chara拿起匕首绕开跑到frisk身后，却被before的骨墙拦住。无奈之下只能跟before开打。 frisk近身后，asriel掏出了一把长剑，剑与枪在空中交织，砰砰作响。而另一边，chara连砍数刀，但都被before躲了过去，“哈，有所长进嘛，这么多年没白混......你现在很像我前几天才遇见过的一个家伙，称自己是另一个sans，跟你长得很像，身边还有一个女生跟着。” before愣了一下，他尽量让自己不相信那是recall。chara趁着他分身的瞬间砍出剑气，before猝不及防被击飞出去，“战斗中开小差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chara冲过去准备对着before的胸口把刀戳进去。before进行瞬移，来到了asriel身后，在他脑袋上上了个GB，随后拉着frisk回避。asriel被GB轰过之后，瞬间暴怒，使用拳头对着before一顿输出，而chara见此直接把匕首插进frisk的腰间。在frisk的一阵惨叫后，durrno瞬移过来带走了frisk。 “还好匕首没被他顺走，不过你们这样算犯规吧。”chara挑衅道，“那我们也‘犯规’吧！” “听着，那只是救助伤员！等等！”before来不及辩解，天上突然有一发GB射了下来。 alphys对此沉默不语，但观众们依然在忍气吞声地看比赛。 “可恶！”dusaner破骂道，“md让我也下去打！” “你慢着，先给她处理伤口。” “你怎么又为了一个女生跟我反？再说了before有危险！” “他死不了，我说的。如果你想快点结束这场战斗的，那就先帮我。”durrno一脸认真。dusaner很不服气地来了，“那么我们快点。” “我尽量！” “老天...三打一......还有，pap，我们不是朋友吗？”before对着papyrus说道。（注：beforetale的sans和pap不是兄弟） “少废话！受死！” before的身边瞬间出现一大堆骨头、火球、飞刀、GB，他赶紧抬手召唤屏障抵挡。 “窝囊废，有种出来！”asriel等人一边疯狂攻击一边挑衅。 “我没种！” 打了很久之后，asriel等人终于累了，而before为了维持屏障也消耗了很多体力。但这时asriel突然像打了兴奋剂，直接瞬移过来，掐住了before的脖子。 “好了！快去！” dusaner一跃而下，目标直指asriel。chara和pap见状对他进行百般阻挠：蓝色攻击，骨墙，剑气击退，什么招都使出来了，dusaner也寸步难行。他想瞬移过去，可是他俩玩远程，人家就贴在旁边打，你过来直接被击飞。 “现在你的朋友可帮不了你......算了，在你死之前，我还是让你知道知道自己的一生吧。”asriel冷笑着说，“是的，我们知道群众不会忘了你最后这根独苗，所以我下令让他们假装忘记你......我们只是谋权篡位的，不过以后，你的祖先和你，就会被彻底遗忘，取而代之的，是我的家族！我们会不择手段，将后代的教育扭曲，将历史扭曲......顺带一提，那个入侵者，是我们叫来的......” before听着这些话，心上插着一把又一把的刀。此时的durrno也一直在等医生，他必须陪着frisk，他也一直在急，但他必须沉住气。 此时的dusaner也力竭了，他趴在地上，伸着手，还想继续打...... before闭上了眼，流下了泪。durrno已经准备杀下去了，但是他被一个人拦住了。 asriel放声大笑，引起了群众的谩骂，而asgore用三叉戟捶击了一下地面，全场瞬间安静。 “看到了吗，sans？没人会来救你......啊！！” 还没说完，一把矛已经贯穿了他的手臂，他疼的放下了before，定睛一看——是undyne。 “老板娘......这里危险，不要过来！”before大喊着。 asgore也下场准备开打了。 “呵，想当年，我和你爷爷will一起披荆斩棘......后来我们因为意念不同分道扬镳，想想真是后悔。”undyne苦笑着说，“不过，asgore，你想跟我打，还得付出点实力！” 天上，一堆光矛出现，地上，三叉戟正在阻拦它们。 僵持了很久很久后...... undyne先一矛戳了asriel的另一只手臂，随后又打掉了asgore的三叉戟，然而父子俩的双手被火焰包围，asriel的伤口也全部愈合。在四个拳头的轮番进攻下，矛，还是断了。undyne被重击，倒在地上，被asriel一脚踢开。 “hate......你有办法吗？......”dusaner问道。 “交给我吧。” hate艰难地从dusaner的身体里出来，以量子态进入了before的身体，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加强before的仇恨与力量。 before突然邪恶地笑了起来，随后他的左眼变为了紫色的钟，“对...就是这样，我为什么要如此懦弱......” “我要复仇，我要干掉你们......我身边失去了四个家人，而你们正好有四个......” “血债血偿！” before突然暴走，对着asriel快速出拳，即便是火焰，也好像伤不到他分毫。chara把刀刺进他的背部，可他无伤拔了出来...... “这是一头野兽......hate，你确定他没事？”dusaner喃喃自语。 接着before又是一顿输出，先是把papayrus的头打爆，再是用骨刺插进asriel的胸膛......chara见此直接快速召唤飞刀一把把贯穿before的身体...... before终于倒下了，dusaner艰难地站了起来，他看见chara和asgore步步紧逼，而在他们身后，是还想继续攻击的before，和正把他抬起来的undyne。 durrno迟迟等不到医生，很简单，因为医生被拦在外面了。这时底下突然冒出了藤蔓将asgore和chara死死缠住，而天上也突然来了一发大的GB，而durrno身后走来了一个人，“交给我吧。” durrno喜出望外，但他顾不了那么多，直接下去开干。 下面的dusaner还一脸懵，durrno就让他赶紧回去。“上面有惊喜。”durrno微笑着说。 而asgore和chara也很恼怒，“到底是谁！” 天上传来两个声音： “既然你们诚心诚意地发问了，” “那我们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们，” “多元宇宙的守护者，” “智慧与勇气的化身，” “不死之人！” “recall！” “ufc！” 他俩落地的一瞬间还摆出了pose。 “两个傻逼别闹了，快点解决他们！” durrno一边冲过去，一边在手上召唤数字，asgore拿出三叉戟防御，等到近身时，数字化作了大斧，劈断了三叉戟。 chara拿出匕首准备偷袭，却被recall一骨头拦下，“你的对手，是我，屠杀者......” chara反应过来又是他。 asgore不断地躲避，但是他突然被藤蔓缠住了。 durrno将要挥下大斧，但他停住了，大斧化作了数字，他摊开了双手，“投降吧。” 此时的chara，也被recall踩在了脚底下。 “我投降......” “太棒了！终于找到你们了！”recall大声欢呼道，“听着，underhell那边有与你们合作的想法，虽然目前只有sans一人，但是......” “我们正好也想去！”dusaner也欢呼说，“不过见到你们真的太高兴了！” “我先送frisk回去，你们先聊哈。”durrno也很开心。 一旁，before和vitious坐在沙发上。forward在他们一旁看电视。 “一个哥哥失踪的孩子吗？......正好，我也有个弟弟还没出生就死了。” “before，说不定他就是你弟弟呢。” “我可不敢确保真的是，不过，我相信真相总有它揭露的一天......” “你现在......” “至少我把我为什么那么惨搞清楚了......也很对不起，当时没救下你。” vitious笑了笑，“没关系......” before的内心如释重负，asgore一家以及手下都被关进了监狱。但接下来，他要承担起守护者的身份了...... “没有关系......让undyne先代我做这件事，我还有我的使命。”before的内心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