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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K泰拉地宫系列前置短篇《银之权杖》下(渣翻)

2023-08-30 16:24 作者:战锤翻译庭屁精  | 我要投稿


我把自己绑在炮艇舱内的束缚装置上。虽然我在十几个世界的上百次武装交战中表现出色,但和这些星际战士比起来,我还是觉得自己渺小得可笑。

我们乘坐的是一艘中程突击炮艇--帝国之拳风暴鹰。整个小队都集结在船舱里,飞船由他们的两名战友驾驶,我从未听说过他们的名字。星际战士们也没有主动提供太多信息,这很适合我,我已经习惯这样的方式。

我们在一阵发动机噪音中起飞,整个飞船在推进器的压力下摇晃。整座炮艇构造十分庞大,由大量陶钢和武器组成,因此这需要巨大的动力才能将其托起。不过,一旦移动起来,风暴鹰速度惊人,我们很快就能在战场上纵横驰骋。

我把注意力转向我的同伴们。艾拉斯塔牧师沉默不语,他的骷髅盔在条形荧光灯的照射下闪烁着幽暗的光芒。他双手握紧十字权杖。我的目光被吸引过去。这是件华丽的武器,它尺寸太大重量太重,凡人无力挥舞,更不用说使用了。骨灰色的杖杆布满部落蛮人的雕刻,破坏立场笼罩的边缘带有黑色的灼烧痕迹。

克兰纳赫正在背诵战斗誓言,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我猜那是一种本地方言。莫夫伦拿起了一把战斗刀在灯光下旋转着,检查战刃的锋利程度。这些战士让人肃然起敬,他们的奉献精神令我动容。在我的职业生涯中,经常会遇到虚伪的虔诚或彻头彻尾的异端邪说,而看到毫不掩饰的虔诚,这对灵魂是有好处。

驾驶员指示即将到达,我知道攻击马上就要开始了。准备下机。

我绷紧神经,摸了摸放在枪套上的激光手枪。这把武器出自一家优秀的武器制造商之手,上面刻有审判庭徽记,那是帝国卫军的制式款式,但与我的同伴们手中的爆弹枪和链锯剑相比,它却显得小得可怜。

风暴鹰到达了预定高度,速度仍然很快,风暴鹰躲避来袭的炮火。照明被切断,机舱的红色应急灯开启。驾驶员猛地踩下制动器,我紧紧卡在束缚装置上。

星际战士们开始行动。他们挣脱束缚,以惊人的姿态冲过颠簸的甲板,尽管他们的重量非常大。就在我准备加入他们的时候,前门悬臂打开了,被火焰撕裂的大气层呼啸着被吸出。

炮艇悬停在距离尖塔边缘被撕裂的大洞仅几米远的地方,一阵激光束将我们团团围住。埃拉斯塔牧师首当其冲,借助动力装甲伺服系统一跃而起,重重地落在破碎的金属结构上。小队的其他成员也跳了过去,最后剩下我站在摇摆不定的甲板上。

我向下望去,只见脚下是一个不断下坠的大坑,坑内布满了火焰和飞旋的气流。这是个错误,我的心怦怦直跳。我咒骂撑起身体,纵身一跃,跃进缺口,风在拉扯着我。我笨拙地落在地上,四脚朝天地躺在被炸开的混凝土岩和金属条上。等我回过神来,帝国之拳们已经蹒跚着走了过来,他们拔出了爆弹枪,链锯剑也开始转动。炮艇拉开距离,用激光炮扫射,引擎产生的反冲力几乎将我从尖塔边缘刮跑。

我奋力奔跑,躲避溅射的碎片。呼吸面罩全是我的喘息声,我必须奋力冲刺,才能跟上星际战士们的脚步,他们的速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它们一路向前,必要时凭借自己的巨大质量撞破墙壁,走廊和密室发出轰隆隆的响声,回荡着武器开火时的巨大噪音。

当我再次靠近时,已经可以看到他们的队形。四名战斗兄弟持续开火,在迎面而来的福尔福达防卫部队中打出一道缺口。克拉纳赫手持战盾,用盾牌和动力拳将任何靠近的士兵击倒在地。但吸引我的却是艾拉斯塔牧师。他咆哮着战斗誓言,即使有头盔的听觉保护,他的声音也震耳欲聋。他的动作非常壮观,近乎疯狂,他疯狂地向敌人挥舞着权杖,让我震惊不已。他的力量锤是一种近身格斗武器,它闪烁着金色的能量,让狭窄的尖塔内部仿佛着了火一般。

我也开火了,在爆弹枪的弹幕中加入光弹。我击毙了冲在最前面的几名敌人,但事实上,我并没有对攻击起到太大的促进作用,星际战士的力量近乎无法阻挡,那些穿戴动力装甲的巨无霸以速度和压倒性的暴力令人震惊和恐惧。我只能拼命跟上,但至少我没有拖累他们。当我们一路狂轰滥炸到达目标地点时,我仍然和他们在一起。这又是一个小小的胜利,虽然我并不为此感到高兴。

我看到通往指挥穹顶的道路在向我招手,那是一条长长的白色石阶,上面镶着金边。我听到了更多的枪声,并瞥见了里面的动静--许多人正争先恐后地赶来送死。我只觉得守卫者的勇敢近乎疯狂,不管他们信奉的是什么肮脏的信条,他们注定会很快死去。

但我不知道我们会在里面遇到什么。我们还没走到那一步。

 

“你的贡献不大”图尔问。

“我尽力了。”

“他们等你赶上了吗?”

“没有。”

我的主人主人低头看了看我的断臂和血迹斑斑的绷带,失望的阴影笼罩在他无情的脸上。

“亲眼目睹它们战斗,也许对你有好处。”

“的确如此”我说。

图尔审判官说“他们是粗鲁的东西,露丝。”不要相信牧师们的胡言乱语--他们不是天使。它们只是锤子。它们能碾碎东西,所以我们把它们当做工具使用--永远不要忘记这一点。”

“我不会忘记。”

然而,我发现他的话又所欠缺。星际战士不仅仅只是工具,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很直接,但他们的残暴中有含有智慧,可以近距离察觉。他们的破坏力惊人,但也只是在任务需要的范围内。我几乎要把我从那段经历中获得的东西告诉我的主人--他的观点可能很狭隘,只针对有限的军事目标,但在这个范围内,他们比我见过任何战士都更令人印象深刻。

自从加入审判庭以来,我心甘情愿地接受了我们使命的多样性--它对黑暗的部分妥协,以及在有缺陷和迷宫般的政治结构中工作的必要性。我接受了这一点,并学会了利用这些知识来为我和王座谋取利益,但是,尽管如此,当我看到死亡天使们的行动,观察到他们所体现的纯粹目的,并想到皇帝陛下就是为此而创造了他们,一种淡淡的嫉妒之情在我心中烙下了印记。

我并不以此为荣。我发誓要根除它,以免它转移我在福尔福达之后的任务,但我不能否认它的存在,它必须证明某种道德上的真理。

“你和他们一起进入了指挥穹顶吗?”图尔追问道。

“是的。我和他们一直都在一起。”

他低头看了看我骨折的前臂,然后又抬头看了看我的脸。

“那就继续吧,”他说。

 

埃拉斯塔牧师第一个进入指挥穹顶。他仍在咆哮--现在用的是高级哥特语,到此刻,我明白他到底在喊着什么。

“为了原体的荣耀!”他喊道。“为泰拉而战!”

孤立地看,这些战吼似乎毫无意义,那仅仅是一种侵略性的表达,任何地下帮派的暴徒都能与之匹敌,但这是对它们的误解。那战吼劈山开石,让空气悸动。回荡重叠的音墙就足以将敌人的意志碾成灰烬。他的战友们也受到了同样深远的影响,尽管效果截然相反--他们被牧师的训诫唤醒,奋勇作战,在震耳欲聋的声音中,在滚滚的感官浪潮中继续战斗。尽管我是局外人,但我自己也被卷入其中。尽管我是局外人,但我自己也被卷入其中。 我发现自己和牧师一起呐喊,重复着教条般的那令人振奋的话语。

“为了帝皇!”我边打边喊。“ 为了王座 ”

然而,我仍然对自己目睹的一切感到震惊。 我们被误导了,我们所有人都被误导了,我们并不了解福尔福达的堕落。 在此之前,我们一直在与携带标准武器的普通人类作战,我们的情报告诉我们,叛乱是常规形式。 但现在我明白了,这是一个幌子,这个世界已经被混沌腐化。 敌人的队伍出现一些肿胀的人形生物,他们的器官散落,武器与四肢被腹腔里的肠子和内脏缠绕。

我感到反胃,但我的周围帝国之拳们毫不迟疑。 他们继续扑向那些怪诞的敌人,我看到链锯剑砍进了非自然的肉体。 这让我更加坚强,我继续战斗,瞄准那些带着灰色眼眸和高度腐败的僵尸怪物。

我们第一次经受了考验。 指挥穹顶挤满了这些噩梦般的怪物,它们毫无畏惧地向我们扑来。 空气中弥漫着恶臭的味道,要杀死的怪物太多了。 我紧紧跟在艾拉斯塔牧师身后,他的毅力丝毫未减。 我的激光手枪过热,我伸手去拿战斗刀,虽然我不认为它能很好地对付这些东西。

这种情况让我看不清目标,有那么一瞬间,但后来我第认出的娜奥-塞维亚,她蜷缩在她所释放的肆意狂欢的恶魔中间。 她身材肥胖,嘴唇干裂,脸颊松弛,我看到她收获了背叛的回报。 黑色的血线顺着她的脖颈流下,我不敢猜测它从何而来。

 

克拉纳赫正在奋力战斗,他的盾牌和动力拳都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他的小队成员相互配合,弥补了兄弟们的一时之弱,作为一个无缝的整体冲进了腐烂的部落。 我看到佩莱亚斯倒下了,被三个肿胀的人形生物拖进了液体的泥沼中,其他人立即做出反应, 他们是无私的,他们是心灵相通的兄弟,自孩提时代起就接受训练,彼此在互助的战斗并生存下来。

就在那时,我知道他们会取得胜利,因为敌人从不理解这些。这些对手都是变态,他们各自独立强大,但没有凝聚力。我继续射击,在枪弹过载前多打几枪,帮助埃拉斯特斯向塞维亚那不正常的物体前进。

副官变得巨大无比,她的体型远远超出了凡人的极限,变成了一座流着口水的腐烂肉山。她那油光水滑的舌头从布满钩齿的大嘴里伸出。迅速肿胀变大的体型撕碎了曾经身穿的那身行星防卫部队的制服,她把触手伸向牧师。

牧师猛地跃起,挥舞着权杖,在她肿胀的腹部划出一道口子。副官开始尖叫,呕吐出热气腾腾的胆汁,而他则奋力挣扎,不停地发出指令。

我走近,瞄准怪物的头部,试图弄瞎她的眼睛,但险些失手。她的一条触手缠住了牧师的里力量权杖,抓住了锤柄,并将其从牧师手中夺了下来。武器脱手飞出,烧穿了腐化的脂肪,开裂的伤口上油脂沸腾。

没有了武器,牧师的战斗力大打折扣。他继续战斗,用紧握的拳头捶打着怪物。他的兄弟们忙得不可开交,顾及不到牧师的危险。只有我目睹了大锤落地,它滑过地上的滑腻液体,在一片沸腾的血浆中停住。

塞维娅就这样压倒了她的猎物,牧师失去了武器,艾拉斯塔将被击败。我的激光手枪已经到达使用极限。我看了看还在能量光晕中噼啪作响的大锤,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我飞快地跑过去,扔掉手枪,伸手去拿那把噼啪作响的牧师权杖。 举起它时,我像一个三岁孩子举起一根五米长的电线杆一样吃力,装甲吃力地补偿着动力输出。 能量立场的在我身上蜿蜒闪烁,权杖我的抓握下颤抖不已,仿佛有生命一般。 我几乎抓不住它,更不用说是挥舞那柄权杖了,但牧师的生命正处于危险之中。

“为了皇帝 ”我模仿牧师的怒吼,向怪物扑去。

我双手握锤,使出全身力气向塞维亚的脊柱挥去。 这暴露了我的无知--权杖的重量实在太大了,当我开始挥舞时,我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我的臂甲崩裂,手骨折断,骨折的疼痛令我我大声尖叫。 能量立场爆炸了,我被巨大的冲击力击飞。 我无法松开权杖,它仍旧紧握在我的手中,动力甲上火星四溅。

但这一击已经足够了。 怪物后背断裂,艾拉斯特冲向它,将触手从扭曲的身体中扯出断。 他的战友们穿过残余的人群,制服了随行的恐怖生物,将火力对准了首领。

我痛苦不堪。 我能感觉到我的断骨刺破皮肤,血液在盔甲内流淌,我头晕目眩,恶心欲呕。 我用尽全身力气才抬起头,保持清醒。我看到特拉维克斯一拳打出,将塞维亚击退。我看到小队的其他成员举起爆弹枪,准备击杀副官。

不!”我颤抖的举起筋断骨折的手臂。“它还不能死。”

特拉维克停下脚步。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面前这团颤抖的肉山。克拉纳赫准备走近它,把它的心脏从病变的胸膛里挖出来。他的战友们却不为所动。

“别动,”牧师命令道,塞维亚虽然残废了,但至少还活着。

克拉纳赫想要抗议。“不能让它......”

艾拉斯塔打断了他的话。他朝我点了点头。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我知道自己会失败。我看到他们看着我,浑身散发着难以抑制的战斗怒火。他们想杀死它。他们活着就是为了杀死它。

“确保她活着”我跪在血泊中告诉他们。

克拉纳赫看着牧师。“你的权杖还在这女人手里”

这是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

 

图尔审判官半天没说话。

“他们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他开始说。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们什么都没告诉我。”

“我想他们没有说这场战斗,”我说。

“确实”他现在说话很费力。我不知道他是为知道发生了什么而感到自豪,还是感到失望。指责总是很容易,但表扬对于审判官就显得不那么自然了。

“你做得很好,”他最后肯定道。“塞维亚被关押,我很快就将开始审讯工作。她会后悔活着的。我可没什么心情放在别的事上。”

图尔审判官什么时候有这种心情?我可能会笑笑,但疼痛仍然让我无法忍受。

“那你在康复中吗?”他尴尬地问。

“是的,大人,”我说。

他再次点头。“武器训练,”他说。“这件事结束后,你需要更多的训练。也许是我忽略了你的一项才能。”

我没有说话。我认为没有必要,而原因我不会向他透露。

不要误解我。我仍然忠于我的主人。他在很多方面都是一位伟人,我渴望向他学习。在遥远的未来,我的理想是成为像他一样忠心耿耿的泰拉忠仆,并拥有他一半的威望。我无法想象在另一位如此忠于王座的人手下工作。事实上,我很难想象能在其他人手下工作。

但我在福尔福达学到了很多东西,有些教训还在后头。

“如您所愿,大人,”我说,希望他能尽快离开。

平定叛乱残余持续了三周时间。混沌腐化的事实被揭露,帝国之拳在此地逗留的时间比原先计划的更长。许多尖塔被彻底摧毁,数以百万计的幸存者被驱逐,他们的最终命运只有处决或是抹除记忆。据我们的估计,清除这个世界需要几个月的时间,而且在那之后的几十年里,审判庭依旧需要调查腐化的起源,福尔福达的统治阶层被取代,它的锻造厂和军火仍然为神圣的人类帝国所用。

我对此非常满意。一旦我的手臂痊愈,我就开始恢复体力训练。我以最快的速度履行自己的职责。图尔审判官没有再来看我,他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伊克斯贤者告诉我,塞维亚的证词对夺回尖塔以北的工业区起到了重要作用,这让我感到欣慰。

 

之后我迎来了期待已久的访客。 他空闲时间不对,所以他的到来让我倍感荣幸。 当埃拉斯塔牧师走进德拉瓦甘达指挥所的训练室时,他看起来比以前更加高大了。他的盔甲略显破旧,棱角分明的脸上多了一道伤疤,但他动作中的活力丝毫不减。

“审讯官,”他鞠躬说道。“我本想早点来,但清除混沌余孽耽搁了。”

我鞠躬回礼。“很高兴见到你,牧师大人”。

这时我注意到,他带着那柄权杖,他称之为 克罗齐乌斯的东西。我觉得它看起来不一样了权杖好像变小了,长杆的部分被截短。也许是我弄坏了。我知道阿斯塔特的战士们有多看重他们的武器,这个想法让我很烦恼。

“这是由精钢打造,”埃拉斯塔斯牧师说,他掂了掂这把沉重的武器,仿佛它并不重。“它在我们战团里已经有一千年了。外人触碰甚至是直视它,都会招致我们所有人的愤怒。”

他还是那么严厉。也许他别无他法。

“我不不明白他为什么来这里告诉我这些。

牧师继续说“我们保护那些对我们来说珍贵的东西。但我们也明白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拿着它,观察一下有什么变化。”

我再次接过权杖,然后真切地感受着它的变化。它变短了,变轻了,动力装置被截短了,锤头的部分也被改造。即便如此,我握住它的时候还是很费力,被盔甲包裹着的手臂隐隐作痛。

“你为什么改造这柄武器?”我问。

“因为它现在是你的了,”他说。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想把武器立刻还给他,我无法接受这样的馈赠。

“如果你拒绝,”埃拉斯塔警告我,“这将是第二次侮辱,我无法原谅。”

我低头看了看克罗齐乌斯权杖。长柄上的细节令人难以置信。它既美丽又有力量。这种姿态让我不知所措,却又无言以对。

“你给了我莫大的荣誉,”我最后说,这似乎是一种回应。

“这仅仅只是个开始”他站在后面注视着我。你拿着它就像拿着一条蛇。轻轻的握住它。我会教你如何安全的挥舞它打击你的敌人。“

这时我才知道他所来何意。他将教我如何正确的使用它,而我也明白,从此以后,克罗齐乌斯将成为我自己的武器。

图尔审判官会生气的,因他希望我几天以后就继续服役。

这些都不重要了,我去找牧师。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以前是否发生过。我的灵魂充满了喜悦。也许这就是我现在的目标--不辜负牧师的善举,确保我能熟练的使用克罗齐乌斯权杖,荣耀帝皇。

我想,这将是一个美好的抱负,一个无愧于我崇高使命的抱负。

“我要尽快开始学习”我如饥似渴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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