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帝国精英(节译六)

本文节译自Sandy Mitchell所著英文小说《THE EMPEROR'S FINEST》,仅用作个人娱乐与交流用途,不侵犯原著任何合法权益。
第六章
当第一眼看到这可怕的异形怪物时,米拉放声尖叫。若不是还得维护自己的形象,我很可能也会做出同样的举动,但事实上,我虚晃一剑,跳到一边想要避开那家伙的扑击路线。绝佳的运气把我送到了自己那真正的目标身边,可此时我却无暇利用这个天赐良机,怪物转过身来,探出全部四条前肢想要把我开膛剖心。米拉扣动了光枪的扳机,打出一轮点射,我本以为会被友军火力击中,但她瞄准的是怪物现身的隧道,几秒钟后从那里面又钻出了第二只纯种基因盗取者,那家伙就像是一台开足马力的奇美拉,径直向她扑了过去。我不清楚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怪物潜伏在城市的地下深处,但幸运的是,虫巢意志似乎认定只消派出两名得力干将就足以完成对我二人的植入感染。【注:许多杂种基因盗取者很可能也具备这一能力,但当时虫巢意志显然笃定凯恩并非行星防卫部队那样的易与之辈,因此也相应地调来了它手头上最为强力的兵种。】
“丢掉武器。”杂种“中士”催促道。“放弃反抗就不会受伤。”
“好吧,没错。”我讽刺道,出剑挡开了怪物攻来的前肢。剑刃砍穿了几丁质外壳,带出一团血肉与浓水,这混合的污秽慷概地撒落在房间各处,模糊了前排观众的面孔。和人们通常会给出的预测不同,没有一个家伙对此表现出强烈的反感,它们只是选择继续冷眼旁观,这场面本身就比眼前的怪物更加令人不安。“然后就把我们变成像你一样讨厌的怪物。”【注:窃以为此处的描述略显夸张,在近身对抗纯种基因盗取者这样棘手的生物时,基本不可能有时间发表这样的挑衅言论。】
怪物对我这凌厉的反击心生畏惧,它缩回了受伤的肢体。紧接着我就地一个翻滚,将将避开了它抓向我的另一只爪子。袭击米拉的那只怪物也暂时停下了冲锋的脚步,它的胸部满是光枪留下的弹坑,但等米拉打光了弹药,光枪陷入沉默时,怪物立即选择了卷土重来。伴随着一声险些震破我耳膜的尖叫,听天由命的米拉对着猛扑过来的怪物扔出了打光弹药的光枪。基因盗取者瞬间就把这金属烧火棍拍到了一边,那东西啪的一声落在了附近的地面上,一旁观战的杂种基因盗取者们毫不理会它的存在。
“你就不知道装填弹药吗?!”我恼怒地质问道。此刻我猛然发现在与攻击自己的怪物拉开距离时,我竟出乎意料地接近了另一只怪物,只要出剑就能够砍削那家伙的下肢。我当机立断,满怀热情地付诸了行动。剑刃又一次重创了敌人,它摇摇晃晃,站立不稳,一头撞上了另外一只基因盗取者,阻止了不顾一切向我猛扑过来的同伴。
“备用能量包都在他身上!”米拉厉声回击道,她藉这个机会拉开了与两只兀自缠在一起的怪物之间的距离,纵然忙着躲避也没忘了向“中士”抛去愤怒的眼神。观战的杂种基因盗取者们开始收拢包围圈,步步蚕食着我们殊死搏命的“竞技场”。其中有两个家伙站位靠近纯种基因盗取者现身的那条隧道,我举起手枪,打出两发光弹,把它们放倒在地。
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贵族大人们自然不屑于携带那些“琐碎之物”,毕竟那都是仆人们的职责。“把那该死的光枪捡起来!”我眼瞧着米拉差点被那东西绊倒,立刻大声吩咐道。女人当即把枪抄在了手里,脚下的速度丝毫不减。在我看来,既然枪支已经被发到了米拉手里,她就有责任照管好它。【注:帝国防卫军在这一点上的规定极其严格,除非是战场上迫不得已的必要行为,否则无故丢失武器会被处以极刑。这也许就是绝大多数防卫军士兵总会在执勤甚至如厕时随身携带光枪的原因。】
此时纯种基因盗取者正忙着分开纠缠在一起的肢体,而且看起来我们已经激发出了它们胸中的怒火,我此前从未在它们的同类身上见识过这等怒气勃发的模样。【注:凯恩很有可能在柯菲亚上遭遇过纯种基因盗取者,尽管他在关于那场战役的简短描述中只提到过杂种基因盗取者。不过也不能排除他在维利迪亚事件之前的某次泰伦分舰队清剿行动中见到过它们的身影。】它们一齐转过头来,死死地盯着我,毫无疑问,虫巢意志把我当成了头号的威胁。好吧,它的这一判断倒也没错,哪怕是在我看来,此时的米拉能够造成的威胁还不及一块洗浴海绵,已然山穷水尽的我做了一件自认为出乎敌人意料的事情,就像我在佩里亚上司空见惯的兽人那样,口中高喊着“WAAAAAAAAGHHHHH!”,满怀热情地向两只怪物发起了冲锋。正如我期待的那样,虫巢意志把原本用在杂种们那里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纯种基因盗取者身上,而我冷不防地改变了前冲的方向,使得那两个家伙的跃击突然失去了目标。我抓住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举枪击毙了那名“中士”。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余下的家伙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中士”的尸体重重地倒在地面上,被围在敌群中的我舞动链锯剑,下意识地摆出了经年训练与殊死决斗共同造就的防御架势,收获了大量令人讨厌的附肢与喷溅不止的浓水。新近被感染的行星防卫部队士兵仍旧头晕目眩,“他们”甚至都没尝试抵抗便被我砍翻在地,那一刻的我隐约有些不忍,但这念头转瞬即逝,肃清“他们”不仅是我的职责,也是令他们得以解脱的仁慈。看到通讯兵身首两分后,我毅然舍弃了自己的激光手枪,一把抓起了那通讯背包的听筒,心底不停地向帝皇祷告它依然停留在自己印象中的那个频段。
“阿斯塔特,请求救援!”我才刚喊了这一句,便被畸形身体组成的死亡狂潮压翻在湿滑的地面上。我自然不甘心引颈受戮,使尽浑身解数奋力反抗,拳打脚踢,疯狂地挥动着链锯剑,直到它被敌人夺走。倘若有什么东西靠得够近,我同样也会张嘴撕咬,但这一切的挣扎注定无力回天,敌人的数量远远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一时间,我眼前只有那一张张扭曲的面孔,它们仍旧不带一丝感情,一举一动都伴随着那种诡异的沉默。没有任何一个家伙发出尖叫、呼喝或是对我的咒骂,这才是最令我感到不安的事情——至少在它们从我面前散开前是这样没错,但随后我便发现自己正与那只残废的基因盗取者四目相对。
在我那漫长而又可耻的职业生涯中,我曾经历过太多太多命悬一线的危急时刻,每一次我都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自己已经迎来了生命的最后一秒,但说实话,我很少会体验到这般彻底的无助感。换做其它时候,我至少还抱有能够影响结果的幻觉,可以做孤注一掷的豪赌,最终一举翻盘,但这一回,我对自己的处境无能为力,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口中滔滔不绝地喷吐着能让色孽信徒面红耳赤的污言秽语。然而基因盗取者对此不以为意,伴随着喉咙里发出的嘶嘶声,它把嘴张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展示出那数量瘆人的利齿,在已然玷污了我大衣的恶心分泌物上又添加了一层粘稠的口水。
怪物的喉咙深处有什么东西动了动,随后一根粗壮的肌肉管替代了原本舌头的位置,露出了它那狰狞可怖的面容。我缩了缩身子,已然预见到胸口被刺穿的疼痛感,以及那更为糟糕的结局——被感染的我将会彻底颠覆自己往昔的一切。五分钟后的我是否还留有旧日的影子,如果没有,我还是否会想要找回曾经的自己。念及于此,我不禁回想起了柯菲亚上团里那些惨遭感染却仍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士兵们。“他们”看上去全无异状,根本不清楚自己已经失去了人类的身份。直到我们与“他们”的同巢伙伴战作一团时,“他们”才会显露本性,临阵反戈。若是能够接触星际战士战团以及帝国防卫军高层的我变得和“他们”一样,那将会给帝国的利益造成无法估量的损害。更重要的是,我对自己的现状非常满意,绝对无法容忍被一只发育过度的蟑螂变成泰伦的提线傀儡。
笼罩在我身前的怪物猛地一个抽搐,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它那放声哀嚎的音量甚至盖过了全自动光枪时断时续的怒吼,连串的光弹撕裂了怪物的外壳,将里面的内脏搅得乱七八糟。这二度惊变让虫巢意志暂时失去了对手下的控制,无数原本牢牢按住我的手和爪子猛地放松了对我的控制。
这正是我需要的机会。我挣脱了它们的束缚,抓起了自己的两件武器(赞美帝皇,万幸它们都还待在触手可及的位置),转身寻找这有如神兵天降的救命恩人。尽管我生来就带有一定的乐观主义倾向,但也绝对不敢奢望不但有人接收到了自己的求救讯息,而且还能够如此迅捷地付诸行动。
“你怎么还待在这里?”尽管事情的结果令我很是惊讶,但我并未停止自己的动作,再度挥起链锯剑,左削右砍,还胡乱地射出几发光弹,总之这密集的人群足以保证我的攻击能够有所斩获。
米拉暂时停止了射击,为光枪更换了能量电池,大概是意识到全自动模式对于弹药的消耗过于迅速,她随即开始使用精准的短点射来对付另一只纯种基因盗取者。“‘感谢您出手救了我的小命,米拉女士。’”她在战斗的同时也没忘了挖苦我。“哦,不客气,政委。”女人跨站在“中士”的尸体上,这至少解释了备用能量包的来源问题。毫无疑问,要是她还抱有扮演好士兵角色的心气,那么从现在开始,她就得自行担起士兵的职责。
“逃命要紧,感谢的问题之后再说。”我在人丛中杀出一条血路,想要与她会合。“但我确实很高兴能再活着见到你。”
“受宠若惊。”她边说边退向最近的隧道口,继续保持着对纯种基因盗取者的火力压制。然而女人的对手在强韧方面要胜过它的怪物同伙,它丝毫没有动摇自己冲锋的决心,艰难挪动着伤残的双腿一蹦一跳地靠了过来。毫无疑问,怪物能取得如此的进展得益于米拉被迫要改换射击的目标,驱离那些选择同时间逼近的杂种基因盗取者。若是它们当中有哪个携带着武器的家伙向我们开火,那我二人在几秒钟内便会迎来死亡的终局,但令我感到惊喜交加的是,这帮家伙执迷于己方的数量优势,兀自妄想生擒活捉,把我们变为它们那统一意识的一部分。在这个问题上,它们的判断也许没错,若是我过去没有见识过这类怪物的本事,那么此时肯定会被它们表现出的精准迅捷以及和泰伦军队一样对己方战损毫不在意的冷漠态度惊得目瞪口呆。我们的光弹与我那嗡嗡作响的链锯剑每放倒一个敌人,便会有它的一名同伙冲上来填补空位,这样看来,我们距离被它们彻底淹没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发现情况不妙的我选择立即向拦在我们与隧道口之间的一只杂种基因盗取者开枪,但这一处置为时已晚,此时那条逃生的通路已经被再次堵住了。敌人一言不发,从四面八方朝我们涌了过来。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我便再次迎来了命悬一线的危急时刻,看来我注定要面对兵败身死的凄惨命运,或者至少也是自我意识的彻底消亡。
“很荣幸能与你并肩作战,上校。”我想倒不妨在临死前激励一下米拉的士气。唯有帝皇知道,我并不是什么模范政委,但此时此刻,至少我可以选择让自己像是一名模范政委那样战死沙场。
“咱俩都清楚你这玩笑开得过于离谱。”她严肃地回应道。饶是尽力节约弹药,但米拉还是打光了最后一个能量包。迫于无奈,她只得把这笨重的光枪充作棍棒使用。“但我领你的情。”
“不客气。”我也丢掉了自己的激光手枪,向那只纯种基因盗取者挥出了链锯剑。尽管我们顷刻间便会丧命,但我还是决心要多拉上几个怪物陪葬。和以往类似的情况一样,时间貌似放慢了它的脚步。我猛然意识到附近有种尖啸正在积聚它的势头,准备在一干听众面前一鸣惊人。挂念这一情况的我快速地扫了一眼最近的隧道口,等待这新登场的怪物——我猜也许会是一只尖啸杀手【注:这是泰伦刽子手的一个变种,因其在喷吐生物电浆时会发出尖啸而得名。】,眼下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我感到惊讶……但这并不包括接下来实际发生的事情。伴随着一声宛若雷鸣一般的巨响以及臭氧那刺鼻难闻的味道,我手臂上的寒毛倒竖,【注:显然这是涡轮激光炮电离空气时附带的效果。】头上的顶壁在一片炫目的强光中消失无踪,我用了好几分钟才彻底摆脱了这纠缠不休的残影。碳化的碎片迎头罩住了我们,但所幸它们的尺寸都不足以构成实际的威胁。涡轮激光炮想必已经彻底吞噬了我们上方的地面,怕是只有少量的碎石能够逃过此劫。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米拉高声问道。由于少了砖末、泥土和混凝土碎屑从中作梗,噪音的强度骤然提升了一倍。
“是雷鹰,”我提高调门,给出了回应。当它从我们头顶快速掠过,阴影暂时罩住我们身处的这座露天深坑时,我一眼便认出了那与众不同的外形。一秒钟后,高亢的引擎呼啸夹杂着重爆弹枪那节奏独特的爆音再度驾临,面对这赫赫威势,杂种基因盗取者们四散奔逃,有如丧家犬一般,急于在附近的隧道中寻找避难所,而残存的那只纯种基因盗取者在触碰到我们的前一刻被凶猛的弹雨打得四分五裂,再不复先前的穷凶极恶。“还有阿斯塔特。”
先前端掉叛军炮兵阵地的那队终结者迈着沉重的脚步聚拢在深坑四周,使用手中的暴风爆弹枪尽情地倾泻着火力,成片来不及逃脱的杂种基因盗取者被放倒在地。即便是考虑到星际战士那惊人的射击精度,这里也并不是什么安全的所在,但好在弹着点全都远离我们的位置,而且鉴于他们几近恐怖的歼敌速度,这场单方面的屠杀短暂得超乎想象。
米拉和我面面相觑,像是两个白痴一样咧着大嘴只知道傻笑,我二人都不敢相信竟然完好无损地避开了原本十死无生的命运。
“看来我欠你一个道歉。”过了一会儿,她对我说道。那慷慨的衣领随着主人情绪的波动上下起伏。“我真应该听从你的建议留在总督府。”
“考虑到这一次的具体情况,”我坦言道。“万幸你没有那么做。”已然全歼敌人的终结者此时正赶过来与我们会合,他们基本都选择直接跳入深坑,在坑底的地面上制造出了一系列轻微的震动。至于他们之后打算怎么上去,我委实没有半点头绪。【注:因为终结者们在战斗结束后很可能会选择采用远距离传送的方式返回“还魂者号”,所以这个问题想必不会给他们造成太多的困扰。】
米拉盯着我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征询的味道。“我想我们能找到某种合适的方式来弥补各自的损失。”女人的语气充分说明她已经想好了补偿的具体内容。我点了点头,这“美妙的前景”在当时看来属实极具魅力,而且上天可鉴,这也的的确确是我应得的奖赏。
“我同意。”我说完便转向了负责指挥的终结者,从他手中的动力剑和暴风爆弹枪能够轻而易举地辨识出这人的领导身份。“谢谢你,中士。你们的救援非常及时。”
“若是放任你在光临做客期间不幸殒命,那会是整个感化者战团的耻辱。”头盔的扩音装置释放出的声音显得颇为阴沉,早已习以为常的我对此无动于衷,可初次见识到这等音色的米拉显然被吓了一跳,当中士开口讲话时,女人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身子。“从收到讯号的那一刻起,我们便开始全力查找你们的信号源。”
“那么今后我也会竭尽全力来维护你们的荣誉。”我回应道。老实说,他这番冷静的陈述令我略微觉得有些尴尬。余下的阿斯塔特们散开了队形,准备好了手中的武器,开始逐个检查基因盗取者的尸体。为引起中士的关注,我指了指离我们最近的一具残躯,不过我毫不怀疑星际战士们已然在用头盔内置的通讯装置传递这些信息。“特别是面对眼下这略微变得有些复杂的局势。”
编者按:
事实证明,感化者战团抵达维利迪亚的行动符合阿斯塔特一贯迅捷而又果断的介入风格,他们即将到来的消息在当地迅速传播开来。尽管在最初的几个小时里,他们的存在还仅限于行星首府,但却给行星的其它区域带去了深远的影响。关于这一方面情况,就和凯恩对待费德利斯零售业的潦草态度一样,他懒得提及一些具体的细节。
由于不能擅自认定我的读者们和凯恩一样缺乏对于宏观叙事的兴趣,所以我特地附上了以下这段摘录。
摘自《背叛的荼毒:维利迪亚净化战及其余波》,奥塔琳· 梅尔莫斯女士,958.M41。
阿斯塔特的到来出乎所有忠诚的帝国公民们的意料,但在惊讶的同时,我们心中的欣喜之情亦不遑多让,许多信徒把他们的此次光降视作帝皇陛下对我们这片神圣之地的情有独钟。事实上,甚至就在他们初获大捷之前,全球各地的神庙与小教堂便开始举行大规模的感恩仪式。并不是说司仪的神职人员在热情方面会与往常有所区别,对他们而言,即将打响的旨在清除维利迪亚各路异端乃至那些更可怕的东西的净化战役不过只是一种仪式,因为整个银河系都知道星际战士乃是帝皇陛下的左膀右臂,而只要他们以祂的神圣之名踏上征程,那么便可以视作战事告捷。【注:如果你与阿斯塔特交往频繁,并深知相比于有效的协作,他们更为重视战团的传统,那么就会发现文中的这些观点听起来略微有些空洞……】
阿斯塔特在杜潘亚总督的府邸完成了他们的首次登陆,并不失时机地冲破了异端分子的封锁线。此前帝皇陛下为这颗行星选定的代理人一直受困于叛军的围攻,无力直接出面主持平叛,而这也导致了持续不断的内乱给美丽的维利迪亚造成了巨大的损害。随着阿斯塔特的神兵天降,总督立刻接管了他那被迫中断的工作,而马不停蹄的阿斯塔特以犁庭扫穴之势建立了更大的战功。先前那段绝望的日子里,大教堂一直都是忠诚的臣民们守护希望的灯塔,因此饱受反对派的持续围攻,然而在星际战士们那雷霆威势的帮助下,它在短短一个小时内便彻底回归到了帝国的怀抱,此外欧姆尼西亚圣祠也在同一时间迎来了解放,脱困的科技教士们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开始抚慰城市里所有受伤的机魂。
而这其中至为关键的战斗乃是消灭叛军为阻止帝国防卫军的大规模登陆而建立的炮兵阵地,如若置之不理,叛党们将会给陛下的军队造成难以估量的人员伤亡与资源损失。我们可以通过以下这个事实推断出此次任务的重要性:阿斯塔特远征分队的指挥官决定分兵出击,他亲自带领自己的贴身护卫前去歼灭一路炮兵分队,而放置定位信标引导突击队远程传送至另一处炮击阵地的任务则被毫无悬念地托付给了凯恩政委,与他同行的还有米拉·杜潘亚上校——这位总督的小女儿本身就是一名令人敬畏的战士。
毋庸置疑,这手分兵出击的策略取得了完满的胜利,尽管其中一路完成任务的过程跌宕起伏,但这两路行动最终都彻底摧毁了指定的目标。杜潘亚上校和凯恩政委在前往目的地的过程中意外揭露了敌人的真实面目,而我们也藉由这一发现开始认识到可怕的阴谋集团妄图蚕食我们社会结构(根据当时的情况来看,这一说法委实千真万确)的险恶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