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荧和白召都想当谜语人,但是被诺艾尔
砂糖心疼的看着白召掰开了一根古老的32荧和白召都想当谜语人,但是被诺艾骨头。
里面,居然是用泥土烧制的!
砂糖愣了一下,随后感受到了些许的怒气。
那个该死的奸商,竟然敢卖给她假货,怪不得她研究了这么久,什么也都没有研究出来!
砂糖看了看白召,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过这个孩子是怎么知道的呢?
“砂糖,我有一份光荣的委托要交付于你。”
随意的将这根伪造的骨头扔在砂糖的实验台上,白召的身上仿佛带着高光。
诺艾尔总感觉白召似乎又要开始忽悠人了,不过,她为什么要说又?
“哎?什么?”
“这份委托,是只有砂糖你才能做到的事情。”
白召握住了砂糖的两只手,眼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光芒。
砂糖感受到了手上传来的拉力,随后蹲下身,和白召四目相对。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砂糖,你明白了吗?”
诺艾尔的脑袋上似乎浮现出了几个问号。
你这么说谁能明白啊?
“原来如此,可是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砂糖那似乎恍然大悟的模样让一旁的诺艾尔更加迷惑了。
你们这是加密通话了吗!
“不错,正是,砂糖,此事若成,必有厚报。”
白召指了指门外匆匆赶来的温迪和荧。
“看到了吧!荧一定会有厚报的。”
砂糖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放心,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四处扫视了一眼之后,没有发现异常的温迪凑了过来。
“在商量什么啊?要不要加上我一个!”
砂糖摇了摇头。
“这件事交给我就好了。”
温迪疑惑的看了白召一眼,随后似乎并不在意的说着。
“对了,白召,砂糖,你们早上吃过了吗?”
荧看了看天色。
这回已经是下午了吧?
“难道温迪你要请客吗?”
白召注意到温迪腰间的摩拉袋已经空空如也了。
温迪尴尬的咳了咳。
“哈哈,我是说,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和砂糖告别之后,白召感觉荧握着他的手都似乎更加用力了几分。
“荧!好痛啊!”
荧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她手中那只已经被捏到变形的小手。
荧歉意的摸了摸白召的头。
“抱歉啦!那荧请白召吃些好吃的好不好!”
“那这次就先原谅你好了,荧!”
三个人带着些许的小吃,走到风神像前,听着温迪的弹唱。
不得不说,温迪的歌声,的确很有韵味。
白召摸了摸脖子上的神之心,随后再次看向了温迪腰间的摩拉袋。
依旧瘪瘪的。
真是可怜呢!
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普通人生活中的小插曲,迟早都会过去。
在琴团长代表蒙德人向风神像献上风之花之后,今年的风花节,似乎也就这么过去了。
大概是收到了什么消息吧,璃月的使团,也要开始返回璃月了。
温迪跟着一行人离开了蒙德城。
“怎么样?蒙德的风花节?”
温迪看着带走了诺艾尔的两个人,笑嘻嘻的询问着。
“大概,味道不错?”
整个风花节一直都在吃的白召给出了令温迪难以接受的评价。
“哈哈,还真是有蒙德特色的回答呢。”
温迪又看了看在图书馆里待了许久的荧。
“书不错,挺全的,保养的也不错,而且,我还拓印了整版的提瓦特游览指南下来。”
荧的回答也很有蒙德的特色。
诺艾尔看着温迪的看过来的祈求眼神,随后无奈的笑了笑。
大概是有了诺艾尔的照顾,让荧终于有了些许的空闲时间吧。
荧在骑士团的图书馆中待了许久许久。
“没想到今年的风之花,居然会是蒲公英呢。”
诺艾尔带着些许意外之色的说着。
“大概是,今年的风花节,琴团长的确忙碌了很久的缘故吧?”
温迪的眼中闪过了些许的笑意,与无奈。
“温迪,对了,前些日子我和特瓦林去看过安德留斯了哦!他说他很想你。”
白召似乎很天真的补上了一句,终结了温迪的尴尬。
“啊,这个,嗯,改些日子,我会去——”
“呀!温迪,你快看,奔狼领到了哦!”
白召的一只手摸上了脖颈上的神之心,一阵狂风猛的将温迪卷起。
“哎呀!温迪,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再见啦!”
白召的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传得很远。
凌冽的北风接过了那阵温和的狂风。
看来那位北风的狼王感受到了白召的心意了呢,真是太好了。
荧好笑的看着这一幕,随后看了看一旁的诺艾尔。
“走吧,我们的旅程,才刚刚开始呢!”
诺艾尔点了点头。
只是,看着视线中已经看不见的蒙德城,诺艾尔果然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思念啊!
白召扑到了诺艾尔的怀里。
“哎呀!诺艾尔姐姐,温迪被风吹跑了哎!他不会有事吧!白召好担心啊!唔唔唔!快来安慰安慰白召吧!诺艾尔姐姐!”
无语的摸了摸白召的头。
诺艾尔叹了一口气。
白召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他只不过是帮老朋友传个话而已。
温迪看着眼前巨大的狼王,抬起头,尴尬的笑着。
“好,好久不见了啊!安德留斯。”
“多说无用,巴巴托斯,准备好,迎接试炼了吗?”
雄厚的狼嚎仿佛在欢送着白召等人的离开。
诺艾尔的手顿了顿,随后揉了揉白召那软乎乎的脸颊。
手感一级棒呢。
荧翻了翻手中的书,随后闭上了眼睛。
软乎乎的小手拍在了荧的脸颊上。
“荧,给我乐一个!”
白召侧过脸颊,望着荧。
荧捏了捏白召的小手,随后将手上的书收好。
该收拾收拾白召了。
路旁的千岩军比平时多了不少。
主要的商路旁每隔数里,就驻扎着一支支结成小队的千岩军。
虽然没有拿着千岩长枪,但是,似乎战阵却被再次启用了。
“诺艾尔,你和这些千岩军一样厚重呢!”
诺艾尔并不想搭理白召。
因为她还要继续的缝补白召那身渐渐布满补丁的道袍。
也就不到一周的功夫,仙人遗留下来的这件道袍,大概也快要寿终正寝了。
荧拍了拍白召的胳膊,示意他举起手臂。
“怎么样啊?白召,前呼后拥,开心不?”
荧拿着针线在白召的身后缝补着。
“哈哈哈!就知道诺艾尔和荧最好了。”
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诺艾尔看着那身勉强还算有点意境的道袍,叹了口气。
就算是诺艾尔,短时间内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繁华的璃月港很快就到了。
“也许该建议刻晴她们注意修路了。”
白召无聊的把玩着荧的那头金发。
时不时的拿着手中的小梳子在荧的头发上梳了几下。
荧端着一本厚重的书,似乎在认真的观看着。
“荧,为什么你不掉头发啊?”
荧拍了拍白召那乱动的手。
“去给诺艾尔梳梳头,还有,白召你不也一样不掉头发吗?”
白召跑到了诺艾尔身后。
“诺艾尔,为什么你的头发会掉啊?”
诺艾尔沉默了片刻。
人类的头发不都是会掉的吗?
不过诺艾尔还是从白召的手中拿过了梳子,将白召揽到身前,把白召那头青墨色的长发仔细的打理了一遍。
还真是,白召的头发,揪都揪不下来的。
诺艾尔想了想,从衣袋中拿出了一把小剪刀,咔嚓一下。
随后,诺艾尔将这根头发递给白召。
“看,白召,其实你也掉头发的。”
白召接过这根头发,愣了片刻。
一旁的荧在偷偷的笑。
大概接近半米长的这根头发几乎可以当做不会折断的绳索来用。
诺艾尔将这根头发打了个结,系在一起,和白召玩起来翻花绳。
这种朴素的拓扑原理,似乎在这个世界也照样适用,所以和荧以往的那个世界流传的花式也都差不多。
那么,想必在数学方面上,相差也不会很大吧?
玩了半天之后,诺艾尔终于看到了渐渐出现在视野中的璃月港。
易守难攻的地形在战争中相当有优势。
大概是收到了这麻烦的家伙回归璃月的消息了吧,窥探的视线越来越多,但却被一个穿着金黄色衣服的身影统统压制住了。
“凝光!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们啊?”
白召倒是也很识相,很是配合凝光的样子。
凝光看了看散去了不少的窥探视线,随后亲昵的摸了摸白召的脑袋。
“当然是来为你们接风洗尘的。琉璃亭的位置我已经订好了。”
荧带着诺艾尔从马车中走出,随后跟上凝光的脚步。
“看起来你们似乎并不是很顺利的样子。”
荧靠近凝光,说着悄悄话。
“要说顺利,倒也顺利,要说不顺利,稻妻那边打起来了,难免会对如今的璃月产生些许影响。”
总有一些比凝光和刻晴更有野心的家伙,想要将手伸进别人的饭碗中搅和搅合,实在是恶心。
到了琉璃亭,窥探的目光尽皆散去。
有些秘密,一旦有任何一个普通人知道,那就再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凝光检查了一下包间之中的布置之后,这才放心的布下了岩元素屏障。
“我原本以为,刻晴就是这璃月最激进的家伙了,但没想到,我们还是太低估这人杰地灵的璃月了。”
改革的进度很快,保守派的反抗,还没轮到凝光的后手发作出来,就被一个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激进派摁下去了。
“停停停,富婆,凡人的事情,自然有凡人们自行解决,而仙家们的事情,自然由仙家们自行了断,但,这一切,除非哪天璃月遇到了灭顶之灾,否则,我都不能擅自插手的,这可是帝君的遗愿。”
白召一开始就需要把这段话说清楚。
否则,一旦真的置身于漩涡之中,可就再也很难逃开这位天权星的算计了。
“这样吗?我明白了,那想必我利用你几次,你也不会在意的吧?”
凝光说话很直接。
“唉?你在利用我吗?富婆,不要让我明白过来,不然我也会很生气的。”
凝光会心一笑。
好了,她此行的目的,也已然达成了。
“那就,请吧。”
是和仙人们一样,直接又不介意委婉的性格呢。
不过想起那些仙人,凝光皱起了眉头。
处决那些被封印的魔神吗?凝光自然是赞同这一点的,毕竟这么多年,因为种种封印出问题而破灭的村落也不在少数了,而璃月港中的人,又聚集的实在太过密集了。
这自然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只是,执行起来,就显得有些困难。
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是那些仙人,又有几个能保证,拆开的封印下面,不是令一重甚至令外几重的封印吗?
好用的封印之处自然是人人都会用的,就算是那些仙人,怕也是干过在别人布设的封印之上,又封印了一些难以应付的家伙的事情吧?
而关于这些封印的记载,这么多年了,或许那些驱邪世家的手中还有着些许的古籍流传下来,往生堂那边应该也有一部分,而这些,凝光也已经统统筹集到手了,目前还在整理之中。
但就目前的部分而言,璃月的处境的确是岌岌可危。
不过凝光倒也没有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毕竟,整理还在继续。
作为璃月最正宗的璃菜馆,琉璃亭的菜色自然是不错的。
诺艾尔和白召都吃的很开心。
而荧,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过离开琉璃亭之后,这场表演还要继续下去。
就比如,凝光需要亲切的将三人邀请上危房群玉阁,而三人也需要欣然前往。
“凝光,你这群玉阁还没修好啊?”
白召看到了脚下那条有些明显的裂纹。
凝光沉默了片刻。
那位留云借风真君依旧在放凝光的鸽子。
不过凝光也没有催促的意思,她的手头,最近也的确不宽裕。
就比如,凝光打算在璃月港建设一所作为试验性质的学堂,这项工程的花费虽然没有凝光预算中的那么多,但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凝光,你确定你的群玉阁这会不会突然裂开,把我们都摔下去吗?”
荧有点害怕。
凝光叹了口气。
“没办法,至少,在今晚之前,也只有群玉阁这种地方,能保证没有敢于窥视你们的人了。而过了今晚,刻晴也该完成她的清扫工作了。”
那些宛如牛皮糖一般死缠烂打的窥探视线,一个也别想跑。
“哇偶!那刻晴姐姐好棒棒呢!”
白召似乎感受到了某束扎人的视线,意义不明的说着。
凝光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后当做没听见一般的,带着三人走进了群玉阁。
有价值的珍贵物品已经全部都被转移出去了。
凝光为三人安排了一间还能住的房间。
“群玉阁如今也只有这间还算勉强入眼,诸位,见谅了。”
凝光自然还是有事情要去做的。
比如,今晚,月黑风高,定然是个不错的日子。
暂时安顿下来之后,荧发现白召不知何时偷偷溜出去了。
白召并没有走得太远。
“怎么了?”
荧跳上房顶,在白召身边坐下,将白召的脑袋抬到她的腿上。
白召伸出手,抓住了荧揉着他脑袋的手。
“荧,老实告诉我,你的力量恢复多少了?”
荧仔细打量着白召的神情。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稻妻的情况,有那么严重吗?”
白召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个普通人的白召,可是给了那位雷电将军不少的好点子,只要那位雷电将军不是个蠢货的话,这会,恐怕力量会膨胀的很厉害。”
荧有些搞不清楚白召口中的蠢货到底是个什么标准。
“我现在的程度的话,大概,远不是七神的对手。”
荧自认为她既打不过钟离,也打不过温迪。
虽然没有真的打过,但是那种压迫感做不得假。
“那我可就要考虑,荧你是否还有站在我身边的资格了!要知道,像白召这么可怕的存在,周围可是很危险的。”
荧举起了手,作势欲敲。
“我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白召下意识的捂住脑袋。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的望着荧,仿佛是在谴责着似乎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的荧。
“荧!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荧捂着额头。
“好好说话。”
这招,对于荧而言,已经几乎没有作用了。
荧不会在同一招下,败北太多次。
白召抱住了荧的腰。
“荧,这次去稻妻,我可能要与整个稻妻为敌,到时候,荧还会站在我的身边吗?”
白召用力的想要将荧推到在房顶上,却无力撼动荧那坚韧的八块腹肌。
荧白了白召一眼,随后配合的躺在房顶上。
“那我要听听白召你的理由,要是不合理的话,我一定会把你抓过来狠狠的修理你一顿的。”
白召趴在荧的胸口,表情似乎有些委屈。
“没想到荧你居然是帮理不帮亲的那种人,看来等到了稻妻之后,我们就是敌人了。”
荧看着白召那装出来的委屈和可怜劲,伸出两只手,狠狠的拉着白召的脸颊。
“那我现在就揍你一顿。”
“唔要,荧!”
在房顶上打闹了一阵,成功的将不少的瓦片掀落下去。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沉默了片刻,随后老老实实的在房顶上躺好,宛如两条晒干了的咸鱼。
“荧,等我拿回那件东西之后,我就只是一个普通人了,到时候你真的会保护我吗?”
白召躺在荧的肚子上,坚韧的腹肌触感还算不错。
“那么我拒绝!”
荧下意识的接上了这个陈年老梗。
“唔唔唔!荧,我好伤心啊!快来哄哄我!”
荧敷衍的在假哭的白召脑袋上揉了揉。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白召最可爱了!”
白召顿时就没有继续装下去的兴趣了。
“太敷衍了!荧!”
“那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吧!”
“这还差不多。”
“从前有个人,他出生了,活了一辈子,然后死了。”
白召生气的捶打着荧的胸口。
“哈哈哈!好了,白召,故事,才刚刚开始呢!”
荧将不停挣扎的白召按在胸口。
“但是他没有完全死,他一直在寻找着他继续存在下去的意义。”
“后来,崩坏爆发了,他为了抵抗崩坏,被杀死了。”
荧不待白召再次发作,就抢先提问到。
“对了,白召,你的那个世界,有这个人吗?”
大概是被荧的问题问住了吧?
白召沉默了片刻,随后以一种荧难以理解的平静回答着。
“大概没有了吧?至少在我的那个世界,在崩坏还没有爆发之前,那个世界就只剩下地球的不到三分之一的部分了。”
荧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所有没有及时躲避白召的人,大概都死了吧?”
荧沉默了。
“那为什么那个世界还剩下地球的三分之一呢?”
荧试探的问着。
“大概是因为,那个人类文明,的确很坚韧吧?没有第一时间被白召所吞没。”
荧闭上了眼睛。
荧没有问白召为什么要吞没那个世界。
毕竟,虚幻的事物,随手摧毁了也就摧毁了而已,就算是人类,难道又真的会因为那么一点点随时都能随意改写的虚拟数据去投入多少的精力吗?
不会。
就像白召,即便再怎么喜欢这个世界中的人,再怎么喜欢他的刻晴姐姐,荧姐姐,到了该下杀手的时候,他会有丝毫的犹豫吗?
难道会有人在玩游戏的时候,会因为过于喜爱某个自机角色而一次也舍不得让其死?
“白召,那现在这个世界的人,在你的眼中,够坚韧吗?”
有些话,还是说开了比较好。
“荧是担心白召会吞没这个世界吗?放心吧,荧,这个世界,即便白召不去吞没,也存续不了多长时间的,更何况,这个世界并没有值得白召吞没的价值。”
白召拍了拍荧的肚子。
“倒是荧,也许之后的你,或许会有那份价值。”
荧沉默了片刻,随后翻身把白召压在了身下。
四目相对。
异样的认知观念互相摩擦着,冲突着。
荧突然低下头,在白召的脸上舔了一口。
“那我现在就把白召吃掉吧!”
荧的脸上带着白召捉摸不透的笑容。
“噫!好恶心。”
白召倒是一点都不带怕的。
反而在荧的胸口处蹭了蹭脸上被荧舔到的位置。
“好啊!白召,你居然敢嫌弃我!今天这顿打,你是挨定了!”
荧气呼呼的说着,但是也没有真的动手的意思。
放开白召,荧和白召一起看着这片虚假的星空。
“如果你真的变成一个普通人的话,到时候我就带你随便找个荒山老林躲起来。”
荧许下了她的承诺。
“可是我还是喜欢在大城市里居住,荧。”
白召可不想吃苦。
“那也好,等从稻妻回来,不,这次去稻妻,我要做一笔大的,这样,我们就在璃月港周边买下一块地,盖一座庄园,雇上几个女仆,然后被诺艾尔养成废人。”
荧平静的说着她给白召未来规划的人生。
“可我不想和荧分开。”
白召抓住了荧的手。
“不仅仅是荧,诺艾尔,刻晴,我都不想和你们分开。”
她们是这个世界上少数没有在白召给予利益之前,就会对白召心怀善意的人。
荧沉默了片刻。
“可这个世界,终将会毁灭。”
白召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这个世界,我也能维系下去的。”
白召无所不能。
荧叹了口气。
“不,不只是这样的,白召,你本该更自由一些。”
所谓自维系者,不就是不受任何外界约束的存在吗?
“如果我真的自由些的话,那荧,你早就被白召吞没了。”
荧愣了愣,随后想到了些什么。
白召的身上真的存在什么限制着他使用力量的限制吗?
也许有吧。
“白召,你真傻。”
荧怜爱的摸了摸白召的头。
“你才傻呢!荧!你最傻了!”
白召气愤的咬住了荧伸过来的手。
“啊!疼疼疼!白召!荧姐姐下次再也不敢了!”
但是白召依旧在死亡翻滚个不停。
两个人再次在房顶上打起滚来。
“下来吃饭。”
诺艾尔已经做好了晚餐。
“刺啦——”
两个人沉默了下来。
“下来!我不想说第二遍!”
诺艾尔的眉毛一挑,两个乖宝宝顿时从房顶上滚了下来。
“先吃饭。”
诺艾尔感觉有些心累。
这两个人原本看上去好好的,但是却越活越幼稚了。
大概是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愁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