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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战锤·西格玛时代》2019树海灵木——生命之战(p10-p11)

2020-12-07 23:23 作者:草树者Grass_treeman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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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内容节选自《Warhammer Age of Sigmar - Battletome - Sylvaneth》(2019)

生命之战(The war of life)

  混沌的军势入侵了所有的凡域,但纪伦的争夺战却不同其他;这个时代,艾拉瑞奥和她的界域遭到重创,在美丽与憎恶,纯洁与污秽的冲突中近乎被赶尽杀绝。

 

  混沌以不同的方式进入了凡域,生命之战就开始于纪伦的油滑角落中。

  纳垢,瘟疫之神,长久以来觊觎着生灵丰饶的纪伦界域,相较他著称的致命瘟疫,同样为完整壮丽的生命周期而感到愉悦这点却经常被人遗忘;就算是具尸体,也仍能寄宿海量蠕虫和难以描述的传染病;事实上,这些看似无益资源中的某些东西反而是最丰腴的。

  经过慎虑缜谋,纳垢花园——混沌界腐恶之神的国度——允许腐败渗入纪伦;在那里,沸腾增殖,污秽不安的触须钻了出来;纳垢的卵迅速繁殖,甚于潮汐骇浪,很快便席卷大地,势不可挡;富饶的生命魔法命脉被腐蚀利用,纳垢的瘟疫军团没过多久便显现在整个界域,就像丑陋可怖的横痃突然出现在地景之上。(译者注:buboes,医学名词,横痃又称便毒。是指各种性病的腹股沟淋巴结肿大。)

  察觉到突现又反常的腐化后,辉木女王便着手驱逐肮脏的邪恶入侵,并发起了大小数十场战役,近千条前线上演着复原与混乱的对抗,恢复魔法与奥术恶疾的战斗;蹒跚的纳垢恶魔一列压着一列地在翠玉国度横行,他们腐坏的脚步使大地呼叫扭动着;作为回应,艾拉瑞奥与她的掌政者们将数百个氏族投入了这场战争,战斗多到难以计数,但这之中有些成了传奇而延续着,像“霍索恩的背水一战”(the Last Stand of the Hawthorn ),或是“达佩洛伦的沦陷”(the Fall of Dappelloren);战局此起彼伏,几周变成了几月,几年,甚至几个世纪——激烈的战争仍未休止,大胜与惨败也辗转于交战双方。

  起初,树海灵木氏族在女王需要援手的时候从其他凡域穿越界门涌回了纪伦,可随着混沌时代腐败黑暗的蔓延,那些在其他界域的飞地发现自己已是举步维艰,甚至难以为继;其他地方的界门要么被攻占,要么毁于战火,就算是有飞地想去增援也是不可能了;于是,向纪伦的树族援军就这么干涸了;艾拉瑞奥和她的孩子们仍在战斗,更未曾知晓自己是不是族类中的最后一个。

  在难以估量的季节里,辉木女王力求保卫自己的领地,作为纪伦的代价,作为永恒女王的代价;尽管树海灵木们抵抗得非常英勇,但许多精致的魔法之地还是变成了堆满了烧着树尸的不毛之地;子女的罹难对艾拉瑞奥造成了沉重的打击,眼见整个氏族被赶出家园,被逼的走投无路,被当成猎杀对象,这让母亲女神悲痛难言;翠玉国度的许多人类部落或许是最恶劣的背叛——那些用各种形式崇拜她的——远离了她的光芒,转求纳垢能饶其一命;跟着混沌的堕落人类,瘟疫军团直接进入了树海灵木的圣地,魂荚林地被接连焚毁,古老的力量之地被腐化;被称作“恩泽之泪”the Tear of Grace的圣物也因此现世,但它的力量已经扭曲,树海灵木又不得不将自己的武器藏匿起来;甚至森林本身也被异化,从自然的外形成了荒诞可怖之物;河流因秽物而凝结,铺天盖地的恶疾接二连三地摧垮了大城市,被瘟疫制服、被入侵,亦或是二者皆有;日复一日,她遭难的土地和追随者耗尽了艾拉瑞奥的力量,最后,她变得幽怨哀伤。

  抵抗还在继续,艾拉瑞奥到了树族最后的飞地隐藏起来,林地的国王与王后撤退到了藏身地和巫术面纱之后;零星处,狂热的战争领袖仍然铤而走险,离开了他们的避难所,面对无尽的纳垢大军指挥反击,但这些游击更多是为了报复,而不是图谋哪种方式的胜利。

  艾拉瑞奥在经过一系列的灾祸之后,终于山穷水尽,这里面就有“泪珠之战”(the Battle of Tears)和随后“终猎”(the Last Hunt)的屠杀,悲郁万分的她躲到了“隐匿溪谷-埃瑟沃德”,在纳垢湿濡的注视下藏身;式微的女神近乎接受了自己的失败,对于那些于她不利的袭击者,也只是少有振作;她不再想战斗,仅是沉湎于昔日的荣光,让步于其人民善变的本性,日渐悲苦,痛不欲生,就算知道有位老朋友在找她的时候,混乱盲目的她也只想自己独处;希望自身已在纪伦中枯萎,无论出于怎样的目的,都随着生命之战的落败而失落。

(译者注:隐匿溪谷-埃瑟沃德(the hidden vale of Athelwyrd)中的athelwyrd,athel在精灵语中意为“森林”,wyrd在runes占卜石中为第25块石,意为“难以掌控的困境”、“不可知的命运”、“剧烈的变化”。)

西格玛的风暴

  正当西格玛的风暴席卷凡域时,纳垢几乎把纪伦纳为己有;不计其数的恶魔与身缠恶疾的腐化人类四处游荡,搜查境内隐藏的树族飞地;随着泄漏到翠玉国度的纳垢花园污染物越来越多,土地的边沿也开始腐烂。

  当凡域收复战争展开的同时,西格玛派出雷铸天军去找辉木女王的位置,神王遣使者寻求昔日盟友的帮助,为的就是革新万神殿,重组结盟以对抗混沌之神。

  在拂晓之门(the Gates of Dawn)崩坏前,首支进入纪伦的雷铸天军是圣化骑士(The Hallowed Knights),其他人而后也跟了上来,随即开始搜寻,还与寻找永恒女王的混沌追随者交上了火;西格玛的战士在作战中发现,有时会有仍在抵抗的零散战争之林与他们并肩作战,然而这样的事情是非常短暂的,因为这对树海灵木而言证明不了什么,他们早就对外来者心怀戒心;尽管得到了他们的救援,但没人向雷铸天军透露一点有关失踪母亲女神藏身地的位置;树海灵木与雷铸天军见的会面并不只是友好的,因为接近圣地的西格玛战士一般被当成了闯入者,更糟的则被当成了入侵者。

  不屈不挠的圣化骑士在监城领主罗伦斯·葛瑞姆(Lord-Castellant Lorrus Grymn)的带领下几经险境,最终找到了艾拉瑞奥;奈何,就在此时,百密一疏的雷铸天军却将成群的纳垢径直引向了女神最后的藏身地埃瑟沃德,随之而来的战斗是短暂又残酷的,艾拉瑞奥被卷进了战斗,但敌人太多太强;最后,女神只得与残破的树海灵木和雷铸天军逃离埃瑟沃德。

  青藤女士(The Lady of Vines),永恒女王的树灵幽魂侍女,为保护她而存在的侍卫,这位树灵幽魂带领他们到了“垂瀑之路”(the Cascading Path)-纪伦最宽广的根域残余,这得以使他们能够快速旅行;但这没能动摇追兵以纳垢之名夺走女神的渴望,也正在此时,女神经受着变化,收缩成了一个茧-艾拉瑞奥,伟大的种植者自己,化为了一个魂荚(soulpod)。

  战斗接踵而至,更多的树族前来援助自己的女神,西格玛投运了更多的雷铸天军,土地自身奋起帮助艾拉瑞奥,甚至古远的魔蟾蜍也率领了一支塞拉芬星座介入其中;历经无畏的抗争后,青藤女士终于到了一片能种植她女神魂荚的纯净之地,在那里它汲取着荣耀、英勇的行迹,以及复仇。

艾拉瑞奥的重生

  时光在艾拉瑞奥被栽植的那一刻起就如滔滔江水般,一去不回;生灵如被恶臭之风卷走前舞动的枯枝残叶般岌岌可危;纳垢的贪婪之握让纪伦像干焦的土地那样破碎崩裂;生命之战,昔日狂烈的山火,只剩被腐臭泥浆焖息的废墟与零星的余烬;然而,变革降至;腐烂的树枝因新生紧绷,鲜嫩的绿叶开始舒展,早已被污秽翻搅的水域再度清澈悦耳,隐秘的幽谷凉风习习,野花与松脂气醇浓厚;渐渐地,艾拉瑞奥感受到了这些,生命的萌芽,入水前的屏息。

  而后刹那间的绽放,辉木女王重生了。

青藤女士

  青藤女士是艾拉瑞奥的管家,也是她最伟大的将军之一;这位树灵幽魂也是字面意义上的女王右手,被从艾拉瑞奥的手腕上切下,然后培养成了一位勇敢熟稔的副官;女神很快就生长出了一只新的手,毕竟她的血脉咏唱着生命的魔法,然而这个牺牲是值得的——她用身体创造了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也确保了她的忠诚不二;数世纪的战争让青藤女士饱经风霜,瘤结糙杂,即使在生命之战中她也未曾动摇过;当她深爱的母亲陷入悲郁时,她即时亲自指挥,多年来还一直是“珠光湖”(the Shimmertarn)最重要的捍卫者;不管局势变得多么凄凉,这位树灵幽魂也决不会让希望的余火熄灭;纳垢放出怀疑的蠕虫进到了所有服侍艾拉瑞奥的心木里,但这很快就被她洋溢的活力与坚定的信念烧掉了;雷铸天军的来到又燃起了那团火,她在他们身上看到了一个机会,一个能激起艾拉瑞奥改变,走出沮丧的机会;这一点上,青藤女士的此举被证明是正确的,尽管她在保护魂荚时期的艾拉瑞奥无畏地牺牲了自己树灵幽魂的生命;然而,永恒女王重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为她最忠诚的侍从培育出了一个新的化身,就这样,青藤女士又活了过来。

树灵幽魂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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