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之王—— 百转千回后的耀诞重生 (本文由bandsintown提供)译者:銀霖溟濛
毋庸置疑地,如果我说给你一个去了解便利之王的机会,你一定会发问:“是什么原因导致便利之王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才得以复出?”。试想上一张专辑和这张专辑之间相差12年,你很可能会认为这其中是出现了一些戏剧性的裂痕吧?但,当你得知一张专辑已经在五个不同的城市录制了五年,你可能会期待这必将会是是极其华美,赋予无限幻想的超级制作以及会有众多艺人强强联手。
但这两个预想都不是真的。专辑‘和平或爱’,便利之王的第四张专辑,听起来明艳如春天般五光十色,11首关于生活和爱情的歌曲以及这般诱人的烁丽,以及纯洁的韵律和那情感的内蕴都是这张专辑的一大特点。只是有所不知的是,对于Eirik Glambek Bøe和Erlend Øye来说,一起创作音乐从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当然,这似乎是一次复出,但不能说是卷土重来,"Eirik说。"这是一个需要花费大量精力去完成的项目。我们曾愚昧且想当然地认为现在我们已经知道如何制作唱片了,但当我们真的在录音室录制唱片的时候,才发觉这就好比是去捕捉虚无缥缈的魔法一样困难重重,远远不是所想的那样简单的。”
Eirik and Erlend 在挪威卑尔根的学校与摇滚乐队Skog首次同台的演出中相识,然后于1999年解散并成立二人组合(KOC - Kings of convenience)。他们在2001年以新的身份首次亮相,并且把他们发行的首张专辑以‘寂静是新的喧嚣’来命名,这使他们无意中成为配合无间的密友,开拓了一种全新的以声学音乐为主体的音乐风格。"我们告诉唱片公司我们需要两个星期来完成唱片制作,但后来却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毕竟这是一次大胆的如同拓荒的尝试,属实不易),在这之后,我们便走上了下坡路,"Eirik笑着说。直到2004年,唱片‘暴乱于空旷的街道’才得以问世,唱片‘依赖宣言’更是拖踏到了2009年。
两人都有一种冷嘲热讽式的幽默感以及一颗率真且追求自胜的心,但从一开始,他们彼此的意向就大相径庭。Eirik喜欢在工作室里制作音乐,而Erlend渴望在世界的各处游走。Eirik选择留在卑尔根,并有了一个温馨的家庭(他已经了三个孩子),而Erlend则更喜欢周游世界(说不定哪天你去外国玩就可以碰见他,哈哈)。他参观了许多俱音乐俱乐部并成为了DJ,独奏艺术家,成立了流行乐团的领头羊‘The Whitest Boy Alive’直到十年前他患上了耳鸣。虽然乐队最终变得小众了起来,但功绩尚在。
"我倾向于洞悉人的内在,"拥有心理学学位的Eirik说。"Erlend有一种叫做猎奇的心理症结:他沉醉于标新立异的氛围乐不思蜀。Erlend曾说:“我爱上了在我所知晓范围内发觉新鲜事物的自在感。”
"我们对于就如何生活这一话题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看法,"Eirik 这样评价到,Erlend 对此一如地表示认同。“这就是自成立这个乐队真实的难处。试想如果我们都是热爱周游旅行或是有家室的男人,那就容易多了。但即便如此,我们仍然在一起!"Eirik激动地说到。(真的不容易……)
在‘依赖宣言’这张唱片发行之后,便利之王继续以新的创想和方式巡回演出。2012年,他们在同一座城市连续两晚在‘A-sides/B-sides’节目中亮相。2015年,他们以现场采访为背景,在世界各处全面巡演了专辑唱片‘寂静是新的喧嚣’。Erlend八年前(2004)定居在西西里岛的*西拉库萨,而Eirik则留在*卑尔根(挪威),但即便如此,他们仍始终如一地保持联络。
到2016年1月,便利之王已经写完了几乎所有‘和平或爱’唱片的歌曲,并定下了他们的第一次录音将会与在智利圣地亚哥的巡演同时段进行:你听到的这首携有波萨诺瓦式曲风的新曲‘天使’,便是在首次录制下诞生的作品。那年秋天,他们在巡演中向歌迷们首演了这些还未正式录入新唱片的歌曲。但,在这之后,事情变得复杂了。
"我们录制了五次新专辑。”Eirik说,"歌曲必须要做到轻松舒适地播放以及在听觉上追求舒适度的同时也要美妙地传达思想感情的核心,因此,要让所有作品都达到这样的水准的确是非常有挑战性的一件事。”
第一次尝试录制的这些歌曲是新鲜的,但不完美(属实高要求……)。然后,他们越是巧妙地表演,越是无法找到那种对的,使自己足以为之振奋的感觉。(就很难……)所以,他们不得不通过暂停休整来获得不一样的灵感,以避免这毫无头绪的索然无味,并在几个月后将这些半吊子水准的作品推倒重来。“我们正在等待一个灵感迸发的瞬间,我们正试图去找到那个突破口,若是找到了,我们无疑会进行再次的排练。”
在录制新唱片期间,他们将精力投入到了其他项目当中。“我们需要允许彼此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Eirik说,他在2017年通过组建的新乐队kommode发行了一张带有电子调性的专辑。"这可能就是为什么便利之王这么久都处在待机阶段的真正原因。在乐队创作期间,他同时还教授建筑心理学(!!!),并将他的技能应用于设计和城市规划中,*成功地反对了通过卑尔根修建高速公路的计划。与此同时,Erlend在2014年也发行了一张个人专辑 *‘Legao’。去年,因为冠状病毒的影响,一些聚会节目以支付酬金的方式邀请The Whitest Boy Alive 在墨西哥演出,也因此,Erlend借机与鼓手Sebastian Maschat一同创作了一张叫做‘Quarantine at El Ganzo’的新专辑。
随着‘爱与和平’专辑录制的进行,其他音乐艺人也相继加入到了这张专辑的制作当中来了。其中有Alexander Grieg,19世纪作曲家 Edvard Grieg的曾祖父(辈份够大……),他在[SONG TK]节目上演奏双低音,包括在他卑尔根声名显赫的祖上家门隔壁录制自己的音乐。 Eirik说:"我成长在一个作曲家备受社会人尊敬的小镇上,因此这也是为什么在这个地方(卑尔根)就音乐氛围上讲如此芳香四溢的原因之一。”
令人听来近乎心碎的歌曲‘爱是孤独的源泉’在柏林Nils Frahm(德国音乐艺人)的Funkhaus工作室录制完成。加拿大歌手兼词曲家 Leslie Feist ,先前献唱于便利之王的专辑‘ Riot on an Empty Street’。在她自己的个人专辑‘The Reminder’的制作中,Eirik同样功不可没。Feist还演唱了如同圣阳普照般的情歌‘Catholic Country’(天主教国家),该歌曲是同英国民间三重奏‘The Staves’(魔杖)共同创作的。
“Leslie帮了我们很多忙。”Erlend说,“她在制作音乐上丰富的经验显得我们就好比三岁小孩一样懵懂稚嫩。由于专辑的元素太过稀缺,因此拥有其他声音是非常重要的。”至
于新专其他的歌曲,则是在(意大利的)西拉库萨和瑞典的*哥德堡录制完成的。
双人乐队的核心依旧是由两个和谐游逸的声音和两把原声吉他为主要特色。Eirik将他们自我在高要求上施加的严苛限制与肃穆到足以使人凝神凛然的丹麦电影制作运动*Dogme 95进行比较。“现代生活充满了选择。你可以去任何地方。自相矛盾的是,这仅仅只是一种看似随性的自由感罢了。不过,在这个始终有限制的‘自由’框架中,仍有不胜枚举的音乐艺人从节奏、旋律和弦乐器的和弦演奏中汲取灵感,诸如爵士乐、巴西音乐、*带有House格调的音乐,等等。我们从来没有把自己看成一个民间乐队(这点大认同,其实KOC的音乐元素是多元的,有弦乐/鼓点/电子合成混响/和声等等诸多元素的音乐表现手法,绝不是‘民间音乐’这一说法就可概括的了的),但从未经训练的耳朵听来,想必会极为轻易地就会把我们的乐风类别分类到民间乐队的范畴中去,"Eirik解释到。
“和平或爱"这个名字由是朋友出的主意,延续了双人组合特有的矛盾化专辑标题的传统(e.g:Quiet-New Loud;Riot-Empty Street;Declaration-Dependence 这些都是相当矛盾的标题)。“我们已经习惯了‘和平与爱’的表达方式,但在某些时候,你必须问问自己‘我们真的可以两者得兼吗’?”Eirik说,“事实上可能不是,这是一张自传式专辑。同样也是对过去八年来我们生活里遇到的重重困难的总结。”
这 11 首歌曲具有曲蔓深晦的情感深度和在这样的年纪中物穆若鹜的哲思。Erlend自从上一张专辑录制以来,就已经失去了双亲(节哀)。最近,就在Eirik 2021年的婚姻即将结束之际,他们彼此之间巩固了一段苛折崎岖的关系。“宛若只是微如一瞥的霎顷之隔,事情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Eirik说。
在新专最后的一首歌‘洗衣机’中,Erlend这般唱到:"的确,我现在比21岁时更聪明了/的确,我现在的时间也比21岁时更少。”
"当我们年轻的时候,我总是觉得写严肃的歌曲有点傻,因为这是需要经历很多很多跌宕琐事后才能写出来的。”他接着说,“然后你会渐渐发现生活这东西给了你很大的阻力,你所亲历的那些多舛苦痛便尤为顺然地成为了最好的素材,然后你便不必再担心没有东西可写了,那些会对生活进行细腻感受的歌曲才是真正能打动人的,因为没有比什么比生活更能触动人心。”之后他引用了一句古老的谚语:“当你铩羽惘然,茕茕孑立之时,请坚信阅历是一把无懈可击的利器,它会让你在懊丧之时自强不息。”
‘和平或爱’是他们两个老朋友一起探索阶段生活的最新之作,他们一如既往地尝试用新的方法来调和出一些有着特质调味的合声。如果需要找到这个闪光点花的时间要比我们预想的要久得多得多,那就这样吧,最后的结果总会给出真正的答案。”Eirik 说,“诚如是,我们让音乐行业的很多人感到沮丧,因为我们拒绝给予大众所期待的应有回馈。这也是为什么我仍然爱我所做之事的原因。正是因为这份发自内心的喜欢,所以我从不厌倦。”
*濡沫涸辙,一首细腻如绵雨般丝丝入扣的赞美诗,在步履维艰的荆棘丛中倚赖求存,不至于就这么凄凄地踽踽独行,就好比维系Eirik和Erlend四十年以来的一条坚若磐石的纽带。迷醉吟唱:“如果你赢了,你可否悉晓这会使一切的一切每况愈下/我洞若观火,早知你是无法抵达那片如幻梦般扑朔的彼岸的/如果你赢了,你可否悉晓这会使一切的一切每况愈下/何不在自我为中心的孤岛上将你的讳莫如深化作诗语盈吟?”渴求寻得和平有时或许是一种奢望,但即使陨落于腹坚水泽,也不必煌怵萎靡,因为爱会永存。
在1999年的夏天,一系列备受赞誉的欧洲音乐节纷至沓来,在茫茫中有对双人乐队(KOC)合首次博得了关注,并于次年春天签约美国唱片公司*Kindercore,发行了他们的同名处女作。‘寂静是新的喧嚣’并于2001年初在*Astralwerks(唱片公司)发行。
这张专辑应用了Kindercore公司发布的类似音轨,并进行重新的排列组合,或用更新颖曲的曲风加以完善。他们的混音专辑‘versus’(对峙)在当年较晚发行。其中包括与形形色色的功能混音艺术家一同制作完成,其中有乐队组合Ladytron(电子淑女),以及性格热情开朗的美国影视导演*惠特克和有诗人乐手美称的*Four Tet。经过三年的休整期,Øye录制了一张个人专辑,2003年的*‘unrest’,并获得了电子民谣DJ的名号,在Bøe顺利拿到了他的(建筑)心理学学位后,两人再次合作录制并发行了2004年精美绝伦的唱片‘暴乱于空旷的街道’。
Erlend Øye(在各处)发布了一些个人资料,也是乐队The Whitest Boy Alive中的一员。
Eirik Glambek Bøe也是自己组建的第二个乐队Kommode的成员。The Whitest Boy alive和Kommode今年还同台演出了一小段时间。(呜呜呜,看不到了…)
在此,致我最爱的乐队!
注释:
*西拉库萨:意大利西拉库萨是西西里岛东南端的一个港口,约有12.5万居民,面积204平方公里,由希腊科林斯的殖民者始建于公元前734年,曾经是著名的贸易中转站。由于战略位置极为重要,曾经是罗马人和迦太基人反复争夺的地方。在古希腊时期它是与雅典齐名的历史名城,城中遗存着大量的古希腊或者罗马遗迹,阿基米德和帕拉图都曾在这里生活过。在漫长的历史中,这座城市并没有什么大的事件发生,一直默默不语地矗立着,任凭海风永恒的侵蚀。2005年,西拉库萨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由于当地丰富的历史遗迹,西拉库萨已经成为著名的旅游观光城市
*卑尔根 :挪威霍达兰郡的首府,也是挪威第二大城市,也同时还是挪威西海岸最大最美的港都,曾在2000年被联合国评选为“欧洲文化之都”,这里气候温和多雨,是一座“雨城”。挪威第二大城市及霍达兰郡首府,也是挪威西部最大的城市,坐落在挪威西海岸陡峭的峡湾线上,倚着港湾和七座山头,市区频临碧湾(Byfjord),直通大西洋,是座风光明媚的港湾之城。由于由于受到北大西洋暖流的影响 ,使卑尔根成为多雨的地区。2000年,卑尔根被评选为9个欧洲文化城市之一。它的魅力展示在剧院,舞蹈,音乐,艺术,食品和展览会中。卑尔根的主要建筑物游览区在港口附近,北部则留存着许多中世纪汉撒同盟时代的古老建筑,南部则是现代化的购物街
*关于这里,我要提一下我去年看到的Eirik在Facebook上发布的帖子,相信这多多少少会和文中提到的反对计划有所关联
*哥德堡:是瑞典西南部海岸著名港口城市。位于卡特加特海峡约塔运河畔,与丹麦北端隔海相望
*Dogme95:Dogma,丹麦语,是“教条”的意思。Dogma95又或Dogme95,译为“道格玛95”。道格玛95是一场由丹麦导演拉斯·冯·提尔,托马斯·温特伯格,克里斯汀·莱文等于1995年发起的电影运动,该运动被称为道格玛95共同体,其目标是在电影摄制中灌输朴素感和后期制作修改及其它发明的自由强调电影构成的纯粹性并聚焦于真实的故事和演员的表演本身。为进一步实现该目标,冯·提尔和温特伯格发展出了道格玛电影必须遵循的十条规则,这些规则被称为纯洁誓言。
誓言的要点可以概括为如下10条戒律:
1、影片须在实地拍摄,不可搭景或使用道具;
2、不可制作脱离画面的音响,不可制作脱离音响的画面;
3、须手持摄影机拍摄,影片的故事不必在摄影机在场的情况下发生,但影片的拍摄须在故事的发生地点进行;
4、影片须是彩色的,不接受特别的照明;
5、禁止进行光学加工或使用滤镜;
6、影片不可包含表面行为(如谋杀、暴力等场面);
7、禁止时间和空间上的间离;
8、不接受类型电影(按照不同类型「或称样式」的规定要求制作出来的影片。其具有以下基本特征:1.公式化的情节。2.定型化的人物。3.图解式的视觉影像。主要类型影片有喜剧片、西部片、犯罪片、幻想片等)
9、影片规格须为35毫米;
10、导演之名不可出现在职员表中
*House Music:House音乐最早出现在Disco流行的晚期,也就是70年代后期。一开始是由芝加哥黑人和同性恋者所发展出来的一种音乐,它以类似.Disco一分钟120拍的节奏模式作为基础,随著拍子一强一弱以及加上新型电子合成器与声音取样器来呈现出它的音乐形态。.House.虽然源起於.70.年代,但是它真正开始席卷全球成为现今电子舞曲的开端却是在.80.年代的中晚期。在当时,.Disco..已经开始逐渐的衰落,而不管是在美国或是欧洲的乐迷们都期待著一些新的音乐出现。这个时候,House正好成为填补空缺的主力音乐。House之所以能够取代Disco的流行地位,成为80年代中晚期的主力音乐,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来自於它的节拍速度。一般来说,House音乐在速度上比Disco.快了许多,因此它在表现上显得更加的激情、疯狂,同时也更符合现代物质社会中紧凑的生活步调。而另外一个让House音乐受到欢迎的原因则是因为它的音乐元素。在House音乐中,我们可以发现它充满了各式各样的电子合成器元素,这样一来,不仅使得它在音乐呈现上要比Disco来的更加活泼与灵活,相对的,这对於喜欢求新求变的现代乐迷来说,House.的音乐形态也的确让人觉得振奋!80年代后期,House Music.在英国十分风行,许多爱跳舞的朋友喜欢在私人仓库或是野外空地来举办House的音乐舞会。而渐渐的,这种风气从英国慢慢的向外扩展到欧洲的各个国家,甚至全世界,形成所谓的Rave瑞舞文化。在85年到90年的这段期间,House也几乎是霸占了整个的舞曲乐坛
*濡沫涸辙:这个成语本是我为了把新专最佳歌曲‘Ask for help’做个高级美化才想出来的词,毕竟上篇翻译的那篇音乐评论家的评论文和这篇叙事文里恰巧都称这首歌是一首满赋诗意的赞歌,因此,直译为‘寻求帮助’讲真就太过平乏了,于是我就想到了这个词升华了这首曲子的内涵。但当我真正看完并细细体位完这篇资讯后,才意识到这个翻译真的对到了骨子里。(释意为:彼此以极其微小的力量竭力援助「出自战国·宋·庄周《庄子·大宗师》」 )觉得不光是歌曲本身爱人彼此之间凭借微薄的极力挣扎后最后落幕的无可奈何,从这篇主页资讯里也许他们更多的是想要传递给人们的一个信息—— 生活是不易的。 每个人都会有无可奈何的时刻,每个人都会有无助和挣扎的时刻,但即便如此我们还是要面对将来,不是吗?哪怕再痛的事(Erlend 失去双亲),付之一笑便可过去,然后就是晴天了,总会有人与你一样患难与共,也总会有人站出来陪你一同度过难关,哪怕仅仅是再丝微的力量
*Astralwerks:星体,是一家美国唱片公司,主要致力于环球音乐集团的电子音乐。该品牌成立于1993年
*Kindercore:是一家位于佐治亚州雅典的黑胶唱片压制厂。它最初是一个独立的唱片公司,由Ryan Lewis和Daniel Geller于1996年创建
*Ladytron(电子淑女):来自英伦的电子流行四人组合。乐队的发起人是Daniel Hunt和亚裔青年Reuben Wu,此后便加入了两位女歌手,分别是Helen Marnie和保加利亚人Mira Aroyo,Ladytron
*福里斯特·惠特克(Forest Whitaker),1961年7月15日出生于美国得克萨斯州,美国影视演员、导演、制作人
* Four Tet:英国歌手,用诗人来形容Four Tet这位音乐人非常恰当,因为他的音乐总有一股温暖的气质,流派 folktronica(电子民谣),又及这不禁让我想到了bibio。(英国独立电子民谣摇滚音乐人,主要创作电子音乐和实验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