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情》第二十二章 生不如死(花雪/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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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情》第二十二章 生不如死(花雪/璧雪)
“不好了,宫主,傅公子咬舌自尽了。”
“什么?”
花无谢一愣,心惊肉跳地往花间别院赶去,进了前厅,邝露迎过来:“宫主请放心,奴婢发现的及时,且傅公子多日未进食体力不继,并没有受到任何损伤。”
“没用的,他已心存死志,我又能留他几天?你们都出去吧。”挥退所有人,花无谢独自进到内室,看着傅红雪昏睡的容颜,伤怀道,“傅红雪,你就这么恨我吗?连一刻都不愿在我身边停留。为什么你要对我如此无情,为什么?”
他始终想不明白他究竟有什么错,竟然让雪儿如此厌恶他,他为了让他名正言顺站在自己身边做了那么多,为什么他会爱上别人,到底为什么?
花无谢独自伤怀,而傅红雪也陷入悲伤绝望的梦境里,他总是能看见那个看不清面容的人不停问他为什么,过去想不明白,如今懂了,他的爱人,是他间接害死的,他要去陪他,亲自去跟他道歉,他会原谅吗?连城璧……可不可以不要扔下他一个人……
连城璧!他在黑暗中不停奔跑,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可以抓到他的衣角,连城璧!
猛然惊醒,傅红雪看着头顶熟悉的床幔,还有坐在床边的人,失望的喃喃低语:“我没死。”
看出他眼底的失望,花无谢心间一揪:“傅红雪,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我,在恨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对不对?”
“不,我不恨你。”傅红雪没有看他,只垂眸于眼前虚空,没什么情绪的语气低低说着,“是我害了你,是我欠了你。我恨我自己,恨我为什么留下他独自活着,恨死的为什么不是我,恨我害了所有人。”
哀莫大于心死,便是如此吧。
他的眼里已经毫无生气,淡漠到让花无谢心惊。
“宫主,让我这样活着,你开心吗?”傅红雪看向他,空洞的眼神仿佛已对不上焦距,“让我这样留在你身边,你开心吗?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傅红雪一声声虚弱又心如死灰的询问,就像一把把利刃捅进花无谢心口,扎的他心口生疼,疼得他慌乱又绝望。
他突然很迷茫,二十五年的生命中从未如此不知所措,明明他是高高在上的移花宫宫主,一辈子顺风顺水,受数百人敬仰,不曾有任何事情像这般脱离他的掌控。
不可以,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绝对不行。
身体已先一步行动,仿佛比大脑更明白他的想法,更痛恨傅红雪的背叛,他猛地抓住傅红雪的双手举过头顶,用自己的腰带去缠他的手腕。
“宫主,你干什么?!”傅红雪心惊的睁大眼睛,突地想起昨晚的不堪,他惊恐的挣扎起来。
“既然是你欠我的,那就活着来还债吧。”腰带在傅红雪的挣扎间脱落于地,花无谢气的双目赤红,一把撕扯掉傅红雪的里衣,强硬的捆住他的双手,“我说过,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没有死的资格,你敢寻死一次我便罚你一次。”
“不要!”傅红雪惊慌的抬起膝盖撞他后腰,被花无谢回手一掌拍向膝盖,疼得他再抬不起来。
花无谢趁机ba掉他的裤子,哗啦一声撕成两半,抓着他的脚腕捆于床尾栏柱上,又转头拽下傅红雪的红色发带蒙住他的双眼,然后狠狠扣住他的下巴,森然道:“下次你再敢咬舌,我就用他它封住你的嘴,绑住你的手,让你一辈子都躺在床上,片刻自由都没有。我宁愿你活着恨我,恨我一辈子。”
话音方落,花无谢低头啃咬上傅红雪的嘴唇,那双让他每每流连忘返的柔软双唇,被他毫不怜惜的咬出森森血迹。
“不要,不要……你住手,不要。”傅红雪从齿缝间断断续续的挤出绝望的呼喊,蒙住双眼的红色发带被眼泪晕成深红色,就像血的颜色。
盛怒中的花无谢全然不觉,他报复似的咬上他胸前脆弱,那颗粉嫩的R首瞬间冒出红色血珠,傅红雪疼得身体发抖,而花无谢边舔吻着血珠,边森冷道:“傅红雪,你给我听着,既然你不爱我,那就恨我吧,你一辈子都休想摆脱我,你是我花无谢的人,是我的妻子,不管生死都是。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你的性命,你的身体都是属于我的,我什么都不会留给那个人,你休想与他在一起,死都不可以。”
“不要!”原本绝望的傅红雪已没有力气再反抗,听到此话,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又激烈挣扎起来,“连城璧,连城璧。”
听到他的喊叫,花无谢恨意加深,他咬牙狠道:“不准再提他,以后不准再提起这个名字,他已经死了傅红雪,你敢再提一次我就罚你一次,给我闭嘴。”
带着恨意的利刃狠狠捅进傅红雪S体S处,那软嫩的XK无法承受这种折磨,流出森森血迹,可他仿佛魔怔了般,充耳不闻花无谢的威胁,仍旧不停呼喊着连城璧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仿佛绝望的悲鸣。
“连城璧,连城璧……”
“闭嘴,给我闭嘴。”慌不折路的去堵他的嘴,花无谢感觉自己要疯了,那个名字就像一个诅咒,不停折磨着他不得安宁。
而远在天宗的连城璧,带着满腔恨意,看着逍遥侯将火虫倒入一个檀木盒子里,对方不忍的看向他:“连城璧,你确定要吃下火虫王?它游走在你的七经八脉,释放冥火燃烧你的躯体,一旦开始便无法停止,到时你会生不如死。”
看着在盒子中蠕动的黑色虫子,恨意拉扯着他毫不犹豫的道出决定:“开始吧,师父。”
逍遥侯叹了口气,只得将火虫给他服下,只需片刻,火虫燃烧冥火的巨大威力就已起效。
连城璧感觉有一股火焰以迅猛之势穿进自己的七经八脉,随后是血管、身肉,犹如被烈火焚烧般剧痛无比,他的痛感被无限放大,甚至闻到了一股焦味,从他的身体里不断溢出。
他仿佛身于地狱之中,无论如何翻滚都无法摆脱这种巨痛,只有一个信念在支撑着他,就是杀了他,杀了傅红雪,他恨他,他绝对不会放过他,一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时的傅红雪,又何尝不是在地狱中,他拼命拉扯着捆缚于手腕上的里衣碎布,连被撕裂的布料边缘割伤了皮肤也毫不在意,双T被花无谢压制着动弹不得,他就狠命去折腾手腕,发了狠的挣扎。
“连城璧,救救我,连城璧。”
“闭嘴,你给我闭嘴。”花无谢疯了般狠狠冲Z他的S体S处,疼得他几近昏厥。
可他仍旧不停喊着:“连城璧,我爱你,连城璧……等着我,求求你,我马上来找你,我们生死都不离。”
花无谢觉得心口疼极了,他被傅红雪一声又一声的呼喊割裂的体无完肤,他恨不得拉着他一起下地狱,死也要让傅红雪只能做他的人。
傅红雪也好疼,疼得仿佛坠落于无底深渊,那里好黑,黑的不见一点光明,只有S体中的冲撞还在继续,不停折磨着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片刻停息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他仿佛看见地狱般的烈焰烧向他,而连城璧在火中挣扎,充满恨意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喊着他的名字,他说他恨他,他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是吗?他恨他了,他不再爱他了?是了,他又有什么资格被他爱……
忽地一阵天旋地转,他又看到满眼的红,红色的嫁衣,红色的火烛,红色的床幔,红色的喜字……好像所有人都一脸喜气,只有他绝望到双眼空洞,不知前路是何方……
好像又是他,花无谢,那个救他于水火却又将他推向无底深渊的人,他在说什么?
他是他的?为什么是他的呢?为什么呢……
他的手脚好疼啊,为什么他的手脚抬不起来呢?
好疼……哥哥……哥哥……
不对,哥哥不要他了,他为什么不要他了呢?哥哥……
连城璧,连城璧,你也不要我了吗?连城璧……
“连城璧!……呵……呵………”傅红雪猛地睁开双眼,触目是满眼的红,跟梦中一样,到处都是红,他惊恐的大口喘着粗气,“怎么…回事……”
“夫人醒了,夫人醒了,快去通知宫主。”众人一阵忙忙碌碌的声音,一个白发老头出现他面前。他是谁?好眼熟……
“雪儿。”花无谢急冲冲地跑进来,坐在床边看他,可他一脸茫然,仿佛不认识他般,“怎么回事?”
花无谢心惊,问向枫大夫,对方站在一边回道:“宫主,夫人昏睡两个多月,昨日又……就是……身体受损过于严重了,刚醒来意识没有完全恢复也是正常的。”
昏睡……两个月?我吗?傅红雪失神的看着眼前一切,记忆一点点复苏,他好像又看到了很多事情。
哦,是了,他们成亲了,哥哥也………
怎么还没结束啊……
天宗,养居殿
逍遥侯估摸着连城璧也该醒了,他准备好药,坐在连城璧床边等候着。
“傅红雪!”连城璧突然梦境挣扎中醒了过来,就像是无数次从恶梦我醒过来那样。
“你醒了,为师便放心了。”逍遥侯连忙过去查看,以免他无意中抢到自己。
看到逍遥侯,连城璧才知身在何方:“让师父费心了。”
“这次大难你算是顺利度过了,但是你的容貌尽毁,需要待新肌重生,修复后怕是与之前大不相同。”
“连城璧早已死了。”连城璧摸了摸包在脸上的纱布,幽幽道,“不同岂不是更好行事。”
“看来你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了?”逍遥侯扶着他坐起身,把药碗放他手里。
连城璧低头看着药碗,像下了什么决心般一饮而尽,狠绝道:“要灭移花宫,必须要动摇花无谢在移花宫绝对的领导地位,能动摇他地位的,只有花寒衣一人。”
“可是花寒衣对花无谢忠心不二,他若有心宫主之位,在几十年前便顺利继位了,何必将花无谢抚养长大?”逍遥侯药碗放在一边,疑问道。
“我记得师父以前聊起过移花宫上辈之间的往事。”
“你什么意思?”
“我心中有一计,师父可愿助我?”
逍遥侯知他复仇心意已决,也没什么好劝的,只得道:“既然你意已决,为师只有支持你,为师不能离国太久,这天宗便交予你,若你需要为师帮助,便传信给为师。”
“对不起,师父,我让你操心了。”看着逍遥侯两鬓斑白的发丝,连城璧愧疚道。
“这种话就不必再说了。”逍遥侯一挥手,阻止他道,“唉……若早知你有此劫,为师就该将天宗的势力深入中原,也不会让你此刻如此艰难。”
“师父,若没有您,我几十年前便死了。”
逍遥侯知他还是孝顺的,点点头,道:“你好好谋划吧,待你容貌恢复,为师再回来为你打通经脉,若此次失败也不要紧,师父便是派兵攻打中原也要讲你救回。”
“师父……”连城璧双眼含泪,感动道。
“你好好养着吧,为师先回国了。”逍遥侯拍拍他肩膀,说完便起身走了。
目送师父离开,连城璧暗下决心:傅红雪,花无谢,等着我,等着我让你们求死不得。
一年后
傅红雪十九岁生辰,花无谢自然大肆庆祝一番,他特地请了戏班子回来,台上敲敲打打,咿咿呀呀,傅红雪在台下被吵的头疼。
周围人群越热闹,一个个脸上笑意越浓,傅红雪的心情就越不好,他板着脸坐在花无谢身边,只觉满眼是他跟花无谢成亲时的画面,简直恶梦一般。
“雪儿,今天是你的生辰,我特意吩咐人从江南请来的戏班,想让你开心一下,我还吩咐人准备了长明灯祈福,祝你一生喜乐无忧,等晚上戏散了,我们去看好吗?”
花无谢看他不言不语的,就想找些由头跟他说话,没成想被傅红雪几句话呛了回来。
“没兴趣,我想与之共赏的人不是你,人不对又有什么可看的。你想要我喜乐?”见他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傅红雪觉得心里畅快,冷哼一声,“只要你出现在我面前,我便只有厌恶,如何喜乐?能让我喜乐无忧的那个人已经被你杀了。”
花无谢脸色又难看几分,邝露看的心疼,忍不住插嘴:“夫人,宫主为了您的生辰几个月前便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
“那又如何?”傅红雪瞥她一眼,冷冷道。
“宫主用心至深,您便是不喜欢,看在今日是您的生辰份上,可否别再这样伤害宫主?”邝露急道。
“不是说要我无忧吗?若连喜恶都要隐瞒,像你们一样虚伪地去奉承他,也算无忧?”傅红雪越说越觉得可笑,又转向花无谢,笑得颇为鄙夷,“你现在对我好,无非是觉得我在你手心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才耐着性子逗弄我玩,但凡我有脱离你掌控的可能,你还会这么耐心吗?呵,或者也可以说,你早就做过了。花无谢,你醒醒吧,你那不是爱,你只是把我当成你的所有物,一个玩物罢了。”
花无谢脸色铁青,险些当众失了身份。他能忍,可邝露忍不了,她怨道:“这一年来,宫主是如何对您的,您都看得清清楚楚,宫主已被您伤的千疮百孔,求求您给他一次机会,也放过自己吧。”
“当初你们谁又放过我了?”
“夫人。”邝露替花无谢委屈,急的想哭。
“我累了,你陪他慢慢看吧。”傅红雪完全不想理她,冷冷地站起身,转身欲走。
“雪儿?”花无谢起身拉住他。
傅红雪甩开,怒视他:“我要去花海,今天我只想和我爱的人在一起,虽然那个花海只是个赝品,可是我也只有它了。”
花无谢心中的怒意,在看到傅红雪眼里的湿意和恨意时渐渐消散,也许是这么不忍心,他松开了手,傅红雪转身就走,连头都没回。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花寒衣心中杀意肆起,他回了自己的寝殿便狠狠摔了茶杯,怒不可遏道:“可恶,可恶,傅红雪,你该死,该死。我当初就该亲自杀了你,可恶!呵,红颜祸水,我以前从来不信红颜能祸水,如今到是让我见识了。”
心腹婢女接道:“现在宫主一心只在傅红雪身上,连宫务都不顾了,这可如何是好?”
“宫主沉迷温柔乡,争霸江湖的野心被傅红雪磨的越来越少,移花宫为此错失了多少机会?”花寒衣越说越气,“那些人惯会观风起火,移花宫对他们的控制稍有松懈,他们自然会想摆脱束缚,若宫主再这样不闻不问,这江湖怕是要大乱。”
“北堂主还是劝一劝宫主吧。”
“我劝的动他也不会有今日了,上次之事他虽不查但心中早已起疑,近一年,竟日益与我疏远了,怕我再害傅红雪,防我防的更胜从前。”
“那这可如何是好?傅红雪竟和从前不同了,心思日渐深藏,渐渐地不好对付了。”
闻言,花寒衣捏紧拳头,狠狠道:“无论如何,这个祸害必须要除。再这样下去,不光是移花宫,宫主也会被他折磨疯。”
“可我们现在根本无从下手啊。”
“没想到我一时顾虑竟给移花宫留了这么大一个隐患。该死,该死。”
对于花无谢的怒意和其他人的看法,傅红雪全然不顾,他本来就是说出来恶心花无谢的,既然要不死不休,那就谁都别好过。
他本来就没什么可留恋的,若这世上还有一个地方能让他感受到一点温暖,那便是这片花海了吧。
傅红雪坐在花海中的石桌边,想起连城璧曾经为他做满整桌菜的往事,眼神软了下来,一行清泪滑下颊边。
连城璧,一年了,我仍未践诺来陪你,你会不会怨恨我?我本想放下一切随你而去,可是哥哥又让我不甘心起来,他们如此辱我,欺我,利用我,连哥哥都如此对我,我岂能不恨?便是死,我也要让害你的,辱我的那个人付出代价。我知道我斗不过他,但是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帮你报仇,等一切结束,我就来地府找你,找你赎我欠你的罪。
城璧,下一世我们还会遇到吗?
你还会继续爱我吗?
天宗 逍遥侯
逍遥侯如约回来给连城璧打通经脉,经过一年调养,连城璧已脱胎换骨,容貌已完全不同,看着自家徒儿的容貌已不复从前俊美,他颇为心疼,却也无可奈何,只得道:“你的武功已经恢复,接下来你准备从何处入手?”
“这一年来武林盟的消息我已尽在掌握,现在他们内斗严重,沈家庄也正处于弱势,我准备从沈家庄入手。”连城璧已无暇顾及其他,满心都是尽快执行计划。
“那移花宫那边呢?”
连城璧一愣,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逍遥侯看了,摇头道:“怎么,又舍不得了?”
连城璧收敛表情,冷笑一声:“呵,怎么可能?现在江湖上谁人不知移花宫宫主花无谢爱妻如宝,这世上凡是有的,他都恨不得找到送予他的夫人,哄其开心。花无谢近一年沉迷温柔乡,对江湖武林的控制日渐松懈,虽然江湖无人知道这位夫人姓甚名谁,可我们知道是傅红雪,知道他们如此恩爱,我该高兴才是。不是吗,师父?”
一个人的心是骗不了人的,即便连城璧心里有恨,却也不可能全然不在乎傅红雪,逍遥侯点头道:“你能看开我很欣慰,只可惜小小至今仍在分部,未能深入移花宫宫内,只能助你在武林盟生事。不过这移花宫也是极其厉害,外派之人竟只能接令无法探知宫内状况,各外派人员也不能互通消息,小小这枚棋竟未派上用场。若她能以萧十一郎的身份卧底在移花宫内,倒是可以帮上你的大忙。”
连城璧不以为意道:“无妨,我们本也不是要与移花宫玩持久战,小小在边城倒是更有用处。”
逍遥侯见他计划周全便也放心了,又道:“你要找的那个关键人物已经找到,可是她已经疯了,花寒衣会相信她的话吗?”
“花寒衣是绝顶聪明之人,但越是聪明之人疑心越重,你把证据摆在他面前他未必相信,可疯子的话他也未必不信。”
“你的能力我是有信心的,只要你不被感情所惑,为师便不担心了。”
连城璧心中一动,明白师父是指什么,低声道:“师父放心,再也不会了。”
“那便好。”逍遥侯欣慰道,“那为师便走了,你小心安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