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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LP】《我的室友是个吸血鬼》(1)不给糖就捣蛋 爱情 中篇小说

2020-11-21 12:03 作者:灵鹘马尾鸢  | 我要投稿

My Roommate is a Vampire
我的室友是个吸血鬼

There was only one explanation. For all of it. All of the strange, erratic behavior. Her irrational fear of the sun. Her nocturnal habits of locking herself in in the dark and closing all the blinds. Wearing her sunglasses everywhere, even inside! It was time to invest in some silver, garlic, and a wooden stake.

原文链接:https://www.fimfiction.net/story/36388/my-roommate-is-a-vampire

作者:Dennis the Menace

译文地址:https://fimtale.com/t/716

译者:锶锂铍

译者注:

奥克塔维亚与DJ-Pon3的同人小说,共计54,598词。在FimFiction上收到惊人的5900个赞的佳作。

发糖,很甜。

KEY:  MLP: FiM/Romance/Adventure/Comedy/DJ P0N-3/Octavia

无车,无血腥暴力(好吧,血总是有的。)

作者Dennis the Menace

小铍 译 

半年前翻译的文章,我跟你讲这糖超甜的。梦魇夜快乐。


简介:一切不寻常的蛛丝马迹,种种证据都指向同一个解释。

她反常的举止,对阳光的恐惧,把自己关在阴冷的房间里。走到哪都戴着她的太阳镜。

是时候去弄些蒜来,银,还有木楔。

第一章 不给糖就捣蛋

 第一章

  


  不给糖就捣蛋

  


  > Give Me Something Sweet To Bite


  


  > --------------------------------------------------------------------------


  


  她是个很棒的女孩子,的确如此。当然,不是我母亲希望我能依傍上的那种上流小马。她属于那种在大街上让你避之不及的货色。表里如一的不良小马,粗野,放肆,痞里痞气,一点不错,维尼尔·斯德拉赫*完美符合以上的所有描述。


  (*译注:原文Vinyl Scratch按通行译法应译为维尼尔·斯库奇,此处考虑到作者设定,按奇奇怪怪的罗马尼亚口音译,以契合文章意境。实为译者恶趣味,不喜勿喷。)这世上简直找不出比她更棒的朋友了。


  她是个粗放邋遢的假小子,彻头彻尾的。她的鬃毛简直是场灾难,一切试图理顺这团乱毛的尝试均告失败。更别提那颜色了,老天!她的审美趣味让我不敢恭维——在仲夏时节穿连帽衫,真是令马智熄的操作。


  她的餐桌礼仪无可挑剔。很明显,我开玩笑的。呵呵,呵呵呵呵呵。真冷。


  当她把牛奶喝得满头满脸,或是牙齿上粘了莴苣叶子,我在这种情况下发笑是情有可原的。多棒的主意啊,在五星级餐厅里打嗝,我确信没有小马会介意的。


  维尼尔总是迷之自信。她简直是个自带厚颜无耻光环的家伙。她身上有种让我难以忍受的特质。狂妄?也许吧。


  我们理所应当该在人行道上蔑视那些坎特洛特的贵族们,对那些老古板不屑一顾。当然了,我亲爱的。


  她知道该如何吸引注意力,让自己成为全场的焦点。而在带动全场的气氛上,维尼尔更是大师。她张扬且放荡,甚至让我有时怀疑自己待在她身边是否多余。我们在音乐上的品味显然聊不到一起去,她酷爱绚烂多变的电音,而我则更钟情于那些古典的表现形式,木头,琴弓与弦,松香,以及灵魂。


  但这无所谓。


  我们是一对反义词,是共轭,维尼尔和我。命中注定,我们是阴与阳,是黑夜之于白昼。一对欢喜冤家,某种意义上讲,没错。


  ……


  “嘿,奥塔,就在这边!”维尼尔叫嚷着,一路跑上台阶。


  合租不是我的主意,当然了。我只是接受了这个提议。出于经济上的考虑,你以为呢?


  “你就瞧好吧——嗒~~哒!”她推开公寓门,滑稽地施了一礼。


  我没她那样激动。进到房间里面,环顾着整间起居室。“这地方很不错。”我哼了一声,带着几分傲慢。“很明显,这里……”


  很明显,这里不是马哈顿,也不是我心目中的坎特洛特式豪华套房,但总算还对付。房间已经装修过,还预先置办了些家具,没理由不满意。墙皮没有剥落的迹象,这是个好兆头,至少比我原先带着霉味的破落寓所要强得多。地毯很清洁,没有异味。一进门的地方有个玄关,客厅里有张咖啡桌,两件沙发,几个花瓶里零落地插着些凋谢了的花。大玻璃门外面还有个阳台,从这里一直能看到城堡的景色。厨房在左边,里面摆了个灭火器。


  维尼尔闯祸——应急专用。


  “维尼尔宣布卧室主权!”她高声叫着,一溜烟跑进走廊。


  她是个特殊的女孩子,谜一样的琢磨不透。我永远弄不明白她在想些什么。她的眼睛,塞拉斯蒂亚在上,我从未见过太阳镜后面的那双眼睛,她一天到晚地戴着那副庸俗的太阳镜,甚至在睡觉时,也许洗澡时也是,假如我去参观一下的话。


  不不,我才不会那样做呢,别想太多。我只是好奇,单纯的好奇。


  这话题到此为止。


  你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呢,维尼尔?


  什么秘密?我们之间可没有什么秘密。我知道她最喜欢的颜色,最爱的歌,星期五晚上常去的地方。可我真的了解维尼尔吗?深藏在太阳镜与浮夸之下的小马,或许,我所知的一切不过是皮毛?她可否有过其他的朋友,或是亲人?或者说她是被一群狼养大的——即便如此我都不会感到惊讶。


  她的可爱标记呢?她是怎么得到它的?又一个谜。


  她是个谜一样的小马,神秘感如同雾气般氤氲在她身边,让我难以捉摸。


  “梦魇夜!多惊骇!”浅色的独角兽摇头晃脑地唱着歌“不给糖就捣蛋~”


  (译注:“Nightmare Night! What a fright!Give us something sweet to bite!”为正剧S2E4中出现的童谣。)“维尼尔。”


  她在房间里自娱自乐地跳起舞来,显然没拿我的话当回事。


  “维尼尔!”我提高了音调。


  她轻巧地一抬头,把耳机甩到脖子上。“什么?”


  “拜托,我在读书。”


  她甩了个白眼——实际上我什么都没看见,只是从她摇头晃脑的样子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奥塔?”她来回扭动着臀部。“怎么,喜欢看吗?”


  我脸红了几分“我只是在看你的可爱标记。”


  “请便。”她窃笑着。“你在读什么?”


  维尼尔一下子凑了上来,和我挤在同一张沙发上,趴在我旁边。我挪了挪,感到她毛茸茸的鬃毛摩擦着我的毛皮。我又向边上动了动,给她留出些空间。而她只是得寸进尺地用自己的身体填满了我们之间的空隙。我盯着她,希望她能读懂我目光里的潜台词。


  而她只是在笑。


  我只是想要些个马空间而已,仅此而已。


  “让我看看。”


  我给她看了封面。她促狭地哼了一声,这次轮到我翻个白眼。


  “吸血鬼?我可不知道你还喜欢这类东西。梦魇夜……”她又开始唱歌了。


  我叹了口气。


  “多惊骇~不给糖就捣蛋!”


  “呃!”


  维尼尔突然把整个身子压了过来,把我夹在她和沙发之间。她温热的鼻息刺激着我的脖颈,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从我身上下来!”


  “我要吸光你的血,亲爱的!”


  我慌张地把她推了下去,看她滚到了地毯上。


  “唔。”她站起身来,撅起了嘴。“额,你真没劲。你需要点梦魇夜的节日精神。”


  “还早着呢,维尼尔。还有一个多星期呢。”我皱起眉头,打量着起居室。“我可没雇你当我的室内设计师,这公寓让你弄得糟透了。到处是蜘蛛网,你来清理。”


  “整整一晚上都有免费的糖果!这会比暖炉夜还棒呢!”她精力充沛地在房间里跃动着。“呃,嘿,晚上吃什么?”


  ……


  维尼尔瞪着面前的食物。“拜托,认真的吗?”她厌恶地撅起嘴。


  我好整以暇地吞咽着自己盘子里的那份,抹抹嘴角。“把意大利面吃干净,维尼尔。你看上去就像是对面条过敏似的。”


  “我才不怕这蠢面条。是大蒜!”


  “大蒜怎么了?”


  我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我确信她的目光移开了。


  “我讨厌蒜。”她嘟哝道。


  “试一下,吃一小口!”


  “我才不要!”


  “维尼尔,把大蒜吃掉。”


  这句话不是请求,不是讨价还价。这是个要求,是个命令。


  喔,真是咄咄逼人啊,奥克塔维亚。


  她恼火地看着我,张开了嘴。浮起餐叉,送到她的嘴边咬了一小口,轻轻咀嚼着。霎时间,她的脸拧成了一团。


  “维尼尔?”


  她站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卫生间,把嘴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连连用蹄子刮着舌头。“啊呸!恶心,真恶心!”


  “嘿,你还好吗?”


  她的脸看上去都要绿了。当然,这样说是夸张了些。她只是脸色苍白了几分。


  她的皮毛一向是白色的,吸血鬼一样,病态的苍白。


  我眉头紧锁着。大蒜有什么不对劲的?我的思绪落到我正读着的小说上。听起来很蠢,但我已经先入唯主地在这两者间建立了联想。大蒜和吸血鬼。吸血鬼讨厌大蒜。


  假如,维尼尔是个吸血鬼呢?


  维尼尔不是那种有闲情逸致去驻足赏花的现充小马。


  来啊维尼尔,和我一起去坎特洛特花园逛逛!不了谢谢,我还是呆在这吧,奥克塔维亚。待在潮湿阴暗的公寓里,关上每一扇百叶窗,不透进一点光来。慢走不送,享受你的大自然吧!


  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我同样也不是什么热爱户外运动的小马。但我仍然会偶尔出去,在公园里走走。至于她,她在天气晴好的日子从不出门,夏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冬天外出反而更频繁些。


  “我的皮肤很敏感。”对此她这样解释。


  维尼尔像是和太阳有仇似的。她总是把自己包裹在阴影里。吸血鬼不喜欢阳光。


  吸血鬼维尼尔·斯德拉赫,哈,听上去真不错。


  她是个昼伏夜出的生物,职业使然。白天,她是维尼尔·斯德拉赫,全小马利亚最懒的室友,死气沉沉地瘫在沙发上消磨掉一天的时间。到了晚上,她就成了另一只小马。她是DJ-Pon3,比维尼尔更出名,更张扬,某种意义上,更令马生厌。


  “和我出去,不然这事没完。”


  “可太阳还在外面呢!”她呻吟。


  我用蹄子指一指窗户外面高挂着的月亮。


  “你要发胖了。看看你自己。”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蹄,随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维尼尔狡黠地笑了。


  我涨红了脸,慌乱地摇着脑袋。“对不起!我刚才没过脑子!”


  她笑得更张扬了,她把身子靠过来,挑一挑眉毛。我试着透过紫色的镜片看到她的眼睛。但还没等我看清,她又撤回了身子,连同我一起拽倒。


  我的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番茄。


  有点太近了,维尼尔。这已经不是舒适的社交距离了。


  我们温暖的身体贴在一起,在公园里漫步。夏天结束得太快,小马利亚的秋天已然降临。我们沿途欣赏风景,在林间奔跑。落叶长跑已过,树冠上枝桠业已光秃。她身体的接触让我感到不自在,我试着用臀部推开她,而她只是吃吃地笑,伸出前蹄搂住了我的脖子,把我们拉得更近。我局促不安,却又无法从她的环抱中脱出身来。我妥协了,顺从地把头靠在了她身上。


  只是朋友,对吧?


  “知道吗,我挺喜欢你的!”她笑着说。


  后见之明。当我事后回顾这一切时,才渐渐弄懂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显得有多么蠢。或多或少吧,我有点迟钝,有点掩耳盗铃。或许两者都有。这不能怪我,还是称之为单纯为好。我早该看透事情背后的联系。而当时的我,只是放任自己不去想。实际上,我对什么都没上过心。我发现了蛛丝马迹,并选择了视而不见。


  “我也……喜欢你?”我小心翼翼地说,轻轻地点点头。


  她的嘴角微妙地抽动了几分。她看着我,表情变得难解。她的笑容像是在掩饰,她仍然搂着我,大笑起来。


  不知为何,我想我应该对她道歉。


  ……


  “维尼尔,你能去便利店帮我买点鸡蛋回来吗?”


  她不情愿地呻吟:“外面太热了。我就不能负责烧饭吗?”


  我没有回答。直到她出现在厨房门口,套着她的黑色连帽衫。


  “维尼尔,你刚刚还说天气热。你穿外套是特么几个意思?”


  “我很容易晒伤的!”


  我鼓起眼睛,也许我是小说看太多了。但我或多或少地起了疑心。事实是,我们一起出去都是在晚上,等我结束了一天的排练,她也完成了DJ工作的时候。她的行迹的确古怪,不合逻辑。至少,正常的小马可不会在晚上和房间里都戴着太阳镜,正常小马也不会抗拒阳光,不会在好天气里把自己锁在公寓里。


  吸血鬼。


  不,奥克塔维亚,别傻了。她才不是吸血鬼。


  无论我如何试着说服自己,我的臆想仍然根深蒂固,一切显得都顺理成章,我有“证据”。她讨厌大蒜——也许她真的只是不喜欢大蒜呢,奥克塔维亚。现在你才是没道理的那个——她讨厌阳光。


  也许他真的是皮肤敏感的那种小马呢?你都不知道——她的太阳镜,连帽衫,这样她的穿着也说得通了。


  不是每只小马的审美都非得向你看齐的!


  我一面切着胡萝卜片,脑海里仍然在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我回来了!”维尼尔闯进来。


  “呀!”


  我条件反射地缩回前蹄,菜刀落到地上,刀刃上沾了红色。


  “奥塔!”维尼尔吃惊地看着我流血的前蹄。“你还好吗?感觉头昏吗?有没有一点点点休克了?你要不要先坐下来然后……”


  “我没事,维尼尔。只划了个小口子。”


  “你管这叫小口子?简直就像你和蝎尾狮打了一架!”


  “你太夸张了。只要……给我拿一卷绷……”


  她突然攫住了我的蹄子:“来,让我看看。”


  “维尼尔?”


  她的鼻吻凑了上来。


  “呃,维尼尔!这一点也不卫生!”


  她没有听,专心地舔舐、吮吸着伤口,直到血迹干掉为止。她抬起头来,啵地一声。


  “好些吗?”


  我眨眨眼睛。“是的。”伤口不再流血了,我把自己的蹄子从她怀里夺回来。“谢谢,算是吧。”


  “我去拿绷带来。”


  她只是有点过度保护我而已,而已。


  我这是掩耳盗铃。巧合太多了,我不能假装没看见。从小说中读到过的一切都指明维尼尔是个吸血鬼。不然还能怎么解释,吸我的蹄子?!


  我理应得到一个解释。


  然而我没有勇气去问她。吸血鬼都是嗜血成性的怪物。


  我深吸一口气。


  她刚刚尝了我的血!我信任维尼尔,但我心底仍然抱有某种疑虑。假如她背叛我呢?假如对鲜血的渴望让她置友情于不顾呢?


  我得弄些蒜来。

画师hieroza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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