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利亚/普中心向】醉里挑灯看剑
【想用普/鲁/士/蓝但是没有所以用了浅蓝提醒您】
1.瞎起的标题。
2.普/鲁/士中心向,念叨腓特烈的部分比较多。
3.有一段时间没写东西了所以写得比较奇怪见谅。
4.不敢过年发刀怕被打死所以今天赶紧发出来了。
5.还是那句话:历史向,但不保证每一个情节都与史实相符。
6.封面图源网络。
今年的啤酒节,基尔伯特意外地没有去被誉为啤酒之都的慕/尼/黑,而是去了波/茨/坦——他的腓特烈老爹生前最钟爱的宫殿所座落的城市。
一贯爱热闹的他这回甚至没有和人群一同狂欢,而是点了一杯啤酒,静静地坐在酒吧靠窗的位置上,望着外面的灯火璀璨,人流如织……
真好,这片国土上的人们,终于不用戎马倥偬地活了……
——自1947年的那场会议以来,名为普/鲁/士的国家就已被宣判不存在了。而基尔伯特,也不再是一个国家意识体了。
他庆幸自己终于不用再处理那些国家意识体该处理的麻烦事务了,也庆幸这片曾以他为名的土地终于不用再受战火摧残了。
可他,终究还是有些放不下啊……
这几百年来,他所经历的那些金戈铁马,荣辱成败,和他曾敬仰的那些人,爱着的那些事,难道都要当作不曾存在吗?
虽然黑/红/金很帅气,但他忘不掉那面承载了他所有的铁血荣耀的黑/鹰/旗啊!
基尔伯特拿起桌上的啤酒杯一饮而尽,又喊来服务生为他续杯,不知喝了多少杯后,他的意识逐渐模糊,酒吧,窗外的霓虹灯,似乎都不见了……
再次醒来,他看见一名金发少女站在书架前,身上穿着一件精致的白色洛可可裙。
“你是……公主殿下?”他认出了这是老爹的姐姐,弗里德里克•索菲•威廉明娜。
少女闻声转过身来看向基尔伯特,笑了笑,指向书架上的一本书:“国/家先生,能帮我拿一下那本书吗?”
“好的殿下。”基尔伯特起身拿下那本书。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秋衣变成了那件熟悉的深蓝色军装。
“国家先生要和小弗里茨一起听我讲故事吗?”威廉明娜的笑容依旧像基尔伯特记忆里的那样温柔纯真。
“哦……好哦!”
伴着壁炉里的柴火劈啪作响的声音,威廉明娜给尚且年幼的腓特烈讲了一个追寻理想的小王子的故事。基尔伯特坐在旁边静静地听,他记得那故事里的小王子心怀美好理想却历经坎坷,挚友和亲人相继离去,但他还没有听到故事的结局,姐弟二人的身影和那火光闪烁的壁炉就消失不见了。
PS:本人目前找到的关于威廉明娜的资料少之又少且没找到她的画像。所以,关于她的长相、穿着等等,都只出自个人想象。(总之别信就对了。)
再醒来,基尔伯特看见自己骑在战马上,腓特烈老爹正带着自己冲破敌人的包围圈,同样年轻的他们在一起为胜利把酒高歌。他又看见自己坐在无忧宫的茶桌前,对面的腓特烈正与来自欧洲各国的名士们谈论哲学、吹笛作诗。
然后,无忧宫的华丽厅堂与他们的影子又消失了。基尔伯特看见了七/年/战/争战场上本就因战场失利心情愁苦的腓特烈正拿着报告姐姐威廉明娜辞世的消息的信件躲在营帐里偷偷哭泣。基尔伯特想上前安慰,但腓特烈和记忆中的一样,像是被看穿了什么似的生气地把他赶了出去。
之后,基尔伯特看见早已孑然一身的腓特烈安静地靠在无忧宫窗前的椅子上,夏日的阳光和煦地照在他苍老的面庞和深蓝色的军装上。基尔伯特正要落泪,眼前的一切又消失了。
然后,无数画面都在基尔伯特眼前一闪而过,德/意/志的统/一,路德维希的诞生,工/业/革/命,强盛,战败,迷失,审判……
再次醒来,基尔伯特已躺在家中的床上,阳光从窗帘缝隙中透出来。
“哥哥,你终于醒了……”推门而入的路德维希的声音打断了正望着天花板发呆的基尔伯特的思绪。
“west,我昨晚……”“你昨晚在酒吧里醉得不省人事,我把你带回来了。”路德维希转身想要去准备早饭,可他却听见了基尔伯特孩童般的哭声。
“哥,你怎么了?!”他可没见他那个狂妄自大精力过剩自诩无人能敌的兄长哭过,便吃惊地问他怎么回事,基尔伯特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哭泣着,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哥,你没发烧吧?!”路德维希甚至还上前摸了摸基尔伯特的额头。
基尔伯特没有说什么,只是一把推开了他的手。
“我没事,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