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约6

风斩冰华篇

风斩冰华登场，学都理事长真实身份揭晓

序章

 

没有窗户的大楼内，土御门和亚雷斯塔交谈，主题是「侵入者」。土御门显得急躁，他把报告拿出来，上面有女性入侵者的照片，哥特萝莉装金发。雪莉·克伦威尔，她是英国清教「必要之恶教会」的魔法师。土御门声明英国清教内部有很多思想不同的派系，雪莉入侵不代表英国清教整体决定和学园都市敌对。

 

第一章

 

 9月1日上午，新学期开始了，小茵只能一个人看家。当麻出去不久小茵发现当麻没给她准备午饭，这可是大危机！她看向了门口。

 

当麻进了学校，小萌拿着一个文件袋，当麻问这该不会是突击测试的试卷吧，小萌回答不是，这是关于AIM扩散力场的论文。

 

AIM力场是超能力者无意识间全方位散发的微弱力场，根据能力者的能力类型而有所不同，微弱到不使用精密仪器就无法探测到。

 

当麻不记得自己座位在哪里，叫蓝发耳环帮他拿自己座位的笔记，看他走向一个座位确定那里是自己的。土御门今天没有来上学。上课了，小萌宣布有女生转校生加入这个班级，然而进来的是小茵，所有人都感到困惑，小萌把小茵推出教室。真正的转校生是姬神秋沙。

 

小萌给小茵两千圆让她搭车回去，小茵肚子饿了发现学校食堂就进去。在食堂消费需要将钱换成餐券，小茵把纸币塞入餐券贩卖机的投币口，却发现没有“按键”。虽然屏幕上就有按键但她认为这个屏幕跟电视屏幕一样按着是没有反应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一个女生过来提醒她要按按键，帮她点了“取消”把钱拿了回来。小茵觉得很厉害，与女生攀谈了起来。少女透露了自己的名字：风斩冰华。

 

风斩提醒小茵她的修道服太显眼可能会被抓住，建议去保健室换身体操服。当麻翘掉开学典礼回来找人，听见保健室传来女生的声音直接上条式开门，看见两位女生换衣服的景象，被咬了。

 

小茵向当麻介绍了风斩，在当麻被来找他的小萌老师一通说教后，开学典礼也结束了，学生可以离开。当麻提议去外面吃东西，在取款机取钱时姬神过来了，问那个女生是不是叫风斩冰华。

 

据姬神所说，她之前的学校是「雾丘女子高中」，专门开发超能力很少见的稀有能力者，所有的学生都知道风斩冰华的名字，她的名字总是在排名表上名列前茅，但是没有人看过她。老师们称风斩为「真相不明」，据说是掌控虚数学区·五行机关的关键。虚数学区·五行机关据说是学园都市第一个研究机构，谣传暗中支配着学园都市。

 

风斩说过，她是转学生，但是在记录上，转学生只有姬神一个人。

 

车站前的大马路上，风纪委员白井黑子找到了入侵者。看着眼前的哥特萝莉装金发女人，黑子掏出信号枪发出避难命令，街上人们立刻逃离。黑子利用空间移动的能力将雪莉翻倒在地，用金属箭穿透衣物限制其行动。此时一只由周围固态物体组成的手臂从地上冒出，抓住了黑子，黑子以为她是超能力者，惊慌中用不了能力（她的能力要冷静才能使用）。

 

美琴也在现场，她用磁力操纵铁砂化为利刃切断巨手并用“超电磁炮”把它打烂，尘土飞扬。雪莉趁乱逃走。

 

第二章

 

当麻、小茵、风斩三人来到地下街吃午饭和娱乐。

 

雪莉在街上用油蜡笔把所有能看到的东西都画上了大量记号并咏唱咒语，那些记号变成了一个个依附在物体上的眼球，命令他们寻找自动书记和风斩冰华，眼球们向四面八方散开。

 

突然一个风纪委员少女过来质问他们怎么不遵守指令，这个地下街有恐怖分子混进来，为了不让恐怖分子察觉，心电感应能力者向普通民众发送离开的指令让他们平稳地地撤离。但是有幻想杀手的当麻无意间抹消了异能听不到，所以少女只能直接过来警告。

 

三人向出口走去，一边的墙壁上突然传出“找到了”的话语，墙壁上有一个埋着眼球的泥巴。这个眼球认识三人，能够说话，扬言要把他们杀死。小茵一看就知道这是用泥土创造石巨人的卡巴拉术式，原本只能制造一具石巨人，但是只造用于搜索的眼球就能制造很多。眼球消失，整个地下街剧烈晃动。

 

情况失控，人群混乱，警卫放下了入口的隔板墙。当麻打算反击，遇见了美琴和黑子，黑子可以将受困的人们带回地面，她先带走了美琴和小茵，地下街又一次震动，当麻朝黑暗奔去，要阻止那家伙！

 

第三章

 

雪莉操纵着巨大石像前进，警卫开枪攻击，然而通道狭窄石像能完全挡住所有子弹，而且石像能随时取用周围物质修补损伤，雪莉毫发无伤，但警卫们却能被石像打中。

 

当麻跑到通道转角，看见了受伤从前线退下来包扎的警卫们，警卫让他向另一个方向撤离，但当麻仍跑向深处，伤势严重的警卫阻止不了。

 

当麻遇见了雪莉，雪莉自曝恐怖袭击是为了“一些引发战争的火苗”，自己是英国清教的魔法师。她命令石像“艾丽丝”攻击当麻，旁边的警卫继续开枪。风斩不知为何走到了这里，当麻大叫快趴下。此时一发撞在石像上被反弹的步枪子弹击中了风斩把她打倒。

 

当麻连忙上前，却看见了不可置信的事：风斩的右半边脑袋被打爆了，然而脑袋里空空如也，没有血肉骨骼，只有一个三角柱。风斩很快醒来，通过旁边玻璃窗看见自己的相貌，思绪混乱竟然向石像跑去，石像一挥手臂将她打飞，她的左手臂消失腹部扭曲，然而她发现手臂里也是空空如也，大叫着跑向通道更深处。

 

当麻不知道为什么风斩身上会出现这种现象，他给小萌老师打电话，刚好小萌也要跟当麻说风斩的事。以下是小萌老师的假设：

 

风斩冰华和AIM力场有很大关系。以机器检测人体可以得到很多数值，热、光、人体电流、质量、氧气消耗……人体可以测出数万种数值。反过来说，如果凑齐了这些人体的数值，是不是就会变成一个「人类」？

 

超能力者的AIM力场都很微小，但是全部聚合后或许就会组合出一个完整的意义。发火能力者提供体温，音波能力者提供声音，念动能力者提供肌肤触感……学园都市上百万能力者，有各种各样的能力，他们无意间释放的力量全部加起来，就形成了风斩冰华。

 

总结：风斩冰华不是人类，而是AIM力场制造的物理现象。

 

当麻感觉很过分，小萌老师却又告诉当麻，即使风斩不是人类，也绝不是可以不考虑她的感情的物品。

 

「但是，为什么非得是人类？」

 

小萌老师的口气，听起来斩钉截铁。

 

「老师没跟风斩冰华说过话，所以没资格发表感想，但是在你的眼中，是如何看待风斩冰华的?难道你也觉得，风斩冰华只是一个没有生命、感情的形体，她只是单纯出现在你眼前的幻影吗？」

 

不，没那回事。上条回想起来了。跟茵蒂克丝在一起的风斩，看起来很快乐。老是被上条的话吓到的风斩，看起来确实拥有自我意志，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出行动。

 

「你认为风斩冰华是完全不重要的东西，就算消失也没关系吗？是人类、非人类。真货、假货。难道可以用这么无聊的理由对她有所歧视？」

 

不，当然不行。上条如此断言。风斩的模样，看起来很痛苦。她只是个单纯的孤独少女。亲眼见到了过去从来不知道的真相，无法接受残酷事实，陷入混乱之中，只能向着黑暗逃走。

 

上条咬紧了臼齿。

 

绝不能对她见死不救。

 

就算她只是个一旦被自己的右手碰到，就会消失无踪的幻想。

 

世界上找不到一个应该任由她消失的理由。

 

当麻思考着要如何击倒石像，突然他发现了什么，笑了出来，王牌，就在这里。

 

风斩的伤势自动恢复了，然而思维的混乱还在，雪莉操纵石像又继续攻击风斩，她并不把风斩当作人类，说风斩是怪物。风斩陷入绝望。

 

下一发攻击迟迟没有降临，风斩睁开眼睛，看见当麻用右手阻挡了石像的拳击。不止有当麻，风斩坐在十字路口中央，而除了雪莉所在通道外的其他三条通道都亮起耀眼的白光，那是步枪上的探照灯灯光，是四十多名警卫，他们即使全员负伤也坚定地站在雪莉的对立面。

 

风斩不理解，问为什么要救她这个怪物。当麻回答：

 

「这又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我只不过是跟他们说了一句话而已。」

 

「我说……请你们救救我的朋友。」

 

「擦干眼泪看清楚，你应该感到自豪，因为这里所有人都不希望看到你死。」

 

「看看吧，我们要向你证明，你所住的这个世界还不算太差啦。」

 

「我们还会让你知道，你的栖身之所绝不会轻易毁于一旦！」

 

警卫们向石像的腿部集中射击，石像难以移动。当麻和警卫们的领导者合作，领导者下令停止射击，石像为了抵抗攻击向前施力，攻击的消失使石像失去平衡向前倒去，当麻立刻冲出去。石像很快恢复平衡，然而当麻已经绕到石像后正面面对雪莉了，警卫继续射击，雪莉要是随意移动石像子弹会打死她，所以雪莉做不了什么。当麻一计破颜拳打倒了雪莉。

 

石像停止活动，雪莉在周围制造塌陷逃走。当麻感到奇怪，雪莉的执着程度太低，不像他以前遇到的魔法师。他记起雪莉说过目标有幻想杀手、禁书目录、风斩冰华，其中谁都可以成为目标，对上当麻和风斩她输了，那么下个目标，就是小茵！

 

第四章

 

街上小茵周围的地面突然爆开，一具石像成型，依靠脑中庞大的魔法知识，小茵很快就解析了术式信息。石像挥拳，然而没次挥拳小茵都会说出命令文，扭曲挥拳的方向。

 

这是小茵的能力——强制咏唱。施术者会在脑中预想魔法的命令文，只要让施术者的脑袋产生混乱就能干扰施术者对魔法的操纵，利用的是特殊的魔法语言，不需要魔力。小茵判断石像是远程操纵，石像与施术者五感共通，所以使用特殊语句干扰施术者进而影响石像。

 

不久，石像转变成自动控制模式，摆脱了强制咏唱的干扰。

 

风斩靠着可以快速恢复的身体直接从塌陷处跳下去去找小茵，当麻要找绳索迟了一些。在下一层的地下铁道内，当麻又一次与雪莉对峙，当麻质问雪莉为什么要挑衅科学阵营破坏科学和魔法的平衡，雪莉娓娓道来：

 

二十年前，学院都市和英国清教各有一部分人合作想创造既能使用超能力也能使用魔法的新术者，然而却只得到超能力者使用魔法身体会爆裂两者不可共存的结果，清教高层发现后对进行合作的人进行追杀。当时的一个超能力者艾丽丝是雪莉的朋友，然而在设施被进攻时，艾丽丝为了帮助她逃走被骑士打死。

 

雪莉得出结论：魔法师和科学家必须彻底分离，两方的接触一定会带来悲剧。所以雪莉直接攻入学院都市，意图杀死幻想杀手或禁书目录或风斩冰华来制造战争的【火苗】，雪莉也没想真的挑起战争，只要能让双方都产生好像快发生战争的危机感就行，为此甚至连累其他的民众。（up吐槽：这里看不太懂，目标是当麻和风斩可以理解，为什么要杀小茵？小茵是魔法侧的啊。）

 

雪莉一挥油蜡笔，墙壁上和天花板上画着的大量文字记号开始发光，这些魔法阵会造成塌陷，通道内开始崩坏，当麻焦急地思考对策，想起曾经小茵说过的魔法知识，发现了破局点：墙上和天花板上的魔法阵的作用是制造塌陷，但是地板上也有魔法阵，这个魔法阵的目的肯定不是制造塌陷，很可能是用来保护雪莉自己的。他冲过去用右手破坏了地上的魔法阵，雪莉连忙中止制造塌陷的魔法，当麻又赏了她一记拳头打倒她。

 

当麻指出雪莉的信念很多，很是矛盾，而她真正的信念只要一个：【不想失去重要的朋友】。雪莉冲上来要用笔攻击，当麻第三次打倒她，把她绑了起来。

 

风斩找到小茵，一记强大的飞踢把石像踢飞，让石像的核心受损无法利用周围物质恢复，反作用力使她的右腿消失但不一会就恢复，小茵的魔法知识都解释不了。石像挥拳，风斩为了守护最重要的朋友用身体去挡，身体变形很是痛苦也坚持对抗。石像另一拳挥出时当麻赶到，因为石像没有了恢复功能所以用右手一拳就消灭了石像。

 

风斩来到了旁边一栋废弃建筑的楼顶，因悲伤和痛苦而哭泣，她想保护朋友，想和朋友在一起，然而自己却是非人的怪物！茵蒂克丝会怎么看自己？当麻安慰她，说她有感情，不是怪物，而是人类。小茵找到风斩，毫不迟疑地奔来。

这太······奇怪了······我不是人类啊······为什么对一个怪物······露出那样的表情？为什么她······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朋友？

但这并不会改变【你是她的朋友】这个事实。

小茵和风斩抱在一起。

终章

傍晚，当麻接受指示来医院做精密检查，毕竟白天经历了那么危险的事，当麻还兴高采烈地跟医生说自己这次没有住院了（笑哭）。

无窗大楼内，土御门和亚雷斯塔交谈，土御门指出，虚数学区·五行机关就是学院都市所有超能力者释放的AIM扩散力场的集合体。虽然微弱，但是受到某种程度的冲击就会瞬间增强，风斩在事件后期力量大幅上升就是这个原因，问题是【某种程度的冲击】是多大的程度和力量增强的规模有多大没人知道，说不定能消灭学园都市，学都不敢轻易尝试消除，用控制来代替消除。亚雷斯塔给虚数学区的一部分植入自我意识帮助它实体化造就了风斩，这样就能以应对人类的方式控制虚数学区。

土御门警告英国清教的魔法师在学都内被打倒了，魔法师们不会默不作声，亚雷斯塔却说只要掌握了【那个】，魔法师根本不足为惧。

土御门有股不好的预感，他归纳信息，风斩是存在于与人类不同的相位（虚数学区）力量的集合体构成的生命体，在魔法中把这种生物称为【天使】，风斩居住的虚数学区就是······难道亚雷斯塔想创造一个人工天界？

这是一种新的【界】，一旦完成就代表所有魔法的毁灭。因为魔法环境多出了一个【界】造成剧烈波动，原有规则失效，魔法师使用魔法会导致身体爆炸，而超能力者不受影响，这样一来科学和魔法的战争会有什么结果毫无悬念。

亚雷斯塔否认，说自己不知道魔法领域的东西，土御门直接指出了他的真面目：魔法师亚雷斯塔·克劳利。

二十世纪时，亚雷斯塔是世界最强的魔法师，他给魔法带来了很大的进步却也给予最大的侮辱，当时的他可以说是魔法文化的代表者，却舍弃了魔法投向科学，成为了全世界魔法师的敌人。

风斩的身体开始消散，因为她的身体毕竟只是AIM力场的团块，并不安定，她告诉小茵幻想杀手并不是超能力，以及她不会死只是看不到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