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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荧&散荧&魈荧 非人之物三则

2023-08-18 16:11 作者:孔雀鱼饲育专员  | 我要投稿

一点相关的补充or后续,不一定会出现在正篇 看不懂也无所谓,只是乱摸罢了 ·贝荧(十恶不赦世界观) 爱欲之火平等地点燃每个人的心脏,意外的是,荧发现这对人造人而言也同样适用,尽管他甚至没有一颗现实意义的心脏。她凝视着这位深受各方器重的人才,非人的超人之物,怀着一种惊异的赞叹,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胸膛。 她的手指有些发颤。任她抚摸的一方却反而表现得很坦然,他伸手覆上她的手背,温柔地催促她感受人造的肌肤之下,齿轮的转动所发出的咔哒震颤。 荧艰涩地吞了口唾沫,问:“我能听一听吗?” 白发的造物微笑起来,轻声说:“随你。” 她俯下身,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再次惊讶于从彼端传来的温暖。如此精密,如此细腻,怎么会是非人之物呢? 隔着这层虚拟的人皮,如同时钟运转时发出的极微弱的嘀嗒般的声响代替了心脏的搏动。富有节律的声音沉稳、准确,是赋予他生命的械动。即便刚刚从骤雨浪尖下落,这机械的律动也绝无半分波澜。荧终于确认了这一事实,在感到欢欣的同时,露出了一个有些促狭的表情。 “可是,这样就不公平了。”她唇间溢出的声音细碎如呓语,然而阿贝多的人工耳蜗足够敏锐,清晰地捕捉到了她真正想要表达的含义,“我要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会为我兴奋不已呢?” 他笑了。哪怕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不满,他也贴近了荧的脸,用厮磨代替爱语,生物材料制成的湖蓝瞳孔中翻涌着柔软的情感。荧感到自己的灵魂在他的注视下忍不住震颤。 “我每时每刻都因你而喜悦不已。”阿贝多抚摸她柔软的面颊,真实的血肉到底与他不同,他忍不住想象血液如何在这滑腻的保护组织下奔走,带来暖和的温度。 “可惜我过于笨拙,只能仰赖于你敏锐的探察。” “……你的那位老师一定是一位天才,否则怎会创作出这样的一个你?”荧紧紧拥抱他,言语中不乏挫败。然而她感到有一瞬间,他们一定全然理解了对方,仿佛自己成为一面镜子,清晰地映照出对方的模样,哪怕灵魂的轮廓迥异,他们也一定有那么一刻,在这爱意富集的介质中相融了。 “她确实很伟大。”非人的造物抚摸她脑后的金发,若有所思地说,“她赋予我生命,赋予我思考的才智,让我得以凭借近似人类的形态存活于世。然而——” 他微笑着说:“她从未教我如何示爱。” 荧将头倚靠在他的肩膀上,听他用平静含笑的语调对她倾吐,“她从未教我如何编织情话,也并未授予我任何在亲密关系中粉饰自己的伎俩。” “是你完整了我的私欲与灵魂,荧。” ·散荧(第二心脏世界观) 荧把恶魔白皙柔软的脖颈紧紧扼住,怀着兴奋的渴望窥视着对方的表情;她已将神明赐予的礼物视作己身存在的本源般歆享,此刻自然也毫无压抑之意。反正面前的恶魔是她命定的礼物,对她毫无反抗之力,不过是肉体小小的痛苦,对于饱经折磨的恶魔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你还真是……变态。” 在痛苦的吐息之中,斯卡拉姆齐罕有地朝她露出笑意,仿佛对她的这一举动早有预料。黑色的影子察觉到主人面临危险,不由得躁动起来,然而最终却并未对荧做出任何反抗。 荧笑了,手下的力道放松。她俯身在恶魔耳边吻了一下。 “我还是很好奇,你难道真的没有得到任何谕示?” 她用手指玩弄他的影子,他们正亲昵地在她身上攀附,一触碰到她的身体就融入其中,留下一道道黑色的深痕。 斯卡拉姆齐有些疲乏地撑起身子,对于她对自己的附庸肆意玩弄的行为很有些不满,毕竟这东西与自己感官相连,几乎可以算是他的身体的一部分。此刻荧那么暧昧地逗弄它们,弄得他也有些不上不下地难受。然而它们虽然是他的附庸,却也并非时刻都完全听从于他。在这种无关紧要的时刻,它们只会遵从自己的欲望——或者说,主人本能的愿望。 于是恶魔只能脸色难看地任由它们在圣女莹白的手指上厮缠。 “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斯卡拉姆齐不耐地看着那群毫无忠贞可言的黑色怪物,“我又不像你,那些高贵的恩赐怎么可能降临在我身上?再说,”他嘴角显出一丝嘲意,“我要是早知道会遇见你,当时我就根本不会跟着那帮家伙来神殿。” 荧笑了笑,掩去心中烦躁,“也是。只是隐隐觉得疑惑而已。” 她摊开手,让一抹黑色的残影从她的手心滑出去,又看着它不甘心地抬起汇聚而成的肢端尝试圈住她的手腕,忍不住莞尔,随即捏住这团东西,在它的尖端亲了一口。 斯卡拉姆齐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语气又惊又怒,“鲁弥那·沃德兰特!” 荧看出他现在正被折腾得难受,这么突然来一下,他连耳根都红透了。她顿时感觉心情愉快了不少,于是干脆决定给可怜的恶魔一点补偿。 “别生气,亲爱的桑菲尔。”她亲昵地叫他的爱称,“今天辛苦你了。作为补偿,今天你可以随心所欲一点。” 斯卡拉姆齐看了她一眼,笑意冷冷,“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他总觉得很奇怪,她那所谓的主大方到愿意费尽周折地折磨他来为她准备释放欲望的容器,却连一副健康的身体都不肯给她。这矛盾的恩赐有时令他忍不住怀疑,或许那位神明也并没有那样在意荧的死活,或者说,只要荧能活着撑到将恶魔完全驯化,那么她与她那敬爱的主也就再无瓜葛了。 又或者,这是神明对她背弃一事的惩罚? 片刻后,他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笑,想,去他的吧,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黑色的影子缠住圣女的躯体,将她拖入彻底的黑暗之中。恶魔在圣女的默许下抱住她,看着这沉默含笑的金色羔羊,黑色的空间压迫得更紧密了些。在混沌的纠缠之中,他从欲望间隙分出一点清明,忍不住思索:不过,既然她已经选择了将那罪恶的权柄尽数吞下,却又依旧站在他的身边,那是不是说明…… 他没有得到答案。只有圣女的吻,如暧昧的细雨般落在他的额间。 ·魈荧(烟烧尽世界观) 魈推门进来的时候,荧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像是敲响了一面小鼓。 她最近总是这样,一见他心里面就噔噔响,有时简直叫她疑心自己肚子里开了个戏班子,只是专挑时候开演。倒不是怕他,只是总觉得有些惶惶。 最近渐渐入夏,天气一天天热起来,荧在后院种的栀子也开了,药堂里于是在清苦气之外还带上丝丝沁人的甜意。她打帘子过去的时候,正碰见魈在那边拿着铜皮壶给花浇水。她忍不住站定,在那里愣愣地瞧了一会。 哪怕已经过去了小半年,她还是对他这富于生活气的一面十分讶异,总好像是第一次见一样,撞见了总有些恍惚,仿佛一个虚无缥缈的幻影骤然活过来,在她面前展示出坚实的实体来,实在叫人在诧异之外,还不由得泛起一种安心。 好一会,荧从袖口拽下手帕,走过去替他揾了揾额头,含着笑问他:“热不热?” 她感觉手底下的人僵住了。片刻后,才听见他答话,到底是没有扭开脸,只是声音里有些不自在,“不热。” 像是意识到自己说得又像是推拒,他很快又补充:“你知道的,我并非凡胎,不为凡间寒暑所困。” 荧一怔,收回手帕,脸色有些讪讪,“也是,我瞧你也没有出汗。” “炉子上做了水,已经凉了一会了,你渴了直接喝。”她略笑了一下,转身回堂子里去了。魈下意识地伸手想拉住她,到底是没抓住。他握着壶把的手紧了紧,金色的眼睛一闪,像是在懊恼。 晚上,荧吹熄烛火,眼前泼面而来的黑让她有些不适应。好一会,窗棂透出的稀薄月光才把这令人窒息的浓黑稀释一点,终于给了她一点喘息的空余。尽管近来她的眼疾好了许多,但她总还是不喜欢夜晚的。 突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外面的声音在朦胧中也很不真切,仿佛有些小心地问:“荧,睡了吗?” 她坐起身,肚子里的戏班子在半夜“噔噔”开起戏来。她下床过去开门,正看见魈在门外站着,金色的眼睛烁烁地盯着她。不知为何,荧心里的动静更大了,仿佛交杂这几声铙钹,在这寂静的夜里,她简直怕被魈听了去。 从那个可怖的晚上之后他就再也没来过了。她惶惶了这许多日,现在他就这样站在她面前,烁烁地瞧她,一时她感觉自己仿若无所遁形,只得任他的眼睛点燃金色的火,没来由地燥起来,一股热气不断上涌,烘得她脑热,竟直接伸手抱住了他。 屋门被砰地撞上,两人纠缠着往那垫了竹席的床上倒。荧感觉背上被那席子压出一道道红痕,有些痒意,像是要提醒她这几日的烦乱。魈早把她领口扯开,埋在她颈间舔舐,锋利的虎牙硌痛了她。她却没推开,反而伸手将他抱得更紧了。 她把手插进魈的发间,忍不住攥紧了,细腻却缺乏柔软的触感令她无比安心。一时她感到热烘烘的泪意上涌,琥珀一样的眼顿时盈盈,她嗓子发紧,声音里带着埋怨:“我还以为你厌烦我了。” 意识到她哭了,他抬起头,顿时无措起来,他笨拙地替她拭去眼泪,嘴上辩解:“不是的。你别哭……” 擦不尽她的泪水,他干脆吻上她的眼睛,好一会,怀里的抽泣声渐渐低下去,他才继续说下去:“我只是忧心你会怕。” 荧有些愤恚:“你怎会这样想,难道我会拿你与他相比?” “抱歉……”魈不知要怎样解释,言辞并非他所长,只好继续吻她,“抱歉。” 荧眨眨眼,等泪意彻底消散,心中的郁气也随之散尽,她把头埋进他怀里,顺着他的脊骨往下摸,像是在摸那只颇有脾气的猫。 魈身体一僵,任由她摸了一会,才再次抱紧她。冷硬的竹席硌在他们身上,斑驳的痕迹如同道道伤痕,却无人再管。既是易于消弭的痕迹,自然也不必急于一时。 毕竟他们仍在慢慢摸索。只要不会被孤零零抛在过去,也就没什么可顾看的,只管往前摸索就是。 fin. 忙里狂摸了一点 出林尼了感觉对xp遂摸,然而竟然没有写到林尼?! 主要是没时间做传说任务故不敢瞎写,最后还是摸了经典小男孩 看到神仙饭饭有灵感了可能会再写的,在此之前我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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