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小21的人类观察日记~（1）
女指警告
嗯，好久没更了，qs是因为我没有什么想写的东西了。我是一个尽量要和原作贴合的强迫症，原作可挖的空间确实没有什么了，不过我还是写了这篇纯粹娱乐向的东西
严重ooc哦，但是ooc这种东西，本来就代表着我心目中大家的形象吧
轻点喷
“啧，温度都跑掉了。”
在床上处于休眠之中的薇拉有点朦胧地惊醒。悬浮在她头部上空，用于显示机体在休眠时全部状况的全息参数环，闪烁了几下便在黎明透过的一点点微弱的阳光之中熄灭了。因为一丝寒冷的空气侵入到了覆盖在薄被之下她的空怀，触动着那里的仿生神经。她有点懊恼地裹紧了一些身子。
——这是她的新享受，或者说和大部分其他的构造体一样，在战后寻找着曾经身为人类的那种触觉。战后为构造体分配的住房，大体看上去与普通人类的住房并无区别，除了在房屋角落里格格不入的，如枷锁与标签一般区分着人类与构造体的休眠舱。不过那也是尘封已久了的。
对于大部分构造体来说，在这种曾经为他们量身定制的高效“充电插座”上休息，和像人类一样躺在床上进行睡眠，两者相比，他们基本上都会选择效率低下，但是也更加舒适的后者。
尤其是在怀中搂抱着一个柔软绵滑的热源的时候。只不过正是因为这个热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留下了并不严密的空隙，才让一丝冷风的侵入打断了薇拉的新享受。——明明还是夏天的，谁叫她冷气开的这么足。
“对不起，队长。”房间的自动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一名身材娇小，皮肤惨白的少女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柔长的白发如薄纱般轻抚全身，她尽量不让自己的拖鞋发出声音。
薇拉甚至懒得睁开眼睛。她只是默不作声地撩开被子的一角，示意21号钻进来，回到她本来躺着的位置，被薇拉严丝合缝地搂紧，继续充当那个舒适的热源。
“队长……”
“要我说多少次，我早就不是你的队长了……”在虚幻的睡意之中，薇拉的这句嘟囔几乎无法被辨别。
“……抱歉，薇拉……姐。”笨拙的口舌，是还不熟悉的称呼。
理性而又尖酸，高傲而又热情。桀骜不驯的，一意孤行的永战者，伫立着无法倒下的旗帜。
我似乎只选择以绝对的疯狂，无法阻挡的疯狂，来回应我的过去。
自己的过去，并不是一段漫长的时光。一个个鲜活的意识流转在自己的双手之间，在认识的人还没有熟识的时候就已经在自己面前倒下。在死去的战友的无形碑石上，默不作声地用自己仅剩的肢体，划出工整的划痕。
但是她依然清楚，那并不是一段漫长的时光。
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活下来。
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活下来。
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活下来。
她终于把那软弱的无聊刻刀扔到了一边，化作赤色的死神，拿起了残留着断肢的长刀，在突然到来的极端狂热当中，用那些狂热的挥砍，在敌人难以辨别的碎块上，雕刻着不知道是谁的墓志铭。
死神？我只是一个瘟神罢了。
所以我只以绝对的疯狂，用他们的残骸，为我自己的坟墓填上一剖废土。
然而即使她看起来已经完全将自己淹没在了错乱的浓汤里，她也从未真正地精神失常过。她只是看上去那样疯狂和刻薄而已。
薇拉一直都很清楚，她什么都能看得清，她从未停止过审视自己。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只是拒绝荒诞无稽的稚嫩，带来的任何不可挽回的结果。
在我不断的睥睨之中，只有三个蠢货跟在我的后面。他们也能一直跟在我的后面。
诺克提？啊，那确实是个蠢货；21号，嗯，也是怪胎；甚至还有一个人类，这种在战场上如风中残烛的血肉之躯，幼稚到了极点，却也从未真正熄灭。
但是，三头犬小队，神话中的刻耳柏洛斯，会和战胜它的强者签订契约，成为他最忠诚的奴仆。
然而与卑弱的人类签订契约，将被视为耻辱。所以如果它的人类主人死亡，将会被砍下一颗头颅。
当三颗头颅全部被砍下时，它会死。
然而我们的刻耳柏洛斯，被砍下任何一颗头颅时，都会死。
——至少我竟然无法容忍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离去了。
如果有人以我的队员们为目标而来，那被砍掉头颅的将会是他们。
我到底是什么时候产生了这么多幼稚的想法。
这份狂妄，究竟是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薇拉的话语甚至不是句句带刺了，她居然也不再那样现实和理性，而是开始给飘渺的美好、不切实际的幻想留一点点喘息的空间了，是不是还有点无法想象？
我早就说过的。战争的结束能改变很多人，就像它的开始一样。
作为他们的工具什么的，还是抛之脑后吧。现在只要还能感觉到怀中21号的温度，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就变得非常明了。
不会离去，不会死去。我变得更加完整。
好困，还想多睡一会儿……
“薇拉姐，和指挥官她们约好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看了看时间，21号提醒着。
“不管她，让她们先自己玩吧……”
薇拉的嘴巴贴在了小21的头发上，让发丝间的香气充盈进气味的感知，轻抚着鼻腔里的仿生神经。
“可爱，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们的渴望，是不是从始至终，都是如此单纯？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小21？”
在映画晨星里某个长椅上，一名眯着眼睛的高挑白发少女为另一名白毛萝莉让开了座位。
指挥官并没有因为两人的迟到而多说什么，只是发了一点点牢骚。她的声音，总是这样轻柔，充满绒毛般的柔软，和深不可测的神秘。
焕然一新的映画晨星，完全抹除了时间沉积的铁锈味和腐臭味，受尽创伤的人们也开始逐渐在重建的劳累之外接受了少许的娱乐。而她们两个，悄无声息地埋藏在来往的人流当中。一丝丝游走的，带着点咸腥的清凉海风。
“指挥官，21号，有问题想要问你。”
小21真的学会了很多东西，已经不是像刚开始那样的没有任何波动的语气了。她毫无意识而又随心所欲地在自己的话语之中添加专属于人类的情绪。亲昵，期待，一点点忧郁，她一直奢求的东西，这样简单，莫大的满足。
指挥官歪着头，吮吸着杯中的奶昔。她的温柔微笑当中带着无法被忽视的诡异和深邃。环绕在她头部周围的半圆环微闪几下，她应该是看向了这里。
因为是眼盲，所以自始至终指挥官一直眯着眼睛，这也是她大部分时间里带给别人神秘感觉的原因。她只能借助义眼，也就是那个半圆环装置来直接将周围的景象映射进大脑当中。不过那东西的视野比单纯的人眼可视范围大的多，也没什么不好的。只是那个东西和小21后来的逆元装置非常相似，以至于指挥官也经常被不认识的人当做构造体。
沉默许久，小21迟迟不肯说些什么。她对一个问题充满好奇，但也并不是真的处于毫无头绪的迷茫之中，她已经有了专属于自己的立场和见解，只是没有自信去肯定自己的想法而已。她现在来找指挥官，或许只是想要得到一个支撑自己的答复。
指挥官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她一直如此，她偶尔展现的吊儿郎当可能就是来自于洞察一切的自信。
“……不，可能21号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
最终，小21没有去祈求一个依赖，她做出了专属于自己的自信。
可能那就是她在漫长的摸索之中，终于结出的果实。
她双手交叠，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没有发出任何疑问，仅仅是在这样自言自语。她左半边脸上的绷带早已消失不见，晶莹的双眼低垂，很像无言的哀伤。但是嘴角的幸福无法掩饰她的回味。
指挥官也没有任何的诧异或者失望，她似乎已经知道小21想问的东西是什么，也预料到了小21自己早已知晓的那个答案。
“‘温柔’这个词的含义，队长她……嗯，应该是薇拉姐她，只会给予我的东西，那就是温柔，对吗。”
果然，最适合21的，永远是薇拉；最适合薇拉的，也只能是小21。
“是你这家伙啊。”
同样在映画晨星闲逛的阿尔法，碰到了拿着两杯饮料往回走的露西亚。
“哦？嗨～想我了吗。”发现了阿尔法的露西亚露出灿烂的笑容，她挥舞着手臂，朝这边打招呼，“露娜呢，她应该跟你在一起的吧。”
“她去找你的指挥官了，你会碰到她的。”
“怎么样，要不要喝饮料？”露西亚快步走了过来，将右手的饮料递到阿尔法的面前。
“这是给你的指挥官买的吧。”
“事实上是给丽芙买的。不过也没关系啦，一会儿还可以再去买。”露西亚将这杯饮料硬塞到了阿尔法的手里，“陪我聊一会儿吧？不管你有没有想我，我倒是非常想你呢。”
“你这话被丽芙听到的话会很伤心的吧。”说是这么说，阿尔法倒也毫不客气地将吸管放入嘴中，“况且仅仅只是一天没有见面而已，就想我了？”
“是啊。我们不是已经是姐妹了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
“谁跟你是姐妹了，不要擅自做出决定啊喂。”阿尔法一脸的嫌弃，“你砍我的最后一刀，以及最后的意识海链接，现在还在我的意识海里隐隐作痛呢。”
“对不起嘛，我真的很想让你回来。”
“对，没错，最恶心的就是你说的那些漂亮话，实在是令人作呕。”
“啊？有这么不堪吗，呜呜……”
“喂喂，更加恶心了啊，你是在跟我撒娇吗。”
“对啊，不行吗，”露西亚一改哭丧的脸，充满玩味和戏谑，“不喜欢这样的我吗。”
“一般。我听卡列尼娜说过，你之前意识重启过一次，该不会是那个时候坏掉的吧。”
“那都已经是非常久远的事情了，”露西亚若无此事地回忆着，“我一直在反复确认着，也早已寻求到了我自己的救赎：失去的记忆永远只属于逝去的人。只要我还存活于此，只要大家还存活于此，我便不介意重构我自己的回忆。不管重启多少次，失忆多少次都无所谓。”
阿尔法低沉着头，若有所思。
“更何况，在那之后我也找回记忆了。”
“……真是一点都不珍惜我们的意识，”阿尔法长叹一声，躲闪着目光，她没有想到自己带有一点点恶意的调侃还是获得了对方敞开心扉的回应，“嗯，不过，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
“所以，我绝对不会因为那种事情而坏掉。”
露西亚故作亲昵地将嘴唇贴在了阿尔法的脸上，品味着阿尔法身上的清香。她还轻轻地拨弄着阿尔法头顶的兽耳，每次触碰，那双耳朵就好像在大喊着“走开！”一样bulingbuling地闪动。
然而从唇上并没有传来任何的滚烫感觉，阿尔法甚至没有任何的抗拒，她如同无事发生般继续吮吸着杯中的饮料。也许是习以为常了吧。
“你跟你的指挥官，还有丽芙卡列她们也这样？”
“对啊，她们几个都最可爱了。”露西亚悠闲地托着自己的下巴，“我和指挥官、丽芙自然不用多说，没想到一直以来卡列酱也喜欢我呢。”
“里呢。”
“如果和里也这样的话那会出大问题……”
“你们的关系真是混乱。”
“你会这样想，是因为你想的是不干净的东西。妹妹她一直在你那里，羡慕的人是我才对。”
这样的场景，正好被领着小21回来的露娜撞见。
“露娜姐姐，她们在干什么。”小21好奇地问着。
“没什么，两个变态而已，别管她们。”露娜也已经见过自己的两个姐姐做这种事情很多次了，捂着脸不忍直视。
“不，”小21摇了摇头，“我是真的在提问。”
“嗯？什么意思。”露娜领着小21，坐在了自己的两个姐姐旁边，“你是指亲吻吗。”
“是的，21号，想知道。”
“这就是喜欢的标志，21酱。”露西亚趴在了阿尔法的大腿上，凑了过来。
“喜欢吗，原来如此，”小21好像恍然大悟般，羞涩地低着头，脸上充满了幸福，“薇拉姐她，果然是喜欢我的。”
“诶？”露家的三个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什么意思。”
“薇拉姐她，每天都会亲吻在我的嘴唇上。那种感觉，我很喜欢。”
三个对薇拉印象还停留在疯婆子的纯洁少女震撼一整年。
“薇拉这家伙真tmd初生啊。”
阿尔法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露西亚的后脑勺上：“你还有脸说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