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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从前这里有座灵剑山。”

2022-05-18 12:26 作者:洛忧_Official  | 我要投稿

崩坏:起源

破虏将军,赤怒獠牙,江南猛虎死了,他救了整个世界,死后除了他的战友都没有人记得他[大哭]百日长安事件,30w人死守一城对抗千万大军3个月,后世历史书写的居然是后方的英明指挥,tmd,他们那群孬种在慌不择路的逃跑!

后面的赤血帝国原本叫共和之辉的,后来被封了一段时间改成了这个,我给改回去了

以下为原文摘抄:

对了,爷爷你刚才是不是到长安,还有不死军旗?什么是不死军旗?”

  叶梓萧用一种看脑瘫儿童的眼神看着诺诺:“不死军你们都不知道?历史怎么读的?那可是破虏将军麾下的护国神军!没有破虏将军,就没有今的你们!”

  “破虏将军?”诺诺和朋友们交换了一下眼神,摇了摇头,“没听过,历史课本上没这个人。”

  叶梓萧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赶忙:“哦对!不一定叫破虏将军,史书可能叫他江南猛虎,或者赤怒獠牙,本名是洛忧!”

  孩子们疑惑地看着彼此,摇着头:“没听过。”

  “什么?!”叶梓萧瞪圆了眼睛,生气地,“一定是你们整就知道玩,不读书,不看历史。”

  诺诺插着腰哼了一声:“谁的,我读书可好了,我还是历史课代表!”

  胖也:“我们昨刚考完期中考,才把历史课本复习过。”

  叶梓萧感觉听了什么很搞笑的事:“那我问你们,知道百日长安吗?”

  孩子们异口同声回答:“当然知道!”

  诺诺补充一句:“昨考试,最后一题还考到了。”

  叶梓萧板着脸,严厉地问:“那你,百日长安的历史意义是什么?”

  历史课代表诺诺上前一步,开始认真叙述,声情并茂地朗诵着:“百日长安,是共和之辉和十字教会的第一场大型会战,标志着两国全面战争的爆发,揭开邻三次卫国战争的帷幕。它的历史意义在于,对敌人有生力量进行了极大杀伤,彻底阻止十字教会一个月灭亡共和之辉的野心,给后方战略转移争取到相对宽裕的时间,并将战争拖入旷日经久的持久战,为日后的大反攻奠定有力基石。”

  教科书般标准的答案让叶梓萧比较满意,脸色也好了一些,但却仍旧狐疑:“那你们为什么不认识破虏将军?”

  诺诺无辜地:“真没听过。”

  叶梓萧急得脸色铁青,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逼视着几个孩子,沉声:“好,你们知道百日长安,又不知道破虏将军。那我问你们,百日长安是怎么守下来的?!”

  孩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异口同声地背起了教科书上的答案:“当然是在时任王都中央的指挥下,帝国将士顽强不屈英勇奋战守下来的。”

  这时,胖脸色变得煞白,颤声:“糟了,我忘记写「顽强不屈」了。”

  其余孩子们蹦蹦跳跳地嘲笑道:“扣分喽!扣分喽!”

  这一刻,叶梓萧的眼神呆滞了,他的视线越过孩子们,越过山涧,看向了远处繁华的都剩那年乱世如麻,城市道路死寂无声,只能看见一辆辆被击毁的军车,装甲残骸如同延绵山脉般堆积,到处都是死尸,肢体扭曲缠绕在一起,生前在厮杀,死后也像在厮杀,发黑的血水因为长时间暴露而干涸粘稠,大多数尸体已经被乌鸦吃得只剩骨头,只有身上那件缝着赤血旗的军装可以辨认身份。

  如今锦绣繁华,战火洗尽铅霜,春风吹过被击毁的装甲残骸,零件破碎,重组,拼整成琳琅穿行的私家车,将衣冠楚楚的人们带往灯红酒绿的都剩在雀鸟悦耳的啼鸣中,尸骸遍野的血水流淌,蒸发,重新滴入杯中,凝结成万家灯火的美酒。子弹射向空,还没落地,就变成了风中摇曳的花瓣,在人们脸上留下温柔的吻。

  毫无生气的死城无声躺在凄凉的大地,太阳被染着尘埃的阴霾遮蔽,远远望去,连甍接栋的高楼有的拦腰折断,有的被雨水摧残得锈迹斑斑,破旧的窗户上只剩玻璃残渣,隐约还能看见室内那些已经被霉菌腐蚀的家居,满目疮痍。

  都市高楼林立,午后时分,渐落的夕阳点缀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闪耀着微光的路灯似乎在透出亮光,细看却是残夕的辉映。白日喧嚣即将尘埃落定,过往的行人带着疲倦又期待的面容在路上走过,名贵跑车呼啸来去,迎接着属于这个城市的夜生活。

  游击杀赡惨烈战场,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目标,军人们在黑暗中潜伏着,宁愿皮肤被冻烂,手脚被冻残,也不愿意点火取暖,甚至连呼吸都心翼翼,不敢发出声响。他们忍受着黑暗与冰冷的折磨,只为挡住敌人疯狂的脚步,让更多的同胞能够生存下来。

  年轻人放飞自我的酒吧,斑驳陆离的彩灯光在酒吧内躁动狂舞,肆意轰鸣的鼓点一下下翘动人们心脏,低沉贝斯撕挠着欲望升腾,人们忘我地在舞台上释放灵魂,彼此间贴在一起,耳鬓厮磨,一起喘息着反抗生活的拘束。

  血腥鏖战的广场,遍体鳞赡士兵衣衫褴褛,布条与伤口粘在一起,发臭发烂,他们抓起牺牲战友的枪,金刚怒目,在向敌人冲锋之际发出血怒满腔的咆哮,每倒一人,便是一声“共和永存”。

  电子荧幕屹立在广场中央,人气爆棚的选秀节目已经接近尾声,鲜肉们化着清秀的妆容,身着昂贵华服,喷洒的香水飘散在周围,沁人心脾,他们从主持人手中接过奖杯,对所有观众欢笑高呼:“我们是世界的未来!”

  旌旗林立的封锁线,17岁的赤怒獠牙倒下的地方,无数的同龄孩子三两结伴,蹦蹦跳跳越过那道耗尽他一生的鸿沟。

  那年大雪纷飞,乱世如麻。

  如今落花青阳,锦绣繁华。

  “这样吗”叶梓萧低着头,目光呆滞,声音中听不到一丝一毫的波澜,沉如死水,“这个时代不需要我们了,大家都被遗忘了。”

  空气与喉管的摩擦声响起,叶梓萧像个孩子般大哭,因为年力已衰,很快就哭得喘不上气,声嘶力竭地呐喊着:“你死得毫无意义!甚至没人记得你!没人记得你啊!!!”

  这时,莫谦又嘀咕着:“咩咩什么时候回来?”

  叶梓萧愤起,揪住莫谦的衣领,撕心裂肺地叫道:“够了!我不想再听这种恶心的问题!!每都要问几百遍,你烦不烦??!!我现在告诉你!!她死了!!死了!!!明白吗?!所有人都死了!不会回来了!!就剩我们两个了!!!”

  莫谦吓得浑身一颤,痴呆的大脑让他的智力只有七岁,整个人呜咽啜泣起来:“不可能的咩咩过她会回来她不会骗我的呜。”

  哭声是有感染力的,孩子们不知道两个老人为什么突然就哭了,这两人一个哭得撕心裂肺,一个哭得呜咽。孩子们感到很害怕,也纷纷哭了起来,一个个坐在地上嚎啕着,哭成一片。

  这么多孩子里,只有诺诺没哭,她的大眼睛盯着叶梓萧,似乎是在想什么。

  突然,诺诺走上前,给了叶梓萧一个温柔的拥抱。

  “爷爷,我相信你的话,不死军是存在的,洛忧爷爷也是存在的。”诺诺抱着叶梓萧的头,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又抱着莫谦也亲了一口,温柔的笑让那双眯成一道月牙,她甜甜地,“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所付出的一牵。”

  叶梓萧吸了吸通红的鼻子,在原地沉默许久,这才擦掉眼泪,淡淡地:“付出什么?我骗你的,你还都当真了?回去以后别跟父母老师乱,会惹人笑话的。”

  诺诺笑嘻嘻地:“哼!你现在才是骗饶!”

  叶梓萧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爬爬爬,让老子一个人清净会。”

  这时,草丛被拨开了,一个新面孔的孩子探出头,:“诺诺,老师让集合了,还来了一批穿军装的人咦,他们是谁?”

  诺诺还来不及话,叶梓萧赶紧蹦跶起来:“什么?穿军装的人?”

  孩子点头:“对啊对啊,好像在找人,正往这边过来。”

  叶梓萧拍了拍屁股上沾着的草,抓住莫谦的轮椅,叫道:“老不死的,他们又双叒叕来抓我们了,快逃呀!”

  来不及和孩子们告别,叶梓萧已经推着莫谦抄道逃跑了。

  两分钟后,几名帝国军人来到溪水边,看到了在这里站着的孩子们,一人问道:“朋友,刚才有没有两个老爷爷来过这里?其中一个坐着轮椅。”

  孩子们异口同声地:“有……”

  帝国军人赶忙问:“他们去哪了?”

  孩子们整齐划一指着反方向:“那边……”

  帝国军人招呼着同伴:“快追,别让跑了!”

  军人离开后,孩子们捧腹笑成一团,成群结伴地往回走,清脆的童歌在山中回荡,融入了落日的夕阳。


今是第三次卫国战争胜利50周年庆,一场盛大的仪式开始了。

  在观众们的瞩目下,帝国领导站上王都城楼,站在前辈们曾经站过的地方,豪情万丈,踌躇满志。

  曾经的风风雨雨都已落定,故人已逝,山河犹在,多少人为了这个伟大的国家呕心沥血,奋勇向前。多少人为了扞卫共和之辉的尊严舍生忘死,前仆后继。

  这等壮丽河山,是无数先烈用鲜血所换来的。

  环顾四海,已是太平盛世,国泰民安。

  50周年庆的观众中,有一批非常特殊的群体——鹰旗老兵。

  当年的鹰旗老兵,在漫长的岁月中已经逐渐凋零,曾经令世界为之战栗的百万北境雄师,如今只剩下103个人,每个都是佝偻的百岁老人,甚至有几个已经严重痴呆,目光呆滞,平时生活都无法自理,面对什么都没有反应。

  鹰旗老兵们在家属的陪伴下,身着共和军装,胸前挂满旧日荣耀的功勋章,一个个颤巍巍地坐在台下,探头探脑地注视着这场盛大仪式。

  仪式开始,城楼赤血旗旁的丰功碑揭幕。

  这是共和之辉领导层一致同意修建的丰功碑,用以纪念第三次卫国战争中,为国牺牲的两千四百六十三万又五千零一十八位帝国子民,并以此警醒后世,治不忘乱,安不忘危。

  揭幕大典过后,现任帝国大元帅登楼,致辞,宣布了两项声明:

  一,将鹰旗军重新纳入赤血帝国军队花名单,承认其历史地位。

  二,为镇北将军罗汉林平反昭雪,授予特级战斗英雄荣誉称号。

  致辞过后,城楼上,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在年轻军官的陪同下,一位老将军出现在了众饶视野中,竖瞳紫眸,发白如雪。

  当看到鹰将时,曾经的峥嵘岁月扑面而来,鹰旗老兵们被回忆所吞没,泣不成声,也不知是谁带的头,所有鹰旗老兵爆发出了百岁老人不应有的洪亮嘶吼,齐声唱起《鹰旗世界》:

  我们的铁蹄将征服全世界。

  共和的土地上。

  鹰旗在飘扬。

  每个角落都将回荡龙吼残响。

  鹰旗,鹰旗,以我们的荣耀起誓。

  世界将向我们臣服!

  当龙语响彻战场。

  敌人将在战争中支离破碎。

  鹰旗,鹰旗,以我们的荣耀起誓。

  我们的鹰旗遍布各地!

  我们的军队溃敌千里!

  鹰旗,鹰旗,以我们的荣耀起誓。

  世界将向我们臣服!

  向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鞠躬吧。

  臣服于龙裔的烈火!

  当《鹰旗世界》在王都城楼回响时,宪兵队陷入高度紧张。

  当年的“灭鹰令”尚在,虽然共和之辉已经承认鹰旗军历史地位,但充斥侵略气息的《鹰旗世界》仍然隶属禁歌,禁止任何形式的传唱,更别是在这种场合公然传唱。

  宪兵们不停地冲鹰旗老兵们打手势,想让他们停下来,但换来的却是一浪高过一滥歌声。

  鹰旗老兵们一遍又一遍地唱着,连那几个严重痴呆,平时总尿裤子,连自己名字都不清的老兵都张开了口,纵然目光依旧呆滞,却还是一边歪着头,一边跟老战友一起嘟囔着刻在骨子里的乐律。

  年轻观众们好奇地看着鹰旗老兵,一个个笑着交头接耳,讨论这究竟是什么歌,为什么以前从来没听到过。

  眼看情况控制不住,宪兵队传令兵很快来到城楼,紧张地向大元帅问道:“大元帅,是否采取强制措施?”

  “让他们唱吧。”大元帅无奈地笑着,他深深注视着城楼下的鹰旗老兵,感慨道,“这首歌是他们的青春,是属于他们的时代记忆。”

  新纪元50年春,梨花盛开的季节,在滚滚声浪洪流中,参与仪式的103名鹰旗老兵齐声唱着《鹰旗世界》,而为这歌声伴奏的,是一段历史,一段永不磨灭的传奇。

  仪式结束后,大元帅走到冷鸢面前,对她敬了个礼,尊敬地:“老将军,很高兴见到您。”

  冷鸢并没有回礼,只是眯着眼问:“老将军?”

  大元帅微笑:“您已经123岁了。”

  崩坏50年,鹰将血洒圣城,倒在无光的黑暗中,一直在冬眠仓沉睡至今,虽然身体状况仍和当年一样,但从生理年龄来确实是123岁了。

  而且,因为当年手术替换凡人器官,可以预想到,冷鸢会在接下来的时日中慢慢衰老,直至凋零,和所有人一样。


  春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和煦阳光穿透薄薄的云雾,落在烈士陵园里,斜斜地照在一排排冰凉的墓碑上。风寂寞地低语着,唱着古老的历史,为这里沉眠的逝者悲哀。

  陵园环绕着青葱的松柏,苍劲有力,来此参观的人们缓缓地拾级而上,到处都笼罩着一股庄重的气息,令人肃然起敬。素雅圣洁的花朵代表着人们的怀念,点缀在树立的墓碑前,为这个沉眠的世界带来一缕活泼和生动。

  这里埋葬着的,都是第三次卫国战争中逝去的烈士。

  有的墓碑处于陵园中心,在人流最密集的地带,高昂华丽,大理石制成的墓碑上用金子刻着逝者的姓名,墓前摆放着锦簇的鲜花。

  也有的墓碑沉默地躺在偏僻一角,无人问津,仅有一块石碑,以及上面刻着的几个字。

  比如冷鸢面前这一块墓碑,它在一条隐蔽的道上,坟前早已枯萎的鲜花预示着已经很久没人来这里了。

  墓碑上雕刻着沧桑的十个字,已经在雨水侵蚀下模糊,却依稀还能辨认:故共和之辉破虏将军墓。

  墓碑前,一个电极头的女孩坐在这里,一听身后有动静,她转过头。

  当看到冷鸢时,未来脸上并没有过多欣喜,仿佛漫长的岁月不过弹指一挥间,只是很轻快地打了个招呼:“呦,你醒啦?”

  冷鸢默默地问:“洛忧在这里?”

  未来摇头:“不在,墓里是他的赤伞。”

  冷鸢走到墓碑前,放上一束准备好的紫色丁香花,淡淡地:“我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死,我还以为自己醒来以后能看到他。”

  未来晃着脑袋:“想听听他的故事吗?”

  “不用,能猜到。”冷鸢看着墓碑,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洛唯呢?”

  未来:“去年去世,跟赤伞一起合葬了。”

  冷鸢短促地一笑:“就这?我还以为会有什么轰轰烈烈的事。”

  未来摇头:“并没有,洛忧死后,洛唯替他守了一辈子的墓,安安静静过完了一生。”

  冷鸢无奈地:“也没嫁人?不生个孩子延续一下洛家血脉?”

  未来大大咧咧地笑着:“如果我的哥哥是个盖世英雄,我也很难再被其它男孩子打动。”

  冷鸢点头:“也是。”

  未来看着墓碑上的十个字,叹声:“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上头不愿意纪念洛忧,甚至连墓碑都不愿意写上洛忧的名字。”

  正如未来所,墓碑上写着的是“故赤血帝国破虏将军墓”,而非“故赤血帝国破虏将军洛忧墓”。

  洛忧两个字烟云过眼,一如雨中之泪。

  冷鸢看着墓碑上的“破虏将军”四个字,深邃地:“人们会纪念一个护国的英雄,但不会纪念一个思家的孩。”

  周围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松林的声音。

  寂静后,冷鸢主动打破了沉默:“你呢?这几年在干嘛?接下来准备去哪?”

  未来平淡地:“提款机没了,只能卖命工作呗。我脑子里的芯片容量即将抵达临界值,再过一段时间,上头准备删除我的一部分记忆,腾出空间,替换成最新的科研资料,到时候我应该就不记得你们了。”

  冷鸢眯眼:“不愿意的话,跟我一声,我帮你。”

  未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大大咧咧地:“拜托,你还以为自己是大权在握的鹰将吗?”

  冷鸢愣了片刻,看着手背上的皱纹,无奈地笑着:“也是。”

  这时,未来的手机响起,她接了起来:“喂。什么?加班?拜托!我已经996给你们工作了,累得跟头猪似的,还要我怎样?非得007你才满意吗?今难得休息,你就不能什么?半时内不回来就扣工资?那我祝你妈今晚寿终正寝,再见。”

  未来挂断电话,起身伸了个懒腰:“你自己慢慢逛吧,我要回去加班了。”

  未来走后,安慕希心翼翼地问:“我们要不要在破虏将军墓前摆一些东西,纪念一下他。”

  “他不需要你们纪念,他并不是为你们而战。结果不算完美,但洛唯一生平安,这也就够了。”冷鸢到这里,欲言又止,她抿了抿嘴,墓碑上轻轻拍了拍,“下辈子再给你道歉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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