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摄殓】病恋(五)
*病态催眠医师约 x 理智罗夏医师卡
*约卡现世趴 内含多种奇怪XP(详细看专栏文集简介)介意者勿
*自己写的文自己读起来有点窒息(其实病恋早就写完了甚至番外都写完了)本文照常2.2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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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这样的你真是耀眼,令人心生向往。”
午休时间,卡尔正在研究该如何更好的诊治伊莱的自毁倾向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卡尔正想问一句是不是约瑟夫,转念一想:如果是约瑟夫的话他完全没必要敲门啊……
“谁啊?”卡尔走到门前,询问道。
门外的人听到了他的回应,压低声音问:“我是卢卡!罗夏医师,能进去聊吗?”
卡尔立刻打开门把卢卡拉进来,问道:“你怎么跑出来的?病房不是有门禁吗?”
“那些门禁根本难不倒我。”卢卡不屑道,“只是碍于一直有人巡逻而且出去也没什么事干,所以从来没出去过而已。”
“真是天才……”卡尔叹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你最好快说快回,一会儿催眠回来了就完了。”
“我知道你和其他的医师不一样,我想请你帮个忙。”卢卡恳求的语气令卡尔呆滞了一下。
“……你想让我帮什么忙?”
“告诉催眠医师安迪的病还没有好,说你今天亲眼看到他发病。”
“理由,我需要一个理由。”
“……”卢卡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说,“抱歉,我不能告诉你,但是请你相信我,这也是安迪的心愿。”
又是一阵良久的静谧,就在卢卡认为卡尔不会答应时,他开口了:“好,我帮。”
“谢谢你。”卢卡感激道。
“快回去吧。马上催眠医师要回来了。”卡尔催促卢卡道。
“好。那就拜托你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卢卡说完就往自己的病房赶去。
不一会儿,门就又被推开了,约瑟夫手里摆弄着一个相机,正在仔细打量里面的胶卷。
“那个……催眠。”卡尔第一次撒谎,有点不自在,但好歹没露出马脚,“安德鲁还不能出院。”
约瑟夫又是一挑眉,似乎觉得卡尔说的很有意思,他问:“为什么突然又不能了呢?”
“今天我去巡视时看到他发病了,他确实有偏激幻想症,发作起来还很严重,不能让他出院。”卡尔随口编了个理由。
“是这样吗?”约瑟夫若有所思,“那好,听你的,不去办出院手续了。”
“好的。”卡尔点点头。
午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卡尔自然是没休息,熬了一晚上而且盯着病历单和研究手续看了一个中午,此时有点恍惚。
茫然间,肩膀上附上了一只温暖有力的手,紧接着约瑟夫的声音就出现在耳边:“你这是多久没休息好了?再忙下去你是不是要猝死才肯休息?”
卡尔被骂得清醒了一点,开口道:“我没事,我要去趟伊莱那里,也许这个新的治疗方案有用……”说着就晕晕乎乎地要往地上跌。
约瑟夫又扶了卡尔一下,道:“你给我在这休息一下!巡查的事情交给我。”
卡尔本身就很疲惫,听到约瑟夫这话立刻放松了神经,道:“那谢谢你啊……”话音刚落就倒在了桌子上,没多久就传来均匀地呼吸声。
“……”约瑟夫不知道说什么好,抱起卡尔往办公室自带的休息室里放下。
走之前回头看了眼熟睡的卡尔,约瑟夫心里不由自主地想着:真是个特别的人,居然这么有责任心,在这所欺骗和恐慌满满的病院中也算是一种清流。
卡尔是被走廊上传来的凄厉地尖叫声吵醒的。
他刚醒,整个人都是懵的,过了一会看了一眼时间:已经离午休结束时间13点过去五个小时了。
卡尔按了按眉心,再一次听到了尖锐的尖叫,他立刻警觉起来,心说:发生什么事了?我出去看看。
推开办公室的门,走廊还是一如既往的空无一人,只有断断续续的叫声不断传来。
卡尔循着声音慢慢找去。
现在不应该是晚饭的时间吗?怎么会有人叫的这么凄惨?卡尔心想,边加快脚步往那边赶过去。
卡尔最后停在了一扇病房门前面,他看了看门牌号,突然开始紧张起来——是安德鲁的病房。
他立刻推开门,大声道:“安德鲁,你没事吧?”
没有回应,入眼的是约瑟夫慢慢擦试着自己的相机,把几近昏厥的安德鲁往边上拨开,解开了束缚带。安德鲁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一双本就无光的白色眼睛现在彻底失去了光彩,似乎连转动的兴趣都没有。
“催眠,你为什么给他电疗?你这是虐待他!”卡尔怒火攻心。
约瑟夫示意卡尔稍安勿躁,然后盯着卡尔道:“如你所说,他确实有偏激幻想症,刚刚发作了,我这样他不就冷静下来了?”
卡尔被噎了一下,他有些迷惑,偏激幻想症只是他编出来掩人耳目的,安德鲁并没有这个病。
卡尔不知道约瑟夫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是在警告他不要再欺骗他,还是自己水平不够检查安德鲁检查的不彻底?
不管答案是哪个,卡尔觉得约瑟夫都不能以这样的方式来对待一个病人。
“催眠,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要说。”卡尔示意约瑟夫到走廊上来说。
约瑟夫看了一眼安德鲁,确认他完全失去意识之后才跟着卡尔到了走廊上。
“催眠,你有想过换一种治疗方式吗?”卡尔试探性地问道,“一直使用电椅进行电疗,恐怕病人们会承受不了。”
约瑟夫的眸子闪了闪,立刻意识到卡尔是在为病人求情,他浅笑了一下,一副很困惑的模样:“罗夏,这是最便捷的方式了,而且还能在病人面前树立威严,一劳永逸。”
“可是这样的方式会伤害到病人们的。”卡尔急切地道,“我们完全可以使用更加温和的方式,而不是去伤害他人。”
“……”即使料到了卡尔会说这样的话,约瑟夫的表情却仍然难看了几分,笑意全部收敛,最后,他叹了口气,“你太善良了,他们可不一定会领你的人情哦。而且,过多地把精力放在病人身上是不是不太好?他们无论怎么样都不会痊愈的。”
卡尔不太理解约瑟夫最后一句话,他说:“只要我努力了就好,能治好一个是一个。”
不是的,卡尔,约瑟夫在心底叹气,你治好了他们,反而是加快他们死亡的时间,他们不会感激你的。
“你可以不使用这种方式吗?”
“……”
“不说话我就当答应了噢。”
“……”很抱歉卡尔,我不能答应你……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你,毕竟这样的你真是耀眼,令人心生向往。
最后谈话以约瑟夫的沉默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