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司的档案(3-9)
(时间:■■:■■ 地点:■■■■■)
(空空的,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博士在这里走着,他眼前除了黑暗什么也没有,他慢慢地走着,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应该很久很久了吧?博士这样想着,但是他却一点也感受不到疲惫,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不停地向前走。突然,他选择了停下。)
博士:(低下头)奇怪…这里为什么会有我的影子……?有光吗?
(博士转过头,整个地方霎时间从黑变为白,亮得让他睁不开眼。当眼前的光亮逐渐淡去,博士发现他此时正站立在罗德岛的甲板上,夜空清朗,繁星满天,但不知为何夜空下飘舞着雪花。甲板的边沿,一个衣着和博士十分相似的人坐着,只是抬头看着天空,哼着歌,不知是因为洁白的雪,还是因为闪烁的星。博士试着向那人靠近了几步,那人停下了自己的事,想必也是注意到了博士,当博士走到那人身后时。那人转过头,眼神直勾勾地、笑着看着博士,博士吓得后退了几步,不仅仅是那让他有些不寒而栗的笑容,那个人,长得和自己一摸一样。)
“博士”:(一言不发,对于另一个自己似乎并不惊讶,缓缓起身,向罗德岛内走去。)
(博士看着“自己”离开,怀着疑惑与好奇,跟上了去。进入罗德岛内部,博士却又走回了那片黑暗之中,四周传出了一些铁链拖动的声响,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声,似乎这是一只怪物在黑暗中游荡……不详的气氛让博士感到不安,但是“博士”的依旧若无其事的走着,对这一切不以为意,还哼起了愉快的小曲。又不知道走了多久,“博士”停下了自己脚步。)
“博士”:(沉默片刻,终于开口)你,该醒了。
博士:?
(正在博士疑惑的瞬间,黑暗之中突然飞射出一条锁链,直接捆住了“博士”的右手,第二条、第三条..….接连不断,这些锁链将“博士”牢牢地束缚起来。一瞬间的恍惚,博士突然发现,此刻被锁链缠绕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喘不过气,左边的肢体传来一阵剧痛,鲜血不断地从残肢处流出、滴落、浸在那已被锈蚀的锁链上,左眼的视野渐渐变为血色,逐渐模糊乃至消失,一条又一条狰狞的伤口不断从身上出现。“博士”的皮肤逐渐变成苍白,转身看向博士,脸上带着 “微笑”)
“博士”:你所应该承受的痛苦,(从身上抽出一把刀,笑容也逐渐变得扭曲)可远远不止这些。
(火焰从锁链上蔓延而来,博士被这凶猛的火焰吞噬,血液被烤干,一股刺鼻的皮肉烧焦味。博士动弹不得,只能发出痛苦的喊叫、)
……
(剧烈的疼痛让博士睁开了双眼,附近空无一人,而病房此刻正处于火海之中,他也被牢牢地锁死在固定器上,博士死命挣扎着,试图寻找生机。)
机器:检测到博士已经苏醒,环境监测异常,保证人员逃生,自动解锁。
博士:(摔倒在地,刚想起身,注意到自己的手脚)义肢…...该死!(抓起枕头扑灭眼前的火焰)谁放的火啊!(艰难地向门口移动)咳,咳,谁干的……(爬到门口时,发现有盆花被放在病床旁边,火焰将其重重围困,花正被火焰无情的舔舐。)……
(博士不知为何,感觉那盆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很奇怪,好像那株花,在他昏迷的时候对他说过些什么……而这股熟悉感,让他有了再次冲进去的决心)
博士:……(再次“冲”进火海,冒死将植物抢出来,回到门边后,尝试呼救)有没有人啊!着火啦!要死人啦!(门外没有回应,只有消防警报的声音,博士只能退到角落里,浓烟滚滚,刺鼻的浓烟让博士失去了意识)
(在模模糊糊中,从外面传来了一阵消防斧劈门的声音,随即,博士彻底失去了意识)
阿消:(用斧子劈开了房门,把头探入房门,急切地寻找着)长官!长官!(看到了昏迷在房间角落的博士)长官你没事吧!
(地点:罗德岛医疗部 时间:21:00 PM.)
博士:(再次苏醒)我还活着吗?还是说这里是天堂?(突然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凯尔希:(生气)像你这种人就算死了连地狱都不会让你进去!你还有脸到到现在才醒!
博士:(看到凯尔希,内心有些庆幸)那…我昏迷多久了,凯尔希?
凯尔希:(竖起了三个指头)三个月。
博士:……三个月吗…(看着凯尔希,她依旧是一副女强人的模样,不过这几个月的操劳也让她憔悴了不少)凯尔希…对不起……这么久以来,我不仅帮不上什么忙,还一直给你们添乱。有时候我在想,要是那一切都从未发生的话,那该有多好,如果我没有失忆的话,那一切也不会发生吧……
凯尔希:你别再说了。我们已经相处很久了,有时候沉默才是最好的回答,我也不想再听见你那些话了。不过,你醒来就好。
博士:(挤出了个勉强的笑容,突然想到什么)凯尔希,阿米娅呢?
凯尔希:带领小队去执行任务了,现在她也有独立指挥作战的能力了。
博士:她成长了许多啊…挺好的……凯尔希,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
凯尔希:(打断)在我眼中,你现在还是否拥有作为一个指挥官的资格?(看到博士一脸惊讶)别意外,你忘了我是无所不知的吗……?不过,我的眼光并不足以能够评判你,而是他们——同你朝夕相处的干员们。
博士:(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凯尔希:去坚持你所认为正确的事情就好。其实这么久以来,我也有许多话想你说…我......
(门突然被推倒,整山片干员摔了进来,闹哄哄的)
空爆:(被压在底下)你们怎么这么重啊!快起开!
稀音:(手中拿着摄影机)可惜,差一点点就可以拍到了......
机械水獭:(此时正被梅尔操纵)稀音,你怎么可以做偷拍这种事呢!也太过分了吧!(机械水獭语音)侦查录像模式关闭。
月见夜:哎呀,凯尔希医生差点就说出来了,你们后面的挤什么挤啊!
黑角:还不是你这家伙在乱传,不然俺怎么会来...看看博士呢?!
砾:(急切)博士你没事吧!担心死人家了!
. . . . . .
博士:......(无可奈何地笑笑)唉,你们这些人,真的是...(突然眼前一黑,倒在床上)
众人:博士!
(地点:罗德岛医疗部 时间:三天后 20:22 PM.)
(博士那天在晕倒后并没有什么大碍,几个小时后便自然苏醒了,不过在这几天博士并不被允许参与日常事务的处理。此刻,他正在看着以为沃尔珀族的干员修理固定器)
博士:(回想起凯尔希对他说的话——由于上次的医疗事故,你的身体留下了一些后遗症,应该不会持续太久。具体状况如何,还得再进行进一步观察。这几天的工作,你还是不要参与了。)
贾维:(蹲在地上,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呼,总算修理完了,火灾虽然扑灭得及时,但是大部分电路都被烧坏了,修理难度还有点大,嘿嘿。(放下工具,伸手)博士,我到罗德岛时你还在昏迷,就让我再做一次自我介绍吧,小爷贾维,现在就在你手下办事了。
博士:(回过神来)嗯,欢迎。
贾维:博士,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博士:啊?我有这么出名吗?
贾维:之前我从这里路过的时候,和一把大剑绑在一起,挂在甲板上的就是你吧?
博士:......(上前,拍了拍贾维的肩膀)贾维,我想燃烧你的梦。
贾维:……?
(地点:罗德岛食堂 时间:01:40 AM.)
(博士走进食堂,发现吽正在编写他的菜谱)
博士:吽,今天晚上是你在排班啊?不会太累了吗?
吽:老板?(有些激动)是的。老板,您也不必太担心我,最近这几天也比较不常出任务,所以我就申请夜晚在食堂值班了,也有一部分干员在晚上排班,有时候也就盼着一份夜宵呢!(笑)老板,看到您人没事真的太好了。
博士:嗯,是啊。好在人没什么大问题。
吽:老板,你想来一份水饺吗?我最近发明了新的口味哦,大家也都说味道不错,您要试试吗?
博士:多谢好意,但是…(肚子不争气地响了起来)啊这……那就让我在品尝一下吽大厨的手艺吧!
吽:(不好意思地笑笑)没什么啦老板,这只不过是一些家常小菜罢了。请您稍等。
(等待吽做完水饺后……)
吽:(将一碗热气腾腾的水饺放在博士面前)久等了,老板,好好享用吧!(又放了一小碟子辣酱,转身,继续去编写自己的菜谱)
博士:(点点头)真的,这么久以来,辛苦你们了…(看向自己的盘子)嗯?刚刚是不是少了一个饺子?(揉揉自己的眼睛,发现又少了几个)嗯——?!难道…又发作了吗?(按按太阳穴,发现水饺盘子直接空了,甚至连装辣酱的小碟子也没了!)¿ ¿ ¿
(此时博士看见一只手正鬼鬼祟祟地从桌底伸出来,将空碟子放了回去,还向四周摸索,试图再找到一些东西)
博士:……(从旁边抄起一只苍蝇拍,对准那只手狠狠的拍了下去)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那只手痛苦地抽了一下,快速地缩回桌底)
吽:(听到声响)老板,怎么了吗?
博士:啊,没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有那些烦人的小飞虫,气死了。(见吽转身,悄悄地绕到桌子后面)我倒是想知道(小声嘀咕),(把头探到桌子底下)到底是哪个家伙敢……
(一个白色的影子突然从桌子底下窜出,与博士两头相撞。博士被撞懵了,在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时,那个白色的影子早已在仓皇之中逃之夭夭,顾不得头痛。吽听到声响后急忙赶来)
吽:(将博士扶起)老板你没事吧?
博士:(摸了摸自己的头)疼死了……吽,你刚刚有看到那个人是谁吗?
吽:抱歉,老板。我刚刚也没发现……(看看桌子底下)唉,果然……
博士:怎么了吗?
吽:这几天食堂的辣椒总是莫名其妙地变少,八成就是这个家伙干的。
博士:你有到后勤部报告过情况了吗?
吽:(点头)不过到现在都没什么消息…
博士:……后勤部的人都干嘛去了…我记得我们罗德岛好像也没什么人喜欢吃辣啊……(思考)有没有可能是阿干的?
吽:(摇头)不可能,阿如果想拿的话直接对我说就行了,而前几天他刚刚找我要过…
(话还没说完,阿一脚把门踹开,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
阿:吽,你那里还有辣椒吗?(发现博士)哟,老板你没事了啊,没想到那些医生也会救活你啊,我还以为你会被那些家伙治死呢,不过没事就好。
博士:(没好气)呵,还不至于死掉,我猜如果是你来的话,我才会死掉好吧。
吽:阿,你的药还没做好吗?
阿:啊?药?哼,别提了。刚刚做完没多久就被吃了!
博士:(希望人没事)那药的味道不会是辣的吧?
阿:是的。连剩下的材料也一起没了。
博士:吽,帮我向管理部门反映一下吧,我想知道这个“贼”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将情况反映到安全部门后,博士并没有得到什么回应。不过,辣椒失窃的情况却再也没有发生过。应该是处理完了吧,也可能是被吓跑了,博士这么想。不过,现在他可没那功夫去想这些,因为他又要开始工作了——回到熟悉的办公室,室内陈设依旧,桌上多了那盆花,火灾并没有将它伤的很严重,也是从那次烈火中挺过来了。博士坐到桌前,看了看行程安排。)
博士:最近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啊...(突然注意到桌上还有些什么)嗯?
(桌上有一瓶药,瓶中装着五颜六色的药丸,不知道有什么药效,也没有任何说明;而药瓶的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岩石雕塑,似乎正在用“好奇”的目光看着博士,在它们的下面,各压着一张字条)
博士:(展开其中一条字条)
老板:
因为你还在昏迷嘛,应该也看不到这个。不过既然看到了嘛,那说明您现在也还活着了,还没给那些人治死,这是我亲自给你配的药,必要时可以用上。
——阿
博士:(想起之前那些奇妙的药效)......(展开了另一张纸条)
博士:
我就要离开罗德岛一段时间,去见见我的老朋友。他的源石虫农场最近遭受了一些损失,让我过去帮忙一下。尽管您还在昏迷,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同您和凯尔希请个假,这是我用源石技艺做出的小人,它会陪着您的。希望您早日康复。
——泥岩
博士:泥岩?(挠挠头)是谁来着……?(思考片刻,毫无头绪)
(博士从桌子底下取出一个大箱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把坏掉的铳、一盒拼图、以及一个更小的盒子。博士将药与小雕塑放进箱子,盖好,又放了回去)
(时间:11:31 PM.)
(博士结束了手头上的工作,正要准备离开,一股强烈的晕眩感袭来)
博士:(扶住额头)该死…怎么又来…(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稍…稍等,马上到……
(博士艰难地向门口移动,头晕,伴随着一阵耳鸣,好比失明一般的视野…不适感充斥着他的身体,但还是硬撑着“走”到门口)
博士:(习惯性地把手放到“门把手”上,皱起眉头,内心不由得自忖)奇怪…门把手的形状……(再次摸了摸“门把手”,又随手捏了几下)这触感也好奇怪啊……
(博士突然感觉脸上吹来一阵风,下一秒,一个巨大的巴掌响彻在罗德岛的上空)
. . . . . .
华法琳:所以博士你是又到哪里去拈花惹草去了,搞成这样,好在这次只是下巴脱臼而已,如果有下次啊,我可就保不准救不了你喽。
(博士此时在医疗部,捂着下巴)
博士:(捂着下巴)你什么时候见我不老实了?!我平常不都中规中矩的吗?!(又碰了碰自己淤青的脸)嘶…疼死了……
(嘉维尔回到医疗部,身边跟着芙蓉,但是嘉维尔似乎有些生气)
嘉维尔:真是可恶,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博士:嘉维尔,你去干什么了?
嘉维尔:没,差点就赢了。
博士:“差点赢了”?
芙蓉:嘉维尔最后输在攀岩上,太可惜了!差点就可以逼一个人去体检了。没想到嘉维尔最后竟然真的能为医疗部做出贡献,(安慰嘉维尔)加油,嘉维尔!明年你能行的!
博士:?到底什么情况啊?
芙蓉:是一位访客,但是她拒绝接受医学检测。然后嘉维尔就和她进行了一场比赛……
嘉维尔:我们就进行了赌酒、摔跤、摇骰等比赛之后,事情最后也闹得不了了之,就可惜最后一场攀岩…下次我绝对不会输!
博士:……(这种访客凯尔希居然没有赶走,真是奇怪……)
嘉维尔:(注意到博士脸上的淤青)博士,是谁扇你耳光?下手这么重,是凯尔希医生吗?
博士:(摇摇头)不知道,那时候我的眼睛暂时性的失明了。在我视觉恢复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红白相间的东西,感觉不像是我们罗德岛的人…然后就被一巴掌打晕了……最近我为什么这么倒霉啊,先是差点被火烧死;接下来吃的被偷;现在有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巴掌,唉……对了,(向华法琳)华法琳,你知道我现在的症状是什么情况吗?
华法琳:在您昏迷的时候,我们本以为您的身体条件已经可以使用药物唤醒,可是您的身体却出现了剧烈的排斥反应……
博士:……好吧,我明白了。(起身,活动活动下巴)下巴没事就好,你们先忙吧,我也得去工作了。
(地点:罗德岛本舰甲板 时间:22:30 PM.)
(此时甲板上正下着小雪,有点冷。博士漫步在甲板上,享受这难得的独处时间。博士轻轻地呼了口气,雾气从面罩里飘出,瞬间结成了一个个小小的冰晶。博士继续走着,突然被一个人捂住嘴拉到暗处)
阿:(做手势)嘘…老板,你来这里做什么?
博士:唔唔唔……(挣脱)阿?我还想问问你来这干吗呢?!
阿:(向外探了探头)我来抓贼,就是那个偷辣椒的。
博士:抓贼?你来甲板抓?该不会你随便逮住个人就说是贼吧?
阿:我像是那种人吗?我至少也是在老鲤的侦探所工作的好吧!
博士:那我问你怎么抓?连贼的情报都不清楚,抓个蛇。
阿:(指了指远处的一根竖起来的铁杆)老板你看到了吗?
(博士看了看,发现铁杆上有一块地方颜色显然与其他地方不同,是鲜红色的)
阿:对,就是那里。那是诱捕器。
博士:什么东西…辣酱?(见阿点点头)就凭贼喜欢辣的东西?(见阿又点了点头)呦呵,(探头)我就不信了,这么白痴的陷阱,有哪个贼会……
(此时从远处探出个头,鬼鬼祟祟地看向四周,发现周围无人后便偷偷地走到栏杆处,再次确定四周没人后,伸出舌头去舔辣酱,因为天气太冷,舌头被“黏”住了)
博士:. . . . . .(有没有搞错啊!拜托!麻烦你动点脑子好不好啊!作为一个贼你也要有一点基本素养啊!就算没有,你基本常识也该懂一点好不好啊!为什么这么白痴的陷阱你也会中招啊!那个东西怎么看都像是个陷阱好吗!就算你中招了也不是很好挣脱的吗?!)
(博士满头黑线,和阿一起走到贼的旁边)
博士:说吧,这段时间偷辣椒的,是不是你?
?:呃,呃呃呃……(把眼神移向自己的舌头)
阿:老板,我觉得还是先把她放出来吧。
(过了一小会……)
?:(捋舌头)啊…疼死我了……
阿:(直接抓住贼的手,急切)喂,我问你,是不是你吃了我的药?有没有什么效果?!
?:(仔细地思考了一会,摇了摇头)
阿:不可能啊…明明我的配方没毛病啊……(叹了口气,离开)
博士:你不是来抓贼的么?
阿:其实我主要还是来看看我的药有什么新的成效而已,看来还要重新更改配方了,(耸肩)就算我走了,不是还有老板你在吗?先走喽。(离开,留下了干瞪眼的贼和博士)
(贼没有说什么,直接就坐在甲板边沿,有拍了拍旁边,示意让博士坐下)
博士:(满头黑线外加一堆问号,但还是坐下)偷东西的就是你,而你这次做贼被抓了个正着,又是哪来的勇气与自信摆这么大的架子的?
?:喂,可别张口闭口就说贼啊。我只是罗德岛的一个访客而已,访客的事情怎么能说是偷呢?
博士:(有些无语)……像你这么素质的访客我是第一次见。(取出一瓶水,喝了起来)凯尔希居然没把你赶走…说吧,姓甚名谁?为什么偷辣椒?
?:(拿出一张简历,递给博士)喏,自己看吧。现在的我只是想缓解一下日常生活的无聊而已。凯尔希好不容易才同意的。至于你问我为什么偷辣椒?(开始兴奋)我和你说,辣,是一种生活态度,当些微的刺痛感和浓烈的冲动在舌尖上爆开的时候,你会觉得——“啊,我的人生真有滋味。”(陶醉)
博士:(看过简历,嘴里缓缓吐出一个字)年?
年:嗯哼。不过,我真的很弱的诶,在战场上最多也只能提供那一点点小小的帮助而已。
(博士没有回答,只是仔细地端详年的模样)
年:怎么了吗?
博士:看你这样子…今天上午打我一巴掌的人,就是你吧?
(年听到后,原本愉快的表情逐渐凝固,表情瞬间阴沉,二话不说,一把提起博士,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大剑,架在博士的脖子上)
年:(十分恼火)你还敢给我提这事?!这把剑可是会把你的存在价值连同肉体一起划开!
(让我们把时间回调到案发时……)
年:(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有人吗?贵公司的员工和我说这里生活条件很好,免费食宿,还有多种多样的娱乐方式…(注意到博士门上的字条)内有凶猛博士出没,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哎,别这样,这么不给面子的吗?(等了一会,发现里面还是没什么动静)emmm…算了,我自己进去得了,(直接开门)博士……欸?(表情突然凝固)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家就都知道了……)
博士:(被年提在半空,但是丝毫不惧)哇嗷,好弱的一个访客。
年:你……!(把博士丢在地上,照着博士脸又来了一巴掌)
博士:啊!(捂着自己另外半边脸,左青右红)你以为我愿意啊?!我那时候我还能活着给你开门就已经是奇迹了好吗?!(把情况简单地描述了一番)
年:(听到博士的话,气也消了一半)我记得阿米娅之前有向我提起过你的病,最好是像你说的那样!
博士:你爱信不信!你认识阿米娅?
年:我们还是朋友呢!虽然我们大多数时候很少碰面。可能是她太忙于工作了吧。平常我也是很忙的呢!【ps:忙于休息,或是放假,甚至可以说是……整日无所事事】
(博士的身体突然开始抽搐,在地上蜷成一团,表情看起来很痛苦)
年:(惊)你怎么…
(年试图伸手扶起博士,却被博士甩开。看着博士脸上扭曲的笑容,年有些不知所措。只见博士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年又想扶起博士,却被再次甩开)
博士:(喘气,十分虚弱)不…不用你管……!(试图从地上爬起)
年:都这时候了还逞能啊。(拉起博士,手中感受到只有一股冰凉)凡事有因必有果,你之前经历了什么啊,告诉我呗?指不定我能帮到你呢。
博士:…为什么,你们总是想了解我那一段过去呢?我已经失忆了,所剩为数不多的,只有痛苦了。有些事情,你根本无需了解。
年:看来阿米娅说得没错,你就是这个臭脾气。真不明白阿米娅为什么这么黏你。要是我,你早就被我教训得服服帖帖了。在我的兄弟姐妹里,还是有那么几个一直不肯放下架子呢,但不适应现实的人会被现实淘汰,这算是很普通的常识吧?你怎么和他们一个样啊?活得这么无趣,岁月也会变成一种折磨啊。
博士:那就让我被这该死的现实淘汰吧!现在的我…那天过后也经历了太多太多,我对于一些事,我不想再去深究了,但并不代表我会选择忘记之前的伤痛。我现在只想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贯彻我的原则。我只想做一件事,我所认为正确的事。
年:(没有什么反应)哎,好饿啊…没想到在罗德岛自己做个菜比我打个锅还难……我有个弟弟很擅长这事。每次聚会的时候呀,你想吃什么他就做什么,那才叫厨师!罗德岛做的是个锤子菜啊。
博士:你要是不喜欢,你可以马上离开!【ps:虽然确实有个别干员(芙蓉)做的菜……】
年:别别别,开个玩笑而已。其实那个叫吽的手艺的确挺不错的。那盘水饺可真是美味。
博士:……(内心流泪,但是又突然发现了什么)等等…你刚刚说,“打个锅”?(见年点了点头)那该不会罗德岛三到六号车间连续开动三个月,实验废料多了一大堆的事情,是你干的吧?!
年:(辩解)虽然有时候我会去找一些工程干员,但这些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啊喂!不过,你听说过冶铸吗?
博士:……(在记忆里似乎有些印象)冶铸?
年:铸乃众相之柱,我所掌握的原先只是一种非常生活化的技术,只是我太容易被现状影响了,现在的我真的可是战火缠身哪。
(年随手一甩,各式各样的武器突然悬浮在她身边,有沉重的盾牌,也有着许多奇形怪状的剑)
年:(随手拿来一把匕首)熟悉了一把把武器拿在手中的感觉,偶尔手头空空的还会有那么点不适应,真难办。(用手中的匕首耍了个花刀)干戈之事,真是在哪个时代都避不过啊。(感叹)明王圣帝,谁能去兵哉?(匕首一甩,手一挥,浮空的武器全都消失不见)
博士:也许真的是像你说的那样吧,这片大地是不会轻易变好的,而人却很容易随着周围变坏,我不希望我,或是我们会变成他们那些人。如果我们真的变坏了,那就真的会变得很坏很坏,我可不想让战火毁掉一切,这世界本不该是这样的......
(博士突然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惊讶到,这些话他感觉有些熟悉,似乎是别人告诉他的,但是在回忆中只有模糊的影子...脑海中一阵疼痛袭来,博士的记忆碎片不断地破碎、炸裂...... 为什么,在其中的一块碎片里,有您的影子呢?)
年:(注意到博士的异常)喂,你又怎么了?
博士:没...没什么...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你想说什么就继续吧。
年:(稍稍松了口气)冶铸尽管是一种凡俗工艺,但它也曾是往日生活的某种起源,纵使其他的一切都已经磨灭了,我还是会把它保存得好好的,这是我曾经的选择,你也做出过重要的选择对吧?就向你刚刚说的那样,坚持吧,坚持下去,看到最后,看到最后才算完满。
(博士抬头,此时雪已经停了,繁星闪烁,有一些星星十分耀眼)
博士:看起来你真的很喜欢冶铸啊...那罗德岛上的某人可能很乐意和你交朋友。(叹气)完满么...那天真的会到来吗......?
年:会的,放心吧。
博士: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吗?也许是坏事也说不定,例如毁灭世界什么的。
年:我不知道对我来说算不算好事,但至少对他们并不是坏事。
博士: ......阿米娅到底对你说了多少?或是说,你到底知道多少?
年:我?我只是知道了我该知道的事情而已。对了,你会做梦吗?
博士:呵,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以前的我。梦里的东西?奢求也好,欲望也罢,做梦的权利已被剥夺,你认为还能再谈论这些吗?即使过去拥有过梦,那么现在它们也早已成为无数的碎片,在我身上划出一个又一个的伤口...我是不会忘记的。......别转移话题!
年:(不理睬)说到做梦啊,这么多年以来,我的梦已经变得很模糊了。唉,比起做梦,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也许这就是活着,活着真难啊,可别人努力活着的样子我真的喜欢得不得了。你,要不要试试做我的砧?
博士:(本能地后退了几步)别,不会我答应了我就会被你打一顿吧,不要。
年:切,无趣。
博士:你刚刚提到“重要的事情”...我可以知道吗?
年:(沉默了一会)......(语气有些严肃)很简单,我们已经等不下去了...
博士:?
年:(接着)原因无它,你坐在热水壶上,你再等等试试?我只有十一个兄弟姐妹,我也不是来寻求帮助的,这种情况下有谁能帮得到我们?想想看,每死一个,相对应的事物都会从这里消失...只要我死了,我的一切都会从这里消失...如果说有人会在梦里编织世界的话,那么这个美梦已经快像肥皂泡一样炸开了。......我说了,我并不是来寻求帮助的,我只是想邀请别人见证这件事。见证,就是证明一件事曾经存在过。别让你们的一切在不言不语中消失......(深呼吸,语气变得正常)哦,你可以和凯尔希说一下,让她记下。她很忙我知道,但她应该听听。
博士:......这又是什么奇怪的话...你...(无所谓)算了,这种话还是你去对她讲吧。
年:还是你去说吧!(用胳膊揽住博士的肩膀)喂,要不要加入我准备再拍摄的“独立电影”的演员预备役?待遇很好的哟!
博士:(看了看年)......不去。
年:(松开)不是,你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啊?我可是好心邀请你诶!
博士:那你认为凯尔希会让我放下正事去当一名演员吗?至少得告诉我原因吧,关于你的“独立电影”。
年:...好吧(耸耸肩),就像冶铸一样,仪式之所以能够不断流传,不在于它本身有什么意义,而在于为众人它带来了什么意义。而电影也是,它会带我们记住,我们和我们的时代。演出有收获,企盼有回报,这又是我喜欢的故事类型,何乐而不为呢?
博士:(抬头)有企盼就会有回报啊......挺有意思的,我考虑一下吧,至少得在这一切结束之后。
年:等你结束我都不知道拍完几部了!(笑)人和人所铸出的器物一样,都有着品格之分。你也算有点意思,或者说,你本就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你似乎值得我铸把兵器...(看了看博士)哎,看你这样子又打不了架,铸剑送你,很浪费啊。不过,如果时机合适的话,我会把我刚刚拿的匕首送你哦!
博士:你送不送我无所谓,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看人看仔细一点,可不要轻易地下论断,我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年:哎呀,谁说的,我看人很准的,其实我都观察你好久了,少说也有好几......!(发现自己说漏嘴,及时捂住)
博士:(古怪的笑)我就说你怎么会知道得那么多,这也不是一个普通的访客该有的样子。我在之前并没有见过你,你到的时候即使最早也应该也在三个月前,但我在那时候还在昏迷。老实交代吧,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到罗德岛的?
年:(有些尴尬,缓缓竖起一根手指)一年前......
博士:那我这一年以来都没见过你也是奇迹啊。
年:(敷衍)是啊是啊,有时奇迹就会发生在我们身边。那个,博士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啦,哈哈,啊哈哈......(开溜)
博士:唉,算了,凯尔希都没有把你赶走,所以我也懒得在再给你追究,等等。(一把将开溜的年拉住)以后可别再给我做这种缺德事情了啊,你还欠我一盘水饺呢。以后有事就去找凯尔希,没事的话就不要...唔......!
(博士眼前一黑,从甲板的边沿滑落,等年回过神来,伸手去拉时已经为时过晚)
年:(扑倒到甲板上)糟了!
(博士的身躯突然在半空中停止下坠,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托住一般,博士的身体又被轻轻地“放”到甲板上,在不远处的建筑后转出一个人)
???:(有些生气)年,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年:(搔搔头)哎,谁知道他现在严重成这个样子啊?说来就来,刚刚还差点说漏嘴了,还好糊弄过去了。
?:(又不知道从哪里出现,蹲在博士旁边,戳了戳博士的脸)哎呀,这淤青,年,你下手可真是狠啊,这得要多大力啊?
年:那是他活该!我就不信了,如果是你,指不定他就被你变成烟花了!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屑)切!(起身,踢了踢腿)凯尔希这个死老太婆终于肯把我放出来了。能呼吸新鲜空气的感觉真不错。(看了眼博士)我记得当时切诺尔伯格可没这样。现在居然不仅没了一只手脚,身上还一堆怪病,真不知道他在这段时间内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看来是活不长喽。(感觉到身后升出一股凉意)哎呀,开个玩笑嘛。不过真的再这么下去的话......
???:我是不会让博士死的,(看着博士)绝对不会,即便现在我帮不了他...(眼神坚定)但我不会放弃。
年:不然我先把他搬到医疗部吧,你们现在也不方便露面。
???:那就拜托你了,年。能替我们照顾好博士吗?毕竟现在我们中被赋予指挥的也只有你了。
?:喂喂喂,什么叫“我们”,可别把我算进去。
年:(点点头)放心吧,毕竟也是奉了太后的御旨啊。(抱起博士)这家伙还有点沉...先这样吧,早点回去休息去吧,不然点名缺席的话凯尔希估计又要发飙了。
(两人听到后点点头,旋即消失在阴影之中,而年抱着博士向罗德岛舰内走去,哼着小曲,不过内容却并不像是歌词,那似乎是来自远古的记载)
年:有兽如垩,腹若大釜,其数为九,角似赤铜,时久色迁,几近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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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曰:天有洪炉,地生五金,人有十类,兽亦百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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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谋百世,一朝毁之,国蚀器锈,如梦似电,无踪泡影。
生活就是这样,不能叫人都满意,它也许会给予我们不公正的待遇,但我们还是要热情地活下去。坚持下去,看到最后,看到最后,才算完满。加油吧,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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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罗德岛上某个不知名的宿舍内......)
????:呼,真的是吓死我了。一不小心又起火了,还以为本大人会被发现呢。(感觉身后有些不对,转头,发现凯尔希站在旁边)凯...凯尔希......?别!别揪我耳朵!啊?什么?!你要告诉赫墨?!别,别,凯尔希医生,别告诉赫墨啊!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