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扯下大众遮羞布,那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你们却责怪他人
的确我得承认,诸葛亮只有一个,我们实在没有神机妙算预测未来的能力。蛰伏多年的刀郎,又在这个七月的短短几天之内,因为一首改编自清代小说家蒲松龄创作的文言短篇小说《聊斋志异》之《罗刹海市》的同名歌曲,突然大火。
更让一众创作力低下,思路枯竭的自媒体人如打鸡血一般,不遗余力的来蹭它的热度。自然江阳沽酒客写这篇文章也没办法免俗,一定有蹭热度的嫌疑,所以假如有人没有耐心看完文章就开骂,也无所谓。不过,根据我个人的命数而言,未必你能看到这篇文章。但我还是要写下来关于我的看法。

其实,假如你去看我最近的作品就知道,我已经连续更新了十多篇蒲松龄先生的聊斋故事评书了,所以,我说聊斋之前,根本不知道了刀郎会推出这样一首歌,继而火爆全网。这种东西都不能用红来形容,这完全是一种个人情绪和社会诉求不满的决堤,如山洪爆发一般,势不可挡。
人们纷纷解读成刀郎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根据里面的歌词,强行注解,肆意解构。其实在好几年前,关于那英等跟刀郎的不咬弦就见诸媒体,我至今没有看到刀郎本人对此事的回应,都是媒体人的炒作,当然那英等人对刀郎的评论是否合理,这是音乐层面的事情,艺术应当经得起批评。
刀郎的歌曲,在二十年前火爆实际上比今天自媒体的推波助澜还要厉害,因为那个时候,媒体并不发达,我们可以从网络上听到,更多还是各种翻版CD和VCD。不管是《2002年的第一场雪》《冲动的惩罚》《披着羊皮的狼》还有后来的《爱是你我》等,刀郎歌曲的普及面非常的广,说白了他是音乐人,但是并不是体制内的,或者说他不在庙堂之上,江湖却对他心心念念。
可以说他是非主流的歌手,同期的还有很多,比如什么《老鼠爱大米》《香水有毒》《QQ爱》《小苹果》甚至后来的广场舞之王凤凰传奇等。都是江湖歌手。

他们很多是不会也不可能去参加什么青歌赛,然后由大公司包装,甚至冠上歌唱家头衔的。但是在老百姓心中,他们是无冕之王。而刀郎跟这一类型的与众不同的点在于,他是创作型歌手,而且数量也比较多。并且没有放弃对音乐的追求。
至于那英那个层面的人对刀郎的音乐有质疑,我个人倒是觉得很正常,你别说不包容,当年周立波看不起赵本山的二人转和郭德纲的相声,吃大蒜低俗,喝咖啡高雅的言论一出。郭德纲说:“高雅不是装出来的,孙子才是装出来。”也就说相互怼了,偏见是一座大山,你永远不要期望有愚公可以搬动它。

这其实是阶级的问题,不同的社会圈层,不仅不可能融合,还相互鄙视,大家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求同存异,什么叫彼此包容和尊重。
社会的矛盾就是因此而逐渐恶化的。
我们经常说要尊重每一个个体,实际上这个事情是很难做到的。《罗刹海市》本来的故事故事里描述了两个国度:一个是罗刹国.一个是龙的国度。故事中还刻画了一个飘洋过海游历了两个国度而最后回归故土的人物——马骥。

罗刹国里的标准, 跟马骥的标准不一样。罗刹国以美为丑,他们不能包容跟他们不一致的人。马骥只能戴上面具与之同化。这就好比在乌鸦的群体里天鹅是有罪的一样。强势文化和弱势文化,强势文化一定会打击弱势文化。
有的人说我最怕有一天自己变成那个讨厌的人,但是我们很多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这个宿命。刀郎如果处心积虑的用一首歌就为了复仇,那么如同《三国演义》虚构诸葛亮骂死王朗一样可笑。那么各位解读,并没有帮助刀郎,反而把他推向另外一个深渊。

唐朝诗人李贺在《走马引》中有一句很经典:“能持剑向人,不解持照身。”我们常常认为他人是不对的,自己没有问题,很难直面内心的那些肮脏,总想找到共情,来抨击他人。只要不是自己,那就无所谓。而事实上,如果一味的攻击,只能陷入疯狂。
那些自以为是高人一等的人,实际上也是可悲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唯有包容和爱能得到延续。鄙视、仇恨、打压、强权都是非常龌龊与丑陋的事情,终究会被反噬。
我更愿意相信刀郎的《罗刹海市》是一次自我和集体的反思,让我们真正有勇气面对人类自身根本的问题。
和光同尘才是我们最应该遵循的人生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