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因荒谬挥刀,亦挥刀却荒谬
这是上一篇的后续,这里一直提到的荒谬,来自于加缪先生提到的荒谬创作。荒谬创作也是我思考让拉普兰德死在叙拉古的原因之一,不过我放弃了,因为明日方舟应该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故事,而且我已经有意将博士往神的方面塑造,虽说是希腊式的神明,也就是有自己鲜明人格的神明,或者说是奥特曼式的神,他会去解决人类不能解决的问题,同时也具有人的情感,会从人类的角度触发去看待问题。但是神和人的观察角度完全不同,所以博士现在还存在强烈的割裂感,这也算是我在博士身上留下的伏笔,等他能够统合自己棋手与棋子身份的时候,这个谜底也会揭晓。不过我的文笔应该做不到那么精湛的事情就是了。就和东野圭吾先生写天下一的时候,用人物介绍来写明侦探的性格以此来反衬文笔的苍白,关于博士神明的描写我也只能止步于此,毕竟我的智商肯定不够,长夜临光鹰角也采用了这种以博士为中心去塑造博士的观点,反正比一直强调无所不知的太后要好很多。

两天后,罗德岛方面的小队乘坐泰拉医药联盟的专车前往叙拉古,这一趟,明面上是医药联盟对叙拉古内部的例行调查。为此,联盟首先从各个国家那边拿到了疑似叙拉古出产的麻药的样本和证据,以此为由向对方政府通告要检查叙拉古内部的药物滥用情况以及流出情况。这麻药明面上还是各国政府明令禁止流通的违禁药品,联盟的检查叙拉古方是没有理由拒绝的。
“你们俩可是叙拉古的名人,给我捂严实点,每天也要喷香水。你们俩就先按我说的把要送的东西送到。”
依照博士的吩咐,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提前离开车队进入叙拉古某家族的封地内。德克萨斯是企鹅物流的快递员,这企鹅物流因为来者不拒,所以相当受当地黑手党青睐,再加上一般的小混混不敢去夺领地大能的东西,哨卡大多也是平时逆来顺受惯了的,随便盘问几句便放行了,一路上是畅行无阻。
交付完需要送的东西之后,两人依照博士的嘱咐,首先在比较偏僻的地方找了旅馆下榻。轮流洗过澡之后,坐在粗布的床铺上,点燃油灯,这种东西在杀手横行的叙拉古有时候比头顶的电灯要更加好用,不过拉普兰德放在身边的战术背心里有着贴片式的大功率的α灯就是了。此时,拉普兰德上身只有一条抹胸,下半身因为这次没有带着热裤便只穿着内裤,身边并肩坐着的德克萨斯则是披着企鹅物流的制服。由于德克萨斯是后洗,便坐在拉普兰德身边一手攥着尾巴尖另一只手拿着电吹风。
“我们,回来了啊,总觉得,有点不现实。”
“毕竟这是靠我们两人绝对没法做到的事情,没有终点的复仇,被赋予了终点。”拉普兰德看向靠在床头的两把剑。
“我一直想问,你到底为什么会这么执着于这件事?明明,那个时候,萌生了那份情感的人,不止我一个吧?”
“因为或许,我已经时日无多了,而且,我是个叙拉古人呀。”
“如果……”
拉普兰德的食指贴上她的唇,打断她的话语,德克萨斯得以认真地看着灰狼带有调笑意味的眼神,这是第二次,她试图从她的眼底找寻到真正的色彩。德克萨斯自信这几年也丰富了她自己的阅历,比起年幼的自己,比起被复仇蒙蔽的自己,她更能看穿拉普兰德内心的想法。她看见了,比起告别时的戏谑与更深处的空洞,现在的拉普兰德拥有了希望,能够结束这一切的希望,能更越过绵延的七丘看向远方的眼光。被束缚着的狼魂,或许终于得以用它自己的爪奔跑在更广阔的土地上。此时此刻,拉普兰德眼睛的底色是平和的,比起企鹅物流的各位更加的富有深意,因为拉普兰德比她们更深刻地了解平和。她相信着博士会给她带来结束。
“你觉得博士是一个怎样的人?”德克萨斯忍不住问道。
“博士?老实说我实在觉得他危险得很,至今为止,他一直在回应阿米娅的期待,凯尔希的期待,以及,许多许多人的期待,但是我并不知道他是否只是在期待我们愿望的达成。我并未质疑过他表露的情感是否虚假,只是,我只是好奇他脱离失忆的无序状态后到底在渴求什么。不过他真心实意地期待着我夙愿的达成,同时也向我伸出援手,这就够了。”
“你在罗德岛过的很幸福,和我一样,对吗?但是,你还是投身于复仇。”
“你不也一样,德克萨斯,我们终究还是叙拉古人,有些可悲的可憎的东西已经刻入了我们的骨髓,同我们的血液与生命一同运转下去。我本来期待你能给出答案,因为你比我聪明,但是我们似乎都不够聪明。嘿,别告诉我,你忘了。”拉普兰德转到德克萨斯的正面,用她那双蓝色的勾人的眼睛盯着德克萨斯的双眼,两只手按住德克萨斯的双肩将她按倒在床上,德克萨斯并未反抗。
被龙门的大雪掩埋着的,不只是故乡的土地,还有已经死去的德克萨斯的一部分。她没有忘记,在遥遥无期的复仇与某件事情的发生下,感到无力和荒谬的她们作出了不同的选择。沉睡在心中的某种感情苏醒了,眼前的一切变得陌生,意识如同沉入水中,看东西飘忽不定起来。灰狼在笑,眼神锐利,她咧着嘴,戏谑地笑,是这样吗?眼前的是谁呢?拉普兰德,拉普兰德喜欢笑,她一直这么笑,但是她是这么笑的嘛?如出一辙,眼前的拉普兰德与过去的拉普兰德,笑脸相互重叠,似乎完全重合,又似乎完全相异。淤积在心中的,被遗忘已久的情感即将爆发,眼前的这个人是拉普兰德,德克萨斯理应很熟悉,德克萨斯却又对她很陌生。这种陌生不止来自于以前德克萨斯抗拒了解真正的拉普兰德,更来自于悄然从心中戴上的透镜。德克萨斯觉得,很荒谬。她避开蓝色的眼睛,陌生的灯泡,陌生的双刀,陌生的枕头,一切都似乎是崭新的,心里的荒谬感也愈发浓重。如同荒唐剧,如同白日梦,如同被随意组合的剪切画。
“你想起来了吗?德克萨斯,我们都思考过却没有得到答案的,终点的意义是什么?”
没有办法笑着说出,的确没有什么意义,那是一切结束之后才有资格说出的话语,况且,她们也没有大度到能够这样否决掉之前的全部人生与故乡。在那一天,她们为了复仇杀死了与她们相似的孩子之后,意识到了眼前小小的尸骸,是两人不同的结局,亦是两人小小的坟墓。她们意识到了仇恨的循环,意识到了远去的终点,意识到了两人在叙拉古面前的卑小。毫无疑问,这种事情肯定是错误的,仇恨是一己私欲,为了一己私欲去夺取无辜者的生命,这种事情毫无疑问是错误的。一直是杀手,被告知,被教育,所获得的尽是夺取生命方法的拉普兰德姑且不论,接受了正规教育的德克萨斯,尽管仍受叙拉古传统的熏陶,但是在幼小的时候这种熏陶就结束了,她也因此保留了一定的自主性。她还余留有共情的能力,所以她知道她所做的事情并非正确,但是本能驱使着她将仇恨宣泄,所以她自杀了,埋葬了自己,去了龙门,开始了崭新的生活。拉普兰德本来是没有觉醒的,但是和德克萨斯相处的时日里,收到德克萨斯家大小姐无数次她所不理解的质问之后,她也开始了思考,她并不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有什么问题,以牙还牙对于任何一个叙拉古人来说都是刻印在灵魂之中的行事方式。但是,她不是感受不到痛苦的,现在如此痛苦的她,在将自己的痛苦回馈给仇恨的家族时,她从这件事里只能感受到空虚。尽管人天生有着破坏,伤害他人的冲动,但是从这种行为里得到的快感远不能填满拉普兰德内心的痛苦。再加上虽然谁也没有说,但是两人并不觉得她们能完成这漫长的复仇,绞死她们家族的,她们的仇人实在太多。所以,在自我的疑问之下,这两个人的复仇迎来了暂时的结束,她们压下仇恨,走向了不同的道路。
“结束他们的人生没有意义,我们的这次复仇肯定也没有意义,所以博士才说,这不是你们的复仇,是改变叙拉古……那个人,是神么?”
“不是哦,那个人告诫过我,他会帮我,请我相信他,但是,绝对不要从他那里找寻自己人生的意义。他肯定也觉得我们的复仇,这种单纯的生命夺取没有丝毫意义,所以他要给自己一个理由去做这件事。”
“那么,你觉得这次的意义是什么呢?”
“没有意义啊,但是这跟我要做这件事没有关系,我只需要去做就好了。”
德克萨斯伸手,拨开挡住视线的拉普兰德的头发,脖颈根部,那里有着小小的齿痕,她用手摩挲着那个小小的伤口。
拉普兰德看似没有反抗,实际上虽然有几分自我放弃的意味,但是她一直在反抗;德克萨斯看似反抗了,但是实际上选择了最差劲的反抗方法,放弃了自我,这件事虽然不能单纯地去评价好坏。这两个人,无论是顺从还是反抗,都不够彻底,博士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特意把这两人的对话安排到叙拉古内,在这个熟悉却陌生的地方,在这个最能使两个人感到荒谬感的地方。不知意义为何也无所谓,至少保持着激情去做好眼下的事情,这就是博士给出的答案。让她们的复仇和国家的革新绑定在一起,人为为无意义的旅途加上意义,逼迫她们思考,并将她们推向终点。这是治疗拉普兰德疯狂的绝佳良药,即是爱与行动。
“这可不是梦啊,德克萨斯,好好看着我。”拉普兰德让手掌贴着德克萨斯的脸颊。德克萨斯感到头脑发胀,枷锁被冲动击碎,这是拉普兰德的源石技艺“精神摧毁”。长久以来被压抑的血脉的到唤醒,躁热的血液在体内循环,逐渐让全身躁动起来,想要吞食,想要杀死,想要爱,想要被爱,思维开始无序,激情被解放出来。同时大脑又在竭力对抗着陌生感,想要记住灰狼的名字,想要蹂躏,想要疼爱。于是,德克萨斯腰部发力,翻转身体,调转了上下的关系,拉普兰德并未反抗,脸上那种戏谑的笑更加地勾人。
“拉普兰德。”为了不忘记,德克萨斯轻声念叨到,这个人,是需要去疼爱的,是需要去蹂躏的,是需要去欺负的。她低头轻轻地咬着拉普兰德的鼻子,拉普兰德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德克萨斯的膝盖和自己大腿上的源石结晶错开。不需要回应,不需要等待回答,毕竟,对方的身上已经有了自己标记,那个齿痕,是她的主权证明。德克萨斯径直吻向拉普兰德,粗暴地夺取,掠夺,舌头在对抗着。
狂乱的宴会,撕扯着,交缠着,重叠着,爱着,蹂躏着,索取着,品尝着,厮磨着,既飞向高空,亦堕入深渊。
就这样,让错误延续下去吧,在这里,错误已经发生,那么也只有前进了。德克萨斯看着天花板思考着,这个时候拉普兰德推开门进来,晃了晃手里的密信,这个是黑发过来的行动指令。
“要开始了,你可别在战场上发呆。”
德克萨斯起身,穿上战术背心,制服已经提前处理掉了,出境的伪装手续交给博士那边,她披上西西里人钟爱的黑色长风衣,穿好带钉爪的靴子,戴好手套,整理风衣内的道具,她管拉普兰德要了一根烟。两人再度没入叙拉古的夜色。
叙拉古的边境,黑色的德拉克带领着她新生的怒火与爪牙出现在这里。叙拉古的麻药是深深毒害感染者的东西。比起充满幸福的小康家庭,陷入绝望的感染者更容易选择这种短时间的快感。感染者加上吸毒者的双重头衔显然只会使得感染者的立场更加艰难,所以她一定会出现这里,也必须出现在这里。这里是应当行使暴力的地方,这里是可以烧尽的地方。塔露拉已经放弃改变所谓所有感染者的地位了,毕竟自甘堕落者没有去救的必要。所以,塔露拉要改变的是一些感染者在众人视野里的位置,宣传所谓正确的感染者减轻公众的敌视顺便号召更多的感染者。
出现在德拉克眼前的是熟悉的人,一度离开整合的人,她们并不是将要回归这里,她们选择了新的道路,更艰难且更遥远的道路。
“我没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W。”
“毕竟我现在也在那个人手下做事,再说了,我和他们有一笔账要算。”
“她们是?”九凑过来问道。
“是罗德岛的人,这次,是博士把我们引到这里的。”
“你和罗德岛还有联系吗?”
“你或许不了解那个博士,但是,我曾和他有几次对话,如果他无意放我走,你们没有机会在两边都不出现伤亡的情况下带走我。”
“如果只要出现伤亡,那也可以接受,你是核心。”
“可是在他眼里,我的价值与别人的命并无太大区别。”
“博士说过,他已经在塔露拉身上留下了足够的东西,即使放她出去也没有关系。”泥岩说道,塔露拉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一本笔记本。
“你接受了罗德岛的思想。”
“准确的说,是博士的,他在暴力上的业务水平比我们高很多,他比我们要擅长革命,我没有理由不学习正确的知识。”
“你是说,那个和平主义者的领袖是一位天才的暴徒?真的会有这样的人么?”
“暴力有许多种,博士比我们更擅长正确的暴力。”
“对了,那个板着脸的龙女还挺想和你见见的,看博士的安排吧,我们就是负责传达博士的指挥来的,当然听不听由你们自己决定。我倒是希望你们完全不要管那个家伙的决定胡乱冲一通让让他头疼。不过,那个该死的家伙肯定在下达命令的同时就算计好了你们的执行程度,或者你们的行动本来就包括在他的计划之内。”W摊开手无奈地苦笑着。
“博士,究竟是人是鬼?”
“他是鬼哦,一只漂泊在泰拉上的恶灵。”
“别闲聊了,就快准备好了,让感染者的怒火,烧却这里的罪恶吧。”
德拉克提起剑,德拉克向前走。剑在燃烧,敌人在燃烧,钢铁在她面前屈服,抗争在她面前止息,阵型在她面前融化。她是红龙的后裔,也是黑蛇的囚笼,亦是恶灵的学生。她挥动剑,试图抵挡的黑手党变成焦尸,融化的金属液体飞溅,灼浪逆着他们的哀嚎进入口腔,点燃他们的喉管与肺。被花香扰乱错失距离感的杀手们,被火药炸碎,被飞溅的弹片穿杀,被巨锤敲碎头骨。
这一切,无情的恶灵高坐于棋盘之外,拨动棋子。他不行使暴力,只是催动,引起暴力。塔露拉穿过国境的位置,时间,三人组刺杀的目标,一切的一切都由他调配,拿着两把短的可怜的匕首,他却要刺入骑士铠甲间的缝隙。他所依靠的是叙拉古制定的游戏规则,即叙拉古的政治,本来就贪婪地想要抢夺权力与领土的领主们,全部都是这个男人的棋子,在叙拉古的舞台上高兴地跳着凄惨的舞蹈。丑陋的木偶们一个个登台,在舞台之外的男人冷眼看着无聊的滑稽剧。仅仅只有一天而已,他便依靠从铃兰的母亲那里得来的信息与实际得到信息看穿了叙拉古内部错综复杂的联盟关系。然后利用那些关系上演了一出出好戏。麻药党的领主们明显对于党内的其他人的财产和势力更加觊觎,狼是贪心的,直到最后一只狼吃下他绝吃不下的东西撑死为止,他不会停,而博士会引导这一只贪心的狼吃到最后。他的敌人只有西西里夫人一人,然而对方对于是麻药党还是纯进步党占据优势并无兴趣,只要效忠于她所创立的家族联盟,她便不做阻拦。
“哎呀,夫人,何必劳烦你亲自给我送水呢?”
“您是铃兰的恩师,也是将要拯救我生命的人。”中年妇人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与他相似的或许只有出现在维多利亚悬疑小说里的安乐椅侦探,只是听别人的叙述,就能破解疑案的奇异人士。现在,在她眼前的人,是真正的运筹帷幄,仅仅只是在这里待了一会,召集了两次仆人,就准确找到了在所剩不多的仆人里的间谍,而他的计划更是连间谍泄露出的情报都进行操作,算计一切,一步不能差的疯狂举动。不可思议的是,眼前的人就是给人能够成功的安心感。当她发觉这种安心感来自于她女儿几次给她写来的家书时,已经是计划接近尾声的时候,这个时候,博士带来的安心感已经根深蒂固,对他能力的恐惧在安心面前不值得一提。
“博士,这不足以战胜一个国家,等到剩下的人数少到一定程度,光靠塔姐带来的混乱不足以让你搅动浑水。”陈站在书桌前,对沉思的博士说道。
“演员不止我们,有需求在这次事件里发生的,可不止我们。想想看我为什么那么急着去把W捞出来,虽然我确实挺担心她的生命安全,但是那次事件远不止为我们带来一个好的联络员和爆破手。”
“博士,你知道我不擅长思考这些。”
“你该学着去思考,如果你想向魏彦吾证明你的理想,你首先要证明你的能力。萨卡兹们会加入这场纷争,你曾在维多利亚读书,你知道维多利亚的萨卡兹摄政王么?”
“特雷西斯,他是罗德岛的敌人。”
“他是巴别塔,特蕾西娅的敌人,但是他也是渴望作为萨卡兹表率的人,若他要为萨卡兹发声,他要找一个既对于国际整体立场友好,又对萨卡兹民族,未来友好的机会,那么这次事件他不会放过。他要代表萨卡兹发声,他要为萨卡兹发声。”
“他不一定会沿着博士的道路走。”
“现实主义者,商人,政客,总会跟着利益走,有时就算是甜蜜的毒药,为了一时的存续他们也会欣然饮下,毕竟没有选择还不如让自己高兴点。就像是叙拉古,找我过来的这位夫人,她希望叙拉古强大,但是我的到来会让叙拉古内斗陷入虚弱,甚至会被别的民族趁虚而入,但是她若不找我来,她或许会失去她的一切,她眼里的叙拉古的一切。而且现在国际形势保持着一种虚弱的平衡,维多利亚内战刚刚结束,卡西米尔被搅乱,只有乌萨斯强大,这个时候即使叙拉古虚弱,也不会陷入致命的危机。”
“这些事情很多都有博士的身影,这是你所期望的么?”
“堵不如疏。”博士留下这四个字,再度回到书本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