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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界靡菟第九章删减版

2023-02-24 12:32 作者:猫咪小乖有点怪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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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进来的时候,一脸心事的北堂羡正端着一碗刚煎好的药发呆。“药若是凉了,怕是会失了药性。” 

话音一出,北堂羡紧张的转过头来,身子跟着一晃。看到墨染的瞬间,捧着药碗的手紧张的一哆嗦,指尖一松,碗口斜了斜,碗从五指间滑落,褐色的液体跟着洒向地面,瓷片砸在地上的声音很清脆,以至于一墙之隔的青妃都听到了动静。“羡羡,出了何事?” 

北堂羡着急忙慌的蹲下身,“母妃,孩儿无事,只是不小心碰碎了只碗。” 

“那就让人进来收拾了吧。” 

“孩儿自己来便好。” 

说着,北堂羡伸手捡起了其中一片乳白色。“可仔细些,千万别伤了手。” 青妃不无担忧道。“孩儿会小心的。” 

男人靠的越近,北堂羡身子就绷的越厉害,也不知用了多大气力,才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发抖。

 

微热得呼吸就在耳边,北堂羡很是不自在的肩膀歪了歪,试图拉开自己与墨染的距离。男人不经意的再凑近些,身前的人儿如同小兔子般差点跳起来,却一不小心被那碎瓷在手指上划了道几不可见的口子。

没多痛,北堂羡只稍稍蹙了下眉,身后的男人倒是一下子执起了他的手,拿过那片沾了点血的碎瓷,二话不说就将那根破了口的手指含进嘴里。

“别 北堂羡下意识抿紧了唇,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隔壁的青妃听了些什么去。他想推开,可他太害怕会闹出更大的动静来,只能涨红了脸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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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略湿了眼尾的人儿好一会儿都缓不了神,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半边身子都被墨染圈住了。“小十五,还不快去给你母妃重新端一碗药来。” 轻轻的嗫了嗫北堂羡的耳垂,“明日,孤会传召,小十五到时可得乖乖的到御书房来陪孤。” 一语毕,环着北堂羡的那只手臂松开来,男人的脚步声也渐渐远了。

 

翌日

“你父皇既然派人传你过去,就早点去吧,莫要惹了你父皇不快。” 

北堂羡拿了帕子给青妃拭了拭嘴角,“母妃你好好休息,孩儿去去就回。” 

青妃微微颔首,目送北堂羡离开,直到看不见北堂羡的背影,嘴角的弧度不再。

 

翻着手里的折子,北堂羡说不出的忐忑,自己的那些兄弟想方设法的想被父皇重用,想在这御书房得到一席之位,却无一人能被墨染另眼相看。而眼下,这堂堂一国之君就坐在自己身侧,时不时提醒着自己该如何批复。

“小十五~” 墨染略带笑意的腔调让北堂羡耳根一热,“再这么分神,父皇可就要罚你了。” 

好似耳廓被湿气沾染,北堂羡难以抑制的手一抖,朱红色的墨汁滴了一大颗在面前的奏章上,吓得北堂羡倏地眼珠子张的老大。

“我儿臣有罪 

就在北堂羡六神无主的要跪下请罪时,墨染径直一把将人摁在了身侧,“乖,别怕。”半环住北堂羡的腰,“告诉父皇,这些日子,有没有想父皇?”  

“父皇”北堂羡惴惴不安,就在他忍不住想要推开男人的手臂时,墨染却漫不经心的收回了手,随意捏着那本奏折的一角,扔到了一边。随后,目光好似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整个人的脸色忽地变得很难看,飞快的撩起北堂羡颈侧的那缕发。

“谁干的!” 声音里夹杂着愤怒与难以置信,身体更是以侵略的方式将北堂羡的呼吸围的水泄不通。“你让那傻子碰你了!” 

面上带着抹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气急败坏,北堂羡却忽然不怎么害怕了,任由墨染打量。“父皇莫不是忘了,您口中的傻子,是我的夫君啊。” 

墨染脸上登时有些挂不住,却怎么也不愿承认自己后悔了,反倒恨恨道,“新婚那天呢!他碰你没!?” 

北堂羡轻声道,“新婚燕尔,自是鸾凤和鸣,恩爱 哗啦啦一阵脆响,满地狼藉,北堂羡脸色也跟着白了又白,明知自己这番话会惹得墨染发怒,可一想到自己这些日子所遭遇的,如泄愤一般的由着自己口无遮拦。眼瞅着价值连城的瓷器落在地上成了堆碎渣子,北堂羡不免后怕,却无法收回那一句句脱口而出的话。

 

“和离!孤要让你们和离!” 

看着面前暴跳如雷的男人,北堂羡忽然有些不敢认,自己的父皇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这个焦躁的男人,甚至有些气急败坏,这么看着,竟有些不一样了。北堂羡倒是长舒了口气,起身,走到墨染跟前,弯下腰,慢慢捡起那一本本被挥下地的奏折。“父皇这般行事,辅国公会怎么想?您就不怕 

“孤是九五至尊,普天之下所有人皆要匍匐在孤的脚下,区区皇子而已,孤可以再给他好几个!” 

墨染厉声打断了魏无羡的话,胸口起起伏伏,呼吸不免急促,好一会儿,视线落在了背对着自己脊背线弯成了一道弧度的北堂羡的身上,再往下,大跨步上前,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北堂羡拽进了怀里。

“父皇!” 北堂羡来不及反应,刚捡起来的那几本奏折不小心又齐刷刷掉回了地上。

“这些事自有宫人去做。” 手一抄,怀里的人稳稳落在了手臂上,“现在,该就寝了。” 北堂羡登时瞳孔一震,自己在来之前,就早早做好了侍寝的心理准备,可眼下真的被墨染抱着往内间去,百般翻腾的滋味在心头萦绕。

“父皇 喉头微涩,攥住了墨染的衣袖,北堂羡忐忑的看着男人分明的下颌线,对方面不改色的样子仿佛在拒人于千里之外,北堂羡暗暗叹了口气,复又低下头,完全没注意到男人嘴角的那一点点翘起,含了多少无法言喻的自得。

 

“好了,歇下吧。” 墨染帮北堂羡将被子盖好,又帮他将脸颊上的几丝发捋到枕畔,见躺在床上的人儿好似有话说不出口似的,主动问道,“羡羡可是,想要孤留下来?” 

北堂羡不安的睨了墨染一眼,嗫了嗫唇,却终究什么都没说。“陛下!” 宫人匆匆忙忙赶来,“陛下,萧贵妃病了,吵着要见您。” 

恍若未闻,墨染只静静看着北堂羡,几息后,墨染给北堂羡掖了掖被角,“好好睡吧,父皇今夜去看看萧贵妃。” 起身,袖摆一擦而过。锦被下,北堂羡的拳头攥的很紧,背过身,装作听不到墨染脚步离去的声音,闭上了眼。

 

白日里,墨染事无巨细的教授北堂羡批复奏折,夜间虽留了人在殿中,自己却总是留宿于他处。一连数日,北堂羡越来越捉摸不透男人的心思,晚间更是在榻间辗转难眠,闻着枕边挥之不去的龙涎香,好似那个人一直缠着自己的四肢百骸,不管不顾的要与自己巫山沉沦、云雨不歇一梦惊醒,望着燃的尚好烛火,身下微凉,心悸难安

 

这日,墨染因军机要务与前朝大臣商议的久了些,北堂羡一人在御书房,觉得哪哪儿都不太对,索性去了青妃处。与青妃叙话半晌,忧思重重的回了御书房,墨染却还未归。直到夜间,脚步虚浮的君王才在宫人的搀扶下回了殿。“都给孤滚出去!” 墨染一进内殿就将扶着自己的宫人推将开来,迎面撞上刚刚梳洗好的北堂羡。

“父皇?!”北堂羡从未见过墨染这般蛮横无理,却又好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你你也走出去带十五殿下出去 一把挥开北堂羡,跌跌撞撞的快要撞上桌角,被北堂羡拦腰抱住。

“父皇,这到底是怎么了?传太医!快去传太医!” 宫人慌得看了北堂羡一眼,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却也不忘帮二人将殿门关的严丝合缝。

“你怎么还在这儿!孤的话你也不听了 

墨染脸上透着异样的红,眸子里像是燃起了火,北堂羡被他看的头皮发麻,脚下却恍若生了根,动弹不得,“父皇 明明是怕的,却还是尝试着伸出手,指尖碰到墨染腕边的肌肤,那里烫的厉害。不等北堂羡反应,墨染反手抓住了北堂羡的手腕,“父皇怕是中了哪个嫔妃的算计,现下浑身热的厉害。”边说边猛的晃了晃脑袋,“小十五,听话,赶紧走,父皇不想再伤害你了。” 

男人额头的汗一粒粒往下落,即便如此,面上也依旧威压赫人。北堂羡弱弱地问道,“父皇会死吗?” 

“父皇死了小十五就自由了不好么?” 一句话问的北堂羡不知如何是好。见北堂羡沉默,墨染苦笑,“快走吧,父皇不想伤害你,也不想临幸其他人快走吧!” 

狠狠的拽下北堂羡握着自己胳膊的手,踉踉跄跄,然后身子一歪,跌坐在几步开外,用力的喘息着。北堂羡胸口闷的厉害,小跑着上前,“父皇小十五留下陪您 

男人原本涣散的眸子忽地凝成了墨,“小十五,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压抑着心中的不安与晦涩,“ 北堂羡抬眼,看着面前被折磨许久的男人,“我会留下来陪您我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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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好像能烧灼一切,过程里会痛不欲生,却经不起这靡红,被掩埋,成为腐朽下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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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父皇 墨染俯身,大拇指指腹在北堂羡的脸颊狠狠一划,那张乖巧的小脸霎时如同花瓣破碎般妖冶,将眼前人的瑟瑟发抖当做了一味药,成了瘾。

 

“唔唔唔嗯呜呜呜 男人品了品手中的茶,时不时看一眼半蹲在地上的人儿,再看看桌上的沙漏,眼瞅着沙漏流尽,手指轻巧一动,一个翻转,沙漏又开始缓缓流淌。“小十五,已经一炷香的功夫了,怎么还没临摹好?” 

两条腿早就僵硬,北堂羡却不得不在男人的冷眼旁观下缓缓移动身体,在绢布上又落下一个点。慢慢起身,刚想划下一笔,半空中突然落下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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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目涣散,呜咽声逐渐消散,麻木的腿脚再也没有力气,脱了力的北堂羡多么希望自己被人扒了皮抽了筋做成毫无知觉的傀儡。

 

被墨染解下禁锢的时候,脚下的绢都只落了几笔看不出任何意义的点。墨染满目含情的望着,手掌柔柔的抚,带着抹不想被北堂羡发觉的脆弱与沉溺,“孤的是孤的羡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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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羡紧紧攥住缚住了手腕的布条,在未歇的抽搐中,却如死灰般,偏着头,好像能透过双目之上的那片红看到挂在墙上的那副莲,又好像连呼吸都已经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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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仙桌上的人儿晃得厉害,墨染撇了撇嘴角,手指一勾,北堂羡面上那根红色的发带被挑开。透湿的眼角,翩跹的睫羽,无一不再陈述着这人在被….后,处处魅惑。


男人呼吸紧了紧,迫切的,他想让北堂羡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为所欲为,他想看他不停的哭。气喘吁吁,呼吸不畅,却依旧在拼命挣扎,墨染愈发不掩饰自己心情的愉悦。

“乖孩子,做个父皇的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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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液涌动的瞬间,被堵了出路。这一刻,北堂羡才懂,墙上的那幅莲,是污秽给养下的所谓清清白白

 

 

“前些日子,孤特意命人引了一汪温泉到皇城城北的庄子里,小十五现下这样子正适合去泡一泡。” 男人果断的披上外裳,再拿了厚实的披风将毫无生气的人儿裹了起来,一声令下,很快便有一辆黑漆雕花的马车被安排了来。此时外面天光大亮,北堂羡昏昏沉沉的想到,普天之下,也就这个把自己抱着不愿撒手的男人把罢朝看的无足轻重。马车轱辘飞转,也不知是车外那匹被驯的能自行认路的红棕大马挑的路径极好,又或者是这马车内的厚褥子铺了一层又一层再续上了貂绒做就的氍毹,路面的颠簸倒显得不甚明晰,北堂羡舒适的窝在墨染怀中半梦半醒的懒怠着。


“乖乖,别怕,父皇先前中的药大约是太霸道,让孤先解解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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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各色小食摊子前的叫卖声在马不停蹄的车轱辘声里也依旧清晰的落入车内二人的耳中,大庭广众下….发丝绞缠在一处,墨染看在眼底,熨帖于心,倒真是像极了结发共连理的好意头。这般从未有过的炙热,墨染是真的打心眼里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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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羡不知自己是如何下的马车,再醒来时,上半身竟被男人套上了件薄于蝉翼的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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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怪父皇都怪父皇 墨染听罢,眉梢一动,倒是又起了些小心思。

 

林风徐徐,竹林里的景致自是好的,此番却是连洒扫的下人都不敢从这竹园门口过。隐隐约约,好似有呜咽猫叫,近了,才听得是….声音都碎在了竹叶幽幽瑟瑟的摇曳声里,好不惹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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